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金主为什么不肯生(憋生/迷晕催产/推回继续延/艰难分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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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金主喜欢怀孕,却似乎不乐意生产。 此刻正他纡尊降贵伏在我膝头,湿热的口腔包裹我的阴茎,纤长的脖颈上下晃动,坚硬滚烫的肚腹在我腿侧磨蹭。 他已经宫缩许久了。 胞宫已经无法容纳过度生长的胎儿,胎盘逐渐罢工老化,只等着由母体排出。 一个月前就该瓜熟蒂落的胎儿,被一剂又一剂汤药强行留在腹中。 宫口在药物刺激下缩紧,但宫缩依旧时断时续。 起初他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忍痛,后来大部分时间都在吞吃我的鸡巴,用延绵不断的快感压抑分娩的欲望。 他嘴唇很薄,对我常常是冷言冷语,可吃起我的鸡巴倒得心应手。 柔软的舌尖只是在茎口滚一圈,我便忍不住要给出反应。 下腹闷了一团火,我盯着他晃动的肚腹,满眼尽是他雪白细腻的肌肤。 我在思考怎样能让他开始分娩,体内多数营养都被胎儿抢占了,他甚至比怀孕初期还要瘦。 “你怎么回事?” 捧着我半软不硬的鸡巴,他眼中浮现短暂的惊讶与迷茫,“我这样让你硬不起来?你可别忘了,我给了你多少——唔!” “钱,给了很多,我当然知道。”我两手一提便把他架在腿上。 他太虚弱了,只是稍微变换个体位,就皱着眉捂住肚子,脸上血色尽失。 “我是太担心您了,没心情做这些。” 我解释道。 “生了吧,您可以去做剖腹的。”我自然知道他不可能去剖腹,但他的肚子已经这样大,我实在想象不到他将如何用狭窄的小穴生下这个过大的胎儿。 我擦去他额角溢出的汗珠,手从他后背滑下,探至肿胀的后穴。 那里不知道又使了什么神通,由内而外都锁得死紧,就是一直肿着,突起来小小一块,我揉了好一会儿都挤不进去。 迟产的痛楚不只折磨他自己。 他的肚子越大,我的心里也愈发煎熬。 他不肯去医院,就连医生也纵容他,一遍遍为他注射延产的药剂。 又一阵宫缩,我掌心的圆隆自内部挤压抽紧,颤动着向下拉扯。 他双手攀住我的肩头,微微向上挺着身子。他依旧适应不了这样的宫缩强度,难耐地溢出呻吟,力竭后软坐回我怀里。 “嘶——别废话了,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他在我身上不耐烦地磨蹭,腿根的嫩肉挤压着的阴茎。 我曾一度认为玩弄孕夫的身体十分羞耻。 更何况是迟产的孕夫。 他们本该安稳地躺在床上,敞开双腿用力分娩,将新的生命带到世间。 而我的金主,他用来生产的甬道却反复进出我的鸡巴。 我每每想要拒绝,看到他那张满面春潮的脸,和那双潋滟的双眼,便只得缴械投降。 该死,我的金主又爽到了。 宫缩和性交的快感一齐刺激着他,原本有些干涩的甬道分泌出大量湿液,被粗壮的阴茎带出来,黏黏地粘在我的阴毛上。 他双手揽着腹底,晃动得十分艰难。察觉到体内有液体涌出时,腰背有瞬间的僵硬“呃,别——” “别?组词的话,我只知道别停。您破水了吗,里面真的好湿。” 为了让他获得更好的体验,我的阴茎做过小小的改造,一粒粒突起的珠子被植入皮肉,如今研磨着他脆弱的前列腺,叫他浑身颤抖,“是要生了吗,先生?” 我不理解延产究竟能给他带来怎样的快感,这个孩子出生,他还可以再生第二个,第三个,甚至选择不生活物出来——就像前两次一样。 我的金主已然消瘦不少,只有肚子圆圆润润,一天比一天更大,他甚至连一次激烈的性爱都承受不住了,才过半程就抱着肚子瘫软在我怀里,小幅度地抽搐发抖。 “我们家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金主又在教训我了,即使他的嗓音因为宫缩而变得脆弱无力。 他反反复复就那几句话,收了他的钱,只办他的事,其余一概问不得。 说的也是,所以我就只管干他。 我沉默着再次将人压倒在床上。 他的腰背摔在不算柔软的床铺,腹部抽动不止。 胎儿沉在下腹,他身前的弧度却没有因为仰躺的姿势而平缓多少。 他的腹内好像含着一颗圆润的珍珠,洁白无暇,温润光滑,几乎要将这薄薄的蚌肉挤破。 我改造过的阴茎会带给他更多刺激,他整个下半身都被我干到发麻。 我在那颗延时许久的肚腹上又亲又啃,给他雪白的肌肤留下一连串的齿印,果然,他爽到前面都硬起来了。 他修长匀称的双腿被我分开向上推去,重重压在腹侧,微肿的穴口最大程度地朝我打开。 我故意放慢速度,将阴茎一寸寸嵌入,再缓慢拔出,让他感受那些珠粒是如何摩擦他的产道。 他的肚子跟着缩硬起来,他有些急迫地摇着头,却没有喊停。 “哼嗯,嗯啊——” 直到我粗长的东西抵在宫口,他才终于发觉我的意图,“你呃,你干什么!不准,太呃,太深了……嗬啊——!” 我不管不顾地加重抽插的力度,过去一个多月,那脆弱的宫口已经张开过几次,又被药物刺激着合拢,此时已经有些疲惫,半张半合的柔软极了。 那里也有一张会吸会吮的小嘴,我的茎头一靠近,便立即将我含住。 “您里面这张嘴,可比外面这张乖巧多了。” 我很少这样激他,“憋了这么久,就是不肯生,您的宫口真是受足了委屈,看看,又在流眼泪了。” 补过数次的羊水膜脆弱异常,只是操几下便裂了条缝儿,一股一股往外冒水。 我的金主在阵痛,子宫痉挛着要求他生产,他却不为所动,努力做着深呼吸,不肯给下腹送一点力气。 羊水滋润着我们两人交合之处,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即便延产近一个月,羊水依旧清澈,没有什么怪味。 “呃嗯,唔……” 他一直喘得很好听,毕竟是我把他压在影音室,一边肏一边让他跟着视频学来的。 只是如今他的娇喘中总是夹杂着几分隐忍的痛楚。 我俯身含住他的乳尖,那胸脯上两粒圆珠也被奶水撑得有些肿,可怜没有婴儿来饱食一餐。 这是他最敏感的位置,只要舔一舔搅一搅,魂就散了大半。 我有时会想,以后喂孩子喝奶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被吸到手脚发软,甚至吸出高潮呢。 他开始求我更快一些,再快一些——虽然他使用祈使句,但那腔调拐着弯,比小猫还俏皮可爱。 我当然乐意,捧着他的屁股一阵冲刺,将宫口外那层薄膜彻底捅开。 既然他不愿意生,不如就由我来帮他开始——我倒不是担心孩子如何,只是我这宝贝金主要是被这孩子拖出个好歹,可就没人给我发工资了。 他按着肚子高喘一声,满面激动过度的潮红,神情有些涣散。 我深深浅浅摩挲他的敏感点,帮他延长这次得之不易的高潮。 每天都在宫缩,他已经很少能够体会到高潮的快感了。 他还没发现自己破了羊水,此时表情看着轻松了些。 他要我为他揉揉肚子,我从善如流,暗自将胎儿往下揉顺。 “您渴吗?” 我端来床头的一杯水贴在他嘴边,因为搁置一会儿,已经有点凉了。 可他并不在意,喉头滚动喝了大半下去。 “呼,嗯……慢点揉,别往下按,我忍不住……” 他闭着眼睛享受我的服务,两条白皙的长腿已经再也合不拢,被肚子挤着,不自觉地向外撇开。 穴口外翻,肿得红彤彤的,淌出丝丝缕缕的胎水。 我十分听话地在他肚子上打圈抚摸,偶尔应着他的要求自下往上托一托,抬一抬,以防胎儿就这么出来。 只可惜胎头已经挤在他耻骨之间,我伪装的乖觉并无用武之地。 他获得了短暂的平静,靠在我怀里睡了过去。 见他终于睡熟,我便拿几只枕头垫高他的上身,让那硕大的胎肚自然下垂——这是他清醒时绝不可能做出的姿势。 双腿往两侧拉开的同时,有更多的羊水从臀缝中洇出来。 我不知道那半杯水里的药效够他昏睡到几时,但也足够帮他走出不可逆行的产程。 到那时,生不生可就由不得他了。 昏睡的他显得苍白乖巧,脑袋微微侧着,隐约可见纤长流畅的颈线。 真丝衣料被拨开,散在肚尖两侧,更显得肚腹硕大无比。 毫无意识的情况下,他的双腿有些无力地倒在床上,得要我用手帮他架起来。我压着他膝头,观察他敞开的下体,才终于看出点分娩的样子。 可这样一来,我便没有空闲的手来帮助胎儿下行。 过大的胎儿单靠子宫的收缩,是很难自己走下来的。 最后我还是放弃了这个十分利于生产的姿势,转而将我的金主迎面抱在怀里。 他的孕肚挤在我的胸肌上,传递着孕夫身上特有的热度。 他的呼吸洒在我颈侧,在昏睡中随着我的捋按闷声用力,发出几不可闻的气音。 我一只手按在他脊背,另一只手则不断按压他的腹部,顺着高耸的弧度有规律地往下顺。 那里的肌肤温度更高,细腻光滑,正随着宫缩不断收紧、舒张。 只有肚子硬起来的时候,我的按压才有效果——才能激发他在昏睡之中无法压抑的,生产的欲望。 他的大腿分开,叠在我腿根,悬空的小穴随着无意识的用力不断涌出胎水,偶尔摸一把,就能摸到泥泞一片。 他的宫口、甬道,都在努力舒张,试图通过因为延产而变得坚硬的胎头。 “唔……呃嗯……” 他狭窄的盆腔被逐渐下行的胎儿填满,难受地往上挺着身子躲避,被我眼疾手快按住肩颈。 “没事的,没事,再坚持一下。” 我将两指探入他肿胀的后穴,胎儿磨蹭地很慢,要进得很深才能触到一点胎发。 胎儿在他下腹一拱一拱的,隔着薄薄的肚皮都能摸得出。他呜咽着想要夹紧双腿,我不得不将阴茎塞进他的产穴,磨蹭他突起的敏感点,延缓他逐渐激烈的产痛。 “嗯……” 他的双手被我搭在肩上,脑袋也埋在我的颈间,腰部在我缓慢的抽插下不由自主地迎合。 在湿热的产道深处,我的茎头触碰到一团硬物,那是胎儿的头,死死卡在有些狭窄的宫口。 经历了太多次延产输液,服用了过量的药剂,他的宫口在这紧要关头又矫情起来,羞涩地含着胎头,不肯往外吐。 我低头观察我可怜的金主,我们两人之间横亘着一个宫缩不止的孕肚。 再往下看,他耻骨联合之处膨隆异常,已经撑出一个鼓鼓的圆球,令他在昏迷之中痛到呼吸急促、大汗淋漓。 我用力揉捏他微微涨起的胸部,刺激子宫收缩,阴茎则不断击打他的敏感点,让那里能够分泌更多粘液,促进胎儿下行。 那杯水的药效似乎不错,自他破水,胎头卡进宫口已经将近两个小时,他依旧处于半昏迷的状态。 他会对身体的滞涩感做出反应,会随着宫缩屏息用力,乖得根本不像那个狠心延产了月余的金主。 又是半小时过去,他的产程终于有了进展。 我能感觉到有东西在将我的阴茎慢慢推出,我耸腰时能明显抵到一处硬物,这是胎头在往下走了。 “唔呃,憋……” 他弓起身子,双腿大开颤抖不停,在我怀里不住呜咽。 下体堵着胎头,自然是很憋,我不住为他搓着腹底,揉着他被操软的穴口。 “嗬嗯,呃啊——!” 也就是我放空的功夫,他突然高高挺起肚腹,整个身子都向空中昂起,脱离了我的怀抱。 他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眼白处布满血丝。他用力按住肚子,挺腰用了一记猛力。 “我呃,这是怎么了……下面好憋,是什么东西……” 他急急喘息一阵,才敢往酸胀的下体去摸。 他的手从后股探过来,拢了一手的湿滑,会阴之处已经被硕大的胎头挤出一个饱满的鼓包。 “您正在生产。” 我拉着他的手,轻轻覆在会阴那处薄薄的突起上,“孩子的脑袋已经到这儿了,您瞧,已经能摸到一点头顶了。” 我充满鼓励地看着他,他却一瞬间僵住了,不可思议地瞪向我,足足沉默了半分钟。 不出所料,他暴怒之中狠狠给了我一耳光,用尽全力将我推到一边。 “呃嗯……不行,不到时候,我不能,不能生呃……” 他挣扎着倒回床铺,由于腿间胎头硌着,他不得不岔开双腿,“废物,去给我叫医生来,快去啊!” 说话之间,他又随着宫缩挺起身子,将坚硬高耸的肚腹送出去,停顿几秒后大梦初醒似的砸回床上,哀叫着左右翻滚。 我捧住他饱满的两瓣臀,护着他腿间露出的硬币大小的黑顶,“您就要生了,只需要再努力一下……” “我不能努力!”他咬牙切齿地打断我的话,一向高傲漂亮的脸蛋憋得通红,“我不能生……呃,,叫、医、生、来!” 我还是听他的话叫了医生。 但我的金主似乎是憋不住了,到这种时候,我想他也很难憋住。 胎头摩擦前列腺,连带着他的阴茎都颤抖起来,摇曳着贴在鼓胀的腹底。 宫缩也没有了间隙,不断冲击着他脆弱的穴口,胎头挤压膀胱带来一阵阵便溺感。在产程的驱使下,我的金主不得不挺起腰腹,顺应生理欲望向下用力。 “呃……哈——托着,托住它啊!” 他有些崩溃地大喊,我不得不伸出手,轻轻压住他的腹底,却也只是白费力气。 医生进门的时候,他终于放松了一瞬,刚要开口,又浑身僵住,剧烈抽搐一阵,尖叫着再次挺起肚腹,整个人绷成了一张弓。 噗呲一声,他穴间娩出了半个胎头。 “哎呦,这怎么还生上了?” 医生几步冲上来,急得直跺脚,“这可怎么行啊,还没到日子……” 我虚掌护住那小半正随着泄力往回缩的胎头,看医生在他肚皮上按了几处位置,“没到日子?您说什么日子?” “你不知道?” 医生粗糙的手在金主肚子上滚了一圈,所到之际肉眼可见变得通红,他按得十分用力,似乎在找胎儿确切的姿势,“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敢让他生?” 医生有些粗鲁地扒开我的手,捂了捂那小半胎头,“没办法了,头都出来了,这回就生了吧。” “不呃,不行……” 金主紧紧抓住医生的衣摆,嘴唇咬得发白,“是我没告诉他……我知道您还有办法, 我呃,我能再忍忍的……” 医生剜了我一眼,口中啧啧,“都生一半了,还怎么憋,要是没出来还能有点法子。本来这胎还要半个月的,至少也是三天后,也算是个好日子——你这可叫我怎么跟老爷子交代啊。” 我在狼藉之中,终于理清原委,原来不是我的金主不想生,而是要等着什么好日子。 我的金主听着医生的数落,只是短暂沉默一会儿,便用手肘撑住床要起身。 我赶忙将人揽进怀里。“您怎么样,是想要什么?” “帮呃,帮我推……” 他艰难跪在床边,压住两边膝盖,要往中间并,可惜宫缩再次发起冲击,让胎头又吐出几分,“唔呃,快推回去,来不及了……推啊!” 我双手发凉,已经娩出的胎头刺刺的,黏腻湿热。那小半胎头在他穴中夹着,像个半开的花苞。 看着他绝望的神情,我明白自己是闯了祸,此时也只有将功补过,将我故意催出的胎儿重新送回产道,抵进胞宫。 他脆弱苍白的身体反折起来,脐心一度顶到与我视线齐平的位置。 他掐着我胳膊放声痛叫,叫我停手,也叫我不要停手。 他水滴般垂坠的肚子最终还是恢复圆隆,只有胎水依旧从张合不断的穴口泄出,诉说着满室荒唐。 我的金主脸色灰白,牙齿不住打抖,下半身已经失去知觉,任由医生摆弄。 医生不情不愿地拉过机器,重新为他注入人工羊水,插入栓剂,又在他粉白的肚腹上掐来按去,把一圈一圈的托腹绷带缠在他的下腹。 “卧床静养,能不动就不动。” 医生终于放过他的肚子,安抚似的搓了搓被他按得通红的皮肤,“最多也就是三天了,我会跟老爷子请示,你可要争气,千万忍住,知道吗?” 我的金主已经连点头都做不到了,眼皮张合,睫毛抖了抖便昏睡过去。 出现这种状况,医生也不敢走远,找了间客房便歇下了。 我做了错事,害我的金主这般痛苦,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硬是在金主身边焦灼地坐了整夜。 对他来说,安定可谓是一种短暂的解脱。 昏睡的他不必一秒一秒熬时间,只是在宫缩激烈时低喘着皱起眉头,干涩的嘴唇咬得死紧,不管不顾地想要往下用力。 我只得在他身边躺下,大腿抵着他被绷带托住的腹底,用手在他滚烫的孕肚上不断抚摸,安抚躁动不安的胎儿。 第二天中午他才逐渐清醒。 我只是端个药的功夫,他已经睁开眼睛,紧紧盯着门口。 “您醒了。“ 我低眉顺眼地在他床边坐下,搅动着碗里的药汁,不让勺子发出一点声响。 他似乎不愿看我这副模样,只是草草应了一声,低声问我现在的时间。 “您睡了很久,还有两天了。” 他的腰后压了一枚枕头,腿间也夹着一枚粗大的栓剂,不断释放延缓宫缩的药物。 这一碗药下去,他更是涨得连连打嗝,按着胸口喘了许久。 我焦急地帮他顺着背,心脏像穿了洞一样难受。 “行了,别这副德行。” 他揉着硬邦邦的腹底,语气散漫,“我还没死,就准备哭丧了?” 我接过他的动作,在他被绷带缠绕的腹部轻轻揉搓,咬着牙没有接话。 他这会儿倒是终于长了嘴,告诉我他延产的原由。 老爷子人到迟暮,终究放不下身外之物,信了些劳什子偏方,要这良辰吉日产下的重孙为他冲去顽疾,又要那脐带相连的胎盘入引,保他延年益寿。 “您可真孝顺。”我气得心里连声骂他蠢货,那老爷子也是愚昧,病急乱投医,就要把自己孙子的命都搭进去了。 我的金主倒是显得没什么所谓,他也不是单纯为了老人,怀孕、延产,他自己也乐在其中。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天生的一家子。 他很快就没了精神,产痛的折磨如影随形,已经娩出过一次的胎儿踢打起来更是变本加厉,鼓胀的肚皮上始终泛着红,我都要怀疑是胎儿在里面给踢红了。 “我呃,我还是想生……” 他微微挺了挺腰,盘着腿的姿势让他更想他用力了,“叫医生,再推点安定给我……” 我假装听不到他闷闷的送力声,横竖有绷带和药棒堵着,他也生不出来,“医生去老先生那里汇报情况了,要下午才能回来。” 他连续服用延产药一个多月,那些西药对他来说已经作用不大,刚刚的中药也是很猛的方子,竟是只堪堪稳住这么一会儿。 换言说,剩下的两天,只能靠他自己干熬着。 他昏昏沉沉喊着痛,忍不下去了又开始对我拳打脚踢,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外蹦,小孩子似的。 最后都昏得意识不清了,还绷着一股劲往下送,软白的屁股一下一下砸着床榻。 他的时间在以秒计数。 膀胱被胎头挤着,再加一层绷带勒着,才小半个钟又告急了。 “呼,呼嗯,扶我去卫生间……” 他病态的脸色中泛着红,不知道是憋的还是臊的,“嘶,别压啊!” 我收回在他下腹试探的手,确认孩子的位置暂且没有下移,“医生说最好卧床,刚才起来两回,肚子又垂下来了。” 说着,我起身拿过医生准备好的容器,“就在床边解决,不起来行不行?” 他当然立刻拒绝,说什么都要自己去卫生间,撑着腰就要下地。我趁他胎腰,一把托住他沉甸甸的肚子,给他挪到了床边,两条长腿垂下来,中间正好留个空。 “就这么尿,没什么不妥的,再说您也走不动了。” 他肚子太大,自己够不到,就更方便我扶住他憋得半硬的阴茎。 “你放开,我能走,我要去……唔嗯!” 他急得来扯我的头发,被我趁机压了一把小腹。 他连忙撑住身子,呜咽着打了个尿摆,身下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他宫缩一加剧,就得喝药拖时间,喝了药不过一会儿,膀胱又聚起小水包,反复几次,他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在我怀里软成一滩。 我摸着他热硬的肚子,药效还没发挥,或者说药的作用已经微乎其微,不知道他究竟要如何熬到生产的时候。 我抱他在浴室里泡水,按摩浴缸泛起层层波纹,环绕着他膨隆的肚腹。 热水不断浇盖在他收缩的肚子上,再加上有水承托,终于让他缓过一阵。 没想到出浴的时候,他的羊水再次破了。 我拿着浴巾进门,便看到他撑坐在浴缸边上,低着头发呆,发梢的水滴成串,顺着他瘦削的脊背蜿蜒流下。 我帮他擦拭身体,擦到腹部的时候,他才突然抓住我的手臂,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下面又破了,有东西流出来。” 我连忙去擦他的腿根,果不其然,栓剂已经堵不住胎水的流速,松软的穴口不断淌出清液,诉说着对生产的渴望。我用大块的浴巾裹住他,将人抱回床上,“我马上去叫医生。” “别,等会,等会叫他……” 他的睫毛上还沾着水,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你操我一下……” “您说什么?” 我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 “我说,,嘶……你先操我一下,像之前那样,我还挺有感觉的……” 他捋了一把还在滴水的头发,将浴巾轻轻扯开,露出那副深陷产痛的孕体,“羊水一会再补,也是一样的。” 细腻洁白,萦绕着孕育新生的圣洁光芒,腿根汩汩而出的,是生命的力量,我简直移不开眼睛。 我要为我之前觉得玩弄孕夫羞耻的言论道歉。 我将那粗大的栓剂抽出来,替换成更粗更长的阴茎。产道比前两天还要温暖,不算紧致,却很舒服,我想,胎儿从这里通过时应该也会很舒服。 几排入珠全无死角地摩擦他的甬道,每一次抽插都能精准擦过他的敏感点,激起他小幅度的痉挛。 他的叫声很疲惫,也很潮湿,让我想要给他更多,更多。他面色染上爱欲独有的潮红,唇瓣也终于有了血色,就好像他天生就是需要精液的滋养,只有被男人疼爱,才能获得生机。 我吻过他湿淋淋的头发,柔软的嘴唇,一直到朱红色的乳头,坚硬的肚腹。我掐着他的腰跨,有些浮肿的皮肤深深陷下几个凹痕,他从肚子到腿都在颤抖,产痛许久的孕夫承受着激烈的性爱,满室都是他压抑不住的叫声,我的粗喘声,和羊水噗呲噗呲被挤出来的声音。 医生来补了最后一次羊水,脆弱的胞宫还是受不了接连几天的憋生,胎儿的活力在逐渐下降。 为了能给老爷子一个健康、鲜活的宝宝,医生建议结束延产。 但我的金主,已经忍到了最后一天,又怎么愿意面对老人失望的眼光呢。 他的最后一天,是炼狱般的最后一天。 由于胎儿顶着胃部,他无法进食,只能靠输营养液补充体力。 两条洁白修长的腿由于血液不畅,已经肿胀起来,腿根挤着穴口,要向外扒开才能看清那处的状况。 为了减轻他心脏的压力,他靠右侧躺着,我拿毛巾在他臀缝间不断热敷,缓解他的痛意。 胎儿已经再次下沉到宫口,他紧紧并住双腿,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不呃,不能生……再等等,宝宝,,呃嗯——” 他憋得浑身抽搐,一口银牙咬得咯吱作响,胎儿的头骨已经有些硬了,磨在宫口像粗糙的石块,很快便鲜红的血迹从腿根滴落。 我擦过他汗湿的额头,推压他僵硬的腰背,“马上,马上就能生了。” 说是马上,但马上有多快呢,他真正能生的时候,身下已经积了一片红黄液体。 “嗬,嗬嗯……” 他急急喘着,两条腿无力垂下,几乎忘记了如何用力。 胎头挤得他下腹涨满,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空隙,我只要一向下顺肚子,他都尖叫着喊疼。 推不下,这胎竟是一点都推不下来了。 明明前几天,还顺利地产出半个胎头。 到了真生产的时候,那点宫缩又显得有些疲软,不足以挤出一个迟产的胎儿。 我向外拉开金主水肿到有些可怜的双腿,竟是不太忍心探进穴口。 他的小穴肿成一团,深红的内壁外翻,一张一合流着淡红色的胎水。 “呃,呃啊,好憋,我下面好憋……” 他无助地落泪,试探着向下用力,却是杯水车薪,“堵死了,堵啊!” 他眼眶中溢满泪水,眼中满是祈求。 帮帮我。 我知道他在要我帮他,但我会的仅仅只有帮他揉腹顺肚子。 老爷子得知他这胎不能在最佳日期产下,竟是连医生都不愿给他留,找了个由头将人喊去了。 我看着金主可怜而破败的身子,还是拿出了医生准备的最后一剂猛药,催产剂。 金主捧着硬如磐石的肚子,已经痛昏过去,双腿不自然地分开,骨盆被胎儿撑得满满当当。 我顺了顺他鼓胀的下腹,胎儿还在努力往下挣,薄薄的腹壁被踢出清晰的小包。 针剂从他肚脐上方注入,极快地作用于宫腔。 他尖叫着醒来,嘶吼着用孕体撞击床铺,肚子高高挺起,我几乎按不住他。 “疼,疼啊!” 他双眼通红,子宫在过度收缩下开始痉挛,里面的孩子受到更强的压迫,向下拱得更厉害了。 他嘴巴大张,一度失去呼吸。我焦急地揉着他过度紧张的肚腹,一下下锤击他的胸口。 催产药一旦起效,便很难有休息的余地。 他呛咳几声,又开始被迫向下用力。我的手始终压在胎儿脚部,将他坚硬的肚腹往下推顺,直到胎头擦过柔软的产道,露出一点青色的头皮。 “我生不下了。” 他终于短暂平静下来,盯着天花板,摸着滚烫的肚子发呆。 “别说这种丧气话,已经能看到头了。” 我心痛如绞,一点一点往他嘴里渡着糖水,帮他补充迅速流失的体力。 他说完这句话,便好像真的失去活力,瘫软在床上,任由肚腹抽搐紧缩,都不再往下用力,只是随着宫缩发出几声无力的气音。 他阴户大开,穴口撑出一个小洞,洞里是硬邦邦的胎头,随着一呼一吸之间缓慢吐露、回缩。 “不要放弃,先生。” 我从背后将他揽住,带着他软绵绵的手去摸穴口,“你看,已经要出来了。只要再一会儿,宝宝的头整个娩出,我就帮你拖出来。” “你不想救爷爷了吗,要让爷爷更失望吗?” 我舔吻着他的脖颈,手下不停扩张他紧绷的产穴。 “呜……” 他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我便知道他还是愿意配合的。 “累了我们就先歇一歇,等一会儿歇好了,就朝我按的位置用力。” 我双手环住他脐下,自身后收力勒紧。 “唔呃……嗯——” 他痛得身体直抖,不住想要挺身逃离,却被我死死揽在怀里。 就这么挤挤推推,胎头在穴口越露越多,终于不再回缩了。 “现在你只要用几次力,就能把头生出来了。” 我松开扣住他下腹的手,护住他脐心。 他果然很听话地沉了沉身子,没过几秒又卸了劲儿。 “要再坚持久一点。” 我不允许他挺肚子,这会白白消耗体力,于是便引导他弓身向下用力,像大便一样。 “嗯,嗯……嗬啊——!” 随着胎头娩出,大量阻塞腹中的羊水也涌了出来,带着淡淡的血腥气。 “好疼,下面好疼……要裂开了,疼啊!” 他夹着硕大的胎头,不住地左右翻滚,甚至想要夹起双腿,从我怀里逃开。 我眼疾手快把住他的膝盖,防止他穴口被撕扯,“这是孩子出来了,孩子的头已经出来了!” “您别再动了,我知道这很难,我会帮您的,” 我那两个靠枕搁在他背后,让他能靠在床头上。我跪在他腿间,轻轻托住那颗黑乎乎的胎头,胎脂很多很滑,我脱手几次才拉住。 “宫缩来的时候,再用一点点力,不需要太多,您能给我的对吗?” 他嘴唇干裂,已经被他要出血痕,脸色更是差到极点,小脸憋得通红。 胎头很大,卡得死紧。 我只能一边沿着胎儿颈部扩张,一边按压他涨到极点的小腹,尿液在挤压中从阴茎喷射出来,他也只是身子抽了几下,几乎作不出其他反应。 这个孩子快把他拖死了。 将近半个钟头,胎身终于有了一丝松动。我搡了一把他宫缩减弱的肚子,斩钉截铁指挥他用力。 我的金主已经把床单抓破了,脚趾也跟着紧紧绷起来。 他嘶吼着沉下身子,用了长长、长长的一次力。 我终于将这过期一个多月的臭小子拖了出来。 不过十多分钟,医生那边来了一个电话。 电话里他遗憾地告知我们,宝宝的胎盘已经用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