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之间的争斗、的进攻方式（前戏）

    南贺季与伊巴迩同为α，但他却因为被俘虏时年纪尚小而未被关押，且这小子成年之后一直把自己当作新性别男性来看待，因此β们并未为难他，甚至对外说他已经做过特殊处理，实际上只是让他定期服用抑制剂而已。

    阿季一路走一路观察伊巴迩，伊巴迩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里发虚，直到阿季突然停下脚步，拿出手机扫描伊巴迩的身体。手机在接近伊巴迩胯下时发出嘀嘀警报声，不等伊巴迩阻拦，阿季便一个猴子偷桃，直攻伊巴迩胯下！

    “你做什么！”伊巴迩抓住阿季的手腕想把他的手扯开，无奈阿季摸到那个东西了——正明穿在伊巴迩阴茎根部的金属刻牌。

    “怎么回事？？？”阿季一脸震惊：“这个形状不是所属物金属刻牌吗？！为什么要藏在这种地方？！”

    伊巴迩可没想到这α做事有多出乎意料，下一秒伊巴迩就被推开，阿季单手捂脸一手平伸阻挡伊巴迩靠近，痛苦地偏过头去：“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伊巴迩先生！你是……你是……你是他的泄欲工具吧？！”

    愣住的不止伊巴迩，还有来往购物的男女双性人们。

    伊巴迩几步奔至阿季身边，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要在大庭广众下说这种话！你都不嫌丢人！”伊巴迩一直把人拖到公共厕所附近才放开他，厉声呵斥：“抓紧时间买菜吧！不然正明生气可不是能轻易糊弄过去的！”

    阿季满眼泪花：“你不可以把那个东西塞进明身体里……会要他命的……你这个坏人……怎么可以诱奸明那么善良可爱的男孩子……”

    在这家伙越说越离谱之前伊巴迩就转身离开了。

    阿季沉默着跟在伊巴迩身后，不时擦擦眼泪，一个一米九的雄性α一路走一路哭哭唧唧，实在是太引人注目。

    好在阿季也没哭多久，他很快收敛情绪，把自己想吃的东西丢进购物车，跟伊巴迩去结账。察觉阿季情绪平稳后，伊巴迩问：“为什么不能买罗勒？这是许多菜肴的必备调料吧？”

    “他闻到罗勒的味道会呕吐，香菜也不行。”阿季幽幽地回道。

    伊巴迩突然想到自己可以拿罗勒和香菜防身？不过他很快就抛弃了这个愚蠢的想法。

    两个α将二十天份的食材丢在厨房里的时候，正明愣怔三秒，爆发出仿佛火山喷发的怒吼：“你俩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我说了多少回食物要吃新鲜的最多买五天的菜你南贺季是不是根本没记住？！！！”

    发狠的β直接将两个人高马大的α推个趔趄：“滚出去！滚到最后一个房间去面壁！！！”

    伊巴迩觉得自己挺无辜的，听阿季轻松地笑道：“我有面壁的伴儿了～真好～”

    有那么一刹那伊巴迩觉得南贺季这家伙和正明挺般配的，都是装傻充愣的顶级选手。

    饭菜做好，也就是青椒炒肉盖饭而已，虽然简单，但对三人来说都是合胃口的东西。阿季果然跟饿了好几天似的大快朵颐，他吃饭也是没多大声音且速度很快，跟伊巴迩仿佛一个军队训练出来的。正明悠闲干掉一碗的时候那边两个α已经添了三碗饭。

    “谁先吃饱谁洗碗。”正明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吓得阿季连忙放慢速度。伊巴迩并不在意，在正明的个人实验室里待着的那几天都是他负责收拾碗筷。

    饭后，趁着伊巴迩洗碗的功夫，阿季将正明拉到一旁小声问他：“为什么未驯化的α能出来？你不会真的对他产生感情了吧？”

    正明默不作声，阿季当他是默认，于是叹道：“我用我对你的爱意测试了他一下，这家伙性格还挺好的。我觉得你是在强迫他做那种事……是为了针对性柔化信息素的实验吗？”

    “他失忆了，为了自己的同伴甘愿在我身下待着。”正明话罢，拍拍阿季的肩膀对他说：“辛苦你了，项圈很有用。”

    阿季撇撇嘴，跟在正明身后说：“他对你完全没感情吧？被关了十多年还备受折磨，若有朝一日他恢复记忆，肯定不会放过你，也不会放过造成这一切的β们。如果我没记错，他脖子上的标记是281对吧？早前我就听说过，是个相当疯狂的家伙，而且好像是铁腕代表之一。”

    “德尔西·从礼，就连几内新维家族都对从礼家族的人敬而远之。”正明悠闲地解释道。出于兴趣，他找到被锁起来的旧时代资料，把当时所有α家族的概况了解了一遍。

    阿季耸耸肩，走近正明，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他：“我不管，不管你多喜欢那家伙，只要他敢伤害你，我一定比你先把他处决掉！”

    南贺季，原名季诺卡·几内新维，他的Ω母亲是家族的叛变者，曾协助β们隐藏震波装置的启动秘钥。阿季不想知道这些事，他并不想与过去的α们为伍。

    这件事严格说来其实是β与Ω们的联合起义，但愿意协助β的Ω只占整体的一小部分。

    伊巴迩洗完碗出来，正看到阿季抱着正明撒娇，正明无奈地同他耳语，两人笑得那样欢愉。

    伊巴迩并不打算打扰他们两人，自己默默在客厅坐下，随手拿起一本放在桌上的杂志。那是一本枪械相关的杂志。他发现这个拥有新秩序的世界即便过去十三年，科技进步也不大。其实早在他们α掌权的时代，科技进步就已经到了瓶颈期。

    “看得津津有味的，你喜欢枪械吗？”伊巴迩被阿季的声音惊醒，他抬头看去，见阿季在自己身旁坐下，便自觉挪了一下屁股。而客厅里已不见正明的人影。

    阿季一脸正经地问：“明说他试图信任你，我不明白，你这家伙有什么好信任的？我已经看出你是个囚犯了。”

    伊巴迩心里不想跟阿季多说话，他把阿季当成局外人，处在自己和正明私人范围之外的局外人，不应该了解太多。

    “无可奉告，先生。”伊巴迩用标准的军人口吻回道。

    “口风严算是一点吗？”阿季饶有兴趣地审视伊巴迩。

    正明在厨房收拾食材，保证阿季自己能做一点简餐，他当然听到了伊巴迩和阿季的对话。

    说实话，他有些好奇伊巴迩对阿季的态度和看法。

    “我有个建议，老兄。”阿季摸着下巴说：“如果你足够聪明，你现在应该完全抛弃过去的自己，甚至抛弃α的身份，像我一样，把家族和原本的荣誉甚至是自己的性别，都完全抛弃掉。”

    伊巴迩笑答：“我不认为我会是那样的人。如果愿意抛弃所有重新开始，我不至于被囚禁十三年，对吧？”

    “遗忘是个好机会，你是个好人，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你是个好人。只是因为立场不同而成为敌人。向强者投降不是耻辱，伊巴迩先生。”

    伊巴迩沉默以对，面露难色地垂下头去。

    一旦投降，那十三年的抵抗又算什么？伊巴迩攥紧拳头，眼角余光瞥到正明从厨房出来。

    “我回去了，阿季，好好照顾自己。”正明在阿季的寸发上揉了一把，他的动作好似在抚摸一只傻乎乎的雪橇犬。“我在八楼，有事就给我打电话，繁琐的事情就不要找我了。”正明话罢，给伊巴迩丢个眼神。

    伊巴迩会意，起身跟上正明。

    他们居住的房子明显冷清许多，伊巴迩知道，正明工作起来废寝忘食，除了必要的交流之外几乎不会开口说话，他想起在房间里面壁的时候听阿季评价正明——人挺好的，就是有点老妈子，也非常乐于向人伸出援手，工作学习的时候像台机器一样冰冷，是个公私分明非常有原则而且负责任的人，从某些方面来说天真单纯得让人觉得不可思议。总而言之是个几乎没人会讨厌的人，从小到大都非常优秀。

    阿季尽挑好话说，他当然不会告诉伊巴迩正明的隐藏性格，不过他认为就凭伊巴迩的智商，应该早就看出正明内里的疯狂。

    伊巴迩进房间后突然感觉有些脚软，他疑惑地瘫坐在床上，正明转头望向状态不对劲的伊巴迩，问他怎么了。

    “突然感觉有些乏力……像是……高潮过后的那种昏沉感……”

    伊巴迩顺势躺在床上，抬眼看着正明：“明明之前状态都还不错……呼……”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的裤裆一片湿黏！

    “唔……！”伊巴迩夹紧大腿，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别说你是来例假了。”正明笑着调侃他。众所周知，就算是雌性α都不会来例假，更何况是雄性？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射精了……可能是在刚才……怎么可能？”伊巴迩痛苦地呢喃着。

    正明收敛笑容，走回伊巴迩身边，拨开他的手和大腿，查看他的情况。

    “你被震波枪打了，伊巴迩。”正明判断道。

    “什么时候……？”伊巴迩茫然地问。

    “大概是阿季干的。看来是效果延迟了。我想可能跟我的研究有关，反应也各有不同，我稍微记录一下。”正明并不认为这是什么要紧的事，反而在心里悄悄感谢阿季的“恶作剧”。

    正明从书房里将手提电脑移到卧室内，放在桌子上打开来，认真记录观察到的情况，不时抬头看伊巴迩的动作。他发现伊巴迩握着阴茎自慰，就用他自己的精液作润滑。

    那狰狞恐怖的肉棒让正明莫名生出些许崇拜，他下意识摸到自己的胯下，那根勃起也只有十五厘米的阴茎虽然足够用，却让他偶尔也会想若是再增长一点就好了。

    “不要看我……”伊巴迩用手臂挡住面颊，然而他无法停止手上的动作，这可能要持续半个小时以上。

    “可是你很诱人，伊巴迩。”正明缓缓起身，走向伊巴迩，当着他的面把自己的裤子脱下。

    “伊巴迩，想快点解脱吗？让我抱你吧？”正明当着伊巴迩的面套弄自己的性器。

    “唔……”伊巴迩咬咬牙，对正明说：“来收集数据吧……我会配合的……”

    正明反而往后退，笑着拒绝：“那可不是为了收集数据，Ω的信息素和震波枪的作用把你弄成这样，这种信息对我没什么用处，我要收集的只有你的发情反应。”

    伊巴迩内心突感失落，他握紧自己的男根，在正明面前张开腿。

    可惜他的高傲依旧在牵制他。

    他无法说出自己想要，像个被调教成功的性奴那样去求欢，他办不到。

    “你只是为收集数据和我做这种事……不是吗？你值得和更好的人在一起……而不是我……”

    正明无法判断伊巴迩这番话想要表达怎样的意义。

    “你知道我们没有结果……”伊巴迩话未说完，就被正明用强硬的亲吻封住了嘴。

    “我知道很多事情都不会有好结局！但我愿意去去做！去做下去！去完成它！就像我的研究一样！它有什么意义吗？开发它远不如我之前的项目那样有意义！用抑制剂就能替代的东西难道你以为会有市场？！”正明的一番自白让伊巴迩大脑宕机。

    趁伊巴迩愣怔，正明托起他的臀部，苦笑低语：“你退我进，伊巴迩，我知道你要不要。不论用什么借口，都不如实践的过程。”

    伊巴迩因后穴被填满而发出满足的叹息，他张开双臂抱住正明，迎接他的亲吻并主动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