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章全(身量小的漂亮男孩发高热/雪地被强上/哭唧唧早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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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滚求关注和收藏!啵啵! 雪已经下了一天一夜,这是S市几十年来最大最急的雪情。全市人民已经停工停学,这种时候,在家里待着哪里都别去,才是最安全的。朋友圈里一时间也全被雪景刷屏,从家家户户的窗外望去,都是玉琢银装的白。 闵竹此时正撑着腰斜靠在沙发上,家里暖气烧的温度很高,但他依然穿着厚实的睡衣,身上还盖了一条毛毯。即使把自己裹成了“蚕蛹”,他依然浑身发冷。他的手在腹部打圈揉搓,那里正硬邦邦挺起一个弧度,有什么东西在踢打作动着。 闵竹的父母很早就意外离世了,只剩他和哥哥闵行相依为命。闵行把他拉扯长大,无论自己过得多难,都没短过他的吃穿,还一路供他上学。闵竹也争气,考上了S市数一数二的好大学。但就是这么个好弟弟、好学生,在18岁生日当天,被朋友忽悠着带去酒吧,给陌生人摁着后脖颈狠狠操了一整夜。皮肤上的痕迹可以消失,痛苦的记忆却难以抹去,闵竹的肚子竟然也一天天鼓了起来——他怀孕了,这是他春宵一夜留下的苦果。 闵竹不敢把这一切告诉哥哥,也不敢就这样把孩子下了,只得懦弱地藏着这颗肚子,一拖再拖,到如今已经六个月了。所幸天气越来越冷,闵竹也穿得越来越多,肚子被遮住看不太分明,闵行也忙于工作无暇管他。但闵竹身量小,细长型身材,可以称得上是娇小了,腰也是盈盈一握,哪里承得住这越长越大的胎儿。才六个月,肚子已经像是被撑到极限,从胃部到腹部再到腹底股沟处,都膨隆着,像吹气球一样,哪哪儿都涨,让他连腰都弯不下。这几天更是发紧发硬,一抽一抽地痛,从脐心泛着冷,孩子也不安分,任他怎么揉抚,都缓不过去。时常是后半夜才睡下,清晨又胀痛着醒了。 闵竹深觉是胎儿不太好了,抱着肚子,一会儿埋怨自己怀不住孩子,一会又觉得孩子没了反倒省事,磨磨蹭蹭也不敢去医院看,这下痛得冷汗涔涔,浑身虚软。哥哥闵行这两天恰好在临市出差,遇上暴雪交通瘫痪,干脆留在那边,等情况好些再回。闵竹脑袋埋在毯子里抽噎几声,恨不得现在就打电话向哥哥坦白一切,这胎是去是留,都让哥哥做主。 今天注定等不来哥哥,闵竹难受得心慌。揉了一会,疼痛丝毫没有缓解,反而是有愈演愈烈的趋势。闵竹挣扎着爬起来,想着最起码先去诊所看看。他顺着被孩子顶着的胃,一边干呕一边往身上套衣服,又找出他最厚的一件长款羽绒服,把自己严严实实裹成个蛹。就这样,走进了那场他尚未可知的恶梦里。 暴雪天路上一个人影都没,那只常在附近晃悠的流浪猫此时也不见了踪影,可能躲去哪个避风的角落,也可能就此结束了短短的一生。闵竹深一脚浅一脚在雪地里走,肚子沉坠难当,他连腿都并不拢了,只能岔开腿,在雪地上留下了一串别扭又有点滑稽的印记。诊所在老城区一条街上,要走过一条深巷,也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开门。 衣服厚重,肚子在里面闷着发紧,闵竹双手插兜,从兜里托着肚子,连脚下的路都看不清。雪深的快到膝盖了,遮住了老城区的陈旧与脏污,也让一些暗疮有了藏身之地。 突然,闵竹一脚踩空,就要陷进被大雪遮掩住的深坑里。失重的恐惧让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任由自己滑倒。一只手却勒住他,把他拽了上来。 “呃嗯——”那人虽然是好心,但动作却不知轻重,鼓胀的孕腹被狠狠勒住,直接变了形,闵竹痛得脸色惨白,疯狂用手拍打着那只铁臂。“放开,放开我呃——” 闵竹的突如其来的挣扎和拍打吓了那人一跳,脚下一滑,两人竟一同摔下了坑。“呃啊啊啊!!!”闵竹将那人垫在身下,稍缓了一些冲击,但肚子却依然被猛震了一下,胎儿受到如此巨大的冲击,大力踢打起来。闵竹撑了撑手臂,却再也爬不起来了。 身下的人也被这一摔硌得浑身疼,一个翻身把闵竹制在身下,一张布满胡茬脏兮兮的脸上满是愤怒。衣服是不合季的单薄,被搓得已经看不清颜色,甚至还有几处破洞。闵竹在剧痛中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千不该万不该,在这种时候遇上个痴痴傻傻的流浪汉。 压在身上的人好像在发泄着怒火,又好像是下意识的动作,竟然如野兽般开始撕扯他的衣服,奈何他穿了很多层,一件秋衣两件毛衣,不但撕不坏,还扯得肚皮生疼。最后几层衣服一股脑被推到胸口,露出一颗洁白鼓动的肚子,在刺骨的寒风中发颤,好像比雪还要白腻。 “呃嗯,嗯,不要——” 流浪汉好像很喜欢他的肚子,在闵竹冷白色的肚腹上杂乱无章地拱着,脸贴上去听里面的动静,胡茬压在肚皮上,又扎又痒,刮擦出一片红痕。 冷,痛,涨。躺在地上,羽绒服很快被融掉的雪浸湿,腰肚两侧则直接埋在雪里,肚子像被放进冰窖里冷藏,冻得针扎一样痛。闵竹笨拙地扭动着腰腹,试图挣脱这一场强迫,但高烧虚弱的孕夫也只是徒劳地挥动几下双手,拳头打在流浪汉身上,绵软得连一点声响都没。 宽松的针织运动裤原本是包裹着腹底,已经在拉扯中被褪下,露出男孩白色的底裤。闵竹对这颗肚子爱恨交织,无论出于哪种难堪,他不愿、也不敢在家里留下任何怀孕的痕迹,是以到现在他还穿着普通的男士平角内裤,把腹底紧紧收着,显得竟格外小巧可爱。 流浪汉的手布满厚茧,冰凉湿漉,带着泥土的脏污摁到白色的底裤上,按来按去,留下一个个浑浊的掌印,而后五指一收,用力抓住了被妥善放在中间的阴茎,兴奋地揉搓起来,好像已经做过多少遍似的。“哼……“膨隆的腹部被激起一阵收缩。孕夫的贝齿咬紧唇瓣,夹紧腿弓起腰来。 似乎很满意孕夫的反应,流浪汉扯下他最后一层遮羞布,孕夫最为脆弱的地方全部暴露在寒风中。两腿被推到腹侧夹着,一个紧紧皱缩的粉色小穴映入眼帘。用手指撑开一点,立即就能看到深红的肠肉,那里因为不适而吐露着带血丝的肠液,湿哒哒的。手指生硬地插进去扣挖着,没有特意修剪过的指甲重重划过脆弱的腺体,很快挠得内壁全是红痕,甚至留下了细微的伤口,后穴刺痛不已地收缩起来 “不要,嗯额,不要在这里,我肚子疼,我需要去医院嗯呃……” 流浪汉头也痛身体也摔得痛,此时眼神已经完全变了,双眼烧得通红,他似乎并不懂得忍耐,只知道疼了烦了,有了欲望就要发泄,而此刻也不需要忍耐,抽出手指,把带血渍的脏污尽数擦在白色内裤上,直接提枪而入。 “呃啊!痛嗯——” 闵竹一个激灵,骤然的插入根本没有快感,全是痛楚,穴口难耐地收缩,把那根几把紧紧夹住。闵竹甚至闷声往下用劲,想把挤进来的异物排出去。糙惯了的流浪汉被这么一夹,反倒是更爽了,当即推住闵竹的大腿,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寂静里,是雪落在身上又化掉的声音,是带着水渍的啪啪声,是闵竹随着抽插一声一声的痛吟。 高烧的孕夫体内温度很高,吞吐着粗长的阴茎,在天寒地冻里好像只有这处是个温暖的花房,流淌着带着热气的汁液。孕夫在浮浮沉沉中,感觉全身的热量都集中在下腹,竟然也有了一些快感,脸上一片通红,不知道是烧的,还是被操的。“嗬嗯——” 粗硬的鸡巴顶在敏感点上,孕夫立刻抖动着抬高屁股,蜜桃一样的臀瓣都在抽搐发颤。流浪汉好像很喜欢他这样的反应,对准那个点,重重地捅上去,每捅个十来下,就停顿一会儿,看着闵竹被快感支配,颤抖着抬高臀部,好像在追逐着他的鸡巴。 这种操法太过刺激,更何况是对于只经历过一次性爱的闵竹。积压了几个月的欲望让闵竹变得格外敏感,才几个来回,就浑身绷紧,抽噎着抱着腿,小股小股射了出来,精液淌在肚子上,很快就散了热气。闵竹肚子像被人打了几拳,疼痛暴起,直接抽干了他所有力气,整个人瘫软下去,连腿都抱不住了。 流浪汉不懂什么动胎气,更不懂孕夫要保暖,只觉得闵竹太不耐操,眼见着男孩肚皮都冻得青白,连落上去的雪花都化不开了。脏兮兮的手摸上去,搓开那一层薄薄的雪,把着腰将人拖拽起来,坐在自己大腿上,紧致的后穴还含着硬热的鸡巴。湿哒哒的毛衣终于被拉下来盖住肚腹,但奈何已经被雪水浸透,湿冷地裹住肚子,半点热气都存不住。 流浪汉的欲望还没纾解,不可能轻易放过男孩。鸡巴和甬道相连的位置,渗出一些粘液,流浪汉伸手一探,竟是摸到了血色。似乎被这抹红刺激了,流浪汉头更痛了,掐着孕夫的腰,粗喘着卖力顶弄,听着孕夫一声一声闷哼,似乎只有这样能让他舒服一点。 孕夫的腰已经被冻得僵硬,被一双粗糙的手掌控着,打着圈压在鸡巴上,深深浅浅地吞吐着,就像个人肉飞机杯。从脐心散开的痛,此时已经连成一片,他纤弱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胎儿的撑涨和踢打,无意识地怼上流浪汉的胸膛,竟是想要将尚未足月的孩子直接压出来。 如果仔细看一看,就能发现,孕肚已经在激烈的性爱中渐渐下行,不再像前几天那样顶着上腹,反而是坠到下腹去,把那里撑得像一个鼓囊囊的袋子,青紫色的血管都暴了出来,在腹底蜿蜒地爬着。 流浪汉好像到了一个点,他把闵竹娇小的身子狠狠按进怀里,头压在闵竹颈侧,甩着腰腹用力顶弄了几十下,闷哼着射进滚烫的甬道里。精液好像全都喷洒在孕夫体内一个翕张的小口上,又痛又痒,闵竹夹着逼抽搐起来。依然半硬的粗大滑出来,带出了大量红黄污浊,滴落在洁白的雪上,显得格外刺眼。 闵竹失去意识,被流浪汉就着这个姿势捡回了窝。 闷涨,坠痛,肚子上像压了秤砣。闵竹捧着肚子痛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硬床板上,身上还穿着已经湿掉的衣服,好歹还是被盖上了一层破破烂烂的被子,被子上趴着一只流浪猫,正是街上常见的那只。猫挤在他旁边,毛茸茸的尾巴一扫一扫地在他脸上巡逻,被他一挡,立刻骂骂咧咧跳下床,去找他那流浪汉主人了。 闵竹屏息感受了一会儿腹部,却发现那里好像很久都没动静了,冷硬一片,之余一阵阵规律的缩痛。闵竹一下子慌了,他冰凉的手摸上肚皮,那里并没有比手的温度高多少,甚至更凉,上腹已经趋于平缓,一团血肉此刻全堆积在下腹,肚脐、耻骨全都撑胀着。闵竹兜着腹底,打圈揉着肚腹,轻轻叫着宝宝,希望能获得一点点回应,哪怕是踢他一脚都好,但是没有,即使他呻吟着将手掐按下去,都感受不到胎儿任何的动静,只有沉坠的冷硬感。 几个小时前还在羊水里游泳,踢动着他腹腔的孩子,已经化作一团死肉,只等着被身体当做脏污排出了。“不要,不要呃,宝宝,我的宝宝呜呜呜……” 流浪汉闻声过来时,便只听到男孩压抑的痛哭。男孩整张脸已经埋进被子,身体蜷成一个团,大腿夹紧抵住腹底,把没了动静的肚子好好护在怀里。夹紧的双腿间一片泥泞,他早在昏睡中便破了胎水,浑浊的胎水混着血液,殷湿了一片。 流浪汉好像比之前机灵了一点,也侧躺进被子里,壮实温暖的身体揽住了孕夫,任由孕夫崩溃地踢打嘶吼,也只是沉默地搂住他,搓热了手掌放到人背后暖着。好像打上自己标记的东西,就是要好好照顾着。 孕夫还在低烧,很快就没了力气,缩在流浪汉温热的胸膛上抽噎着。虽然是流浪汉,却已经尽量把自己打理得干净,身上没有异味,反倒是一股暖烘烘的味道,裸露的腹部肌肉线条也很明显。闵竹在心里冷笑,觉得自己又贱又恶心,竟然会被一个强暴自己还作掉自己孩子的人安抚。但他不就是这样吗?成年以后所有的性爱都来自于强奸,所有的快感也来自于此,他天生就是这么下贱的。 “唔嗯……”两根手指突然抵进他的口腔,挤开了他紧扣的牙关,解救了他被咬的满是血腥味的嘴唇。闵竹用力地咬住那两根手指,眼神里是要将其咬断的狠厉,但在流浪汉看来不过是个被欺负坏的脏小狗,拿乳牙在磨主人的手指撒娇。带着胡茬的唇瓣贴过来,轻柔地吻着他,竟让他一点反抗的动作都做不出了。惶惶不安的六个月,终于在这一刻有了些许松懈。 也许是流浪汉在他腰背上的揉搓起了作用,闵竹很快就有了便溺感,夹着的腿不自觉地松开想要用力。“呃,呃嗯,要生,要出来了呃……” 下巴抵在锁骨上,侧躺着就往下憋气。流浪汉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能感觉到男孩的腰背紧绷着弓起,肚子随着用力而挛缩。只好把手转前面来,从上往下顺他的肚子。手下的肚腹虽然一只手就能盖住,却撑满了纤弱的男孩整个腹腔。 闵竹很快便又卸了力气,本就是强弩之末,现在更是连一点力气都没了。腹腔可能已经发炎,烧的他眼前发黑、重影,胎水卷着鲜血溢出来,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孩子的。眼看着孕夫又要晕过去,流浪汉突然有了危机感,生怕他这次晕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推了推孕夫,简直软得像一滩泥,只是微微哼唧两声。流浪汉探到他腹底,从前往后捋过会阴,最后摸上产夫的穴口,那里湿滑一片,再拿出来已是满手鲜红。流浪汉被激得脑袋骤痛,眼里却又多了一点清明,下床翻箱倒柜一会,拿起了半瓶二锅头。 闵竹感到身下随着肚腹抽痛、宫缩,一直流出液体,也一点一点带走自己的力气和生命。他一度想要就这样放弃,任由生死,但很快就被堵上唇,渡进了两口辛辣的二锅头。“唔嗯……咳咳咳呃……”男人灵活的舌头把闵竹嘴边滑出的酒液一点点舔掉,闵竹两口酒下去,直接辣到心里。呛咳了一阵,白润的肚子也跟着抖动,挤出更多血水,但所幸身体有了点热感。 流浪汉又倒了些酒在手上,伸到被子里去搓闵竹的手心和脚心。脚心被揉搓着,又痒又痛,闵竹颤抖着蹦起脚尖,脚趾都难受得蜷起来。等到手脚发热了,最后便是那颗泛着青白的肚子,鼓胀漂亮,皮肤也滑腻娇嫩,却包裹着一团冷冷的死肉,随时要连母体的生命一齐带走。那双大掌粗粝潮湿,裹挟着酒液,打圈压揉在腹顶最膨胀的地方,“呃嗯——哈,哈,,痛嗯——” 闵竹捧着肚子辗转,那双大掌却更灵活,从腹顶到腹底,快速揉搓着。酒精很快发热,也无形中帮闵竹催了产。 一套动作下来,闵竹的身上终于有了点活气,那团肉也有了松动,离开了紧紧卡住的盆骨,就要进到产道。“裤子——嗯呃,,脱裤子嗯——” 产夫弹动起身子,往下拽堵在下体的裤子,流浪汉没给他穿内裤,很快就在被窝里帮他脱了裤子,屁股的位置已经洇满血迹。 流浪汉把裤子往床底藏了藏,这会儿已经知道不能刺激产夫了。托着人腰部坐在了自己腿上,就像刚刚干他的姿势一样。体味突然的变换让闵竹痛吟一声,差点以为流浪汉要再来一发,撑着产娩中的肚腹就要逃。流浪汉将他稳住,帮他脱掉了湿透的毛衣秋衣,从床头扯了件干松的补丁卫衣套上——这是他衣物回收箱捡来的。 闵竹终于穿上件干衣服,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很快就感到暖和起来,男人又把被子将两人裹住,营造了一个暖烘烘的窝,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用力”。太久没有发声的嗓子很是嘶哑低沉,但闵竹还是准确地听到了,肚腹也迎来了又一阵宫缩。 他嗯声向下用力,大腿岔得很开,绷紧到发抖。随着不断的用力,更多污血被挤出来,甚至带了一些血块,尽数落在两人腿间。 往下用力的时候,闵竹一张小脸都憋得泛红,膨隆的肚腹带着那团僵冷的肉块,挛缩着向下,流浪汉的手摸得一清二楚。收力时肉块又往上缩去,仿佛留恋着母体不愿意出来,不上不下夹着,闵竹更是胀痛难耐,挺着肚子就要夹腿,肉块自然又要被夹回去,所幸男人眼疾手快,按住了要往上跑的闵竹。 “嗬嗯,,嗯啊……” 闵竹感觉到孩子就夹在两腿中间,怎么都下不来,血水都被堵住不再流了,腹底格外膨胀,几乎要把闵竹撑爆了。冷硬的胎身挤压着膀胱,他又因为高热,此时感到膀胱里面尿液滚烫,冷热刺激下,扭动腰腹打着摆子,哭嚎着不要生了。 男人却不给他退缩的机会,搂住人腰部,另一只手伸到卫衣里感受着宫缩,肚子一硬起来,就往下捋顺,最后干脆带着力道往下压肚,胎儿被慢慢推挤着下移,终于探出了穴口。“哈,哈,痛呃,痛死了……”闵竹实在痛得受不了,后穴收收缩缩夹住那小小的胎头,憋得眼前发黑。那胎头捻着他甬道里被指甲刮出的细小伤口,压着他的敏感点,一瞬间又疼又痒,最后涨到发麻。 闵竹搂住男人的头,分神间竟在他后脑摸到一处伤,不像是今天在坑里摔的,倒像是……倒像是花瓶砸的!闵竹一瞬间福至心灵,身下还夹着胎头,手却捏住流浪汉的脸颊细细看起来,那双灰蓝色带着傻气的眸子终于和他对上。 “……” 春宵一夜,闵竹被一个不该留、也留不下的胎折磨了六个多月,而始作俑者被他一花瓶砸成傻子,流浪了大半年。 “嘶……哈嗯……”闵竹缓了口气,眼睛干涩地合住,搁在男人肩上暖着,纤细小巧的手牵起男人的大掌,拉到穴口那处湿乎乎的突起捂住:“你呃……自己作没的,自己接,呃,接出来,,,,,,嗬嗯——!” 说着便沉声往下用起力来,那团血肉在腹内那么冷硬,临出来了,却带着腹腔和血的温热。室内一时间血腥味更浓,闵竹长吟着憋气往下送,终于在一声嘶吼中,腹内早夭的胎儿落到了生父的掌心。 血水、胎水没了阻挡,像开了闸一样涌出来,将小小的胎盘也带出来。闵竹的前面也失禁了,滚烫的尿水一股股喷射出来,床上一片狼藉。闵竹的腹内是一阵难以言说的空虚,空得整颗心都闷痛不已。 闵竹撑着发沉的眼皮,一巴掌呼上了男人的后脑,当然依旧没什么力气,声音也虚得几不可闻,“赶紧醒啊,你赔我一个漂亮的宝宝……” 恍惚间,男人将他搂得更紧,好像有温热的吻落在他眼皮上,他听见一声低低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