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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哥哥打屁股操屁眼,做爱被哥哥女朋友发现(时停少)

    何秦有些疑惑,哥哥这种时候还来干什么,这么晚了。

    总不会是因为刚刚和自己做爱的事情吧?来秋后算账了?

    不太可能,他已经收拾好了,就算哥哥知道是自己又能怎么样?不还是得吃下这个哑巴亏?

    何秦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门打开了,何逸穿着长裤短袖的睡衣站在外面。

    “哥哥,什么事?”何秦毫不意外地看见哥哥的表情有些严肃,但是又怎样呢?他总不能直接问刚刚被我操屁眼的到底是不是你吧。

    何逸盯着何秦半晌没有出声。

    他已经从疯狂的欲望中恢复了理智,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自己的弟弟,想操自己弟弟屁眼这种事情,无论在哪儿,在什么时间,都是要背上千古骂名,活该遭万人唾弃,死后也得入阿鼻地狱的。

    他一手把小秦拉扯大,从来都舍不得动半根毫毛,要是有别人敢欺负自己的弟弟,他说什么都会让那个人付出代价,但是现在这个人变成了自己。

    刚刚明明知道身子下面是何秦,但是他被猪油蒙了心,居然还继续操得更加热烈,甚至内射,那种快感,从下身如跗骨之蛆般爬满全身,叫他沉浸不能自拔,叫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却更叫他恐惧。

    何逸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弟弟,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全心全意爱他的余玲玲。

    “你这么晚不睡觉在干什么呢?”何逸敲门就是因为看见弟弟的房间还亮着灯。

    何秦看着他哥,没有要发怒的样子,说:“就睡了。”

    何逸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摸了摸何秦的头发,疲累道:“那你早点睡吧,乖,晚安。”说完就转身回房。

    无论怎么样,他都是自己血肉相连的弟弟,自己不能一错再错。

    何秦看着他哥有些萧索的背影,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哥哥也才只有二十一岁。

    他的二十一岁里,有一大半时间,都是用着自己的肩膀,去护着自己的弟弟,但是明明他自己那时也是一个需要呵护,需要保护的孩子。

    但是他却选择站在自己身前为自己遮风挡雨。

    何秦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幸福了,虽然他没有母亲,也没有一个爱他的父亲,但是他有一个那么爱自己的哥哥,可是他从来都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他不知满足,一旦点了火星子,人的贪婪就像浇了热油的火舌,肆意蔓延,丑陋不堪。

    他想要自己的哥哥只爱自己一个,想要哥哥的肉体到灵魂,想要哥哥的肉穴里只能塞下自己的肉棒,哥哥的鸡巴也只能鞭笞他自己一个人。

    他停止了时间,何逸离开的动作暂停,抬起的脚也定格在空中。

    何秦走到何逸的面前,看着哥哥年轻却疲惫的脸庞,有些心疼,更多的是眷恋。

    他轻轻脱掉哥哥宽松的睡裤,裤子布料很软也薄,轻轻一拽就掉了下来,何逸没有穿内裤。

    鸡巴软塌塌地伏在腿间,刚射过精,一点精神也没有,粉粉的龟头也有一半缩在包皮里,囊袋也下垂着,萎靡得厉害

    何秦一手握着鸡巴,软得不行,像一根注了水的香肠,在手里任他戏弄,他一口吞进了嘴里。

    味道不见得多好,何逸刚刚冲过澡,也洗了鸡巴,有一点淡淡的肥皂味,还有一点护理液的味道,何秦不喜欢。

    “吧嗒”他恢复了时间,何逸恢复了往前走的动作,腿刚要落地,自己的小腹就撞上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而且自己的阴茎,不知何时进到了一个紧热的地带,那里面有一个湿滑的软肉条在蠕动,戏弄着自己并不兴奋的鸡巴。

    何逸低头瞧了瞧,霎时间如遭雷击,他不敢置信地望见蹲在自己痴迷地舔弄自己阴茎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弟弟!

    是自己视若珍宝的弟弟。

    何逸感觉这个世界太过玄幻了,也太过儿戏,自己的弟弟在舔自己的鸡巴,多么令人发笑的荒缪。

    更荒谬的是他居然起了反应,他的鸡巴在弟弟的侍弄下缓慢地膨胀,精神抖擞。

    “你在干什么?!”何逸低低地吼道,他不能吼太大声,余玲玲就在房间里面,要是给她招惹出来事情就难办了。

    何秦没有回答,他小心翼翼地吮吸舔舐,他也没有太多口交的经验,尽量不让牙齿磕碰到嘴里的鸡巴,勃起状态下的阴茎整颗龟头都显露出来,舌尖沿着冠状沟滑行。

    来自下身的刺激根根尖针般扎着何逸脆弱的神经,他有快感,但是每多一分快感就是一重枷锁,一道赤裸裸的罪证,每多一丝沉迷就会多一分愧悔。

    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不知羞耻的痴鬼,竟然为了下三路的畅快,把鸡巴塞进亲弟弟的嘴巴里,现在竟然还有一丝舍不得。

    心下一横,何逸把何秦推开,鸡巴离开了湿暖的口腔,他把何秦拽起来,直接进了房间,摔上了门。

    他坐在何秦的床上,把弟弟强行横趴在腿上,扒了裤子,“啪啪啪”就是三巴掌。

    这三巴掌他一点都没有留情,下了狠手,他从来没有对弟弟动过手,一直以来都抱着宠溺的态度,而且自己的弟弟在他眼中一直都很乖巧懂事。

    何秦没有想到哥哥扒了他裤子不是为了操他,而是给了他三巴掌,他现在屁股火辣辣的疼,他毫不怀疑自己的屁股估计得肿。

    “知道自己错了吗?”何逸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冷静一些,他现在已经有些后悔打了弟弟,他这个弟弟可怜,从小就没爹娘疼爱的。

    所以他一直以来总想要对弟弟好一点,多少能弥补一点父母缺位的伤痛。

    “说话!”何逸见弟弟半晌不吭声,催促道。

    何秦头埋在被子里,闷闷地说:“我没错!”

    “哈?”何逸怒从心起。

    “如果我不这么做,哥哥迟早得离开我。”何秦固执道,“你会被那个余玲玲抢走的。“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何逸无法理解弟弟的脑回路,自己和余玲玲在一起和是他的哥哥有什么关系。

    “难道不是吗?“何秦从被子里抬起头,看着哥哥因为生气而皱在一起的眉眼,”你会和她结婚,你们会生孩子,你们会组建家庭。”

    “你会是她的丈夫,会是孩子的父亲,我掺和不进去。“何秦说着眼泪便不受自己控制,”我就你这么一个哥哥,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没有家人了。“

    何逸说不出话来,他内心里头最脆弱的软肋被插进了一只不安分的手,捏住他的心脏,毫不留情地蹂躏,何秦留着泪的眼睛就是一把利剑,将他的心脏戳成了蜂窝筛子,汩汩地往外流血。

    他的弟弟可怜,他从小就这么告诉自己,所以当他控诉自己对一无所有的恐惧的时候,何逸不知道该怎么去辩驳,他不知道该怎么再对弟弟凶下去。

    他舍不得。

    何逸把何秦抱到怀里,柔声道:“怎么会呢?”他揉了揉弟弟的脑袋,“无论怎么样,我都还是你的哥哥啊。”

    何秦抬头望着他的眼睛,控诉道:“不可能!以前玲玲姐一来,你的眼珠子就在她身上转,看都不看我。”

    何逸语塞,那会儿年纪小,带女朋友回家就有些猴急,有些得意忘形了。

    “而且玲玲姐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何秦说着手就向下,隔着薄薄的睡裤,覆上了哥哥有点微软的鸡巴,轻轻捏了一下。

    “松手!”何逸佯怒道,但是这种不痛不痒的训斥显然一点作用都没有。

    “而且你和玲玲姐做爱还要戴套,和我就不用。”何秦的嘴巴贴着何逸的耳边,轻声问:“不戴套射进我的身体里,舒不舒服?”说着手就缓缓地伸进了睡裤里,握住哥哥有些微勃的阴茎。

    舒服,怎么可能不舒服?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套总感觉少了些什么,直到他的阴茎插进了弟弟的屁眼里,他才明白直接毫无隔阂的交合的爽快,谁愿意和一个橡胶套子做爱啊。

    可是这个人是自己的弟弟,这是乱伦,是大逆不道!何逸想把何秦推开,直到何秦低头含住了他的阴茎。

    余玲玲一直都很含蓄,也很害羞,和她做爱从来都是自己主动,口交就更不用想了,自己的弟弟含着自己的鸡巴舔吮,光是视觉上的刺激就叫何逸头皮发麻,更何况口交本身就足够畅快,软软的舌头在口腔内灵活地来回戏弄,何秦也尽量吸紧口腔,口腔上下套弄。

    真舒服啊,何逸本来就性欲旺盛,但是余玲玲不,所以他一直以来还算节制,他想伸出手让弟弟含深一点,只含半根怎么行呢?

    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这只手伸出去,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他和弟弟这层最后的遮羞布都得被捅破,赤裸裸的乱伦背德,他真的能承受住吗?

    何秦吸久了嘴有些酸,何逸又不是什么小字辈,反正已经够硬了,他想吐出来让哥哥操自己屁眼就行了。

    何逸见弟弟有要吐出来的迹象,有些不满,他还没爽够呢,怎么就不继续了?这么不尽兴是要闹哪样?

    他伸出了手,扶着弟弟的头,腰部一挺,直接插到了口腔最深处。

    何秦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搞得猝不及防,鸡巴一下插到口腔深处让他差点呛得咳出来,而且这根鸡巴还在缓缓地往里面挺进,一点一点想挤进他的喉咙管。

    他没有过被操喉咙管的经历,所以乍一下喉咙进入异物,他只想吐,想赶紧把这根鸡巴拔出来,但是何逸死死扣住他的脑袋,不给他一丝反抗的机会,慢慢插到最里面。

    何逸看着整颗埋在自己两腿间的脑袋,满意地笑了,他的鸡巴插进了弟弟的嘴里,龟头塞进了喉管里,弟弟反胃干呕的动作让他的喉管一提一缩,就好像一个紧紧的肉套子在吮吸他的龟头一样。

    什么遮羞布,他不要了。得了遮羞布,那此刻快感的丢失该谁来弥补?

    他就像一个贪图眼前快活的急色鬼,急冲冲地抱着弟弟的头上下套弄,把弟弟的嘴当成一个顶级的飞机杯,接受自己的精液才是本职任务。

    何秦本来想口一口就行了的,但是谁知道他哥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始发难,把他的嘴当成个穴来操。

    “呃……咳……咳喝……”何秦的嘴被鸡巴操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些简单的单音节,下颌也酸胀得厉害,喉咙不断被鸡巴侵入,胃里头翻江倒海。

    何逸觉得自己要疯了,弟弟的嘴简直就是个宝器,好似怎么操都有不一样的感觉,湿热,自动分泌口水润滑,口腔的每一个动作都能给他带来爽快,他开始后悔了,后悔之前为什么要纠结那些有的没的,这么爽的事情,有什么好犹豫的?

    瞧这嘴,平日里哥哥长哥哥短的,今天含了哥哥的鸡巴,被哥哥的鸡巴操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何逸射精的感觉来的时候,直接插到最深,把弟弟的头死死按在自己股间,一股股精液直接射在了喉管里,射到一半的时候,他略微拔出了一些,剩下的全都射在了弟弟的舌头上。

    何逸心满意足地拔出了自己的鸡巴,抬起弟弟的连,掰开嘴看他嘴里剩的精液,乳白色的,占满整个口腔,弟弟在含着自己的精液,粉嫩的唇上甚至还挂着自己的一根阴毛,仅这一个画面,就叫何逸有些软下去的鸡巴又重新硬了起来。

    “咽下去。”何逸温声命令道。

    “咕”一声,何秦乖乖把咸腥的精液吞下了肚。

    何逸奖励地亲了亲弟弟的脸颊:“乖。”他得到了最合自己心意的性玩具,他迫不及待想要开始享用了!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他的脑子里很清醒地知道这样错得有多离谱,但是自己的行为却好似不受控制似的,化身为欲望的猛兽。

    他知道自己应该收手,然后再好好和弟弟道歉,他们说不定还能维系已经岌岌可危的兄弟关系,但是他的手却自顾自地摸上了弟弟的臀肉,何秦现在伏在床上,撅着屁股任他施为。

    刚刚因为自己下了重手,臀瓣还有点肿,白腻的的臀肉泛红,像个蜜桃,这个屁股他也不是没有见过。

    小时候直到十岁多的时候,何秦洗澡都还赖着自己帮忙,弟弟从上到下哪块自己没摸过?

    但是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一样充满诱惑,明明都是男人,弟弟有的自己也都有,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不一样。

    何逸在部队里遇见过不少同性恋,部队里几乎没有女人,偷偷相好上的不少,也不是没有人对他暗暗示好过,他长相出众,吸引到的人不少。

    但是他都没意动过,一个是因为他有女朋友,二个是他搞不懂一个男人用来拉屎的屁眼,有什么好干的,脏得不行。

    就像他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手扒开了弟弟的臀瓣,露出还有些微微湿润的菊穴。

    他知道鸡巴插进去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因为他之前因为意外操过了,他也知道只要自己操进去,自己的弟弟也会露出一副淫荡的表情。

    但是之前那一次,他还可以欺骗自己这是意外,可以欺骗弟弟说是自己没有认出来身下夹着自己鸡巴的是自己的亲弟弟,但是这一次显然是不可以了。

    何秦察觉到哥哥有一些迟疑,他故意微微收缩了一下菊穴,粉粉的肉穴似朵小雏菊般轻轻绽放了一下,穴口每一道肉褶子都仿佛在振臂欢迎何逸阴茎的进入。

    轻轻的一个动作却似给何逸脑子里的欲火浇了一坛烈酒,火势迅猛,他的阴茎硬得发疼,迫不及待寻求一个可以纾解欲望的穴口。

    他的阴茎贴上了弟弟的臀缝,龟头摩挲菊穴的入口,还差一点,只要挤进这个穴口,他就能享受自己亲弟弟菊穴的销魂紧致。

    “哥哥,等一下。”就在何逸快控制不住自己要插进去时,何秦制止了他。

    “我得润滑一下,不然会很痛的。”说着何秦起身,从抽屉里翻出了润滑剂,至于安全套,他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这种东西。

    何秦把何逸按着半仰躺在床上,自己叉开腿跪在他身上,臀部悬在哥哥硬挺的鸡巴上方,他携着哥哥的手,挤了点润滑剂在他手指上,引着他的手摸上了自己的后穴。

    润滑剂冰冰凉凉的,手指被润烫的菊穴细细密密地吸住,他很难去真切地感受穴内是什么样的形状,好像是崎岖的,又可能就是一个嫩肉套子,但是显然不是,因为他的手指无论怎么动,软软的肠肉都会紧随而至,把他包裹得严丝合缝,像个天生就给专门给男人操的淫娃一样讨好男人的手指。

    何秦被体内来回挑拨的手指惹得浑身发热,他低下头轻轻舔舐哥哥的耳廓,在他耳边轻轻呼出温热的气息:“哥哥,操我。”

    何秦忍无可忍,他抽出手指,握着自己的鸡巴,对准穴口,扶着弟弟的腰,把弟弟猛地往下一沉。

    “哈……”鸡巴完整地进入了菊穴,何秦舒服得喟叹出声,他喜欢男人的鸡巴,喜欢男人的屁眼,更何况这个人是他的哥哥。

    他轻轻抬起屁股,让肉棒抽离一点,但是不行,他舍不得抽离太多,被阴茎整根塞进去的充实感觉会让他上瘾,那一根肉肉的肉棒在自己的体内轻微跳动,通过这根性器官将两人的距离化为负数,连灵魂都似乎能联结。

    何逸简直要疯,他忍得额角青筋都微微暴起,仅仅是插进去,快感都强烈到这个地步,即使不动,肠肉自身的蠕动,弟弟的呼吸起伏,甚至他都能感觉到弟弟细微的心跳。

    弟弟双手附着自己的胸膛,缓慢扭动摇摆,软软的臀肉贴着自己的大腿根扭动,脸上是淫荡的失神表情。

    什么伦理道德,根本都是狗屁胡话,何逸一个翻身,把弟弟压在了身下,掌握了主动权,要一直让弟弟在那儿摇摇晃晃得墨迹到什么时候?

    因为翻身动作,鸡巴在体内猛地动作了几下,正好戳到了何秦的前列腺,“啊!”剧烈的快感让他狠狠地痉挛了一下,腿都伸直了。

    何逸感受到下身被猛地一嘬,看着弟弟张嘴喘气颤抖的失神模样,就知道自己操到哪儿了,早就听说男人前列腺也会很爽,谁知道会有这样的效果。

    何秦的肠道仿佛是专门用来服侍哥哥的一样,连g点都是刚好在何逸插到最底的时候刚好碰到。

    何逸朝着那儿狠狠地插了几次,看着弟弟因为快感而颤抖,弟弟从小就长得好看。他知道,小时候粉嘟嘟的一小个,一笑就露出酒窝和缺失的门牙,看得人心都要化了。

    少年的时候也是个俊巧的小少年,即使成年了,在何逸的眼中都是个小孩子。

    但是无论哪个时期的何秦都没有现在满脸潮红,一脸淫荡等着自己鸡巴猛插的弟弟让自己更满意,仿佛弟弟天生就应该这么淫荡,自己只是帮他找回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哥哥……慢……慢一点…”何秦因为太过猛烈的抽插而有些受不了,猛烈的快感将他的心都快逼出嗓子眼了,只能出言苦苦哀求。

    但是这点细碎的呻吟求饶根本浇不醒何逸内心的困兽,只会将它激得更加凶猛,他用嘴堵住了弟弟的呻吟,舌头疯狂地纠缠,下身也剧烈地抽插,他干活踏实,一步一个脚印,每一次都插到最深,每一次的力度都叫何秦有些受不住。

    小时候,谁欺负了何秦,何逸都会去给他出气,打得人嗷嗷求饶,因为这是自己的弟弟,自己不护着就没人会护着他了。但是如今却轮到自己用鸡巴欺负了,弟弟在求饶,但是越求饶他却越兴奋,弟弟在颤抖着承受自己的阴茎,也会像个雌兽一样,接受自己所有的精液。

    救命!弟弟的嘴怎么这么甜?弟弟的穴怎么这么紧?弟弟的身子怎么这么软?像个八爪鱼一般手脚都缠在何逸的身上,塔光是克制住不把弟弟操死就已经用光所有理智了,不能再要求其他了。

    突然,何逸鸡巴抽了出来,他把弟弟抱了起来,走到房间的落地镜面前,架起弟弟的一条腿,弟弟的穴已经被操开了,甚至都能隐隐看见里面嫩红的穴肉。

    他从后面操了进去,鸡巴被嫩穴包裹的感觉太好了,他想让自己的弟弟看着自己是怎么操得他说不出话来的,他想让自己的弟弟认清楚,正在操他屁眼的,是自己的哥哥。

    何秦看着镜子里面一丝不挂的自己,抬着腿门户大开,鸡巴从身后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在他身体里面乱搅,自己的哥哥原本只操女人的鸡巴,现在属于他了。

    他看着镜子里自己被哥哥撞击得摇摇晃晃,鸡巴一丝阻隔都没有地在自己菊穴里面进出,他想起来哥哥应该还没和余玲玲不戴套做过爱,这么算来,是自己赢了。

    何逸把弟弟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把弟弟整个人都抱到了怀里操,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鸡巴在穴里进出的画面。

    失重的感觉让人没有安全感,但是哥哥的怀抱又是他所能想到最安全的地方,他只能紧紧缩在哥哥的怀里随哥哥的动作而颤动,哥哥的气息包裹住了他全部,哥哥火热的喘息打在何秦的后颈处,何逸的腰腹挺动,鸡巴在穴内进进出出。

    这哪是自己的弟弟?这简直就是他最合心意的天生淫娃,抱在怀里专门用来伺候自己鸡巴的人肉精液套子。

    “啊……”何秦被操射了,快感从下腹直传大脑,他有将近三秒的大脑空白,菊穴痉挛收缩,何逸也招架不住,猛喘了一口气,射在了弟弟的穴里面。

    精液直接打在肠肉上,何逸甚至仿佛能听见噗噗的声音,这样有力的射精是射在避孕套里那种憋屈的感觉无法比拟的。

    自己以前都在受什么罪!有这么好的肉穴不用,偏射在避孕套里面!

    兄弟两人休息喘息了一会儿,何逸感觉自己的鸡巴有些软了就把弟弟放下地,鸡巴也随之滑了出来。

    何逸坐在床上,把弟弟的头按向自己的腿间沾满精液的阴茎:“给哥哥舔干净。”

    看着弟弟仿佛捧着圣宝般小心翼翼地舔舐,何逸满意地笑了笑,摸了摸弟弟的头发。

    从今天开始,他会以一种新的身份来看待何秦,自己的弟弟。

    不再单单只是自己的弟弟,还是自己的玩具,自己的禁脔。

    毕竟,如果只是弟弟的话,怎么会张开腿等着哥哥的鸡巴插?怎么会像品尝人间至味般含着自己哥哥的鸡巴?

    如果自己只是哥哥的话,怎么会在弟弟的屁眼里面射精呢?

    何逸小的时候有时候会想,上天为什么会赐给自己一个弟弟,又小又弱,还麻烦,但是后来他明白这是自己最亲近的血肉至亲,自己要用自己的一生去守护他的喜乐。

    现在他更理解到了,这还是上天赐给自己的礼物,连屁眼都那么会长,给他无尽的淫乐。

    他们天生一对!

    何逸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里面,没有发现本来关上的卧室门打开了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