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行错路在线阅读 - 我成亲了对象爱的却不是我

我成亲了对象爱的却不是我

    “吉时到——”

    奢华的婚轿上,新娘穿着一身大红嫁衣正襟危坐,但只坚持了一会儿,就忍不住掀起一点盖头好奇地四处观察,新娘面容姣好,大气明艳,而往下看他的颈部竟有凸起的喉结,新娘是个男子。

    大梁国风开放,男男通婚是很正常的事,甚至当今的大梁皇后也是男子。现如今,轿子上坐着的是丞相的庶子——白瑾,他要嫁给的是当朝最有希望成为的太子的王爷——赵胤,二人的身份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其中牵扯了多少利益关系,但偏偏白瑾还一脸天真和期待地等待进入王爷府,心里想的是终于能够嫁给他放在心尖上十多年了的人。

    迎亲的队伍走在最前面,赵胤骑在马上的身影隐约在晃动的帘子上浮现,他穿着和白瑾一样的喜服,宽肩窄腰,天人之姿。白瑾痴痴地望着那个身影,红着脸乖乖放下了盖头,手却搭在双腿上紧张地抓紧了布料,又担心把喜服弄皱了,放开手轻轻抚平衣物。

    接下来的流程都十分地顺畅,拜了天地敬了茶,婚礼办得盛大又美丽,按说白瑾只是个庶子,这样规模婚礼可谓是不合规矩,只是丞相之子这个身份又让这一切合理了起来,他不仅嫁给了王爷,还是王爷的正妻。

    白瑾被送入洞房后,安静乖巧地坐在床上等待夫君回来,他不住地想象,当赵胤掀起自己的盖头时,他要摆出什么样的表情,要说些什么,白瑾想,他一定要说:“我很喜欢你,我们从此结为夫妻,一定要好好在一起呀。”

    不知等了多久,久到白瑾差点就要睡着了,好在赵胤终于来了,白瑾的心怦怦乱跳,激动得快要飞出来了,盖头下的他勾起一抹幸福满足的笑,待赵胤走近,白瑾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紧接着,头上的盖头就被粗暴地掀开,盖头被发间的配饰勾住了,生生扯下白瑾的一缕发丝,白瑾痛呼一声,嗓音染上哭腔,还未反应过来,又在下一秒撞进一双冷漠狠戾的眼眸,在这一瞬间,白瑾如坠深渊,浑身发冷。

    白瑾听见他说:“你就这么贱?这么想嫁给我?”他还说:“你抢了别人的位置,总有一天你要还回来。”

    “……对不起。”白瑾无措地看着他,扁了扁嘴,眸里染上雾气,想说的话都咽进了肚子里,化为一声委屈的道歉。

    他不知道他抢了谁的位置,只不过是有一天皇帝给他俩赐了婚,而他又恰好喜欢赵胤罢了。

    赵胤不带感情地俯视白瑾,仿佛在看一只蝼蚁,忽然,他笑了一下,捏住白瑾的下巴,靠近道:“长的倒是不错,既然你爹把你塞给我,那我就应当好好行使我的职责。”言罢,便把白瑾推倒在床上,沉甸甸的身子压上了他,酒气扑面而来,白瑾慌乱地推搡着身上的人,然而赵胤本就比他强壮,一只铁臂狠狠地锢着他,另一只往他身下探去,白瑾哭了,他彻底慌了,他不想这样,但随着“嘶啦”一声,他万分珍重的婚服被撕碎了,修长白皙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白瑾被冷得瑟缩了一下,这一幕落到赵胤的眼中无疑是勾引,男人的兽欲被无限放大,白瑾是猎物,赵胤则是饿狼,饿了的狼是不会心疼猎物的,只会狠狠地一口咬下猎物的头颅。

    赵胤捉住白瑾的脚踝,白瑾的腿有男子的肌肉,却分布得十分均匀,皮肤光滑而细腻,白得晃眼,他哭着挣扎,嘴里喊着“不要”,赵胤往里摸的手却没停,直到他的手停在了白瑾的大腿内侧,饶有兴趣地揉捏着那片肌肤,白瑾敏感得浑身颤抖,被碰过的地方迅速泛起一层红色,身下性器缓缓挺立,往外吐着水。

    “就摸了你一下就有感觉了?你怎么这么骚?是不是被很多人玩过?”赵胤刻薄地嘲讽道,眼中充满明晃晃的恶意,然后一把握住白瑾的性器,故意放慢动作撸动着,白瑾被他的话刺痛,却因他的动作爽得轻吟出声。

    赵胤冷笑一声,把白瑾的喜服全部往上一推,与他想象中的身体不同,白瑾的虽然瘦,但并不柔弱,反而紧致结实,像是练武的身材,赵胤挑了挑眉,像是没想到,他俯身舔了舔白瑾粉嫩的乳头,然后凶狠地一口叼住、吸吮,白瑾尖叫出声,音调都变了,赵胤把他的乳头吃得水光潋滟,又不满足地在他的胸膛上种下一道道红印,手上的动作也逐渐加快,大拇指抠挖着他的马眼,不断有白色的液体从这个小孔里流出,白瑾的下身一片狼藉,肚子上也沾了些星星点点的液体,未经人事的他很快就有了射精的冲动,赵胤自然发现了,他坏心眼地堵住了小孔,白瑾瞬间涨红了脸,难耐地顶了顶赵胤的手掌,从嗓子眼中挤一句破碎的请求:“让……让我射,我受不了了……”赵胤不为所动,冷峻的面容让白瑾吞了口口水,忍着羞耻再次请求道:“求……求求你了……让我射吧,我好难受……”说到最后四个字,白瑾忽地流下两行眼泪,从眼尾流进发间消失不见,红着眼眶,头发也全乱了,有一些贴在了脸上、手臂上、胸膛上,或许是他的模样实在是太可怜了,赵胤“啧”了一声,松开了手,白瑾浑身一抖,全都射在了赵胤的衣服上,白瑾的胸膛起伏,呼吸频率很快,没顶的快感让他感到一阵晕眩,眼前空白。

    “该我了。”赵胤低沉带着危险意味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白瑾感觉自己被粗鲁地拉了起来,然后脸上被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抵住,腥膻的味道钻进他的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