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肥而不腻(双性短篇)在线阅读 - 第八章 别走 帮帮我(入室强奸被灌春药,挚友解救药性发作,厕所自慰求肏)

第八章 别走 帮帮我(入室强奸被灌春药,挚友解救药性发作,厕所自慰求肏)

    之后的几天翟洋一直待在家里,一来他的对口工作难找,投了几个简历都石沉大海;二来他对那条小巷心里有了阴影,平时一个人自己也不敢从那儿出去。

    但是一直蹭吃蹭喝蹭住也不算个事。翟洋非常有作为一个米虫的自觉,每天积极地做家务,七点准时起床做早饭,叫醒服务,打扫房间,还主动抢着给衡彦书洗内裤袜子,活似个家政机器人。

    “彦书,你昨天换下的内裤袜子呢?”翟洋穿着围裙,手上拿着拖把,敲开了衡彦书的房门。

    “扔洗衣机了。”衡彦书难得熬到周末,就想睡个好觉。他一头闷进被子里,口齿不清的应付道。

    “哦好的。”说完,翟洋就要关上门离开。

    “等下!”衡彦书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你是不是又要捡出来洗?”

    “对啊,内衣裤最好不要跟衣服一起洗。”

    “怎么不能一起洗?我二十多年都是这么洗过来的。”

    “那样不卫生,我帮你手洗吧。”

    “翟洋!”衡彦书欲哭无泪地拽起枕头砸在床上,立体精致的五官绝望地扭曲着:“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你以前也不这样啊!”

    “啊?”翟洋挠了挠脑袋:“什么癖好?”

    “洗男人内衣裤,你不觉得害臊吗?”

    “嗨!咱们都是男人,这有什么。”翟洋潇洒地横过拖把,模仿着八十年代的歌星拿着话筒,又伸出另一只手直直地指向戴上痛苦面具的衡彦书:“更何况,我们是兄弟!兄弟的内裤,我是不会介意的!”

    “我介意!”衡彦书崩溃地从床上爬起来,径直走到卫生间,在一堆脏衣服里挑出自己的内裤袜子扔进洗手池,吭哧吭哧地洗起来,紧实的肌肉包裹在冷白色的皮肤下时隐时现,头上一根呆毛不屈地前后摇晃,像是诉说着命运不公。

    “彦书哥哥,你去睡吧,我可以帮你洗...”

    “滚!”沾满泡沫的手狠狠拉上了门,将矫揉造作的直男隔绝在了外面。

    片刻后,衡彦书晾好内衣裤回到房间睡觉,结果没多久又被翟洋叫了起来。

    “彦书哥哥,吃中饭饭啦~”

    霎时间,衡彦书终于明白翟洋为什么在一家公司干了三年都没涨过一毛钱的工资——这货完全不会看人脸色啊!

    他看了眼手机,一串10打头的数字让他登时有了吐血的冲动。

    “10点钟吃什么中饭啊!”

    “早饭应该是7点半吃,中饭是12点半吃,但是周末赖床不吃早饭,所以应该取一个中间值,也就是10点吃饭,不对吗?”

    “对对对。”衡彦书无奈地往头上套了件衣服,抓了抓头发:“想吃什么,我去做。”

    “我都做好了。都是你喜欢吃的。”

    “你还会做菜啊?早上煎个鸡蛋都能糊。”衡彦书带着浓浓的起床气走出房间,只闻得一阵扑鼻的香气。他看着桌上的菜,霎时间惊得没能做出反应。

    奶油蒜香黄油虾,番茄肉酱意面,红酒炖鸡。确实都是他最喜欢吃的。

    准确的说,是他母亲在的时候经常给他做的。

    “你怎么会做这些...”他满脸诧异地拉开椅子,不锈钢的椅子脚在皲裂的地砖上发出一声刺耳又熟悉的声响。

    “网上找的教程,我就照着一步一步做。你快尝尝。”翟洋把咬在嘴里的筷子递给衡彦书,对方倒是也不嫌弃,接过来就夹了个虾仁丢嘴里。

    黄油的奶香和蒜味两种格格不入的气味融合在一起却异常让人上瘾,加上虾仁自带的鲜,虽然不是母亲做的味道,但是也快接近西餐厅的水准了。

    “可以啊你,连我喜欢吃的菜都记得,以前怎么没见你还有这方面的天赋。”

    “你不是也记得我喜欢吃的,还每天都做。”翟洋傻愣愣地站在桌边,耳朵红红的,“彦书,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谢谢你照顾我这么久。”

    其实想想,衡彦书从高中的时候就是对他极好的。那时候父亲刚中风,没办法工作,家里的重担落在母亲一个人身上,每天到处去别人家里做钟点工养家,自己就每天中午在食堂打五毛钱的饭,就着自己从家里带得酸豇豆吃。后来衡彦书看到了,就经常一个人打两份菜坐他对面和他一起吃,平时还专门挑自己不在的时候,往自己的课桌里丢些零食、文具之类的,可要问起来,他又咬死不认账。

    衡彦书就像是一根藤蔓,伸进了深不见底的黑暗泥潭,用自身的茎叶卷起翟洋的身体,一点一点将他从中拉扯出来,直到他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在阳光下。

    可时间久了,翟洋却忘记了藤蔓本该是向上伸展、攀爬的。

    他将衡彦书默默无闻的付出视作理所应当,心安理得地接受着,习惯性地依赖着,直到自己最近经历了种种挫折,他才知道自己没有衡彦书,是根本活不下去的。

    “彦书,我以后也会对你很好的,我们会一直是朋友的,对吧?”翟洋蹲在地上,两手扒着桌子边,满眼都是期待。

    衡彦书心都化了,他不自觉地弯起眼睛,却还故作正经地点了点头:“看在你这么用心的份上,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然而翟洋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愣住了。

    “那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小小的忙!”

    “什么?”

    “我想借下你的手机加个人微信,打个电话也行...”

    “谁啊?”

    翟洋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尖:“这不是离上次那事儿都过了一个星期了,我想着姝姝万一已经不生气了呢...她把联系方式都拉黑了,我连句道歉都来不及说...”

    衡彦书只觉得之前的感动都喂了狗,嘴里的佳肴顿时味如嚼蜡。他冷下脸,把手机解了锁扔到翟洋面前,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巴。

    翟洋却完全没注意到衡彦书的神情上的变化,兴冲冲地输了一串数字,拨通了电话。

    “嘟嘟嘟...”等待接听的提示音没响一下,他心脏就猛地跳一下,以至于刘姝姝接起电话时,他竟紧张的打了个嗝。

    “谁啊?”对面的声音明显挟带着一股嫌弃。

    “是我姝姝!我是翟洋...”话音未落,对方就蓦地挂了电话,留下一串忙音。

    翟洋默默地把手机递还给衡彦书,脸上的丧气显而易见。

    衡彦书看在眼里,心里一阵说不上的滋味。

    本想看在这顿饭的份上,就此放过翟洋,哪怕两个人只是做一辈子的朋友,他也认了,可是偏偏就在这种时候,又扯到那个女人...

    他在手机上点了一阵,不一会儿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

    “是不是姝姝?!”翟洋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伸着脑袋去看衡彦书的手机。

    “不是,公司打来的。”衡彦书接起电话,嗯了几声,随即掉头朝翟洋道:“公司有点事,我要回去加班,估计下午回来。你想吃什么记得发给我,我好去买菜。”

    “你饭还没吃完呢!”

    一向温柔体贴的衡彦书偏偏头都不回的换上鞋子,迅速关上门走了,饶是情商为负的翟洋也看出来他似乎有些不开心。

    不过也是,谁周末突然被喊去加班会开心呢,就是可惜这一桌菜了。

    然而没过多久,门外骤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咚咚咚咚咚——”连贯而有力。

    “来了!”

    大概是彦书忘记拿什么东西了吧。

    翟洋不疑有他,沾着洗洁精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就去开了门,还不等他看清来人,头上就被套上了一个黑色的布袋子。

    门“砰”地一声被关上,一股强大的力量拖着他往房间里走。

    视野被无边的漆黑笼罩,抓住自己的人明显是个男人,该不会...

    “啊!”身体被向后按倒,跌在柔软的床铺里,翟洋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凝固了——如果是入室抢劫的话,对方的重点会是在钱财,而不是像这样把自己按在床上。

    “放开我!!!这里是我家我要报警!!!”他疯狂地挣扎着,对方竟一时没控制住他,让他掀起了布袋的一脚。

    强烈的光线让他有一瞬的慌神,却还是看清了那人的标志性的打扮。

    黑色鸭舌帽,小丑面具...最后一丝侥幸都被现实粉碎了。是他,真的是他!

    “啊啊啊!!!”翟洋歇斯底里地尖叫着,恐惧和憎恨在一瞬间达到了峰值,将他彻底吞没。

    不要,绝对不要在自己的床上再一次被这个畜生强奸!

    他竭尽全力地踢蹬推搡,对方却像捏住一只蚂蚁一样,轻而易举地把他的双手抓在了身后。那人不紧不慢地掏出准备好的麻绳,将翟洋的同侧的手腕和脚踝绑在一起,又隔着黑色的布袋他在嘴巴的位置缠了好几圈胶带,一来可以不让他尖叫出声,二来可以将布袋牢牢地固定在他的头上,不让他再有看见自己的机会。

    “唔!!”翟洋心中恨极了这个禽兽,偏偏自己的力量完全不敌他,只能像一只布娃娃似的随意被对方摆弄。他的手脚无论怎么摆,都像一只翻着白色肚皮的青蛙,两腿朝上僵硬地弯曲着,屈辱又羞耻。

    居家穿的运动裤连同内裤一同被褪到最底,露出圆滚滚的白屁股,黑色布袋下的脸瞬间惨白。

    “唔...唔...”他想要求饶,可被死死勒住的嘴巴除了几声喉音外发不出任何别的声音。

    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那人像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

    类似塑料材质的东西抵上了自己紧闭的阴道口,细小的硬头戳得他下面生疼。

    这是什么...这个人到底要对他做什么?!

    他根本来不及想明白这个问题,一阵诡异可怕的入侵感便倏地袭来。他感觉得到自己下面被塞进了大概一根指头粗细的圆形物体。

    翟洋像是案板上待宰的鱼,除了徒劳的挣动,什么也做不了,

    “唔唔唔唔唔!!!”一股冰冷的液体被挤进他的阴道里,他明显的感受到那股液体一直在往深处流动,没一会儿就顺着宫颈流进了子宫里。

    是针筒...那个人用针筒在他的身体里注射了东西!

    会是什么...精液吗?

    翟洋又怕又恶心,悬在半空中的手脚抖得不成人形。

    “啵”地一声,针管蓦地拔出翟洋的阴道,还没等他松一口气,便又挤进了他的肛门里,释放出同样冰凉的液体。

    这下,那人倒是没急着拔出针筒。只听他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什么,不过几秒,便是一阵连续的“咔嚓”声。

    这变态在拍照!!!

    翟洋拼命的夹起双腿,失去平衡的他朝一侧倒去,肚子里凉凉的液体倾向一边,怪异的感受让他缩紧了下身,以至于男人拔出针筒时带来的巨大摩擦力又让他浑身一颤。

    他脑子里一团浆糊,完全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总是到了最后,自己还是免不了被人按着一顿狂肏,最后在射在肚子里。

    想到这里,翟洋绝望地哭泣起来,布袋都被眼泪打湿了,硬邦邦的布料粘在眼皮上,连眼睛都睁不开。

    可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只听家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熟悉的声音骤然响起:“谁?!谁在里面!”

    是彦书!彦书回来了!

    翟洋心脏狂跳,他从未如此期待一个人的出现,渴望被拯救于火海。

    房门被猛地砸开,衡彦书看到床上以一个淫荡的姿势被绑住手脚,裤子被褪到腿弯的翟洋,不仅急唤道:“小洋!”

    翟洋“唔唔”地激动回应着,而房间里的男人见状,毫不犹豫地从窗户翻身而出,刹那间便跑得没了影子。

    “小洋!怎么会这样!”衡彦书剪开胶带,摘下套在翟洋头上的黑布袋,看到那张布满泪痕的脸庞,内心隐隐作痛,“那个人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捆住手脚的麻绳被解开,翟洋默默地提上裤子,揉了揉哭得通红的眼睛──他知道现在什么也瞒不住了,这样的场景,对方想做什么一目了然。

    他垂着头,手指紧紧地握着拳头,艰难地开口道:“彦书,我被强奸了,就在上周...”

    “我不是故意瞒着你,可是这样的事,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开口...”

    他甚至不敢看此时衡彦书的表情,因为他说出这些话已经耗费了全部的勇气。

    彦书会讨厌他的吧,明明是个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强奸过,多令人恶心。翟洋甚至做好了对方会和自己绝交的准备,完全忘记了这其实并不是他的错。

    衡彦书僵在了原地,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半晌,他像是压抑着满腔的愤怒,拉着翟洋的胳膊就往门外走:“走,去报警。”

    “不行!我不要去!!!彦书你放手!!!”翟洋抓着门框,将身子拼命往后缩,声泪俱下,看得衡彦书于心不忍,终是松开了手。

    “为什么?!他都敢上门了,以后我不在家你怎么办!?”

    “我不想让别人知道...这次是我疏忽了,以后不会了...”翟洋擦了把脸,忽的响起那人在自己身体里注射的东西,登时心中警铃大作:“我去下卫生间。”

    卫生间脱了胶的拖拉门在磨损的轨道上艰难地移动着,最后“砰”地一声撞在了墙上。翟洋迅速脱下裤子坐在马桶上,使劲把灌进去的东西往外挤,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液体就像是被身体吸收了一样,任凭他怎么扩张着下体,都流不出来一丝一毫。

    怎么会...

    翟洋不死心地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屄洞里,被操破了处女膜的小屄很轻易的容纳了他细长的手指,可奇怪的是,里面的屄肉火热滚烫,一见异物侵入反而像接待客人那样热情地贴上去,紧紧吸附在自己的手指上,同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在自己整个下身蔓延开来。

    他连忙抽出手指,却见除了自己分泌的爱液外,指腹上面竟沾着一丝诡异的蓝色液体!

    转瞬间,被注射了液体的两个小洞也感受到了异常。被这种蓝色液体途径过的地方好似被火点燃一般,又烫又热,还有带着诡异的刺痒,就好比用猪鬃在甬道里来回拉扯,细小的硬毛轻轻搔刮着敏感的肉壁,每一下都让人直不起腰来。

    没一会儿,翟洋便已是满头大汗。

    饶是他在不通房事,也知道自己这是被人下了春药了。

    在这之前,翟洋一直以为春药这种东西只存在在武侠里,现实中哪里会有这么反人类的东西?那些被下了药的女人八成是自己想要,借着两分药性自己装出来的罢了。而现在自己尝到这滋味时,他才知道这药劲儿有多大。

    他抱着膝盖,两条腿并在一起来回摩挲。屄口和肛门一翕一合,光是内壁间微小的摩擦就带给他极大的快感,可这就像饮鸩止渴,体内的刺痒非但没有因此减少分毫,反而越来越严重。

    “哈啊...”手指再次伸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仅是一根手指就让他体会到了在摩天轮上被干到高潮的快感。口中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翟洋抬起双腿,脚踩着逼仄的卫生间墙壁,坐在马桶上用手指在屄洞里来回抽插,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比站街的妓女还要淫荡百倍、千倍。

    不够,还不够...后面也好痒...

    阴道里的手指增加到了两根,左手也不受控制的往肛口探去。

    肛门也是一片湿滑,不费什么力气就吃进去了自己的手指。他迫不及待地同时扣弄前后两个洞,登时爽得没了魂儿,居然仰着脖子发出一声极为放浪的媚音。

    门外的衡彦书紧盯着门上的毛玻璃,将翟洋的身型轮廓、自慰姿势看了个清清楚楚,嘴角满意地上扬,口中却装傻地关心道:“小洋?你怎么了?没事吧?”

    衡彦书的话像是一桶冷水浇在翟洋头上。

    被春药腐蚀掉的理智被这一嗓子叫得瞬间回笼——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他猛地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用正常的声音回应道:“没事没事...”

    “没事就好。既然你不愿意报警我也不强迫你,你房间的窗户我给你锁好了,等下要是有人敲门要问清楚是谁再开门,我平时都会带着钥匙的。”衡彦书道,“我回来拿个东西,下午还得回公司一趟。你一个人在家千万要注意安全,知道吗?”

    “嗯,我会的。不用担心我。”

    “那就好。”

    衡彦书返回自己的房间拿东西,越来越远的脚步声让翟洋卸下了心防,可也正是因此,泛滥的情欲再度侵占了大脑,掌握了绝对的主控权。

    手上的淫液还没干,翟洋像是被鬼上身一般,两眼发直地将手指狠狠捅进身体,可这次无论他怎么扣弄抽插,身体里的空虚都像填不满似的。

    恍然间,他意识到这不过是隔靴搔痒。

    想要...想要更粗的,更大的,更硬的东西插进来,碾碎他、蹂躏他、破坏他,比如...

    男人的大鸡巴。

    衡彦书从房间走到客厅,朝着厕所的方向道:“那我走了,好好照顾自己。”说罢,他径直走向门口。

    可就在他的手覆上门把的那一刻,卫生间的门开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越逼越近,一双手从身后将他牢牢环住。衡彦书错愕地回过头,只能看见翟洋打着哆嗦的肩膀。

    “小洋?”

    “彦书...别走...帮帮我...帮帮我...”

    翟洋的声音细微而颤抖,似乎在极力抑制着,掩饰着什么,就好像身体有一只煽动着翅膀的艳丽蝴蝶即将撕开残破不堪的茧,在衡彦书的期待中赫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