13 缭乱(四)(走绳/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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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要吧。”秃鹫放下手里的蜡烛,去摸小鹿的脸,羞耻和窘迫不断乞求他逃离,可高涨的情欲和由此转轻的热痛却一直在怂恿他靠近。他一边嗯嗯唧唧地从喉咙里发出呻吟,一边摇着头到处躲闪,落在他们眼里,便是一派欲拒还迎的模样。 男人们把铁钩从小鹿身体里抽出来,粗大的钩体迅速划过肠壁和肛口,哗啦啦带出一大摊水。同时他们解开连在天花板上的项圈,小鹿瞬间双膝一弯瘫软下去,无力地被不知道谁架在怀里,搂着他踉踉跄跄往台下走去。 小鹿感受着身后男人粗挺的阴茎戳在自己臀肌到后腰间,滑腻的大手从身后环过他的腰牢牢箍紧,无数双手不断在他的胸腹间磨蹭,将不知道是不小心沾到的淫水还是之前发泄的精液抹到他身前。小鹿恶心地想要挣扎躲开,奈何束缚太紧,倒像自己难受地不断在陌生人身体上摩擦,还想用股缝去蹭他的阴茎一样。 男人偏偏还要装作一副禁欲的样子,一手横向勒住他的上腹部,另一手正直地挡在他扭动的臀和自己再次蓄势待发的阴茎之间:“诶,这个可不能蹭掉,一会还有别的好玩的……” 小鹿摇着头微弱地反抗,他的眼角红得似要被鲜血浸透一般,泪眼朦胧间眼睫交叠,几乎只剩下一条缝。有人摸上他的脖子,便扬起头往后躲,喉结上下蠕动,喉腔渐渐泄出愈发甜腻的呻吟,迷离而又难以自抑。 其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绳子从他的胯下伸过,固定在舞台某一点上。 前后簇拥的男人嬉笑着放开他,他再次猝不及防地就要倒去,双臂后背无法保持平衡,双腿又因为受伤难以承受突如其来的压力。小鹿刚被粗糙的麻绳歪歪斜斜卡住腿根,上半身又突然一紧,叫人拽住项圈,狠狠提起来。 “才刚一会儿,身子都这么软啦,那一会上了床还不得被肏烂掉……” “上床?等他能走过去再说吧。搞不好嘿嘿嘿……就地解决……” “还是你会玩哈哈哈……” 小鹿这才迷迷糊糊地往前看了一眼,只见正中间的大床周围的铁栏不知什么时候升高了许多,一根麻绳正直直地从栏杆顶端连到他自己胯下,又向后伸到不知道什么地方。 麻绳的直径有两厘米,上面密密麻麻凸起的都是短硬的毛刺。绳上每隔大概七八十公分都打上一个绳结,甚至有的结在同一个位置打了不只一遍。 刚才用蜡烛玩弄过他的男人在水床的栏杆外、麻绳的一侧摆了一张摇椅,正悠闲地靠坐在上面,玩笑一般对他发号施令。 “如果你能自己走过来,我就解开你的小东西,而且赏赐你哥哥们的大肉棒。” 小鹿红着脸哆嗦着感受夹在自己腿根的绳子。没有走动的时候,它还没碰到自己的会阴,但光是那毛糙的硬刺蹭在那白软的嫩肉上,就已经将它刺激得微微泛红。 他轻轻将腿往两边分了分,试图离开这折磨人的刑具,可绳子又迅速滑向他的股缝。突如其来的麻痒从会阴和穴口钻进他的肠道,经过无数弯道直逼他的咽喉,奇特的痒意让他轻微咳喘,平时柔和的声音像含了口水一样含混不清,但分明又带了些艰涩,似乎要掩盖他拉不下脸的乞怜。 “呜呜呃……咳……不行的,会咳咳……会磨坏掉……” “看来你是希望哥哥们用这个鼓励你……” 有人从墙边挑了一根红褐色的散鞭,从较粗的手柄部分叉开成几股较细的,每一股都是由细皮带编织成,然后在鞭梢位置打了结,再彻底散开。 那人将鞭子拿在手里转圈挥动着,熟练地控制着距离,用尾部散开的皮带轻轻扫过他的皮肤。仅仅这样就让小鹿敏感地酥麻了身子,身体前倾,把满是蜡油的胸膛挺出去,乳肉被蜡油和金属拉地直往下坠,中间竟形成女人一般深邃的沟壑。随即那人又鞭子手柄未分叉的坚硬处在他胸上拨弄了两下,胡乱捅了捅,小鹿又不得不向后缩回去。 “骚货发情了是吧,听好了,我只给你半小时,走不过来的话,你就待在那根绳子上待到明天中午,等你的小张大夫来解救你吧。” 小鹿听闻颤了颤,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提到了张怀虚,他却凭白产生触电般的战栗。 那样温柔的一个人,不能让他看见自己这副模样。 前面的路似乎并不太长,三十分钟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只是上面可怖的绳结可能有二十个左右,而且连到对面栏杆的高度,好像要比现在高许多。 甚至,快要高到我腰部的位置。 他的穴里愈发麻痒发酸,不断开合的肉洞里再次溢出些汁水来,渐渐浸透了绳子。 秃鹫看他迟迟不动弹,甚至有些发呆,不由得生起气来,小警察落魄至斯还有闲情发呆:“我说到做到,你自己走不动,就让别人帮你吧!” 拉住他项圈的人拽住锁链猛地一拖,小鹿便不能自控地踉跄向前倒去。他的上半身没有支撑,于是直接栽倒在绳子上,粗绳卡进他的胸肌中缝,甚至直接压住他过分鼓胀的阴囊,硬生生把两个小球从中间远远隔开,结实的腹部紧压着阴茎贴上来,又瞬间因为滑腻而把被禁锢住的小东西挤到一边,颤巍巍搭下头去,顶部溢出几滴黏糊糊的浊液。 “哈哈哈这个姿势不错,要不干脆把他这样绑在绳子上,让他蹭过来?” 不要……不要!好难受! 小鹿闻言连忙挣扎着支起身子,双臂缚在背后不好掌握平衡,他便左右扭动腰肢,带着胯部和股间的绳子也跟着轻轻晃动起来,并继续剐蹭他磨成粉红的腿根。 秃鹫等他站直,终于下定决心向前走时,才把他早就准备好的台词说了出来:“这里有二十个绳结,三十分钟平均下来,一分半钟你也要过一个了,而现在已经两分钟了,你连第一个都没有碰到……这样吧,换成每一段都给你计时,如果不能一分半吞掉下一个,超出几秒就奖励你几鞭子怎么样?” 周围的男人爆发出淫笑,吹着口哨,给秃鹫拍马屁,拉住项圈的人像拖拽牲畜一样随意晃动锁链,拿鞭子的人磨拳擦掌准备行刑。 小鹿抬起头看向远处悠然倚靠的判官,泪水糊住双眼,远远地看不清他的表情。他脑子不清醒,秃鹫说了这么些时间和数字,他全都听不进去,只知道要抓紧时间往前走,走不到就要挨鞭子。 他终于迈开腿,颤巍巍向前挪动。 原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对他们和情欲,妥协了。 开始的四五段并不难走,仅仅是越过绳结的时候会挤开他的囊袋,轻轻擦过他的会阴。他只要稍稍抬脚,绳结就碰不到饱受折磨的穴口,只是肿胀的膝盖和脚腕还在颤巍巍勉力支撑。 他还算顺利地跨过了第六个绳结,并且每次的时间都不超过三十秒。他没有刻意去数,只想着稍微快一点离开这根粗粝干燥却莫名淫邪的绳子。 第七段开始绳面就能挤上他的会阴了,那里被剃毛的医生重点关照过,滑嫩光洁又十分敏感,加上刚刚被铁钩上的锈蚀蹭过,中间一道表面上已经呈现出深深的肉粉色,再被麻绳的毛刺扫过,是那种不经意拂过、轻而闷骚的痒,却惹得他的情火更加旺盛。 和之前不同,这一次,他完全躲不开。 他的胸膛开始轻微起伏,每走两步就要停下步伐,暗暗地夹一下两块臀肌,收缩穴口,舒缓一下瘙痒带来的尴尬。 这一段路他走了足有一分钟。过绳结的时候,他抬高了脚跟,囊袋还是不可避免地被绳结阻挡住,夹进他会阴和绳子之间。 他这样被自己拌住,用一根死物将自己夹得麻软,于是再次向前跌去,膝盖打了弯,正好将绳结夹在他的两片肉臀中间,贴在他的穴口处往里挤压。 他肠道内部前后的肠壁已经因为铁钩的折磨而充血红肿,让穴口前后的部分也微微鼓出来,红亮的一圈,连表层褶皱都少了很多。绳结本身也只是隆起两三公分,而且因为是半球形的原因,并不是能够很快挤进后穴的那种结构,毛刺整片整片扎进娇嫩的肉里,凸起的绳结就压上肿胀。小鹿闷哼一声,却很快不动声色地调整过来,继续抬脚向前走去。 有点疼,但也有点……舒服…… 但是……还不够…… 他继续往前,心里有什么他不愿意承认的东西涌出来,渴望着同下个绳结的会面,鼻腔中的呼吸也渐渐开始有了声音。 他不停地吞咽着唾液,被细毛刮擦着来到第八个绳结前面。踮起脚尖想要让阴囊先提过去,可绳子相比之前又升高了一截,他几次尝试也只是将阴囊整个压到他的会阴下面。拉扯根部牵出柔软的薄肉,上面隐隐露出几根血丝。 他呼吸快了几分,不得已忍痛稍稍抬起一条腿顶胯将它荡过去,这才赶快放下。他嘴唇微微张开,带出几声急促而炙热的喘息,一个不留意直接从会阴的位置坐到绳结上,那里没有向女人一样可以容纳绳结的凹陷,哪怕一点点。小鹿惊慌地溢出几声呻吟,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生生将绳结从会阴一路蹭到穴口,等到它稍稍被温暖的小口吞吃进去,他才长长呼出一口气。 又停了一会,才再次抬了一下腿,咬咬牙继续前行。 周围人当然不会告诉他,这一次已经用了一分二十秒,这样推算,用不了几次,也许就在下一次,他吃上绳结的同时,还要吃上鞭子了。 盲目和煎熬总能让人忽略时间,他们都非常期待。 恍恍惚惚间,小鹿又走过一段路,并且再次像宠物狗撒尿一样抬起腿跨过了一个绳结,但无论怎样作弄自己,都实在是过不去面前的第十个了。 可这才刚刚走过一半。 会阴已经被绳子磨成了深红色,薄薄的皮肤传来火辣的疼痛,似乎再加一点外力就可以弄破。 阴茎因为情欲挺到小腹上,但囊袋依然沉甸甸地缀在前面,却成了目前最大的阻碍,只微微凸起两公分的小结一下子变成了不可逾越的大山。 他几番尝试,脚跟抬起,只踮着脚尖,不得不拉扯到极限的双腿因为面前的屏障紧绷着拉伸开去,肌肉线条极富美感与性张力,更显得笔直修长。颤抖从脚尖的位置,经过踝关节与膝关节,沿着骨骼一路传导,带着整个臀部不停抖动,白花花的臀肉本来覆在蜡油之下固定,于是直接让两块臀肌整体晃动起来。阴茎也不停左右乱颤,啪啪打到小腹上,在上面留下可耻的水渍。 阴囊趁着他的晃动,也随着从绳面上高高跳起来,趁这时,刚刚被自己压低的绳子正好没来得及回弹,中间留下一道缝隙。 他似乎觉得这样可以,于是开始轻微上下耸动,周围人又开始笑。 “你看,他在用绳子肏自己诶。” 但那些声音已经进不了他的脑子了,他猜到剩下的时间肯定不多了,于是将会阴和穴口贴着绳面深深压下去,想要趁着这一次空隙一举越过这个结。 周围人哪里还看不出来,甩着鞭子的人早就准备好了,在他阴囊脱离绳面跳动起来的时候,发狠一鞭子精准地抽到他的阴囊上,让它反而向两腿之间荡去。 这下中间留出的空隙刚好让被暗算的小东西钻了进去。小鹿本来打算让绳结直接卡进自己的臀缝里,于是经过干扰,他直接用后穴的凹陷盛住了两颗卵蛋,然后将全身的重量重重压在凸起的绳结上。 “啊啊啊——呜啊……” “看见了吧,他不仅能用绳子,还能用自己的蛋肏自己哈哈哈哈哈……” “真是天生的骚货啊。” 睾丸并没有插进后穴里去,但也不是那微微的凹陷就能容下的,两个可怜的小东西被分别挤向绳子两侧,又被绳子和腿根夹住,带来的痛苦不比直接坐上去轻。 “啊哈……哈……唔嗯……” 他全身的稳定都被抽打带来的剧痛和凸起造成的不平衡打乱了,再次向前跌过去。但这次想起来也办不到了,拉住他项圈的人向下拽住他的脖子,让他的上身牢牢趴伏在绳面上,头部偏斜,紧贴着下一个绳结,这样导致他的臀尖高高耸起,后穴压着阴囊吞吃着另一个绳结,一副饥渴淫荡的样子。 秃鹫突然问:“这次多长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