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保姆车里大明星求保镖摸摸自己【蛋4】
闻梓钧其实已经有些听不清历刑再说什么了,但却知道对方不会害自己,于是直接点了头,然后声音含糊地重复自己之前说过的话,“带、带我回家,历刑,带我回家……” 历刑闻言几乎将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好,我带你回去。” 闻梓钧于是继续安心地嗅闻着历刑身上的味道,简直恨不得化身为一块小膏药,都贴到对方的身上去。 到了地下车库的时候,他的保姆车直接停在了电梯口。 历刑在上楼救人的时候,就直接打电话叫了自家司机过来了。 那人降下车窗叫了声少爷,历刑却无暇多说什么,只对人点了点头,就直接抱着闻梓钧上了后车厢。 车厢空间不大不小,但闻梓钧依旧坐在历刑的腿上,半躺在对方的怀中,和小保镖一起挤在中间的双人位上。 历刑一只手臂揽着他,撑着他的后背,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腰肢上,那上面传来的力道和体温,都让闻梓钧深深着迷。 他已经越来越压抑不住身体里的渴望,而且有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他的身体里分泌出来,让他觉得变得湿乎乎、黏糊糊的,还空虚的要命,痛苦得不行。 闻梓钧知道,自己唯一想要的解药,其实就在他的身边,于是哪怕明知道不行,却控制不住自己,十分不雅宛若八爪鱼一般的朝着历刑缠上去,手臂拼命抱住对方,声音也变得越来越柔软甜蜜的叫着,“历刑、历刑……” 历刑被他叫的额头青筋都爆出来了两根,而他不想让闻梓钧这副样子被任何人看到,于是升起了挡板来,让人凑近自己,用自己干燥的脸颊,贴在对方那汗湿的额头上,一声一声地回应着闻梓钧,“我在,我在……” 闻梓钧听到他的回应,虽然表情越来越茫然,眼神越来越失焦,可却对着历刑露出一抹纯真又唯美的笑容来。 他想到自己第一年到盛景的时候,也中过一次药,那时候他没有多少钱,还雇不起保镖,于是摔碎了杯子,用玻璃把自己把手掌划破,靠着疼痛坚持回家,在冷水里泡了一夜,之后发烧到三十八度,还要跑剧组。 想到那时候的苦,他汗湿的额头蹭了蹭历刑的下颌,“还好、还好现在有你……” 在盛景两年后,他手里总算有了一点积蓄……他并没有像一般人那样着急买房,只买了一辆安全性高的保姆车,然后去找了保镖。 他那时候真的没想到,只花了几十万而已,就能雇佣到历刑这么好的人。 从历刑到了他身边之后,他就再也没遇到过危险……今天如果不是车库的人扯皮,说他们车停得不对,他不想最后一天还和盛景的人起龃龉,让历刑去重新停车,也根本不会遇到这样的危险。 这么好的人啊,他怎么能不渴望呢。 但那是不行的、不行的。 于是他一边在历刑怀里颤抖着,一边坚持开口,“等、等回去,回家,把我泡……泡在冷水里。” 虽然他感觉今天的药,比那次强烈了太多太多,但他相信自己能熬过去一次,就一定能再熬过去一次。 历刑听他这么说,感觉自己在遇到闻梓钧之前,冷硬如铁的心脏又酸又涨。 他真是后悔没能早些到这人身边,早些陪着他、保护他、安慰他,更后悔今天居然没能把人保护好。 他也应该早些把人拉出那个火坑,不该因为觉得闻梓钧不喜欢欠人情,觉得自己能把人护住了,就顾忌那么多……现在历刑只有满心的后悔,又怎么能舍得把人放进冷水里呢? 他只能继续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对方,“没事了,没事的,都交给我。” 他说着,手掌却感觉到怀中人的汗水,已经快要将衣服洇湿了,于是他飞速的发了个信息出去,让人联系医疗团队。 但团队也不是那么快能到达的,他看着颤抖得不成样子的怀中人,把手机扔到一边,第一次知道什么叫不知所措的开口,“闻哥,我能怎么帮帮你呢?” 闻梓钧的理智早就所剩无几,因此就算知道很多事情是不能越过雷池的,但听到历刑的话,却控制不住自己,也受不了诱惑的朝历刑索求着,“你,你摸摸我,再摸摸我……” 历刑闻言,本就发热的手掌变得更加滚烫,他一手更用力扣住闻梓钧的腰肢,另一手好似在细数对方的脊椎和肋骨一般,慢慢地摸索着。 闻梓钧发出抑制不住地哼声来……好舒服,好舒服,除了身体上的舒服之外,他还有一种被珍视的错觉,这让他还不知足的升起了更多的渴求来。 而他的自制力也变得越来越差,于是在舔了舔自己干渴的双唇后,他呜咽一般的开口,“到,到衣服里来,摸,摸摸我……” 闻梓钧并不是完全的不知羞耻,因此再说了这句话之后,连眼睛闭上了,只睫毛一个劲地颤抖着,然后还马上补上了另一句,“你、你要是不愿意,就当……” “当我没说”这四个字还没来得及吐出口,他就感到自己衬衫的衣摆被挑开,接着一只热的几乎能将他烤化的手掌,直接碰触到了他汗涔涔的肌肤上。 “唔……”闻梓钧溢出一声呻吟,好喜欢,好喜欢被这么碰着啊! 历刑只觉得怀中人的腰肢纤瘦的几乎不盈一握,他轻轻地丈量了一下后,顺着那因为窝在自己怀中而略显凸起的脊椎又一次开始向上。 而闻梓钧则是感觉自己被碰触到的地方,都好似升起了小股小股的电流,然后顺着他的脊椎一路向上,让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黏腻不堪,声音也变得不像是自己的,“还要……要……” 可历刑的手掌又向上了一些后,却摸到了一件紧贴怀中人肌肤的衣服。 好像是一件背心,而且虽然布料轻薄,却十分紧致的箍在闻梓钧的身上,紧到了他根本不可能插手进去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