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采集数据：戴上项圈当面自慰的

    正明把待办事项列成一张表，表格之长甚至从头顶垂到脚面，惊到了伊巴迩，然而他性格沉稳，表情也只是微微扬眉而已。

    “需要这么多数据吗？”伊巴迩问。

    “嗯，包括做爱时的反应和对疼痛感知的敏感性。为了防止下一代出现糟糕的基因变异，在正式启用柔化信息素之前最好是确定它对α是无害甚至有利的。”正明一面整理数据一面说：“所以需要多次对你进行高潮期观察，不像之前单纯的采取精子，你以后要面对的性事会更多。”

    伊巴迩笑道：“你不会是在找借口满足私欲吧。”

    正明不以为然地回答：“如果你觉得科学是如此主观的事情，我现在就先给你个痛快吧。我不知道自己需要为这项研究付出多少年寿命，可能是上百年，甚至一辈子，我至少答应你，不会要你陪我这么长时间。”

    伊巴迩环顾四周，问正明：“你愿意在这样狭小的房间内待一辈子吗？”

    “有梦想的人愿意在任何地方待着。”正明说着，拿起从电脑旁的打印窗口吐出的东西，这是他从上级调来的电击项圈，过一会儿还有一块金属刻牌和一只耳环型身份识别卡被送来。

    “我虽然说过要信任你，但这是在你失去记忆的前提下。”正明走到伊巴迩面前，对他说：“闭上眼。”

    伊巴迩乖乖照做。他感觉自己脖子上一凉，随后是一阵压迫感抵在他喉结上。正明给他放松扣带，让项圈虽然抵在喉结上，但不会压迫喉结，习惯那个感觉之后就能当项圈不存在。

    这是个黑色的金属项圈，能够释放瞬间把人电晕的电流，就算是最弱的一档，也能让被项圈套住的人暂时丧失思考能力从而被轻松制服。

    “这是你们军队处罚项圈的改良版。呵，你们还真是弄了不少残忍的东西。”正明嘲讽道。

    “……”伊巴迩摸摸项圈，他已经是第二次被α们制作的变态东西反噬了，前有人格抹杀器械后有这个电击项圈。

    一阵提示声过后，打印窗口送来一块合金刻牌和一个指甲盖大小的五芒星红色坠饰。

    “这个星星是身份识别卡，扫描面部的时候可以同步记录你的身份信息和活动信息，可以戴在耳朵上。这个刻牌，你觉得放在哪儿比较合适？这是我的身份刻牌，如果有人为难你，你就把刻牌给他们看。”

    伊巴迩心想这个牌子很明显是吊在项圈上的，没想到正明却有另一番小心思，他脱下伊巴迩宽松的白色长裤，将他推到沙发上。

    “一般看你戴着身份识别坠饰就能猜出你是被允许通行的。所以刻牌最好不要太招摇。”

    伊巴迩认为这两句话之间没什么关联性，他见正明给刻牌上的环消毒，心想正明不会是想把这东西穿在人体上吧？

    “这样就好，伊巴迩，这个牌子就放在你的阴茎根部吧。”正明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伴随一阵轻微痛感，伊巴迩不由扬首，喉结在粗壮的脖子上一滚，刚好擦过项圈，由于还未适应的触感而发出呻吟的伊巴迩忽略了下体传来的疼痛。

    “这样不会影响衣着，从外边看也看不出来。”正明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手艺，一想还有需要记录的数据，便转头继续忙碌去了，把伊巴迩晾在一旁，裤子都没给穿上。

    伊巴迩这边刚想提上裤子，就听正明说：“趁机收集一下数据吧，我需要疼痛和快感的反馈。”

    正明放下鼠标，疾步走到伊巴迩面前，用力将他掰过去，让他趴在沙发上，手掌粗暴地探入伊巴迩臀缝间。

    “正明，不要那么粗鲁，想让我快速射精的话，最好避免让我疼痛……”

    “抱歉，我要收集的是你的疼痛感应反馈数据，所以，不要忍耐，觉得疼你就出声，我会判断你真正的痛感反馈。”正明话罢，开始轻轻拉拽那块刻牌。

    “有点难受……”伊巴迩分开双腿跪在沙发上，眉头微蹙，向正明汇报自己的感觉。

    正明用手掌包住伊巴迩的睾丸，轻轻揉弄。

    “唔……这是接近快感……啊！不要突然拧一下！很疼！”伊巴迩开始怀疑正明根本不是在收集数据，只是纯粹在玩弄一个α。自己是否有必要配合这恶作剧般的欺负？伊巴迩犹豫着，直到后穴里传来强烈的性快感。

    “唔啊！正明！你在做什么？！”伊巴迩急忙呼唤正明的名字，被正明用力翻过身，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正明从伊巴迩眼中看到了疑惑和生理性泪水。

    “快感反馈和疼痛反馈是有差别的，不过这个界线非常模糊。”正明认真地说：“我目前有点分不清你真正的感受，请把你的表情都表现出来，我要给你录像。”

    “你只是想玩弄我吧？”伊巴迩愤愤地说：“为了科学只是谎言……落入你们手里的俘虏，不过是实验的器具……”伊巴迩拳头紧握，他突然对这个研究员起了杀心。心想自己若是反抗，大不了被杀，死前拉个垫背的也不错。

    正明笑道：“不一样的，你和之前的表情是不一样的。在注射柔化信息素之前，你每次高潮的模样都令人恐惧。我只想对比一下，你和以往的差别，我想看看我的研究是不是奏效。”

    伊巴迩松开拳头，他的脑子现在还无法正常运转，但通过正明的眼神判断，这青年似乎没在说谎。

    “然后呢？”伊巴迩冷着脸问。

    “我可以抱你吗？”正明凑到伊巴迩耳畔问他，声音很柔很轻，像在撩拨自己的爱人。

    伊巴迩发出几不可闻的一声“啧”，皱眉望向别处：“为了实验数据，那就来吧。”

    “不，是出于私人目的，你知道我喜欢你的。”正明把手搭在伊巴迩的肩膀上，揉着他坚硬结实的肩部肌肉。

    伊巴迩还未来得及出声拒绝，就听正明笑道：“你看，我是个很老实的人，是公还是私，我分得很清楚。”

    正明说完，便从伊巴迩身上起来，走向角落的柜子，拿出一个手提箱，从里边挑选一根硅胶制成的黑色假阳具，在洗手池边冲洗干净，用消毒液消毒之后才倒上润滑剂。

    正明严肃地说：“收集实验数据的时候我会用道具，伊巴迩，我不想因为私人感情而导致我的实验结果失准。也请你更客观地对待我的实验。”

    其实按照从礼家的规矩，只有羞辱俘虏时才会使用道具，使用道具的意思是：你脏得我不屑触碰，因此，被人轮奸反倒不是那么羞耻的事。正明追求客观的行为反而让残留着常识的伊巴迩心生不快。

    在假阳具的龟头抵上伊巴迩的后穴穴口时，伊巴迩不禁收紧穴口，试图阻止这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

    正明看出他的不情愿，于是笑着调侃他：“果然还是觉得让人来比较好，是吗？但是我需要实验数据，如果亲自上手的话，会漏掉很多东西，包括你身体的接受程度……以及，我们没那么多精力，你知道的。”

    α和Ω天生就是性爱能手，他们一旦处于发情期并被彼此吸引时，甚至能够交缠一天一夜！β们本来对于性爱的渴求程度就比较低，十天发泄一次足矣。

    伊巴迩知道他在暗示什么，他朝正明伸出手：“那就给我吧，我自己来。”

    用这东西自慰吗？伊巴迩心里依旧有些拒绝，但还是等正明后退几步坐下之后，用被润滑的按摩棒头部抵住穴口轻轻碾磨揉按，然后缓缓将这根并不算粗的东西插入。

    正明趁机观察伊巴迩喜欢什么样的角度，他发现伊巴迩开始是向下倾斜，在将假阳具进入大约十厘米深处时按下这玩具尾部让它翘起，然后握住手柄左右小幅度晃动。

    “你……在看什么……？”伊巴迩声音嘶哑，声带被黏住似的，微弱地震颤着。他不停地吞咽口水，喉结一遍遍刮过项圈。

    “我在观察你的敏感带，还有你喜欢的姿势和动作，这样我自己上阵的时候就能更快让你达到高潮，也能让你更舒服。”正明一脸认真严肃地盯着伊巴迩的穴口。

    “呵，你真是个体贴的家伙。”说实话，伊巴迩对正明一开始的无脑抽插感到些许恼火，但他并未表现出来。做爱应该是两个人都快乐的行为，伊巴迩之前并不觉得正明这小年轻明了这做爱的原则。

    伊巴迩将玩具往更深处塞去，正明则双目一瞬不瞬盯着被微微撑开的穴口，他甚至拿出手电，向伊巴迩身体的隐秘之处打光。

    “我可以摸前面吗？”伊巴迩心想自己还是问一下比较好。

    “现在可以，以后我要记录你前列腺敏感度数据时就尽量不要了。”

    伊巴迩不喜欢长痛，他对正明说：“那你现在一并记录吧，我要开始刺激前列腺了。”话罢，伊巴迩靠在沙发椅背上，空闲的左手无处安放，只能抓住脖子上的项圈，项圈松紧刚好够插入两根手指，他用食指和中指扣住项圈，给喉结留下一块空当。

    正明见伊巴迩换了个手势，以反握匕首、也就是尾指靠近刀片的握法抓住假阳具手柄，这感觉像是他拿着匕首往自己身体里捅，毫无怜惜地开始抽插，浅浅地抽出，刚好擦过前列腺后又用力捅回去，每一次刺激都能让他浑身震颤，钢铁般雄壮的身躯在性刺激下显得柔和下来。

    伊巴迩眉头紧蹙、牙关紧咬，喉间发出微弱的唔唔声，像是一只隐忍伤痛的野兽，扣着项圈的手指被勒得变色、先是发白，而后发紫。

    伊巴迩双腿折叠大开，脚趾蜷缩着，脚后跟踩得沙发深深凹陷。

    正明劝他：“发出声音吧，伊巴迩，我要记录最真实的你。”

    “这是耻辱……！”伊巴迩愤恨地说。

    “不，不是，为了你们的未来，你必须牺牲自己的尊严。自由和尊严若是拿来比较，我想你一定会选择前者，因为，没有自由，谈何尊严？”

    正明铿锵有力的话语对伊巴迩的内心造成极大冲击，他睁眼望向正明，从这青年眼中看到的，是一如既往纯洁无瑕的单纯。

    “你是认真的吗……？”伊巴迩深吸一口气，嘴唇微微颤动。

    “嗯！”正明不知何时手拿一个摄像机，这东西让伊巴迩心里的耻辱更浓。

    “伊巴迩，你听好了，我也许会冒出卑鄙的想法，但是为了我心中的梦想，我甚至愿意反抗我身为震波中枢主管的养父，破坏使你变成植物人的人格抹杀器械，到现在为止，护着你整整13个小时，还为你准备了一顿饭。而你对我有怎样的威胁我想你不会不明白，只要一拳头你就能把我杀死。即便如此，我还是把你的拘束衣脱下，向你分享我的理想。我希望你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伊巴迩，我之所以不告诉你你的本名、也不用一串数字代号来称呼你，是因为——我想把你当作一个重生的人来看待，把你当成一个人来看待。”

    正明的一番自白，打动了伊巴迩的心。沉默片刻后，伊巴迩嘴角微扬，勾起一抹苦笑：“你真是个傻小子，我对你开始有点兴趣了。”

    正明冷声对他说：“放下你的高傲，先生。”话罢，一阵闪光掠过伊巴迩的眼，他眨眨眼抬头看去，只见正明从摄像机下的快捷相片出口拽出一张照片，笑着扬了扬：“这个我要留底当私人物品，哼，讨厌的大块头。”

    像个少年一样纯真的正明，并不让伊巴迩觉得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