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主角攻受你们别打了(美强/双)在线阅读 - 决裂(下)(ntr)(喻)预警:狗血,粗暴羞辱肉,修罗场(

决裂(下)(ntr)(喻)预警:狗血,粗暴羞辱肉,修罗场(

    陈屿盯着眼前的枪口,脑子里闪过好几种夺枪的办法。

    只是,无论是哪一种,都无法确保万无一失。一旦缠斗间扣下扳机,嘉欣她……

    一想到这个可能,就如临万丈深渊。

    男人嘴唇颤抖一下,解开了衬衣的扣子。

    床上的衣服是一套连体开档的情趣内衣,半透明的黑色丝质布料,胸口和尾椎还缀着蕾丝和雪白的绒球。

    粗硕的性器被紧绷的弹力面料压迫着紧贴小腹,腿心的小屄毫无遮挡地裸露在空气中,冷风吹过来,刺激得屄肉轻微一抖。

    沿着块垒分明的腹肌往上,被光滑黑丝紧裹的饱满圆弧上,有两个色情的、小小的凸起。

    喻稚声单手端着枪,伸出手去,轻佻地拧了把男人的奶头:“怎么激凸了?不会下面也湿了吧?”

    “啊!”陈屿疼得闷哼一声,“没、没有!”

    “真的吗?你们在这里做过很多次吧?”喻稚声不怀好意地问,“接下来你就要在这张床上被别的男人干,还要叫别的男人老公,像你这种荡夫,不应该很兴奋才对吗?”

    不知怎么的,明明处在极端紧张的情绪下,骚穴深处竟微微发热。陈屿惊慌地缩紧雌屄,却无法阻挡热液流出,极度羞耻之下又结巴起来:“我,我不是!”

    “真的吗?”喻稚声伸手到他下体,陈屿一下子夹紧了腿,却无法阻挡指节在柔嫩的细缝来回刮蹭。

    喻稚声随即举起手,微微一笑,“那这是谁的水?”

    陈屿脑子嗡地一声,被人羞辱成这样,骚穴里的热液却是流得更欢了。

    喻稚声又柔声说:“起先我只是开玩笑的呀,哥哥。没想到你居然真的流水了,真是天赋异禀。这么兴奋,不会早就期待有人这么做了吧?”

    陈屿脑子混混沌沌的,结结巴巴地反驳:“没有,我没有。”

    “你有,你早就在期待有人在他床上干你。”喻稚声微微一笑,“快点穿好,我来满足你。”

    陈屿一边颠来倒去地反驳着喻稚声的污蔑,一边强忍耻意,缩紧腿心不停流水的骚屄。他戴上兔耳发箍,又在大腿上绑上蕾丝腿环。双手紧攥成拳,松开又攥紧,反复几次,最终还是认命地躺上床去。

    男人抱着腿弯,两腿成M字形大开,朝喻稚声露出腿心微分的细缝。偏过头去,看着墙上的画框,眼圈发红,声音发紧:“请老公肏我的骚屄。”

    “没人教你说话要看着别人吗?”喻稚声端详着床上的美景,声音却倏然发沉,“看着我,再说一遍。”

    陈屿嘴唇颤抖一下,愣愣看向喻稚声的双眼,“请……请老公肏我的骚屄。”

    男人健壮的身体裹着片聊胜于无的布料,欲盖弥彰地遮住了大胸,就像还有些廉耻心似的,不想让人视奸自己的骚奶。

    可偏偏最隐秘的阴户毫无布料遮挡,暴露了欠干的骚浪内心和真实意图。

    躺在主人的床上,却恬不知耻盯着别的男人,主动抱着腿露出不断往下滴水的骚穴,嘴里叫着老公求欢,活脱脱是个放荡的骚货。

    可是那张俊脸却分明是又老实又正直的,被强烈的耻意支配,看过来的目光泛着泪光、满是抗拒,很是可怜。

    喻稚声看着看着,忽然之间,扭曲的怒火和欲火哗地涌上来,倏地笑了一下扑上去,提手在肥鼓的阴唇上狠扇一掌,扇得屄肉狂抖:“你这是什么表情?你要替他守贞?”

    “啊啊——”

    陈屿的腰猛地向上一顶,完全不知道对方为何突然发难,“不要扇啊啊——”

    喻稚声冷笑着问:“你是他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替他守贞?”

    “啪”地一声,又是极响亮的一掌,男人眼里霎时飙出泪花,手脚并用往后退去:“不要——不要啊啊——”

    想逃却被膝盖死死压住腿根,喻稚声笑容满面,提手又是一掌,“都被我干过多少遍了,做出这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给谁看?”

    接连又是极重极响的几掌,屄肉烫得像起了火。陈屿双手紧抓床单,大腿狂抖,眼泪狂流、惨叫着连口水都含不住。狠厉的掌风紧随其后,直击阴蒂,湿亮的淫水喷涌而出。

    男人眼睛一下翻了白,“坏了——坏了呃啊啊——”

    掌心退开一点,拉出几道银丝,随后又是狠狠一掌扇上去,扇得淫水飞溅,“他有哪里好,漂亮吗?他干得你爽吗?”

    男人眼白上翻,兜不住的口水流了一下巴,胡乱扭腰挣扎,却只能让大奶晃动起来,屄里的水也被晃得流出来:“不要,不要——要去了啊啊——”

    喻稚声充耳不闻,一边笑一边一掌接一掌往死里扇他,扇得屄肉狂颤狂抖,直到穴心遽然一缩,淫水飙射而出,竟扇得男人生生吐出舌头潮喷了。

    “呃呃——”骚穴狂抽着往外飙水,男人满脸痴态,双眼翻白地抖着身,嘴里还在胡乱淫叫,“去了——去了啊啊——”

    喻稚声不顾男人还在剧烈高潮,掏出性器凶狠地肏了进去。

    下体被滚烫的性器猛地捅穿,脑中的弦“啪”地绷断,“不行,不行!”含不住的口水漏出嘴角,陈屿猛烈地挣扎起来,伸手推喻稚声的胸膛,“主人的床——不能!不能在这里做——”

    喻稚声掐紧他肿大的阴蒂,笑容扭曲了:“为什么不能?”

    “啊啊——不能——”酸涩感直冲天灵盖,陈屿抖着腰又潮吹了一次,混沌的大脑里勉强想出个借口,“摄像头!房间里有摄像头啊啊——”

    “嗯,那不是更好?”喻稚声笑容满面,捏橡皮泥似地把指尖敏感的软肉搓圆捏扁,“让他看看你是怎么在他的床上被别的男人干到潮喷的,在哪呢?让你这张骚货脸好好入个镜!”

    “不要,不要了——”想并紧腿却只能夹住喻稚声的腰,陈屿硬朗的面庞上眼泪簌簌而下,阴蒂和整个下半身好像都要被他扯烂扯掉了,“不要呃啊啊—不要让主人看呜——”

    “怎么嘴上说着不要,骚屄又潮吹了一次?”喻稚声掐着陈屿腿根的文身,狠肏着男人的宫口,几十下后直接破宫而入,发狂似地捣弄着娇嫩的肉壶,“其实你很想被他看着挨肏吧,不然怎么兴奋成这样?”

    “不是,不是……”子宫被头冠拉扯得不停移位,男人大张着嘴,眼前全是眩光,“不想呜……不想让他看……”

    “那你怎么湿成这样?”喻稚声掐着他的阴蒂把男人的小腹顶起,声音忽沉,“你还记不记得这是谁的床?在他床上被人强奸都能流这么多水,就这么饥渴?!”

    他忽然柔声道:“既然这么贪吃,那我多找几个人把你轮上一遍,是不是就能满足你了?”

    “不要……啊啊——”陈屿双眼翻白,腰部一抖,竟被喻稚声生生羞辱到潮吹了。

    “只是听到都能高潮,这么想被人轮?”喻稚声又笑起来,身下动作却愈发激烈,“真是个不安分的小荡夫!”

    “不是……不是呜呜……”

    身下的床单仿佛还残留着青年的体温,染着点香水百合的香气,阴道和子宫却正被别的男人凶狠地奸弄着。明明内心极度煎熬痛苦,骚穴和骚子宫却极其兴奋地发热,管不住的淫水没完没了地喷涌而出。

    喻稚声越是羞辱他,肉穴越是把性器吸得更紧。陈屿被肏得直抖,身体的淫荡反应逼得他快要崩溃,痛苦的泪水全蹭在枕头上,两手紧攥着床单,绝望地啜泣着:“主人呜……主人…主人…”

    下一刻,阴蒂被人残忍地掐住拉长,剧痛如闪电炸开,顺着脊椎疾窜而上,头皮瞬间全麻了。陈屿惊悸地睁眼,喻稚声眉尖微蹙,笑容极其诡异:“哥哥,你真是惯会让人伤心。”

    陈屿慢慢睁大眼,心中涌上极其恐怖的预感,下一刻,手机忽然疯了似的震动起来。

    喻稚声笑容一顿,伸手捞过,看了一眼,接通递到陈屿耳边。

    “陈屿。”虞清昼声音发沉,“你人在哪。”

    下一刻,体内勃发的性器又重重顶撞起来。陈屿死死咬着牙,眼泪簌簌而下,朝喻稚声疯狂扭头也无法让他停下,一边挨肏一边抖着嗓子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我在外边。”

    “外边?哪里?”虞清昼似乎在强自压抑着什么,竟没发现他的异常,“飞机上吗?”

    陈屿的心猛地一提,虞清昼骤然厉喝:“回答!”

    陈屿抓着床单,眼前昏暗一片,视野不断颠簸。对他而言,地狱之景也不过如此了。

    “没,没在飞机上……”

    “机票,还有你的房子,解释一下。”虞清昼冷冷地道,“瞒着我,是想跑到哪里去?”

    “晚一点,”陈屿咬着牙,“就解释……”

    “我要你现在就解释。”随即,对面传来开门的响动。片刻,虞清昼轻声问,“你不是在外边吗?这堆行李是谁的?”

    陈屿的心骤然一空。

    心脏像是随着这句话骤停了,被捅开的雌穴猛烈收缩,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剧烈潮吹。

    陈屿抖着腰,眼前一片空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然而,当喻稚声伸手要接过手机时,陈屿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把手机攥牢了。

    飞机还没落地,不能让喻稚声把妹妹的事情告诉虞清昼。

    陈屿并没有意识到,只要喻稚声想,他随时可以把陈嘉欣的信息发给任何人。

    本来就愚钝的男人,此刻更是什么都想不清了,只是凭着最后的执念,本能地抓紧了手机。

    喻稚声轻轻叹了口气,俯下身来,亲昵地贴着陈屿的脸:“你好啊,虞先生,好久不见。”

    对面陷入了长久的寂静。

    喻稚声微微一笑,抽出性器,下床整理好着装。于是,当主卧的门被推开,走廊的光线在昏暗的房里扩散时,床上只剩那个翻着白眼、抖着腰,不停潮吹的男人。

    男人双腿大开,腿心那个不停颤抖、喷出淫水的艳红骚屄,正对着虞清昼开门的方向。

    他深色的饱满大腿上束着蕾丝腿环,上身穿着不伦不类的女式情趣内衣,头上还戴着一对毛茸茸的兔耳朵,和他健壮高大的身躯形成极大反差,显得又怪异又淫荡。

    陈屿隐约感觉有光线照到眼皮上,瑟缩地闭紧了眼。

    想并上腿,可是雌穴已经被人彻底操开了,还在不停往外喷水,一时间合不拢,只能低泣着声音沙哑地哀求:“不要……不要看我……”

    虞清昼毫无停顿地拔枪对准喻稚声的额头。他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良久,走到床边,扯过一张薄毯把陈屿盖住了。转头看着喻稚声,语气平静道:“自寻死路。”

    然而,还不等他开枪,床上还没潮吹完的男人就跌跌撞撞地爬下了床,挡在喻稚声身前,满目惊慌之色:“主人,不能杀他。”

    “我既然敢什么都不带,一个人来这里,就不怕你动手。”喻稚声从他身后探出脑袋,露齿而笑,“你猜猜为什么?”

    挡在虞清昼身前的男人头上顶着两只兔耳,下体还在不断往下滴水,显得滑稽极了。

    “主人,”他慌张不已地道,“我会解释,只要……”他看了一眼钟,“只要半个小时就好……”

    “解释什么?”虞清昼深深吸了一口气,端着枪,面无表情,“背着我跟人乱搞,还要剖析一下心路历程吗?”

    喻稚声不满道:“什么叫跟人乱搞……”

    “闭嘴。”虞清昼冷冷打断他,“多久了?”

    陈屿下意识问:“什么,什么多久了?”

    虞清昼还没说话,喻稚声就笑着回答:“经常啊,就没停过。每次趁你不在家,我们就在这张床上做。哥哥说这样格外有感觉呢。”

    “你?”陈屿无法置信地回过头:“你在说什么???”

    “干嘛呀老公,”喻稚声伸手摸摸他的脸,娇声道,“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啦?”

    “陈屿。”男人惊慌地回过头,虞清昼依然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陈屿的脑子一片混乱,下意识辩解道:“我没有!不要信他!”

    “如果不是真的,那两张机票是怎么回事?”虞清昼皱着眉问,“是不是我再回来晚点,你就和他远走高飞了?”

    陈屿顿时哑了,痛苦地摇着头:“您误会了,不是这样……再过半小时,我一定……”

    “老公你就跟他说了吧,”喻稚声看热闹不嫌事大似的,在陈屿背后笑道,“被他潜规则了这么久,我都看不下去啦。”

    虞清昼喃喃反问:“潜规则?”

    陈屿道:“没有这回事!”

    “怎么没有这回事?”喻稚声道,“为了满足上司的性欲,不得不委曲求全这么久,不是潜规则是什么?”

    陈屿回头看他,简直呆了,崩溃道:“你在,你在说什么啊?”

    “怎么,”喻稚声道,“难不成你喜欢他,自愿和他上床吗?刚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确实是刚刚,确实是亲口承认不喜欢虞清昼。虽然连反驳都找不到地方反驳,但不知怎么的,陈屿觉得喻稚声的话根本就不是真的,一时之间,百口莫辩,简直如热锅上的蚂蚁。

    握着枪的指骨森然凸起,虞清昼道:“陈屿。”

    陈屿刚回过头,登时吓了一跳,青年的脸色极其苍白,声音却是柔和的:“我相信你。”

    鼻腔刚刚一酸,下一句话紧随其后:“只要你让开。”

    陈屿脸上的血色慢慢褪去了,只要他让开,毫无疑问的,喻稚声必然会按下那个爆炸的按钮。

    他绝望地喃喃着:“主人……”

    “既然你还记得我是你的主人。那你也应该记得你许下的承诺,”虞清昼轻声细语道,“永不背叛,永远诚实,永远听命于我。现在我命令你让开。”

    陈屿没有让开。

    他愣愣地看着虞清昼,心脏像被人从胸腔里扯出来甩在地上,再狠狠跺上几脚。

    虞清昼盯着他,露出一个冷笑来,轻声道,“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会对你开枪?”

    青年周身猛地爆发出极其恐怖的气场,“滚开!”

    他的神情极其冷厉,不知怎么的,喻稚声脸色亦是极为难看,冷笑道:“你是他恋人吗?不然为什么要这么生气啊?”

    “砰”地一声,陈屿忍无可忍地道:“少爷你不要再说了!”

    说完了,男人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这声枪响。

    子弹擦着他的肩膀,射入身后的落地窗,玻璃上登时出现一个凹陷的弹痕。

    “我不是他的恋人,”虞清昼平静地看向喻稚声,“但这里是我家。”

    他又对上陈屿的视线,“你真不让开?”

    男人一动也没有动,眼眶隐隐发红。

    枪管下移,对上陈屿的心脏。

    “最后一次。”虞清昼道,“让开。”

    陈屿往前一步,泪水滚落两腮。

    虞清昼怔怔看着他,半晌,枪口偏移,指骨急遽用力,对着陈屿身后的落地窗连开数枪,子弹蛛网状的裂痕飞速蔓延。

    直到“呲——哗啦”一声轻响,窗户被子弹爆发的能量彻底打穿。

    那一瞬间被拉得很长。陈屿迟缓地转过头,玻璃碎片被惯性抛向窗外,折射着房内微弱的光线,像若干形状不规则的宝石。

    一整面玻璃幕墙倏然坍塌,窗外暴雨如注,潮湿的气息席卷而来。

    “我不杀你。”虞清昼垂下手臂,往后退了两步,靠着书桌,“滚出去。”

    喻稚声扯过薄毯,披在陈屿身上,“哥哥。”

    陈屿像是骤然跌入悬崖,“不。”

    在此之前,他曾无数次想象过自己的结局。

    无论是哪种,都不应该像现在这个般,荒诞至极。

    “不……”陈屿道,“我,现在我可以解释……”

    按照时间,航班已经落地。

    虞清昼靠在一片昏暗中,微微低下头,长发从肩膀滑落,垂在脸边。湍急的暴雨声中,他所在的空间浮动着静寂的凉意。

    陈屿见他没有开口拒绝,忙慌慌张张地说:“主人,您知道,我有个失散的妹妹。之前放火烧药厂的那个女孩,无意中和我相认。乐园迟早会对她下手,我怕……我怕……所以想把她送走。”

    “虽然有两张机票,但我的那张只是做个样子,如果我不这么做,她也不会走的。”陈屿说,“原本我打算她一到D区就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您,之后按照乐园的规矩,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但少爷扮作妹妹的样子来敲门,我一时情急,就开了门。”

    然而,他越是说,虞清昼周身就越是一片死寂。

    “我真的没有,和少爷……真的没有,少爷他在飞机上安了炸弹,如果我不照办,我妹妹就会……就会,”陈屿一颗心越来越沉,以为他不相信自己,急得声音都在抖,“主人您怎么对我都可以……不要赶我走。”

    虞清昼陡然接受了这么大的信息量,却是平静异常。听完了,只淡淡问了一句:“为什么不敢告诉我?”

    “我不敢……”陈屿艰难地答,“我怕您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她。”

    青年像一堆被雨水彻浸透的灰烬,半点热气都无。良久,很轻很轻地笑了一声:“也是,我在你眼中,从来都是这样。”

    他反手从桌面上拿起一个什么,长发遮住侧脸,只看得见指尖在光滑的玻璃上轻轻摩挲:“是我不配当你的主人。”

    只是轻轻一掰,那玻璃便哗啦碎掉。

    里面的纸张被人剥离出来,陈屿蓦然明白那是什么,心脏骤然一缩:“主人!不要……”

    不过,向来是这样的。

    他什么也阻止不了。

    那张写满了笨拙字迹的卖身契被人几下撕成碎片,窗外的疾风卷进来,将那纸片刮得漫天飞舞。

    “现在你自由了。”虞清昼抬起头,望着陈屿,神色抽离,“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