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北地八州性癖研究所(猎奇短篇合集,双性、情侣奴、忠犬受等…)在线阅读 - 《安叙》1: 主人喜欢什么,安叙就是什么

《安叙》1: 主人喜欢什么,安叙就是什么

    之前都放在乱七八糟段子里了来着,看样子可能会写长一点,所以新建个文件夹单独放吧~mua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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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云城是个独立于北地八州的所在,与八州交好,但并不受任何一州的统治。

    他们独自为政,几代以来,都是周家的一言堂。

    这一任的城主周敬渊,是个深居简出,格外低调也格外不好相与的人。

    食物链最顶端的存在,对任何人都无所顾忌,对一切也都无所求。

    但作为一城之主,求到他眼前的人总还是很多的。

    大多都是生死存亡的大事,只是与他而言,也不过是文件上寥寥几笔的一个签字罢了。

    多少在外面同样说一不二的人物,却为了他的这个签字而疲于奔走,想尽办法找关系,挖空心思的送礼物,小心翼翼地曲意逢迎。

    可惜他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生杀予夺从不看人情,从不失公允,任多少人挖门盗洞,也无法在他这里交到半分他不想要的关系,拿到一丁点他不想给的人情。

    人无完人,周敬渊其实也不是无懈可击,他喜欢钢琴,府邸里一座琴楼满满当当收集了数十架数值难以估计的大师遗作,他喜欢下棋,但多数时候是与自己对弈,棋室里整个一个架子上摆满了早已绝迹的古董棋谱,他也喜欢喝茶,府邸后山有一片引泉水浇灌的茶园,由刚刚成年的娇俏小姑娘们细心照料,当初开府选址在这里,正是看中了山中最为珍稀的那三株玉露茶母树。

    这三样东西,外人送的不会比他的更好,而身边知道他喜好的人,也不敢把他的兴趣随便说给外人听。

    所以府外也没人知道,看似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城主,对床笫之事的喜好,十分与众不同,性癖也格外的恶劣。

    北地并不禁止一夫多妻或者一妻多夫的行为,舒云城也是。他父亲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有了七个夫人,四个儿子,但他的控制欲太强了,所以府邸至今仍旧没有任何可以称得上是女主人的存在,想留在他身边的,都逃脱不了成为玩物的命运。

    但玩物也分命好与不好,好一点的,被放在欢堂调教成了奴宠,虽然定位也逃不脱一个“奴”字,但好歹还有些宠爱,因此也能获得些特权,比如家人的衣食无忧,比如自己生病受伤时第一时间得到的最好的医疗待遇,主人不召幸的时候,有自己的时间可以做点自己喜欢做的事,也可以在通过申请后出府到城中散心,花着没有限额的卡去买自己喜欢的东西。

    至于命不好的,就成了府邸里地位最为低贱的奴犬,他们大多是周敬渊出城的时候,在外面会所里看中了带回来的还没开苞的性奴与妓子,还有几个是犯了错被贬的奴宠与家族获罪后被带到这里的官家孩子,他们统一被圈在欢堂后面一栋被俗称为“白塔”的小楼里。进了这里,就完全是为了主人泄欲而存在,再没家属亲眷存在,不得传召的时候,是日复一日的调教训练与规矩训诫,没有任何自己的空间与时间,每时每刻都受到严密看管,哪怕吃喝拉撒睡也都在监控镜头下进行,终其一生不得踏出府邸半步。

    周敬渊的奴宠里有男有女有双性,但所有的“奴犬”,却无一例外的都是双性人。

    北地因为一些特殊基因密码的关系,双性不少,他们拥有与常人同等的权利,也不会被放在鄙视链的最下面讨生活,但是在周敬渊的府邸里,沦为奴犬的双性,日子过得却连真正的狗都不如。

    安叙就是这些奴犬中的一个。

    但因为他们当中都是双性,所以他们被叫母狗的时候居多,可悲的是,这无论是对他们,还是对这样叫他们的人,都只是一个平常的称呼而已,连侮辱都算不上。

    安叙有时候会觉得,他其实已经不能算是人了。

    一年前他的父亲鬼迷心窍,勾结外敌意图推翻周敬渊的统治,所谓的起义刚开了个头就被围剿殆尽,他父亲下狱,审讯认罪之后,全家都受了牵连。北地没有死刑,他的父母叔伯被判了无期,要在大狱里关到死,族中的小辈多沦为奴隶,他被周敬渊看上,带到了这里。

    他不知道父母家人的近况,也不知道族中兄弟姐妹们是否还活着。

    只知道自己这样日复一日地熬着,因为被调教到早就绝了寻死的念头,所以一直这样行尸走肉地活着,说不上是幸还是不幸。

    只是现在偶尔想起来,还是会有些后悔,曾经他以为成为周敬渊的奴宠、让他在自己身上肆意地做那些事情,已经是这世上最耻辱最痛苦的事了,直到后来终于彻底惹恼了他,被贬成了奴犬,有了对比,才知道原来曾经以为的最不堪,已经是主人因为宠溺才有的赏赐。

    白楼最大的一间“犬舍”里,安叙与其他的几只母狗一起安静地待在自己的笼子里。

    笼子是个一米五见方的尺寸,身材娇小一点的尚且还能在里面躺得舒服些,但安叙属于那种身材修长的体型,在里面站不直也躺不平,睡觉的时候只能曲腿稍稍蜷缩一些,即便这么躺久了不舒服也不敢总是乱动,睡姿不雅观的话,一样是要被惩罚的。

    已经很晚了,但奴犬们在凌晨一点前是不允许睡觉的,因为不知道主人会不会一时兴起传召他们其中的哪一个,为了这种可能,他们必须以最好的状态等待到主人睡下之后。

    好在周敬渊的作息还算规律,无论多忙,他一点之前总是能睡下的,熄灯之前不叫人去,就代表他今夜并不想睡他那些环肥燕瘦的美人们。

    按照主人的喜好,长相各有特点的美人们,不管是男人女人还是双性,有个非常突出的共同点——胸都很大。

    周敬渊有个非常固定的性癖,他喜欢胸大的床伴儿,女的就玩儿乳房,男的就玩胸肌,对于双性,他也总有层出不穷的玩法。奴宠们住在离主殿不远的南烟楼里,主人召幸的时候想玩什么陪着玩就好了,但换到奴犬们身上,因为都是双性,有胸却注定不可能太大,为了让主人玩得更尽兴,他们有要将胸部与乳头时刻保持在主人最喜欢的状态的规矩。

    日常的调教与锻炼让笼子里每一只母狗的胸部都格外圆润挺巧,原本小巧的乳头在各种手段和工具的折腾下,每天都是肿胀到极致的,熟透的嫣红颜色,真正像两颗坠下柔滑奶兔上娇艳欲滴的红樱桃。

    安叙也是。

    他们身上多余的毛发早在来到白楼的当天就被永久性脱掉了,在楼里,奴犬们没有穿衣服的资格,瓷白的胴体在灯光下隐隐透着莹润的光,灯亮起来的时候,被锁在笼子里的奴犬们不约而同地跪了起来,即便现在已经超过夜里十二点了,他们也不敢露出丝毫困倦的神情。

    欢堂今晚值班的管事在安叙面前停下,安叙驯顺地低着头,看着眼前停下的皮鞋,心里漏了一拍,紧张地抿起了嘴唇。

    管事把笼子的锁打开,“家主点了你今晚侍寝。”

    安叙应了一声“是”,乖乖地以被一鞭子一鞭子打出来的标准姿势爬出笼子,双手接过管事手里奴犬们外出时穿的抿襟长衫,正要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好,动作却被管事忽然拦住了。

    “等下。”

    安叙大概能想到是怎么了,于是放下衣服,将手背到身后交握手肘,挺起胸口,重新端正地跪好了。

    管事从不远处的工具柜里拿出了一副吸奶机一般专门抽吸乳头的工具,将两个吸气式的真空阀门罩在了安叙那已经红肿发亮的乳头上。

    原本,安叙的乳头今早刚刚被重新“调整”过。晨起被洗刷的时候,欢堂的侍从们都会检查犬奴们的身体状态,安叙被发现乳头挺立时的大小已经不符合欢堂要求的标准了,所以在上午健身的时候,管事按惯例给他上了没有保护胶垫且咬合力很强的乳夹,并在下面坠了负重。

    他在这样的状态下在跑步机上完成了每天半小时的健身跑,被管事盯着,夹子被自己亲手毫不留情地拽下来的时候,乳头已经又肉眼可见地红肿充血起来,过后又被涂了些增敏的药物,就这样一直保持着饱满挺硬的姿态,一直到了现在。

    其实是符合侍寝的规矩的,但侍奉主人,总归是身体能让主人更满意才好。

    工具被插上电的时候,真空阀门被迅速地抽调空气,安叙的乳头连着乳晕,一起在里面被抽拉,都涨大成了格外可怜的样子。

    奴犬们每天的饮食里都会被掺杂一些极少量的缓释类催情药物,久而久之,身体敏感异于常人,并且长期都会处在一种可以忍耐但又无法忽略的饥渴状态里。

    可他们是完全属于主人的,除了主人、医生与欢堂负责训导他们的人之外,任何人都不允许碰,包括他们自己也不行。为此,连每天的洗漱与私处的清洁也都是欢堂的侍从们来做,他们只是个任其摆弄的物件,即便时刻都被那并不强烈的欲求折磨着,也没人敢稍微碰一碰自己的性器官。

    上午增敏的药效未退,吸奶泵一次次工作的时候,乳头被反复放开又吸起,又痛又痒的感受让安叙格外地难受。

    但他不敢表现出来。

    直到管事觉得可以的时候,两个乳头上的真空阀门才被拿下来,管事动作利落地给他的两个奶子涂上没有任何味道的精油,推到入手格外肥腻柔滑的程度,才又用湿巾仔仔细细地将精油擦干净。

    安叙一直背着手摸摸地忍受着这一切,直到管事看着他饱满柔嫩的两个胸脯和上面娇艳欲滴的两个大奶头终于满意了,才挥手让他把衣服穿好。

    他用那厚实的罩衫将自己裹严实了,牢牢地系紧腰带,才套上白色的棉袜,站起来,跟在管事身后,低着头亦步亦趋地走出了白楼。

    偌大的寝室里没有摆放很多的东西,四周寂静,连浴室里洗澡的声音也听得清清楚楚,他进门之后不敢乱看,依着规矩跪爬到床脚,俯身塌腰将臀部高高翘起,双手交叠掌心向下放在地毯上,额头轻轻贴在了手背上。

    洗完澡出来的周敬渊不轻不重地踢了踢他。

    周敬渊比较偏好娇小的款,安叙的身高在他的一众奴宠与奴犬里几乎是最高的,但每次来到周敬渊身边的时候,仍旧觉得这人高得甚至能把他整个装进去。

    他顺从地起身跪直,视线却仍旧恭顺地低垂着,轻轻地勾着一点恰到好处的笑,柔声对周敬渊开口:“贱奴安叙请主人安。”

    安叙姓秦,只是从父亲反叛家族获罪的那天开始,他就只是个无姓的低贱奴隶了。

    周敬渊捏着他的下颌,将他的头抬起来,“如今,倒是比做奴宠的时候规矩了。”

    男人是天生的沉冷声线,带着淡淡的揶揄,不怒自威,亦不辨喜怒。

    安叙怕他,事实上整个府邸少有不怕周敬渊的人,只是安叙怕得大概要比其他人更深一些,毕竟他从小到大也是锦绣堆里被父母宠出来的,所有的人间疾苦,都是在周敬渊这里见到的,都是被周敬渊赐予的。

    他被贬为奴犬后周敬渊只召过他一次,大概已经是半年多以前的事了,这半年来他时刻被身体里不间断的情欲缠绕却不得纾解,如今跪在男人面前,竟迫不及待地渴望被他贯穿,他心里极致地悲哀着,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只是被扣住下颌,下身没有被润滑过的前后两处就都已经微微湿了,他眼里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哀哀地看着周敬渊,“以前是贱奴不懂事,辜负了主人的宠爱。”

    周敬渊坐在床上,让安叙站了起来。

    高度带来视线上的转换,然而控制与服从的地位丝毫没有被动摇,安叙微微分开腿,以一种方便主人施为的姿势站在周敬渊面前,被男人揽着腰,攥住了乳肉。

    紧实绵密的触感让游戏的主宰者感到满意,他慢慢地收紧手指,肥腻的乳肉与涨大的乳头在指缝间突出,每天都在承受苛责的胸部疼得让安叙不敢呼吸,可是却不敢躲,反而更加向前挺了挺,更方便主人把玩。

    周敬渊收紧的手指放开乳肉,将安叙的奶头拉到了不可思议的长度。

    安叙连呼吸都在抖,在周敬渊倏然放开手的时候,忍不住发出了压抑不住的低声痛吟。

    周敬渊放开他的腰,重重地在他已经遍布指痕的右乳上扇了一巴掌,“不想我这么玩你?”

    “不、不是的……”安叙猛地慌乱起来,他知道周敬渊在床笫间不喜听人喊痛,情急之下补救般地解释,“贱奴想被主人这么玩,贱奴最喜欢被主人碰乳头了……”

    周敬渊笑了笑,“喜欢?”

    安叙不敢看他,水色的唇瓣轻轻颤抖着,磕磕绊绊地回话:“喜、喜欢……”

    周敬渊的手又掐了回去,安叙已经饱受蹂躏的右乳乳尖被男人惩罚似的掐出了血,口中却是无关痛痒的话,“我发现,即便已经做了这么久奴犬,你也还是不喜欢用母狗做自称。”

    安叙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曲起又松开,身体本能的欲求让他在面对唯一能给他的男人时格外地兴奋,他胸前疼到流血,下面却可耻地越来越湿,明明怕得要命,却又无法压抑仿佛从骨子里钻出来的痒意。

    他在男人手下颤抖,湿漉漉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看向周敬渊,嗫懦着讨好道:“主人喜欢贱奴自称母狗吗?主人喜欢什么,安叙就是什么。”

    周敬渊看他,目光依旧清冷,“是吗?”

    “主人,”安叙乖巧地笑着舔了舔嘴角,他明明想躲得远远地,却不得不将自己凑得更近,踮起脚,浪荡地将自己左边一直被刻意忽略的乳头送到了周敬渊的嘴边,用实际行动来回答主人的问题,“求主人也赏赏贱母狗这边的奶子吧,这边的骚奶头也痒得紧,求求主人疼疼母狗吧。”

    周敬渊不客气地将送到嘴边的猎物叼进了嘴里。

    不知温柔为何物——或者说是根本不想在一个玩物身上浪费半点温柔的男人,锋利的牙齿毫不怜惜地研磨着早就已经肿到极致的脆弱乳肉,舌尖卷过上面细碎的伤口,疼痛中被带起的快感让安叙战栗不已。

    周敬渊放开他,玩味地笑着,目光讥讽,“舒服吗?”

    安叙点点头,小小地喘息着回应,“好舒服,谢谢主人。”

    周敬渊嘲讽地勾着嘴角,“这样也舒服?小叙倒是格外淫荡了。”

    一声“小叙”,让安叙心里疼了一下。

    周敬渊似乎也觉得没意思,不等他回忆起那些想都不敢再想的从前,便重新揽过他的腰,将他箍进怀里,打断了他,“还想被碰哪里?”

    周敬渊总是喜欢让奴隶们自己说出折磨自己的话。

    安叙顺从地将腿分得更开了一点,“骚逼……母狗的骚逼也想被主人碰……”

    周敬渊的手指伸到了他的下面,在湿淋淋的滑嫩阴唇上轻轻弹了一下,“是这里吗?”

    “不是……是里面……”

    “里面?”

    安叙咬着唇,顿了一瞬,才一边主动磨蹭着周敬渊不肯向前的指尖,一边清楚地说道:“求主人拨开母狗的逼唇,玩一玩骚逼的里面……”

    周敬渊的指甲在他层层叠叠的花穴内不轻不重地刮了一下,从后往前刮过了阴道口与尿道口,在奴隶因为快感而不受控制打颤的时候,毫不留恋地抽出手指,放在他面前捻了捻,“骚货,还没碰你,怎么就出这么多水了?”

    跟周敬渊上床,无论是奴宠还是奴犬,前后私处都是不允许事先做润滑的,给润滑是主人满意的奖赏之一,一般只有非常得宠的奴宠前戏伺候得好了才有这个待遇,不然的话,就都是靠自己下面出水。

    流水才能代表奴隶在被主人临幸的时候是渴求的,如果连水都没有,怠慢主人假意逢迎的贱奴活该被捅烂了穴,用血做润滑。

    问这话代表主人目前为止对他还不算很不满意,安叙大着胆子,微微低头凑上前,伸出粉嫩的小舌,在周敬渊的视线下一点点地舔掉了上面的淫液,再开口的时候,知情识趣地将自称又改了一遍,“……因为骚货很想主人,看见主人的时候,骚逼就已经忍不住湿了。”

    周敬渊莫名地被他这拙劣的几句话取悦到,抱着他,让他叉着腿跨坐在了自己的一条大腿上。

    “想要?”

    安叙点点头,“想的主人,奴隶想要主人。”

    周敬渊放开手,把他压在自己腿上坐实了,冷淡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自己蹭。”

    周敬渊洗完澡穿了件丝质睡袍,此刻睡袍的衣摆还覆在大腿上,被安叙坐在了身下,男人想让他怎么蹭,答案显而易见。

    他识趣地轻声问他:“主人,能赏母狗把逼唇分开吗?”

    周敬渊在他身后戏谑地轻笑着应了一声,他微微抬起屁股,顶着火烧火燎的脸,将双手伸到身下去,扯着两片阴唇,丝毫不敢放水地朝外分到极致,让花核与后穴都抵在周敬渊大腿浴袍滚着边的衣襟上,重新严实地坐回去。

    他一丝不苟地在周敬渊大腿的浴袍上磨蹭着下体。

    再舒适的布料抵着最脆弱私密的地方不断地摩擦也不会好受到哪里去,但长久发情又被强制禁欲的奴隶忽略了那点细微的不适,他不断地挺跨再收腰,柔韧的身体水蛇一样在主人身前舞出曼妙的弧度,因为敏感处被自己毫不留情地刺激而源源不断流出的淫液,很快打湿了男人的衣角,周敬渊听着他不由自主发出的极其低微的喘息与压抑到极致的呻吟,一手随意地覆住了他的胸随意地把玩,一手伸到了他两腿之间,越过了秀气挺立的阴茎,轻而易举地将他的阴蒂从柔嫩媚肉里剥了出来。

    接着手指在上面重重地蹭了一下。

    周敬渊的手指长着枪茧,指纹很深,毫无预兆地这么碾磨在安叙已经被忽略了快半年的致命敏感点上,强烈的快感卷着说不出的酸胀在一瞬之间蔓延到脚尖,让他在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已经无法克制本能地向后猛缩了一下。

    周敬渊正要玩第二下的手指扑了个空。

    男人的脸冷了下来,“躲?”

    他猛地反应过来,补救似的,殷勤地飞快重新凑过去,“不是,不是的主人!母狗不敢,母狗刚才只是太爽了,一时控制不住……主人——”

    安叙话没说完,已经被周敬渊从腿上掀了下去。

    他跌倒在地毯上惶然抬头,正对上了男人一双沉冷的眸子,在那个瞬间,身体燃起的情潮骤然退去,眼泪落下来的时候,他无比绝望地意识到,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