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错认白月光的头像后在线阅读 - 8、喝断片/去攻家里探望娇花却被摁门口互撸射/几把撞阴蒂喷水

8、喝断片/去攻家里探望娇花却被摁门口互撸射/几把撞阴蒂喷水

    赶在冉泠醒之前,谭盛早早地离开了房间,受他委托举办宴会的朋友打闹是的踹他,说他好不要脸,绕这么大个弯子,竟然就是为了哄骗漂亮小男生和他睡。

    谭盛挑眉:“说话客气点,什么叫睡,我在沙发坐了一夜好吗?”

    朋友狐疑地盯着他下三路看了几眼:“不是吧谭狗,年纪也不大,怎么鸡巴没用过这么废吗?”

    他轻声啧啧几声,被谭盛骂了句去你的。

    可不是有病吗?昨晚把小漂亮舔到高潮后,他就心痒痒的,牙齿痒,手指也痒,恨不得一直把脑袋埋在对方湿乎乎的肉逼里,用唇瓣把那只娇艳的花唇嘬到肿胀肥大,圆圆鼓鼓地从腿间凸出来。冉泠只要睡着觉不小心夹到腿,就会把自己的骚花磨到高潮,然后那个娇滴滴的粉白小嘴里就会不住地朝外喷出淫液。

    又骚又甜,谭盛忽地闭上眼,喉结滚了滚。

    旁边的人咋舌:“好你个谭狗,你耳朵红什么,你在想什么龌龊的事情。”

    谭盛瞪了他一眼,拎着包走了:“诶诶,你走了,你家小朋友呢?”

    “你一会给他叫辆车,送他回去。”谭盛暗暗威胁道,“别提我名字。”

    朋友乐了:“啧,还是不见光的感情呢,啧啧啧,真没想到啊,你也有今天……”

    冉泠头次喝酒就把自己喝蒙了,一觉睡到大中午,还是被饿醒的,他抓了抓身边的东西,结果只捞到个枕头,上面还黏黏糊糊的有些水痕。冉泠被这一手黏腻惊醒了:“草,什么玩意儿?”

    旁边的床单很整齐,也没有温度,要么就是早走了,要么就是……

    他脸色一变:自己昨晚是不是撒酒疯了?

    他喝断片了。

    冉泠皱着眉,努力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却只记得自己的嚣张发言:‘我要糟蹋你啊!’‘跟哥哥我击剑!’

    一声惊呼,他怯怯地捂住嘴:草,我这该死的酒量?他迷迷糊糊间记得那人长相是很帅的,不然自己也不会在醉酒后色字当头,黏着对方不放。

    小心翼翼掏出手机,冉泠看了眼手机,发现白月光的头像安安静静的,竟然没给自己发消息:那是、没生气了?

    还是被自己非礼之后气疯了?

    【小漂亮】:我醒了,你已经回去了吗?昨晚的酒真甜啊哈哈哈……你,你感觉怎么样啊?

    【小漂亮】: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

    冉泠自觉自己问得含蓄,因为他刚刚随意扭动了几圈,发现屁股不疼,就是鸡巴有点疼,腿心中间有些酸酸涨涨的,但浑身又很舒服……

    就、就像小电影里别人演得那种,酣畅淋漓的快意,像极了完成了生命大和谐的击剑运动。

    他忍不住脸蛋红红地想着:我鸡巴这么疼,不会是和‘白月光’玩得太嗨了,自己的鸡巴一直在辛苦,然后把人弄累了?冉泠越想越有理,不然为什么大帅哥大清早人就不见了。

    该不会是……他害羞了?

    谭盛一直在等冉泠的消息,他大清早落荒而逃,怕对方发现他的身份,又担心自己再呆一会,就忍不住了。大半天他出去用饭的功夫,一直盯着手机。

    结果就看见冉泠发来的问候:他什么意思?

    男人皱着眉,想了会,打了行:

    -:不太好,有点疼。

    他说得含含糊糊的,他的鸡巴兴奋一整夜了,现在还肿胀着,左手不管撸射几次,只要他闭上眼,想到最晚舔弄的那个小粉逼,又是一股热气凶猛得朝腹下涌去。

    哪成想冉泠不仅断片,还脑补了娇花‘白月光’被他狠狠欺负了一遍。

    【小漂亮】:不过,你为什么跑啊,你是不是害羞了……

    冉泠一个直球打过来,问他要不要自己对他负责。他有些紧张地捏着手机:醉酒后的人是最不理智,也最心意诚实的。他勉强记得一些,自己夸对方帅,又夸对方声音好听的事。

    现在对方被他‘吓’跑了,他得温柔点对白月光。

    【小漂亮】:你要是实在难受的话,要跟我说哦,我马上来找你。

    谭盛原想放过他的心思熄了,心头欲火四起,男人干脆将错就错,告诉冉泠:他现在就挺不舒服的,走路都很困难。

    因为鸡巴一直高高翘起,胯下那个肿胀的鼓包几乎要把裤裆撑破了,就像他现在和冉泠聊天的时候,就在幻想着他……

    如果这次冉泠还傻乎乎地给他打视频的话,他说不定会直接把手机屏幕贴近在自己的肉棒上,叫那处不断翕动喷涌涎液的龟头和小男生屏幕上的脸不断相贴。

    他再过分一点磨蹭几下……浊腻的精液就会直接射出来,对准屏幕那方、冉泠的漂亮小脸。

    -:我在……附近,你能来看看我吗?

    冉泠不疑有他,下床穿了鞋就准备走,却被古堡主人拦住:“你去哪儿呀小朋友,我给你叫辆车送你回去,这儿不太方便自己走。”

    他报了个地名,男人的表情逐渐变得古怪起来,忽然闷声笑起来:“好吧,注意安全啊小朋友。”

    冉泠被他目光看得奇奇怪怪的,转念一想:办这种宴会的主人可能想法比较多吧。

    司机很快把他送到了指定地点,冉泠抓着手机,看看眼前的地方,不免张大嘴,给白月光拍了个照片:‘这儿吗?’

    -:进来。我在等你。

    冉泠给他发了个语音:“你好有钱啊大帅比。”

    怪不得对方被自己糟蹋之后急急忙忙赶回来呢,这看着就比那个‘古堡’住得要更加舒服。

    少年按了门铃,陡然被人摁在了门框上,屋内拉上了窗帘,也没开灯,黑漆漆一片,吓得冉泠尖叫了声,却又被捂住了嘴。要不是他知道自己没找错地方,差点以为自己进了什么凶杀现场。

    冉泠吓得抖了几下,嗓音都带出颤音:“你干,干嘛呀……”

    他缓缓说出那句暗号:“击、击剑吗……”

    男人有力的双臂将他圈死在怀抱里,低头一闻就闻到他身上略带甜腻的香气,他都不知道为什么小东西身上这么好闻,明明昨晚他们抱在一起蹭了那么久,结果他也染上了冉泠身上的甜气,自己留在他身上的味道却一点点散了……

    黑暗中,一段突兀的音频忽地响起:“我从昨晚开始,喉咙一直很痛,所以希望你帮帮我……”

    男人略凉的手指在那截细白瘦长的脖颈上来回滑动,灵动又带着些急切味道,冉泠被他摸得浑身发颤,下面似乎又开始酸酸麻麻的了:“你喉咙痛,是……是被我弄的吗?”

    冉泠忽然想到了些脏东西,诸如他撒酒疯不管对方的意愿,强硬地把自己威武雄壮的大鸡巴捅到对方嗓子眼儿里,来回进出欺负他,把白月光的喉咙都给捅得不能说话了。

    谭盛含糊地嗯了声,声音又哑又沙,像是回应了。可他却丝毫没有要放开冉泠的意思,两人靠得越来越近,胯部不知何时紧贴到了一起,谭盛像是随意地在他那副柔软的身体上抓了几把,便惹得冉泠娇娇地喘了起来。

    挺翘的臀丘抵在门框上,在前后不间断地摇晃蹭碾下,一点点被压扁,臀尖尖又是个极为敏感的区域,冉泠被被木门上的凸起的花纹冷不丁磨起来屁股,牙齿都爽得打起颤:“别、别推我,我……唔嗯……”

    细弱的嗓音陡然间变得高亢起来,冉泠腹下青嫩的肉芽忽地被人捉住,他都不记得他们什么时候把裤子脱了大半的。等男人火热的肉棒和冉泠的肉茎抵弄到一块,轻轻蹭碾的时候,冉泠终是忍不住般娇媚地闷哼一声:“唔、我不是来和你击剑的……”

    身边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刚刚那段语音再次响起:“可以击剑,喉咙很难受,可以做点别的转移注意力。”

    谭盛昨晚就与那根青涩笔直的性器零距离接触过,现在撸动起来更是专门碾着冉泠茎身上略微凹陷的冠状沟,男人的指缝几乎都要抠弄进去,脆弱粉艳的马眼被指腹来回磨碾挤压着。另一个粗硕可怖的性器也跟着加速,男人挺着身把自己的鸡巴和冉泠的性器贴在一起,手指微动,便揪着两枚茎头,将它们贴在一起,一会用手指来回刮动,一会又不时耸胯……

    鸡巴越来越热,冉泠哭喘几声,像受不这种快感,他弓着身体又猛地踮起脚尖,肉棒却始终被男人抓在手里,被全方位地照顾着……

    漂亮脸颊逐渐跟着身体的温度一起烧灼起来,男人动着动着冉泠的身体就软了,往后一靠,双腿都在不停发抖,他像是要从门上滑下去了。

    腿间忽地传来一阵温热触感,冉泠面色一红,腿心的嫩缝持续不断地收缩起来,他知道自己刚刚太爽了,小逼竟然也跟着流水了。湿液滑过他肉嘟嘟的大腿根部,冉泠慌乱夹了夹腿,生怕被男人蹭到什么黏腻的液体,到时候他就什么都解释不出来了。

    快感和理智来回撕扯着,被人发现身体秘密终是占了上风,冉泠咬着唇要推开他;“不击剑了,你不是难受的很,停下来唔嗯……我们小年轻纵欲不好,伤身体的。唔啊!”

    男人显然猴急起来了,喘声越发粗重,听得冉泠面红耳赤,他把自己彻底压在门上,沙哑喉间又发出似委屈又急切的声音。那些滚烫的热气迎面扑来,冉泠被他呵得面颊越发热烫:“你,你干什么呀……唔!”

    他不知道男人是不是故意的,两个人抱着蹭鸡巴一起爽爽,‘白月光’怎么老是那么不规矩,冉泠根本分不出多余的力气去抵抗他,他比男人矮不少,两根鸡巴一起抓在一起蹭得时候,他是被迫踮起脚尖的。

    对方的性器又硬又粗,磨得他鸡巴酸酸麻麻的,顶端马眼也不时传来尖锐快感,像是爽得要射精了。

    他之前夸对方声音好听并不是胡说的,对方这样可以压制着声嗓,那性感的喘息就往他耳朵里钻。青嫩的鸡巴被磨得越发肿胀,两根性器依然到了快乐的波峰,穴腔内深处的湿淫液体越来越多,男人粗壮的大鸡巴像是不小心被那些液体滑到一下,在规规矩矩地蹭鸡巴时,那根性器顶弄摩擦的角度忽地一转!

    竟生生朝着冉泠的腿缝间挤过去了!

    “啊啊啊!轻、轻一点……”冉泠声音染上了哭腔,他抖着嗓子惊喘,他的阴蒂刚刚被鸡巴撞到了,那个脆弱又敏感的小东西被这般对待,一下子叫他整个脑子都发昏了。

    他像是要被火热的男性躯体给烤化了。

    “轻、轻点……太酸了……”

    冉泠委委屈屈地掉起眼泪,全然没发现,事情为什么会到这一地步,他不是来看看被他糟蹋的娇花的吗?怎么被恶狠狠压在门上欺负的人变成了他自己……

    太坏了,他想。

    这个白月光好生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