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纯生] 正中下怀在线阅读 - 12]必须在复活节生产的垂耳兔(贞操裤憋尿憋生/产蛋后生小兔

12]必须在复活节生产的垂耳兔(贞操裤憋尿憋生/产蛋后生小兔

    圣周五假期,我签收了一个名为楚楚的“包裹”。

    他有着兔族独有的雪白垂耳,瞳孔是不同于常人的朱红色,胡萝卜印花的背心小裤堪堪遮住隐私部位,脆弱可怜的大肚子坠在腰间。

    他的肚子看上去很沉,里面有七颗我订购的复活节彩蛋。

    一般的复活节彩蛋,是通过手绘或印制的方式,在白色蛋体上形成花纹。一部分颜料被蛋体吸收,很快便暗淡了。

    但是经由兔族的孕囊培育、储存,最终产下的彩蛋,不管存放多久,都纹路鲜艳、色泽明亮。

    如今高端彩蛋行业被兔族垄断,价格高昂,但火爆到需要抽签购买。

    订购彩蛋的同时,顾客获得的不仅仅是几颗精致的彩蛋,还有酣畅淋漓的生产表演——每一颗蛋,都将由顾客亲手从兔族的身体中接出来。

    “已经开始痛了吗?”

    我有点担心地看着楚楚。自进屋以后,他便拘谨地坐在沙发一角,粉白的小手扯着毯子,屁股挪来挪去,很不踏实的样子。

    听到我问话,他垂顺的长耳紧张地抖了抖,“唔……只有一点点,路上太颠簸了……”

    但他眼里闪烁的不安骗不了人,想必宫缩已经开始了。

    兔子是容易受惊的体质,肚子里还怀着这样脆弱的卵,却得不到应有的小心对待。

    我想到刚刚被卸货一样搬到我面前的礼物箱子,和他抱着肚子蜷缩在拉菲草里的模样,不由得皱起眉。

    我将热好的牛奶送到他手里,在他身旁坐下。

    当我的手摸到他作动的肚子,他浑身又是一抖,耳根迅速红透,很努力地忍耐着没有躲开。

    “你在害怕吗?” 我一边揉他的肚子一边问道。

    楚楚的肚子又大又圆,似乎是为了方便我动作,他双臂撑着身体,大半肚皮都暴露在冷飕飕的空气中。

    我将这颗饱满而沉坠的肚子拢在手中,向内施力按揉。软中带硬,是上一波宫缩在渐渐退潮。说白了,这和我平日里解压的小玩意儿没什么不同,捏得用力些,也不过是让几颗蛋提前排出来。

    “呃唔……” 他双眼微阖,呼吸急促。

    我鲁莽的行为对于临产的孕夫来说堪称虐待,他秀气的眉毛越蹙越紧,我手下的触感也是一阵紧过一阵。

    我开始怀疑他阵痛已经不是一时半会儿了。

    “先生,不要往下揉,会忍不住的……”

    “忍?你在忍着不生?” 我有些意外地看他,“我收到的用户手册上说,这几颗蛋会在复活节当天产下,今天才周五,你就发作了?”

    “唔嗯……我也不知道……在路上就有些痛……” 他小幅度地拧动腰腹,只喝了几口的牛奶晃出杯口,在他胸前湿了小片,倒像他自己产出的乳汁。

    我端详着他窘迫又虚弱的脸色,终于想起了刚刚忽略的细节。

    是了,只是几颗蛋的话,不应该有胎动的。此时我手下的皮肤由内而外抽动不止,缩得这样紧了,上腹部那几块不断鼓起的小包若隐若现,大声诉说这具身体的秘密。

    我更用力按了几下,果然得到里面的“回应”。他急急地哀吟,皱着小脸扣我的手。

    大概是看我面色不虞,即使痛成这样,他也没敢拂开我的手,只是小心地攥着,不叫我的掌根再深入。

    我本身有些特别的小癖好,否则不会跟风购买这样昂贵的几颗蛋。

    我喜欢孕夫重孕在身隐忍不发的样子,可他却直接告诉我,他可能马上就要生了。

    兔子仰着脆弱的脖颈,沉坠的肚皮在空气里挺动,臀与胯跟着下沉,连续用了有两回力,,我手下的肚子硬得像块石头。

    宫缩时这样急,这样快。我第一次在自己的手中感到生命降临的催促感。

    这兔子,服务还没到位,直接拿我家当产房了。

    我在他脐心周围轮番按压,舌头隔着胡萝卜背心的布料舔舐那处,直到将那小孔舔得湿漉漉,激凸一样这都遮不住。

    我毫不留情地在他腹底揉弄一会儿,一点点摸清楚手下有些奇怪的触感是什么。

    我放缓手下动作,随即发笑。

    “你确定里面只有我的蛋?”

    楚楚支支吾吾不肯说话。

    “唔……先生别走!” 楚楚有些焦急地从腹痛中挣扎出来,汗津津的小手抓住了我的衣摆,“我呃,我很需要这笔钱,我会忍住的,不要投诉我好不好?”

    兔族有育蛋的能力,但彩蛋并不是全年都有市场。

    一般每年只有在复活节前,才开始招募作为孕体的兔子。

    顾客中有些是冲着高级的蛋,有些则是冲着作为孕体本身的兔族,一些变态甚至会将兔子玩坏,穴口撕裂流血是常有的事。

    这是一份工资可观,但风险极大的短期工作,一般应聘的兔族都是生活有难处,急需用钱。

    “会好好忍住?”

    兔子急切地点头,垂耳一晃一晃,小声恳求我。

    “我再问最后一次,里面真的只有我的蛋吗?” 我清楚摸到,这小山丘一样的肚子里,有活物在动。

    “……小兔子,里面还有我的宝宝。” 楚楚表情闪躲,缩着脖子不敢看我,“我发现的时候,它们已经在孕囊里了……求求你,我会忍到复活节才生,它们会乖的……”

    我的育蛋工具揣着不知道那里来的野崽,三只健全的、已经临近足月的兔崽子。

    我生气他的隐瞒,也兴奋于他腹中挣扎待产的活物。

    足月的胎儿挣扎下行,却被七颗不大不小的彩蛋堵住去路。

    孕囊已经开始收缩,若要产子,势必先得产出七颗蛋。只可惜时间未到,这些蛋还要在他的肚子里面待三天。

    可怜的垂耳兔,真的能憋忍整整三天吗?

    “淫乱的兔子。”

    我居高临下审视着他。

    兔子弓身躺在我的拐角沙发上,手里抓握着裹满润滑液的按摩棒,一点点往后穴里塞,小裤被扯向一边,股缝红彤彤的。

    “唔嗯……好大,哈,哈嗯……” 他两腿交叠,按摩棒在手里不断打滑,几次滑进深深的股沟,夹在丰硕的臀瓣间。

    他不敢停手,这是他唯一阻止产程的机会。

    努力许久,坚硬透明的按摩棒也只挤进半只,被小口当作异物排出好几回。

    “你的表情像在被强奸,很不情愿?”

    兔子被我说得又是一抖,大幅度地摇头,紧张的穴口将按摩棒再次吐了出来。

    我下身硬得发涨,逐渐失去耐心,“行了,自己转过来,把腿抱住。” 我夺过他手里玻璃制的按摩棒,上面还沾染着他的体温。

    兔子呜咽着转正身子,两腿分开折起,小心地贴上庞硬的腹底。

    两瓣丰腴的臀肉将那湿软的股沟夹得很深,膨起的会阴下一个粉白的小嘴紧闭,缩着一圈圈褶皱。

    我向外掰扯他的腿根,挤在腹底压住,随即将按摩棒尖端顶入。

    透明的柱体倒映出甬道内部嫩乎乎的粉色,看着诱人极了。

    “又滑又湿,操起来不会冒水吧。”

    玻璃材质的硬物他适应困难,穴口收缩不断,沉重的腰腹挺动着往后缩。我不介意这样的追逐游戏,不过几息而已,粗长的一根已经完全塞入,只留一个立体的心形装饰在外。

    “呃,唔嗯,,好涨嗯……” 我将他双腿放平,纤细的两条腿并在一起,穴内的东西更是向内一收。他腿根抖动不止,小手不断揉搓腹底,眼里红通通看着像要憋哭了。

    我自然不会让自己就这么硬着,他湿热的口腔是我的温柔乡。

    临产的肚腹抵着他的胃,我的鸡巴只要稍一深入,便能体验到深喉收缩,吸吮龟头的快感。

    嗓子里堵着东西,他依旧呜呜嗯嗯叫得好听,我的鸡巴不断膨大,塞满他整个口腔。

    我享受假期,包括欣赏他阵痛的每一刻。

    在我看来,楚楚的宫缩尚且不算剧烈,只是在由假性宫缩过渡为规律宫缩,催促兔子进入产程。

    我要求他每次宫缩的时候,都过来给我摸。

    他呈八字跪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块拖布,磨磨蹭蹭擦着地板砖。

    圆乎乎的尾巴随着动作一翘一翘的,圆滚滚的肚子也在身下晃晃荡荡。

    他撅着屁股擦不了一会儿,就又膝行到我脚边了。掀起胡萝卜印花小背心,将紧缩的肚子挺送到我面前。这样的动作做了好几遍,他还是燥得脸颊泛红。

    肚子里怀了这么多东西,但他肚子真不算大,也就常人双胎大小,也许还更小些。

    孕肚占据他腹内大部分空间,骨架窄小的兔子艰难忍耐着腹腔的涨裂感。

    “放松点儿。”我在他挛缩的肚子上揉搓一会儿,感觉胎儿略有下降,便将他的肚底上托,阻止他进一步沉腰用力,“痛得狠了来找我,不要自己用力,知道吗?” 楚楚咬着嘴唇乖觉地点头,我最后检查了他穴里插着的按摩棒,满意地放他回床上躺着。

    兔子身形非常瘦弱,从背后看去,清晰可见他盈盈一握的腰前坠着怎样的重量,他的腿都合不拢了。以敏捷着称的兔子,现在却只能一步一步挪到卧室。

    数次揉腹按压,兔子已然进入产程。对于不得不延产的他来说,这一天过得十分漫长。

    他躺在十分松软的床上,床垫软到他几乎找不到支点用力。

    他身上只盖一条薄绒被,丝毫抵挡不住故意调低的室温。

    冷意侵袭,兔子浑浑噩噩不停嗯嗯,却使不出推挤的力气。

    薄被覆盖下,他的肚子毛茸茸地挺出来,可爱中带有母性的光辉。当我知道里面还有三个兔崽子,我就更喜欢看他宫缩阵痛的反应。孩子被堵在孕囊深处,究竟要如何艰难求生。

    我隔着被子,不住打圈抚摸他高耸的孕肚。

    掌心的触感并不那么光滑,但我依旧爱不释手,毛绒的东西果真非常治愈。

    我长臂搭在他的肚子上,逐渐酝酿出睡意。

    兔子也被我玩弄一天,几次阵痛时被我捉住操弄,操到肚子硬得没了间隙,才将释放过的鸡巴不舍地拿出来,换回玻璃按摩棒。他倒是心大,在我怀里寻了一个温暖的位置,小声打起鼾了。

    半夜,我被蚊子一样的哼唧声扰醒。我的腿不知何时架在他的腹底,膝盖不断和膨隆的小腹亲密接触,他两手护着腹底,痛得快要打起滚来。

    “疼,疼啊……我要生了,哼嗯……” 他似乎很疼,在我怀里不住发抖。

    我开了夜灯,见他脸色潮红,鬓边已经一层细汗。

    他额头滚烫,肚子却坚硬冰凉,柔软的薄被不知什么时候被扯到了一边,叫他的肚子在冷气中受了凉。

    “是坠痛还是绞着痛?” 我揉着他僵成一团的小腹,里面肠子纠结在一起,一跳一跳地抽搐。

    “痛呃,下面好痛,堵着,呃哈……” 我顺手摸了一把,下面湿漉漉夹着半根按摩棒,会阴又鼓又涨。

    我怕他泄在床上,连忙将按摩棒一推到底。

    他高喘一声几近昏厥,抖着嗓子叫唤,不出几秒便没了声响。

    我将人抱到浴室,不断给他顺着胸口。他冰凉的肚子贴在我胸膛,好像怎么都软不下来。

    说实话,他闷声憋气排泄的时候,我真担心他直接生个蛋出来。

    他红色的眼睛看不出是哭了还是没哭,我只好拿了花洒,用烧热的水在他冷白色的肚皮上冲,给他补充些热气。

    “嗯,嗯……” 他细眉紧皱,毛绒垂耳湿哒哒躺在发间,连自己护住肚子的力气都没有。

    我将他扶坐在我怀里,温热宽阔的手掌自上而下顺他的脊背。敏感的背部引起交配一样的刺激,他的脸色终于有了些许升温的痕迹。

    折腾半夜,等他再次睡熟,天色都泛白了。

    这兔子,连睡觉的时候都皱着一张小脸。

    我将他两只手压在怀里,不让他碰到那坚硬的肚子。睡了也好,暂时不必忍耐愈发强烈的产痛了。

    我用晨勃的阴茎代替了按摩棒,插进他温暖潮湿的后穴。

    肉壁随着宫缩绞紧,而后又放松,反反复复夹得我鸡巴十分酸爽。

    挤进最深处,便能触到一个羞涩柔软的小口,怀里的兔子在梦中哀吟出声。

    那是他的宫口,未来将要排出缤纷的彩蛋和胎儿,此刻只是顺从地吸吮着我的龟头。只可惜这种体验不是随时都有,只在孕夫临产时,宫口张开,宫颈变短,阴茎才有机会趁虚而入。

    我的精液尽数播撒在他羞涩的宫内,他只是迷迷糊糊哼唧几声,没有醒来。

    经过一天一夜的阵痛,宫口已经开到四指。

    一颗蛋滑入骨盆,抵在他耻骨处,个头不小,肉眼可见地鼓出。

    我不肯让步,在那处揉捏一会儿,压住这不乖的彩蛋,坚定地往上腹捋去。

    “哼嗯,痛……”蠢兔子终于痛醒了,他的宫缩已经没有间隙。

    情况好的话,可能下午就能生出来了。

    现在距离复活节还有两天。

    “宫开四指,你要生了。” 我看着他因为休息不佳红肿的双眼,稍稍松了向上推送的手,他正皱着脸忍痛,“如果受不了,我会打电话,让公司的人带你离开。”

    名叫“楚楚”的兔子,作为失败的残次品,会产下几颗不合格的彩蛋,再娩出偷偷怀着的胎儿。

    “不要!嗬嗯,我不生,我不生的……” 他艰难侧身,绞紧双腿,用大腿把沉坠的腹底往上抵着。

    我紧紧盯着他,不想放过他憋忍状态下的任何一个表情。

    这只兔子真是特别,懦弱又能忍,卑微而坚强,好像这副身体什么都能承受。

    “那就忍住,我们出去走走。” 我恶劣地提出要求。

    他的眼中现出惊惧,嘴唇颤抖着开开合合,我以为他又要求我,但最终也没听到他的拒绝。

    我找到家里最粗的一根硅胶按摩棒,送入兔子软囊囊的后穴——现在似乎该称之为产穴了。

    按摩棒太粗,捅进去废了不少力气。

    硅胶绳索套住了他小得可怜的阴茎和卵蛋,这样一来,即使他勃起,精液也不会有出路。

    他穴口突起一块深黑圆柱,与粉白的臀肉形成鲜明对比,简直骚得没边儿。

    我看着他摇尾摆臀,借助按摩棒去蹭自己的敏感点,一时间拿不准我到底是在给他延产,还是在帮他扩穴助产。

    他被送来的时候只穿了一套背心小裤,

    我随意找了一件外套将他裹住,带他出了门。

    “只是吃个饭,不会走很多路。”

    其实别说走路,他只是被我放到副驾驶,就已经痛得直不起腰,苍白着脸色小声抱怨,“戳得太深了……”

    我的心思不在开车上,全然落在他在颠动不止、左摇右晃的大肚。他双腿大开,小手紧紧攥着安全带,屁股只敢坐半个,整个肚子小丘一样挺出来,坠在纤细的腿间。

    宽松的外套几乎兜不住他的大肚,靠近上腹的位置更是作动不停。

    车子几经颠簸,他被身下的按摩棒操了又操,嘴角都滑出涎水,眼神迷离而痛苦。

    “呃,呃嗯……好坠,要坏掉了……”

    我将快要颠散架的兔子抱在怀里,让他自己用屁股把穴口压住,不要漏不该漏的东西,无论是羊水,还是彩蛋。

    “哼嗯,哈,哈……肚子缩起来了……呃嗯——” 他简直坐立难安,一口菜含在嘴里,身体已经先大脑一步往下用力。他屁股后坐,砸在我腿间的软包沙发咣咣作响,小裤绷得紧紧的。

    我只得放下筷子,自后扯住他硬实的腰腹,带着他臀部前后摩擦晃动,胎水在里面晃晃荡荡,截断他没完没了的生产动作。

    “不要再用力了,好好吃饭。”

    我一勺一勺往他嘴里喂食,塞得两边腮帮鼓鼓的,他要嚼好一会儿才能咽下去。

    为了防止他克制不住分娩的欲望,我打开了按摩棒的振动。

    不一会儿,我俩身下整个沙发都在随之抖动。

    “哈嗯……哦……宝宝,宝宝……” 他嘴上叫着宝宝,实际爽得眼睛直翻。两手胡乱摩擦着肚皮,挺着肚子一次次撞上桌沿。

    “肚子该磕坏了。”我的手探进他湿漉漉的衣服,里面坚硬紧缩的肚子也是湿乎乎的,摸上去手感很好,像果冻一样滑嫩。

    腹内动静不小,尤其是我的手按在腹心的位置。他自虐般挤压我的手,让我掌心深深陷入他的肚皮,几乎与产程中的肚子融为一体。

    他在借我的手破水,他说孕囊的憋堵快要令他疯掉。

    “坏兔子。”

    兔子在我怀里高潮,两腿夹紧向前挺身,梗着脖子,每一声都喘进我心里。

    究竟有没有破水,这尚未可知,因为按摩棒把穴口堵得严严实实。

    我原本已经要放过他,不巧,餐桌上突然来了不速之客。

    公司的合作伙伴王总,长相清俊,可惜最近发福不少,啤酒肚挺得比他怀里的兔子还高,也难怪要来这种素食餐厅了。

    楚楚将脸埋在我的怀里,肚子也窝在我怀里。

    我以为只是寒暄几句,但那王总很直接坐了下来,甚至邀请我饭后再去球场坐坐。

    王总与我的合作一直很愉快,我不想拂了他面子,但我怀里的兔子俨然忍耐到了极限。他脸色苍白,两手攥着我胸口的衣料,银牙紧锁,后背已经湿透。

    若不是我膝头一直抵在他股间,我怀疑他用力的程度已经足够生出一连串的彩蛋了。

    我轻轻拨开他汗湿的碎发,摇了摇头。

    见我为难,王总身边的兔子很机灵地递了东西过来。

    一板已经吃过几粒的药片,他毫不避讳地告诉我,是延产药。

    我有些哑然地看他,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一些端倪。说实话,这黑兔并不是我的菜,他身材高挑,皮肤偏蜜色,耳朵也是灰黑色,穿着很火辣的露脐装。露出来的肚子看着小巧玲珑,并不像是要生了。

    被一身横肉的王总揽在怀里,总说不上是哪里怪。

    我没再细想,直接扣了一粒喂给楚楚,往他干涩的喉间渡进几口温水。

    直到我坐在高尔夫球场,才明白王总说的到球场坐坐是什么意思。

    他真的只是坐坐而已,大大咧咧地仰在躺椅里,看着那黑皮兔子一杆一杆地挥。

    延产药见效很快,上午还嚷嚷着要生憋不住了,下午的兔子就像尚未进入产程,一双大眼很稀罕地盯着黑兔瞧。

    “去玩玩看。”我把他从怀里推出去,系好他外套的扣子,有点像王总啤酒肚的加大版。

    虽然腹痛减弱了,楚楚的双腿间还夹着按摩棒,两腿间的异物感使他合不拢腿,小心地挪到黑兔身边。他似乎有些紧张,被热情的黑兔摆弄着,脸上跟火烧似的。

    我眯着眼看着他俩,楚楚在黑兔的指导下塌腰撅臀,两手握着球杆,十分懵懂地去挥地上的球。

    他膨隆的肚子像一个水袋,沉沉地挂在腰间,饱满的臀部翘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这不是标准的挥球姿势,却有着百分百命中的勾人效果。

    他玩得很专注,一杆一杆地铲土,挥出的时候肚腹抖得有些骇人,很不安稳地甩来甩去,低头一看,球还原封不动躺在地上。

    有些滑稽,又有点可爱。

    有趣不过是暂时的,这样的运动,牵一发而动全身,靠延产药支撑的孕夫要不了多久就会尝到苦果。

    他身后的黑兔也是,总是被楚楚鲁莽的动作顶到肚子,小巧圆隆的腹部凹陷变形,依然不甚在意。

    我与王总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偶尔经过几个王总的球友,都凑热闹似的看两个孕夫打球。

    天气不怎么热,我身边的王总看着到是热得不行,鬓边的细汗凝结成滴,顺着他柔软的脖颈滑落。他人未到中年,体力却因为发福变得不太好,光是坐着看球就已经哼哧哼哧地喘了,肥胖的肚子随着喘息不断起伏。

    他瘫成一团摩挲啤酒肚的样子,可远远没有我的兔子养眼。

    楚楚挥杆的速度越来越慢,腰背后知后觉传来酸痛,腹底一顿一顿地抽。

    “呃啊——!”球杆脱手,他小心地扶住自己的肚子。

    可为时已晚,爆痛在他体内炸开,直直将他扯到地上,“肚子,唔嗯——”

    积聚的产痛在药效过后双倍奉还,运动更是加剧子宫挛缩。

    黑兔自己也大着肚子,拽不住他,只能任由产夫在地上翻滚哀吟。

    王总抓了我一把,我才回过神来。

    我礼貌地拂开王总汗津津的手,他的体温太高,手心在我衣料上留下一个汗印。后面我忙着把摔倒在地的楚楚抱起来,忽略了身后王总过于苍白的脸色,和自他喉间泄露的痛楚。

    “先生…救我……” 他哭叫着往我身上蹭,求我让他生产,求我再给他一片药。

    他的肚子前所未有得紧缩,上腹的几个小家伙已经按捺不住,拼命往下挤,把产夫的肚子挤得掉在腿间。

    “给他吃这个吧,已经痉挛了。” 黑兔岔着腿蹲下,将楚楚的外套掀起,麦色的手按了按他雪白的、跳动的腹底。

    解挛药和延产药一同服下,楚楚痛苦扭曲的脸色才终于有所缓和。他扯着外套不肯黑兔再碰他,一个劲往我怀里钻。

    王总适时清了场,岔着腿在躺椅上看着我们这边的动静。黑兔见状也不再掺和,转而趴坐进王总怀里,两人吻得火热。

    回去的路上楚楚睡得很熟,只是他股间的按摩棒经常会因为无意识的用力滑出半块,撑得小裤鼓鼓的。

    这已经是最粗的按摩棒了,发展到这样容易滑动的状态,应当是宫口开全了。

    按摩棒不断摩擦他的敏感点,他的脸上逐渐浮现浅淡的红晕。

    药效还在,他的肚子难得软绵绵的,能摸到夹在耻骨的蛋体,和腹内深处几只会动作的小兔。

    “呜嗯,我生了吗……”

    可怜的兔子,迷迷糊糊以为自己已然结束了生产,我拉着他的手放回腹部,那里还是依旧高挺。

    “还不到时候。”

    黑兔的药果真不错,他直到晚上都没有嚷嚷要生。

    我喜欢看他隐忍不发的样子,便不让他吃延产药,只给他吃解挛的药。

    如此,产程没有被打断,疼痛依旧,只是宫缩痉挛的不那么强烈了,空虚的宫口与产道仍然在催促他用力。

    “不行,唔……我睡不下……又开始痛了……” 他穿着睡袍,刚洗完澡的身体散发着潮湿的馨香。为了延缓胎儿下行,两个枕头垫高了他的腰腹,他的屁股被架在高处,两条腿向外大大岔开,让我莫名想到今天王总躺在椅子上的样子。

    “垫的太高会反胃。” 我手里拿着刚刚找出来的玩意儿,询问他的意见,“不如就用这个,我先帮你排空。穿上它,至少能安心睡一晚。”

    这是一条贞操裤,后穴的位置有一条拉珠,前端带一个小锁,只要穿上,靠他自己决计是生不出的。

    他忙不迭点头,倒不是因为喜欢这贞操裤,而是药效开始减退,产痛再次愈演愈烈,他要忍不住了。

    我将他纤细的双腿挂在肩上,捧着他圆润丰满的臀部,慢慢抬高。

    肚子因为重力反压,他的腹内翻江倒海。

    他的阴茎、后穴都有点肿着,前面是憋得不出尿,后面是憋着不能生。我啧啧出声,将他小巧的阴茎嘬得硬挺,含在口腔里细细品尝。他的会阴和下腹也被我啃咬得反光透红,亮晶晶沾满唾液。

    “唔嗯,哦,好涨,好爽嗯——”他渐入佳境,憋闷已久的尿液和精液不停冲击茎口,好似在较量谁先出来。兔子忘情地将肚腹不断上挺,把那紧绷的腹底压在我面上,使我的喉咙吞得更深。他的阴茎没有浓郁的气味,而是带着淡淡幽香,令人欲罢不能。

    他摆动腰腹的样子很漂亮,很性感。因着腹内有胎水,在大幅度的摆腰挺胯之间发出闷闷的水声,有时还有咕噜噜的气泡声,可爱极了。

    “哈,哈,哦嗯,要去……” 他已经箭在弦上,却拍打着我的肩头叫我停下。

    他喘息一阵,艰难地撑身坐起,小脚丫子去够一边的垃圾桶,“要出来了,哈,哈嗯……”

    我蹲在他沉坠的大肚前,深深地将他的阴茎包裹。大手带着他的小手,一同按进腹底撑胀的膀胱。

    他精尿齐流,倒是如愿以偿都进了垃圾桶,没弄脏干净柔软的被窝。

    我亲手为他穿上贞操裤。

    肚底原本已经卡进一颗蛋,我们一致担心蛋被挤碎,便让他含了一颗解挛药,趁着腹间柔软把蛋体推回宫腔深处,肚腹在塑形揉捏下重新圆隆起来。

    他的羊水果然破了,至少是破了一个口子,按摩棒拔出的同时,淫水混着羊水一股脑涌出来。

    我用毛巾卷在手指上,打着旋往他小穴里擦。

    毛巾吸过以后,依旧有丝丝缕缕的羊水从开合的产口溢出,破水的程度并不严重。

    硕大的拉珠一颗一颗挤入,最终严丝合缝堵住穴口,他湿润的屁股终于被擦干爽了。前面一根软针插入茎口,阻住精尿去路。

    啪嗒一声落锁。

    金属与皮带的结合,令贞操裤反射出莹莹冷光。

    一条皮质束带横跨髋部,紧紧勒住下腹,更是为蛋体和胎儿设下又一道阻碍。

    兔子不再需要垫高下体,他终于能够睡一个安稳的、不会生产的觉了。

    “呼,呼嗯……宝宝在踢……” 折腾这么久,他肚子里的兔崽子倒是活泼,踢得腹部鼓包一个接一个,孕夫粉白色、布满细小血管的耳朵也跟着抖来抖去。

    我含住他可爱的垂耳,沿着温热的耳廓舔舐,兔子仿佛被按下静音键,我能听到他身体敏感地抖动,呼吸越发急促。

    “先生,您……要吗?” 他轻轻抓着我的手,贴在他胸前柔软的小包上。

    “我怎么要,你下面锁得严严实实。” 我轻笑一声,在他因为怀孕而鼓起的胸前揉捏把玩,将乳头捏得硬邦邦立起来。

    “我可以用腿,哼嗯,如果您需要的话……” 他红色的眼睛看着我,妖冶又纯真。

    我翻身将临产的孕夫压在身下,如吞吃猎物一般舔吻着他,探索他除了后穴以外,所有能够使用的部位。

    腿根,肚脐,手脚,口腔。只可惜他的胸还不够大,挤不住我火热的阴茎。

    一直折腾到半夜,他累得昏睡过去。

    我在他腿间夹上一条干爽的毛巾,与他相拥而眠。

    前一晚放纵的结果,就是他在最后一天逐渐耗干了意志。

    “再忍耐一下,今晚十二点,会准时让你生。”

    我将翻滚哭嚎的兔子锁进怀里,不容置疑地为他揉肚,自下而上,一遍又一遍。

    “让我生,让我生吧……我忍不住了,,呃嗯,哈,哈……” 他念叨着要生,逐渐失去的理智也在催促他用力。

    昨晚夹在腿间的毛巾湿了小块,还是有胎水顺着股缝流出,想必宫口已经开得不能更开了。

    我拍着他的背,一直等到他痛到失去力气,瘫软着昏在我怀里。

    我本意是陪他一起度过最后一天,但并不是所有城市都有复活节假期,我必须到公司处理一份合同。

    兔子被我从昏睡中叫醒,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央求我解开贞操裤让他生产。

    我不得不给他喂下一粒延产药。由于已经吃过几次,药效在逐渐变差,这一板已经扣得只剩最后三颗了。

    “乖一点,我很快回来。你在家怎么折腾都行,这个东西不能解开。” 我手指勾了勾贞操带边缘,髋骨处已经被卡得通红。

    他在短暂的解脱中紧紧抓着我的衣角,红色的眼里满是脆弱与无助。

    我与他对峙良久,还是叹了口气,将人穿戴整齐带出了门。

    他憋产到现在,浑身敏感,禁不住衣料的摩擦,我只能尽量为他找宽松柔软的衣物。

    所幸我的每一件衣服套在他身上都足够宽大,裤子要在脚踝卷上好几圈。

    一路上他都很乖,只是在车辆颠簸的时候拧起细眉。

    我开会的时候,他就躺在我办公室的沙发上,身上盖着一层毯子,十分乖巧地盯着我指给他的监控的位置。

    于是我经常能和监控中的他对视,通过我支起的手机。

    他看不到我,但他已经开始按照我刚才的要求摆姿势。

    兔子明显有些害羞,又有些担忧会有人突然闯进来,动作做得十分缓慢。他先是将薄毯一点点掀开,露出被居家服包裹住的肚子,而后双腿在监控下向外打开,把柔软的家居服撩了上去。

    那是一颗宫缩已久的肚子,圆润干净,粉嫩诱人。灰色的家居裤下,露出一条深黑色的贞操裤边缘。

    似乎是办公室门响了一下,他惊惧地看向门口,几乎静止在沙发上。

    我不禁暗自嘲笑他胆子太小,我离开的时候一并锁上了门,根本不会有人进来。

    对着镜头摩挲一会儿,他又撑起沉重的身子,继续我之前的命令。他跪趴在沙发上,一点点褪下了家居裤,努力撅高圆润的屁股。

    昨天晚上经过小小的改造——我在皮质贞操带上挖了一个小洞,将他的尾巴掏了出来,现在这圆溜溜的尾巴就在我眼前,蓬松可爱。

    我干咳一声,在助理询问的眼神中继续工作。

    回办公室的路上,我还是有些意外,延产药的药效居然这般好吗,楚楚能够支撑这么久,按照我的要求搔首弄姿,又是揉肚又是挤奶。

    “您回来了……” 他躺在宽敞的沙发上,在毯子下只露出一个小脑袋。

    他声音有些疲惫,眼睛忽闪忽闪地盯着我,倒是少有的平静。

    我更深地皱起眉,在他身上扒拉半晌,才在沙发缝里找到了一块被抠得干干净净的塑料药板。

    “你全吃了?” 我摸上他的肚子,软乎乎的,像一个柔软的水袋,一揉一晃,水声阵阵。

    临产已久的肚子,此刻竟是一点宫缩都没有了。

    兔子见我脸色不好,搂着我的手臂等了两三分钟,逐渐显现出害怕的情绪。

    “对不起,我太痛了……宝宝怎么不动了……” 他焦急地在上腹部按来按去,试图勾起里面宝宝的动静,一下比一下更深,压得肚子上开出红色的印痕,“救救宝宝,怎么不动了呜……”

    我攥住他自虐的手,找出王总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你的兔子呢?”我开门见山地问道。

    “嘶嗯…兔……怎么,你看上了?那不能吧,你们撞……”他声音发虚,絮絮叨叨一句都不在点子上。

    “别废话了,我的兔子把药全吃了。最后一次延产药吃了三颗,现在没有宫缩,胎儿也没有动静。”

    “全吃了?还有胎儿?他肚子里不是彩蛋么……”

    王总在那边断断续续嘟囔了些什么,中间夹杂一些破碎的呻吟。

    “两款药里都有镇静和舒缓的成分,对胎儿没有伤害。至于宫缩乏力,应该有随彩蛋附送的药剂,你在包裹里找找。” 黑兔接起了电话。

    感谢黑兔吧王总,你这张嘴真的差点意思。

    “胎儿只是睡着了。”我挂了电话,安抚情绪崩溃的楚楚。

    自临产以来,兔子第一次如此急切地渴望宫缩,希望胎儿赶快醒过来与他互动。

    “肚子很涨,顿顿地痛……”他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我差点擦不过来。

    “但是不缩起来了,对吗?先休息一会儿吧,我会想办法。”

    他憋着一泡眼泪点头。

    我和他在办公室的套间短暂休息,他肚皮上的红印还没消去,在嫩白的皮肤上显得有些斑驳。

    可惜直到下午,他的宫缩一直没起来。

    午餐时喝的汤汤水水被消化,挤在兔子的膀胱,将那水泡撑满。

    “嘶嗯,有点憋……我想尿尿……” 为了激发宫缩,我们一路从停车场走回家里,他撅着屁股捧着肚子,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往上挪,腿根挤压腹底,没挤出宫缩,倒是差点把尿挤出来。

    灰色的运动裤上水渍清晰可见,从后股处往外洇,是破了许久的羊水。

    我捻在指尖闻了闻,暂时还没有什么气味,也不浑浊黏腻。

    他抖着腰再一次把肚子挺在我面前时,我的手里拿着一瓶催产用的精油——是从拉菲草包裹里找到的。

    “先揉一揉,发热以后看宝宝动不动,实在不行的话再吃药。”

    他的肚子松散的时候,很大一个坠在腰间,即使平躺也很高挺。药油打着圈揉在他的腹部、脐心,整个肚皮都是油亮光滑的,皮肤细腻非常。

    “嗯,哼嗯……不要揉那里,好憋……” 我多次擦过他的膀胱处,手心一拢就是一个小水包,他难受地夹紧我的腰,一耸一耸地想要解手。

    火辣辣的感觉逐渐在腹部升腾,药剂终于被吸收发挥作用。

    他尖叫一声弹起身子,嘴巴大张,眼睛睁得溜圆,垂垂的耳朵在脸侧甩来甩去。

    “宫缩,呼,呼,哈啊……我的……肚子……” 他抱着肚子不住搓动,难耐地倒进我怀里。不错,是沉寂已久的宫缩又开始了,他掌根深压下去的位置也有了微弱的动作,“宝宝,动了嗯……”

    我也跟着松了一口气,虽然好这一口,我可实在不想造孽搞出兔命。

    彩蛋再一次挤到膀胱的位置,他抽搐不止,小手拉扯抠挖贞操裤下的阴茎,涎液丝丝缕缕从唇边溢出。

    宫缩的问题解决了,尿意便更剧烈地侵袭而来。

    “唔呃,尿,憋不住……” 我轻轻略过他的膀胱,确实已经硬邦邦的一个水包,“嘶哈,哈,别按,会回去呃……” 尿液冲撞茎口,并且在尿道棒的阻碍下不断回流。

    我只是找个钥匙的功夫,他就已经面色青白,憋得口水不断。两腿努力向外打开,又不适地夹并起来,我丝毫不怀疑他可能会被尿憋死。

    他的身体抖得厉害,尤其是我从抽出尿道棒的一瞬间,他腿根痉挛着并在一处,红肿的尿道口没完没了淌出淡黄色的液体,像失禁一般。

    我将他后穴的拉珠一粒粒剥离,一大股羊水直接冲出来,应当是积聚在产道内许久了。我为他把着尿,任由尿液失禁般流出,他一边尿一遍被滚热的尿液激得打摆子。

    每每觉得尿完了,揉一揉膀胱又是一小阵水流。

    “嗯,嗯——” 他小声用着力气,似乎要把尿液全部挤出。我自背后贴着他软软的垂耳,感受他不断往下沉身。

    “嘶呃,不对……下面,要掉出来,接住,接住呃……” 他惊得要从我身上翻开,被我按住了肩膀。

    一摸后股,果然是蛋体冲出了一个尖端,正挤在产道口跃跃欲出。

    我小心摸了摸他张合的穴,逆着产力将那个尖头回推。

    “唔啊——!”

    钟声敲响十二点,在产痛中挣扎了三天的兔子终于得以生产。

    几个小时前,他将第一颗彩蛋娩出半个,那颜色接触空气后逐渐暗淡,我明白是因为还没到生产时间。

    我不再将蛋体向里推得很深,而是让他含着这颗蛋,在它即将被娩出的时候,自己后坐身体,将它吞回产道。

    兔子忍受不住宫缩和产痛,数次将蛋体推出,又在泄力时吞入,将穴口磨得合都合不拢。

    “可以,呃,可以生了吗?”

    “你不是已经开始用力了?”他坐在我腿上,头埋在我颈肩用力,我的身体跟着嗡嗡震颤,我的手在他股间接着,为他扩张松软的穴口,撑开两瓣饱满的臀。

    蛋在最宽的部位卡了许久,他哭嚎着沉腰撅臀,胎水淌了一小滩,就是产不下这颗蛋。

    “唔嗯——!哈,哈,太粗了……生不下呃……”

    我大力捋着他的后腰,这次终于是从上往下顺,指尖不断扩着已经撑到没有褶皱的产穴。

    “哼嗯!” 他把肚子压在我的身上,用全身的重量挤出了第一颗蛋。除了尖端的位置有些暗淡,这颗蛋的形状和色泽都很漂亮。

    “又呃,又来了……” 有了第一颗蛋开拓道路,后面的出来就顺利得多。他的耻骨有些狭窄,蛋总是卡在最宽的部位,需要揉肚捋背才能慢慢吐出。连生几颗,他的腹底绷得红透,带着大力按压的青紫。

    “最后两颗了,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他撑在墙上,我站在他身后向里推他的腰背,一边催产一边缓解背部的僵痛。

    兔子瘦削的肩胛骨如振翅欲飞的蝶,只不过被这垂坠的大肚累赘。

    “快点……生宝宝……” 不停有蛋通过产穴,摩擦他的敏感点,让他的小穴空虚无比,想要宝宝挤进来,在他的小穴里前后摩擦。

    “好,加把劲,要出来了。” 我在他鼓胀的臀缝里接出最后一枚蛋之前,给撅着屁股夹着蛋的楚楚拍了几张照片,这将是我夜深人静回味的纪念品。

    兔子完成了复活节的产蛋任务,挺着依旧鼓胀的肚子喘息不止。

    七颗蛋,大小均匀,花纹繁复,栩栩如生。

    “呼,呼,宝宝要出来了……” 蛋碎了就碎了,宝宝可不能马虎,我不敢让他再站着,直接将人抱回了床上。

    兔子大开的腿被我钳住,往腹底压去。他的上腹已然平坦,水袋漏了一半,在下腹处膨隆异常。穴口松软得不成样子,胎水在身下汇成小溪,渗进被褥,还聚起一小滩水。

    毛茸茸的尾巴已经被胎水打湿,在尾骨处显得十分狼狈。

    “嗯,哼嗯……”

    “抱着腿,憋住气。”

    胎儿不比滑溜溜的蛋,兔子憋得小脸通红,产道里也看不见小兔的影子。

    我反复揉着他宫缩的肚子,由于羊水流失,已经能清晰看出里面不规则的突起。

    “不嗯,出不来……” 他用了几轮,卸了力气,喘得像跑了几千米,穴口里空荡荡的啥也没有。

    我翻出附送的催产药剂,现在看来,是不得不吃了。

    “先休息一会儿,攒力气。” 药效发挥需要时间,我扯了枕头给他夹在两腿中间,给他宫缩时变化万千的肚子拍照。

    “呼,呼……先生……” 他迷迷糊糊地唤我。

    我揉揉他汗湿的脑袋,尝出些不舍的滋味。

    待这三只兔崽子产下,我们的缘分也该到此为止了。

    宫缩的时间拉得很长,我又觉得相处的时间变得很短。

    “差不多了,起来生吧。” 撸一把他坚硬的肚子,我将他扶起来趴在床上。

    他两条腿深陷在柔软的床铺里,肚子也沉沉压进横亘在身下的枕头。他的脸埋得很低,屁股撅得很高,用挨操的姿势排挤着胎水。

    我按压他颤抖的后背、肩胛骨,一路来到后腰,隔着骨头去挤压他沉坠的胎腹。柔软的枕头正面碾着腹底,逐渐将一个黑顶推出来,收力时又害羞地缩回去。

    兔子抖得更厉害了,浑身泛着粉色。

    “宝宝在操你了。” 我揪揪他湿淋淋的尾巴,手掌贴在产口感受里面鼓起送出的东西。

    “哈,哈嗯,宝宝……操我……呃嗯……” 他的后穴吞吞吐吐,连带着胎水将胎头推在我掌心,一会又将胎头收回。

    湿热的胎头一直试探我的掌心,感觉很是奇妙。

    “唔嗯——!” 兔子浑身向前一顶,再往后一压,小兔的脑袋终于挣脱穴口束缚,整个坠在产口。

    “头出来了。” 他的穴口绷得很紧,我一边扩张,一边爱惜地抚摸小兔的头。

    是和他一样的小垂耳。

    我托着那小脸拧腕一转,胎儿小小的身子就掉进了我手中,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任我把玩的乳房现在多了一张小嘴吸吮,我感到有些不爽。

    他的肚子依旧高耸,小兔的吸吮刺激了宫缩,不出一会儿,楚楚就抓着我的手臂再次用力,将第二个胎儿推进产道,刮擦他的敏感点。

    “呼,哼嗯……先生帮我……”

    我怎么可能不帮他,他可爱的兔宝宝被我连续几次推挤回穴内,直到产夫抖着嗓子高潮了,才终于从穴口滑出来。

    “最后一只了……想嗯,先生抱着我生……” 兔子红色宝石一样的眼睛注视着我,嗓音因为呻吟太久有些嘶哑,但依旧甜甜软软的。

    他如愿贴进我怀里,只是最后这只崽子妥妥的慢性子,挤在下腹慢慢悠悠就是不出来。

    “洗一洗……”

    “什么?”

    “下面好黏……要洗……”

    我在他下体摸了一把,尚未见着孩子,确实有些湿黏,“出了点血,给你冲一下。”

    会阴和产口已经肿得像小馒头,摸一下他都疼得打颤。

    我坐在浴缸边,给怀里的人冲洗身上的汗液和血渍,他撑着我的大腿一顿一顿地小声用力。

    “呼,呼嗯,再冲……” 他黏糊糊的嗓音有点不稳,但不是难受的样子。

    “冲这里?很舒服?”

    花洒里偏热的水冲进产口,他挺着肚子岔着腿,夹着花洒头不肯让我撤走。

    最后还是怕烫到宝宝,把他抱了出来。

    干爽的浴巾把他裹住,尾巴也给他吹得干干松松,我搂着他亲了又亲,最后一个崽子终于有了动静。

    “唔啊!痛……” 兔子侧躺着,一条细腿被我高高抬起,两指探进去测胎儿的位置。

    “已经能摸到了,憋住气用力,不要喊出声。”

    “嗯,嗯——” 他乖乖地闭着眼使劲,小手配合推着肿胀的下腹,迟来的胎儿终于扭动身子,羞涩地探出了头。

    “哈啊,好、大!” 他被穴口处撑胀的感觉逼到干呕,抖着手往下摸,摸到一颗堪称巨大的胎头,“太大了……我生不出……”

    “可以的,头已经出来了。” 我扫了一眼排排躺的两只小兔,相比之下,手里这个确实堪称肥胖了。

    产夫再次倒回床上,这一轮的用力,胎头依旧没有露出更多。

    我试图向外扩穴,但胎头将穴口挤得满满当当,我半根指头都插不进去。

    “呕,呕呃……憋…死了……” 兔子崩溃大哭,不断捶打自己憋闷的下腹,“出来啊,为什么……出不来……”

    “别夹着腿,我带你蹲一蹲,马上就出来了。” 我把他捞进怀里,双腿大开蹲在床上,将他身体抬高,再往下墩,“不要睡,觉得憋了就用力。”

    “呜……” 兔子泪水滚了满脸,两只垂耳跟着上下忽闪,腿根抖得几乎蹲不住,“嗬嗯……推出来,推嗯——”

    我手忙脚乱,一会儿帮他推肚借力,一会下去摸一摸那卡顿的胎头。

    不知这样反复多久,我手下一沉,终于接出了最后一个胎儿。

    “小兔崽子。” 我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