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帮他转胎/生产时被你和假鸡巴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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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作台并不大,但邬思齐一定要你抱着他休息一会儿,理由是没有衣服穿,他感到很冷。他说话的时候轻轻皱着眉,忍耐着肚腹的抽痛,你心生怜爱,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你上身唯一的T恤已经浸湿了,只能持着膀子搂住他,他紧紧贴着你,想要从你身上汲取一些温暖。他微涨的胸贴着你,肚子更是,你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肚子发硬的时间逐渐变长。 他肚子发硬抽动的时候,你便将他抱得更紧,让他的肚子紧紧压在你的胃部,手替他轻轻揉着腰背,而他几乎形成了条件反射,肚子一痛就往你身上撞。一条腿侧着架起来,一下一下用着力。你听着他断断续续的呻吟,手搓揉地更加了几分力气。 太敏感了,这样的身体。 “嗯,出,出来了——” 邬思齐突然昂起头来,脖颈向后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但脸上满是痛楚。他的腿更抬高了一些,你料想是孩子的头要出来了,然而不等你将人架住,他又脱了力,猛然将腿落了下来,“嘶啊!” 修长笔直的腿砸下来,弹动几下,邬思齐立刻抽搐着挺送起了腰部,嗯嗯的哀叫起来。 你把手向他两腿间探区,先是摸到一个挺翘的阴茎,那里因为射不出来而溢出一些粘液,随后摸到被他夹住的花穴口,粗粝的手指只探进半个直接,就摸到了硬邦邦的胎发。你只是进去这么一点,他就敏感地翻平身体,岔开双腿抖动起来,他的手臂从腹侧伸下来,虚虚地护着腹底。 你起身架住他岔开的腿,吐露着羊水的花穴便展现在你眼前,原本为了性爱而存在的穴口,正为了产出一个生命而努力地一张一合。你看得十分眼热,他的双腿在你的臂弯不自在地踢动,你手掌按上他腹地最鼓胀的地方,直接让他偃旗息鼓,斯哈斯哈地喘息起来。 他一边用力,你一边在腹底往下顺着,很快他的腹底便一片通红,你也精确地找到了他膀胱所在,经历了一上午的存储,那里已经十分饱满,稍稍施加压力,便引得人一阵瑟缩。“嗬,嗬,呃啊!!” 终于,胎头被整个娩了出来,胎儿更大的身体则巧妙地压在了邬思齐膀胱的位置,压得他一只摇头喊着很憋,夹着一个胎头打起尿摆子。 你帮他取下了一只插着的尿道棒,但他正处于分娩中,胎儿下降压迫膀胱,却是无论如何也尿不出的,除非孩子生下来,或者……推回去。 你把他的腿更向外扯了扯,让他自己架在操作台上,手托住了冒着热气的胎头。“快生,生出来就能尿了”你拍了拍他的大肚。 “呃,哼嗯,尿,我要尿嗯……”他好像听不懂你的话,眼神已经失焦,朝虚空里望着,宫缩来了并不用力,反倒是一直嗯嗯啊啊喊着要尿,阴茎也往上耸动。你托着胎头的手顿了一下,随后抵住胎头向里推去,“啊啊啊!痛!痛呃!!不要推,不要——” 胎儿逆行摩擦着产道,邬思齐痛得变了声,弹起身子,手不管不顾地抓住你的铁臂,肚子被挤压在胸前,正是一个适合生产的姿势。 你本意只是想唤回他的注意,让他快点产下孩子,便很快松了手,一边指挥他用力,一边向外旋着孩子的身体。 终于,邬思齐长长用了一次力,在尿意,痛感和快感的交杂中,生下了第一个孩子。 “恭喜你,是个小公主。”你把孩子放在邬思齐脱力的身体上,他无意识地接住,双腿还是向外撇着,没有从生产中回过神来。 你轻轻揉着他的膀胱,很快他就抖了抖身子,射出一股尿液。尿液通过被异物侵入过的尿道,烫烫地灼痛着,他一边尿一边发抖。直至尿完了,他还是没停下发抖。 你发觉事情不对,再看他的脸已经被烧红了,身上也在发烫,只有手脚冰凉。在生产中发烧可不是一件好事。他依旧浑身赤裸,发热的操作台并不足以温暖他,已经娩出一个孩子的肚腹稍微小了一些,但依然鼓胀着,肉眼可见地发硬。 邬思齐需要衣服。孩子也是。 你赤裸着上身,到房间门口哐哐地拍着门,根本没有得到回应,只有一旁的边牧兴奋地跟着拍门声汪汪直叫。你怒气冲冲地走回来,几脚踹在机械臂上,邬思齐也被震得哼哼唧唧捂住了肚子。 “……”你放轻了动作,狠戾地瞪着机械臂:“我知道你能听到,送衣服进来。” 机械臂听到话,好像终于活了过来,拟人化的手指先是摇了摇,又在你仿佛要杀人的目光里指向了房间的一个角落。 你在一堆调教用品里扯出了几张毯子,倒很是柔软。你把孩子包好放在一边,边牧立刻凑上去嗅来嗅去,最后竟然乖巧地守在了宝宝旁边。你心里吐槽着狗间歇性的高智商,全然没觉得自己也像一条大狗,乖乖地抱着被毯子裹住的邬思齐。 奥,当然,你确实没有那么乖。 你手里正把玩着一根假阴茎,大概有手臂粗,是你刚刚从那一堆东西里顺手捡来的。你觉得这东西刚好适合产程中的邬思齐,另一个孩子下来还得有一会儿,总不能让羊水一直流吧? 邬思齐是在花穴传来的快感中醒来的。此时他正被你从背后揽着,小穴被你用玩具一下一下抽插着,羊水被粗大的鸡巴堵在肚子里。孕腹里的孩子在阵阵抽痛里往下走着。 “嗯……哼嗯” 他的体温很高,但耐不住一阵阵快感,自己也托着腹地上下抖动起来。你空出来的一只手一会儿掐着他泌乳的奶头,一会儿又顶弄着他后穴的敏感点,那里也滚烫潮湿,曾经“长”着一只毛茸茸的猫尾巴。你听着他断断续续的爱欲呻吟,最后没能忍得住,吧自己硬得发痛的鸡巴攻进了他的后穴,重重地顶弄起来。 “嗯啊啊啊!” 邬思齐尖叫着高潮了。花穴和穴口同时收紧,你大开大合操了十几下,也一起射了。 他侧头过来,微张着嘴想要和你接吻。你从善如流,给了他很好的安抚。 孩子一直没下来,所幸产口一直被你用假阴茎堵着,没流失太多羊水,还是鼓鼓囊囊,但是宫缩却没有刚刚那么强烈,有一搭没一搭地硬着。而你却在他的侧腹部找到了胎头——孩子的位置不对。 邬思齐好像有所准备,告诉你他一早就知道胎位可能不正,今天原本到医院是考虑剖宫产的,如今却不得不尝试顺产。他很快接受了你转胎位的建议。 你沾湿了手,又把水洒在他肚子上,希望能有一些润滑。他的肚子可谓是千疮百孔了,又是鞭痕又要被揉胎。邬思齐咬着毯子一角,眼里满是水雾。 “哼嗯——”你的手在他肚子上搓了几个来回,找准位置顺时针揉了进去。一下一下,邬思齐随着你的揉弄呻吟着,中途痛的想要用力,也被你残忍地打断。羊水还是少了,孩子转动得很慢,有些干涩地磨着他的腹腔。等到终于转过来,邬思齐已经完全失了力气,像一滩猫饼仰躺着,只有布满指印的肚子还有一点活气儿。 孩子必须快点产下了,邬思齐已经没力气了。你拿起了还剩几个的糖饼,干脆地掰碎了两个,喂了几片给邬思齐吃,还分出一点心思调侃他“不要浪费”。 在你了然的目光里,机械臂果真又动起来。两针催产素被注射进邬思齐的肚子,很快肚子便开始抽动,宫缩被加强,肚子硬的出奇。 你让邬思齐跪趴着,手臂从后面箍住他沉坠的肚子,把孩子捋进了盆。他咬紧银牙,“嗯嗯”地用力。很快,胎头离开了尚未合住的宫口,来到甬道里。 邬思齐的哭叫声逐渐变了调——他又被孩子操了一次。 终于,孩子在高潮中被娩了出来。 叮的一声,门自己开了,你到外面探路,发现自己原来在一个别墅里。 但你也只是刚走出几步,一记熟悉的手刀,让你再次陷入黑暗。 “……” 彻底失去意识前,你好像听到邬思齐虚弱但愤怒的声音。 “废物!你怎么能让狗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