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婊子当道在线阅读 - 14被高冷室友圈占,帮直男破处被透烂(修罗场/窒息高潮/潮吹

14被高冷室友圈占,帮直男破处被透烂(修罗场/窒息高潮/潮吹

    很难形容那是什么感觉。

    聂琛早在他转来宿舍的第一天,就听到了应梢自慰得喘息不止的呻吟。然后微妙的,他总是能碰见应梢狼狈的时候,看着他和不同的男人拉扯,期间还不忘同他投以暧昧的笑,那时聂琛就有种感觉,自己也在应梢的食物链上。

    那具他本能觉得软、热的躯体终于也进了他的怀里,他扶应梢下床,揽着应梢的腰的手握成拳,不过分接触,很绅士。

    但是应梢却完完全全靠着他,腰间松垮围着的浴巾在进浴室的时候就被他自己弄掉了,但是应梢不管,他压着聂琛,潮湿的双眼紧紧盯着聂琛,喘息着用唇贴附聂琛的脖颈:“他们都去上课了...聂琛...帮帮我…”

    聂琛知道他说的是舍友,他垂着眼睛,喉结因为应梢的吻而滚动,鼻尖也全是应梢发情的气味,他经常能在应梢身边闻到的那种,有点上瘾。他抬手抚上了应梢的后颈,应梢就像猫被捏了后颈一样嗯了一声,眼睛也眯了起来,倒是不舍得从他身上下去,热乎乎的贴着他。

    “怎么帮?”聂琛就这样慢慢的揉着应梢的后颈,眼神专注的盯着应梢,好像给应梢的学业答疑,眼睫都不带颤一下。

    应梢很吃这套,他就喜欢这种冷淡1,更喜欢这种对他有意思还那么冷淡单纯的1,他大胆热烈的回视,直接伸手去揉聂琛的裆,有点鼓,应梢的信心更足了,圈着聂琛的脖颈要同他接吻:“用这里...帮我。”

    聂琛没避开应梢的唇,只是两人唇面即将触碰到时候有人敲门了。

    聂琛去开的门。

    是周珩,他好像刚参加完宴会,一身赴宴的着装,立挺的领子松散开露出小半个胸膛,刚开门就漫了些香水味进聂琛鼻子,周珩插着兜,抬起深邃的眼睛扫视了一眼聂琛:“我找应梢。”

    其实第六感在男性之间也适用,两人眼神刚撞上就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反感,聂琛抱着臂倚在门口,不咸不淡回视:“应梢不在。”

    单就外形来说,两人都很优越,不一样的优越,风格也是两个极端,一个张扬一个内敛,共同点是他们都有隐约的感觉,即应梢和对方有过关系。

    周珩听到这句话也没动,慢慢抚摸着左腕的表盘,仍是盯着聂琛。

    “叮...”一阵手机铃声传来,打破了两人直接诡异的僵持,来自门边那一床,应梢的手机。

    “不去接?”周珩率先发问。

    聂琛直起身,将应梢的手机拿起来,瞥到了来电显示:项勋。

    周珩也看见了,他还认出来这是应梢的手机,他们在宾馆做的时候,应梢就是拿着这部手机问别人要不要3P的。

    相当微妙,应梢也没想到这些男人会以这种形式见面,他思考不了这么多,他现在比起人,更像一头发了情的兽,要是让他知道外面不止聂琛,还多了个周珩,他可能会把潮软的小逼掰开,叫他们一起操他,都哥们,别介意。

    这么一瞥后,就算聂琛自若地将项勋的来电挂了,周珩也知道应梢八成还在宿舍里了,他迈步就要直接进去,聂琛却硬是伸了臂将他拦住,一字一顿的重复:“应梢不在。”

    聂琛长着一张看着不会说谎的脸,清冷,而且惜字如金,但就是这样的气质,在证据确凿的情景下,还强调着:应梢不在。

    就差把驱逐两个字写脸上。周珩侧过头,压眼的剑眉一挑:“松手。”

    聂琛不为所动,稳稳撑着门框,也不演了,声音又冷了一度:“有什么事我替你转达。”

    “不用,”周珩目光放远,直看阳台的浴室,那里传来隐约的水声,他嗤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他会自己来找我。”

    宿舍终于又安静了下来,聂琛看向手里的手机,项勋又打了一个电话过来,这次聂琛没挂,只将它随意摆在桌子上,就进了浴室。

    应梢开了花洒,胡乱的用冷水冲刷身体,又拿不起浴头,就像条落难的人鱼赤裸地蜷在角落,聂琛踏过水,关掉了花洒,俯身将应梢的下巴抬了起来。

    已经发情发到近乎茫然的一张脸,吐着一点舌尖,黑亮眼睛覆着的碎泪折射着他的影子,催生的是一种令人心头猛然紧缩的情欲。

    应梢浑浑噩噩被聂琛包在浴巾里带上了床,再在冷色调的床铺里,被聂琛打开礼物包装一样将浴巾脱下,聂琛被应梢下腹赭红的纹身攥住了视线。应梢只自觉的在聂琛身下舒展四肢,连同淫纹都好像舒展了,他咬着唇发出一点泣音,下体勃起有一会了,狼狈的流着性液,微张的双腿也将那条骚透的白嫩肉缝挤到聂琛眼前。

    够奇异,但是在情理之中,聂琛好像默许应梢身上有这么矛盾的器官存在,就像默许应梢下腹长了妖冶的淫纹,又或者是应梢就应该长了这么一口逼,初看是白嫩的,但是抚开的时候情色意味就呈几何倍数增长,红腻软湿的小阴唇裹着阴道口,顶上一粒肿胀的阴蒂鼓出一点,暗示着同它交媾会获得怎样的极乐。

    应梢理智丧失大半,他的视野里已经有了挥之不去的眩光,所以张开腿,自己用两只白皙的手将阴唇扒开,就是相当本能的动作,他呜咽着,自己反拱着腰,声音微哑:“操我...呜...操我...”

    聂琛呼一口气,仍是冷静的宽衣解带,只是耳尖红透,他将床帘里的灯关了,修长的手指掐住了应梢的窄腰,往自己身下带了带。

    “啊...嗯...进来...哈...”应梢的腰被这么简单碰了碰,就酥麻了一片,还没等他回味这种触感,他的小逼就被一团又鼓又热又硬的顶住了,这个刺激非同小可,应梢低喘着流了一小股水液,两腿颤抖着,用尽力气抬起来去圈聂琛的腰。

    聂琛抿抿唇,将最后的内裤也脱掉,他俯下身用唇贴了贴应梢的颊,清冷的声线第一次这么富有波澜,而且性感:“疼就说。”

    如果应梢能处理聂琛话里的信息,肯定舔着唇当着聂琛的面将三根手指粗暴地插进逼抽插,告诉他别温柔,把他的逼透烂都行。

    但是他在经历极限发情,脑子里只有吃鸡巴,也就只在聂琛慢慢沉腰拓入他身体的时候呻吟几声,眼梢冒了更多的泪,两只脚背在聂琛后腰叠得紧紧。

    “啊...呜....”应梢的哭腔一点都盖不住,在聂琛颈窝处哭叫得又哑又色,在聂琛喘息着顶到最深的时候才拼凑出一点句子:“不要...不要再深...啊...”

    因为聂琛似乎不太明白这层阻碍是什么,滚烫的阴茎碾完了那段又紧又短的阴道,虽然已经刺激得聂琛后背肌肉紧绷,但仍不够,聂琛就按着应梢的腰继续沉腰往小逼里送鸡巴,结果却好像顶住了什么柔软的地方,再怎么顶都没法深入了,倒是把应梢顶得小逼绞紧,挠了他后背几下。

    “疼...?”聂琛绷着小腹停住了。

    应梢摇摇头,腰肢摆动,喘息着:“...子宫...不要操...”

    聂琛被应梢这种扭腰的索取弄得嘶了一声,说不清是不是因为应梢口里的禁忌地带,聂琛只觉得那种让他心头紧绷的欲望又来了。

    他垂着眼睛看应梢潮红的脸,在一点微光下媚态十足的脸,嘴唇也红润似在索吻,他低头咬了一口应梢的下唇,开始沉腰,一下一下慢撞着雌穴,粗长可观的性器在两人交缠的下体隐显,次次没入殷红的雌穴里,留一截操不进去的阴茎磨着阴道口。

    应梢被咬了下唇,就主动去吻聂琛,在毫无章法的唇舌交缠间发腻的呻吟叫床:“好深...嗯、唔...快点...快点....用力操我...”

    聂琛或许还等着应梢适应,但是应梢已经捺不住了,他就由掐腰改为托着应梢两瓣肉臀,同接吻一样没什么技巧的操,应梢要快,他就把小小的雌穴撞得水都溅出来,应梢要他用力,他就次次顶到子宫再退出来,用龟头将肉道用力的刮一遍,水声密集又粘腻。

    这种蛮力的操干爽得应梢头脑空白四肢发麻。只反拱着腰,急不可耐的用被撑开的阴道口去套吃性器,任由原本窄小的阴道口被插开,几乎被操成透明的肉膜。

    “好快...啊、又顶到了呜...轻点...小逼好爽...”应梢吻不住了,仰头后抵着枕头呻吟,也搂不住聂琛的宽肩,去套弄自己的性器,去揪着小阴蒂揉,同聂琛生疏的做爱技巧一样,只顾着粗暴地玩弄敏感带,捏一捏小蒂,被顶酥麻的宫口就湿得不行,再被聂琛用力的用龟头叩了几叩,应梢就夹着聂琛的腰喷水了:“啊...哈啊...好深....到了...”

    应梢两腿圈聂琛的腰圈得很紧,高潮了就忍不住并腿,从脚趾到大腿根都在发抖,嫩穴里则痉挛不止,被龟头死死抵住的宫口潮喷得艰难,阴精堵在子宫出不来,还被又热又硬的龟头操,逼得应梢咬住了聂琛的肩头,呜咽着叫他退出来,自己的小逼要喷水了。

    聂琛听到这句话,忍得颈部青筋都要出来了,他掐着应梢的腰,低头在他耳边喘息,问句都带着可以察觉到忍耐:“你说什么?”

    应梢咬着聂琛的肩膀不松口,他感觉到聂琛没有退出,反而又往里顶了,整团子宫都给他顶凹了一样,他的脊骨都麻了,终于松了点口,混沌地说:“呜...小逼要喷水了...别顶子宫了...啊、要潮吹了...”

    回应他的是聂琛极尽克制的退出,但也是没克制住另一项欲望,他学着应梢咬他一样,他低头咬住了应梢的耳朵,将应梢滚烫的耳尖放在齿间磨,喘息一声比一声粗。

    应梢终于舒舒服服潮喷、射精了,阴道紧缩,宫口一张,又黏又多的阴精射精一样浇了龟头,精液射在了两人腹间,应梢还在发媚的呻吟,小腹一起一伏,淫纹也跟着潮喷猛地涨了点微光,昭示着应梢的身体正在经历的极乐。

    何止极乐,应梢有一瞬间愿意溺毙在这种登顶的快感里,他被操开的嫩穴,从箍着龟头的阴道口到最深处每次性爱都被撞得软烂的宫口,都在痉挛,被阴精煨热,慢慢渗一点流到会阴,这种感觉不止是性高潮的快感,还是一种信号,他得救的信号。应梢张着嘴失声好一会,视野里的眩光慢慢褪去。

    聂琛却在他雌穴绞得死紧的时候猛然退出,撑着身子低喘了一声,鼻尖一滴汗坠到了应梢颊上,他们的目光相遇了,应梢理智有所回笼,被聂琛微蹙着眉,沾染情欲的俊脸拨了心弦,他抬手抚着聂琛的侧颊微微下压,贴吻上了聂琛喘息的薄唇。

    他要做主导者了,就要比不顾一切的交合多了更多的技巧和调情。

    刚才急切的咬吻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应梢引导的湿吻,他微微偏过头,半阖双目,舌尖也只慢慢缠着聂琛的舌,吻得很安静,展现一种乖巧的神态,双手也由捧着聂琛的脸颊慢慢延伸到聂琛的阔背,聂琛的窄腰,然后一只手摸过了人鱼线,握住了聂琛半勃的性器,应梢挑了挑眉。

    聂琛也射了,就在他们接吻前,弄在了床单上,倒没有克制不住射进他雌穴里。

    “好点了?”聂琛微微松开应梢的唇,倒是第一次被人握着下体,有些不自然的抿着唇。

    应梢慢慢套着这根阴茎,他虽然没看,但是也猜到聂琛的阴茎和他人一样干净,说不定还是粉的,应梢已经回过味来了,从聂琛的接吻技巧和做爱技巧里知道,聂琛的初吻和第一次都交待给他了。

    “嗯。”应梢点点头,大拇指指腹按着手中性器的马眼,指甲还扣了扣,换来聂琛嘶了一声,应梢闷笑,脚后跟叩着聂琛的腰压下,让他湿得一塌糊涂仍在情欲里的嫩穴贴住了阴茎,两瓣阴唇立刻分开去吮着柱身,似乎也不在意会不会把阴茎上的精液也吃进嫩穴里一样。

    “我还想要...聂琛...操我。”应梢的视线在聂琛的嘴唇和喉结来回转,及其强烈的性暗示,别提他还在一摆一摆磨着龟头的水润阴道口。

    聂琛再次勃起的很快,也不怎么说话,浓墨点的眼睛专注地盯着应梢微眯的眼,再次沉腰拓进了应梢刚刚才平息高潮的嫩穴。

    失去理智的应梢和有理智的应梢,操起来是两种感觉,前者把自己当成性爱娃娃,没别的要求,透烂他的嫩穴,透肿他的逼就行了,想要温和点,就等着被索求无度的嫩穴绞得精关失守,在射精里悔恨刚才没粗暴点把这口嫩穴操出潮吹来。

    有理智的应梢,就想去扮演引导的角色,他深知自己这口嫩穴的特点在哪,叫人恨的是这么短的一口穴,叫人欲罢不能的也是这么短的阴道,短但是热、水,一个不少,像性欲喷泉,性器被里面的淫水泡了一泡,就只想往里面顶,顶不进去了就一直撞一直操,把主人逼出哭叫讨饶,把宫口逼出一股又一股水来做弥补,而且他的雌穴的临界点很低,发情状态下几乎是插一插就能高潮。不仅如此,应梢还会叫人把注意力转移到更多的地方,转移到他的小奶包,他的腿,他的腰,他的嘴上,应梢用行动告诉对方,这些地方都可以当成性器官来玩。

    这两种感觉聂琛都可以体会到,经历了最开始激烈的交合,现在的交合更重注意感觉了,性器的快感不用提,他没有性经验的阴茎碰上这口嫩穴算是被吃定了,多水的嫩穴被插得咕啾咕啾直响,还紧紧密密一寸一寸吞吃着,只准龟头退到阴道口,不给拔出去,肉壁勾着聂琛往里面顶,应梢没让他往子宫撞,小逼也勾引着聂琛来回顶操宫口。

    “聂琛...快一点...嗯、呼…要到了....”应梢贴着聂琛耳边低吟,抓着聂琛的肩膀,身体被顶得一晃一晃,汗湿的头发成绺贴在颊侧,一副被情欲蒸熟的样子,两腿缠不住腰了,松垮的敞开,被操得一下一下撞着床栏。

    他还握着聂琛的手去揉自己的性器和阴蒂,这是和自己抚慰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聂琛用来学习、敲打键盘、握笔的手,被他用来套弄性器,应梢还教他捏住那粒肿肿的阴蒂,顺时针的揉,聂琛学得快,做得好,难耐的快感从他的指尖传递到全身,应梢就紧一紧小逼,用被堵得流不出水的嫩穴咽一口马眼流的性液做奖励。

    这种感觉也很陌生,因为应梢从来没有不戴套和别人做过,但是聂琛干净,还是处男,他就放心给聂琛操了,往嫩穴灌性液应梢也认了,他现在欲字当头,舍不得聂琛从他身体里退出来。

    只是在应梢又被送上高潮的时候,聂琛突然捂住了他的嘴,让他的呻吟发闷的被吞掉了,留下模糊不清的声响,聂琛直起了身,呼了一口气,扯开一角床帘,声音发哑地答:“怎么了?”

    “呃...你看见应梢了吗,他的手机好像一直在响。”来者是班支书,站在床下看着聂琛,莫名有种心跳加快的感觉,聂琛只露了半张脸和肩颈,头发有些湿,随意的遮挡着精致的眉眼,一向是冷淡的,这次却有些说不清的情愫,班支书还注意到他的喉结也在滚着,一滴汗从聂琛下巴一直流到锁骨。

    “没看见。”聂琛甚至没犹豫一下。

    声音也很性感,这种反差很明显是让人着迷的,班支书干巴巴的站着看他,也忘了要说什么,聂琛就补充了一句:“可以帮我去专教拿点资料吗,就在你隔壁桌。”

    班支书呆呆地应了,也不管这个请求多奇怪,只因为是聂琛罕见的请求,他出了宿舍。

    床帘又被拉上了。

    应梢正在又舔又亲聂琛的手掌心,后脚跟也在聂琛后腰撩拨似的慢磨,高潮的嫩穴一绞一绞吞着龟头冒的性液,好像要逼得聂琛在舍友面前出丑一样。见聂琛应付完班支书了,应梢就摆腰自己动了起来,还勾着笑问聂琛:“哈...我可以叫床了吗?”

    聂琛松了手,也不恼他坏事做尽,捏着他下巴按开,低头咬住了那条软舌,一手掐着应梢的腰开始继续往发肿的、刚高潮完的嫩穴里填鸡巴。

    “啊、嗯...小逼肿了...好深....子宫又要潮吹了...唔...别咬...顶得好酸...要烂了.......”应梢也不管手机响没响,他只知道宿舍没人了,他可以放肆叫床了,被聂琛咬着舌头也要叫,怎么媚怎么骚怎么来,把聂琛叫得很硬,硬得龟头直戳戳要把宫口顶开那种,快感让应梢颤栗,难言的,又有一点痴迷和聂琛水乳交融互换体液的感觉,也就纵容聂琛要把他子宫透开那样操,自己还揉着下腹感受一起一伏的操弄痕迹。

    这种忘我的交合还没爽个十分钟,门又响了,而且来者敲门敲得很急切,连应梢都注意到了,他还企图忽略,可是聂琛还是擦了擦身体,体面的穿了衣服开门。

    这次是项勋,他见聂琛开了门,两人都还见过算认识,也不墨迹,颔颔首算打招呼,直接要迈步进宿舍找人:“我找应梢。”

    聂琛这次连门都没让他进,站在门前堵着,惯用一句:“他不在。”

    项勋差点跟聂琛撞上,他停下来,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低头掏出手机又拨了一次号。

    很尴尬,应梢的手机在旁边桌面应声而响,包括应梢在内,三个人听得清清楚楚。

    聂琛却好似没听见,连头也没侧一下。项勋的注意力终于转到了聂琛身上,确切的说他似乎找到了怀疑点,在嗅到聂琛身上一点难以言说,但他万分熟悉的气味时,项勋的脸色变得可怖起来,他慢慢抬眼,往宿舍里扫视,看见了聂琛那床遮得严严实实的床铺。

    “当。”就在这时聂琛的床传来轻微的声响,把项勋心里几乎认定的事实再坐实一点。

    没什么好说的了,项勋按着聂琛的肩,准备把挡在门口的聂琛推开,聂琛却反握项勋的手,两力相抵着,聂琛面不改色:“是我养的猫,他比较爱闹。”

    项勋听到这句话瞳孔都缩了一缩,怒意简直要从心底蹿出来,但火苗蹿了那么一秒,又被聂琛的冷脸给掐灭了。他练体育的,硬要比力气,聂琛比不过,可是他把应梢找到了之后呢?他已经来晚了,应梢已经上了别人床,他只会让应梢更厌烦他,同聂琛僵持着,他盯着那张床好几秒,心底钝疼。

    “松开。”项勋用力挥开了聂琛的手,泄愤般捶了门框一下,又斜过眼睛瞪了聂琛一眼才离开。

    应梢心跳少见的因为除了情欲以外的事情变快了。他刚才穴里痒,想挨操,聂琛一离开他的身体他就觉得空虚,所以他就自己插了手指在自慰,扯过聂琛放在床边的短袖嗅着气味,结果也把小逼服侍好了,爽得他蹬了一脚床铺,落到了聂琛口里就成了“爱闹的猫”。

    他了解项勋,知道要是疯起来,项勋绝对有可能把他找出来,然后像他准备和林麟做的那天一样操他,不,会比那一天还要疯,把他干得小逼水都流干。

    聂琛将应梢的手机关机,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应梢罩着他的短袖,两腿M型立起,两根手指还在嫩穴里进出,一点闯祸的意识都没有,但是叫人生不起气,聂琛知道他是从什么人手里把应梢抢到手里的。

    聂琛脱了衣服,握着应梢的脚踝将他拖到自己身下,应梢嗯一声,要把罩在脸上的短袖取下来,腿倒是很乖的压开了,让他看一朵被干得殷红绽开的肉花,花心还黏黏腻腻流着永远淌不干的水,上面的淫纹倒是没那么灼眼了。

    他们一直在做,聂琛又熄了床帘里的灯,还真没怎么仔细看过这口穴,现在他看了一眼就没再打量,一眼够了。

    他重新覆到应梢身上,也不让应梢把自己的短袖取下来,他压住了多余的布料,压缩应梢的呼吸空间,这下应梢真的一呼一吸都是聂琛的味道了。但这还不够,他不讲什么温柔,他按着应梢的腰就重新插入了那处潮热的穴道。应梢低低地啊了一声,两只手虚无的抓了一抓,重新搂上了聂琛的脖子,倒是乖巧的全盘接收,不忘调侃两句:“嗯?不用骗项勋,你跟他说我在你床上...唔...啊...”

    他能透过这一层布料呼吸,也任由聂琛的控制,任他索取自己肉体,在递进的交合频率里达到同步的高潮。只是剧烈的活塞运动让他必须得大口呼吸,所以应梢有点窒息,但尚可忍受,他就抱着聂琛的肩,被聂琛的深撞浅顶送上高潮,已经不复白嫩的穴被操得翻开。

    缓过应梢的雌穴痉挛,聂琛低喘着退出他的身体,将那件短袖拿开,看见应梢漂亮的脸蛋失着神,目光也没有聚焦,倒是启着唇大口喘息,胸腔剧烈起伏,眼睛也湿漉漉的,他经历了一性窒息性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