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巷子在线阅读 - 尖叫呐喊 2

尖叫呐喊 2

    该说不说,还是得年轻人,两个人左来右去的磨蹭了那么久,还是没全软下来,半硬的竖在那。

    弄得避孕套也是一个刚刚好超过点点的姿态了,不像前面刚拔出来的时候要挣破一样的可怖。

    到底男子高中生,他身高已经到一米八,那那处儿不得再长点儿?世上雄性哪个会嫌自己的生殖器大呢。

    上回俩幼稚鬼不也是借着沙拉外卖送的卷尺量了量、比了比……

    最后自然是小小蓝胜出了-人瘦,腰好,屁股翘,鼻子高,大腿也有肉的,然后上天还惯来偏爱他,致使比小小云整整要大了一圈多,这是什么概念啊??

    弄得云逸少见的撒气不干了。

    但其实…也……壮学长的鸡巴也不小了,他那样一个粗手指的两个指头宽,加上比随便比个六还要长的长度,那种数字,已经大大超过亚洲男性的平均值了。

    而且,某人自己也知道的,他的鸡巴,从上高中开始,那尺寸就没变多少了的。

    所以有什么需要好生气的啊?

    或许也不是单纯在那方面有火,就、

    自己似乎已经停止发育了,但蓝竺或许仍在-他吃着的时候感觉得到那种细微的不同了。二人之间差的不过两岁,怎么就他永远年轻,永远遭人羡慕嫉妒。

    家境优越人美屌大的聪慧贵公子,这样的人,怎么就是我男朋友了呢?

    好奇怪啊…我是个什么东西啊?

    我什么东西都不是。

    所以我该,这般做牛做马任劳任怨的去任着蓝竺,低下到谈个恋爱出卖自尊,这样,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才可以一直在一起。

    不然凭什么呢?外边是没有美丽的富家大小姐了?

    啧,啊哟,怎么又说到这个了……他要有本事就当面去和蓝竺说啊,这般暗地里嘀嘀咕咕的算怎么一回事儿?

    估计是怕挨骂吧?

    要让把人都带回家过年的蓝大少爷听到某人心里还是这么想的话,骂个狗血淋头没商量的事儿。

    “我又是这样的人了?我怎么就是这样的人了??冤不冤啊!!我就不能当回好人?我这样的人就没办法是吗??”

    真是十几岁的孩子谈恋爱,从好笑,到另一层面的好笑。

    干脆别谈了,就这样吧。

    ……

    哈哈哈,说来玩玩的,这可不行啊,起码现在,不行。

    他鸡巴硬着,他鸡巴也硬着。

    “嗯?继续啊。”对面人侧着身子,用手背贴着面颊,“你自己说全部都舔,然后碰我鸡巴的时候就用手了?”

    “那囝前面还不让我碰乳头呢!”

    “我随便问问你啊,等会儿,你该不是不好意思了吧?”

    ……

    可不是么。

    其他的就都算了,可在人睡觉的时候碰人鸡巴那算怎么一回事儿啊?

    讲难听点儿就是,人得有多他妈骚,多他妈骚逼欠干,跑去半夜嗦男人鸡巴?

    且要是真半夜就还好,可这都临近清晨了,有人都得起来干活了,他他妈要撅着个屁股让人操?

    那都说准备鱼肚白了,那我不是忍了?!那最后忍不住还怪我吗!!

    明明说好了的!!

    哼,我也不管了反正,我就是骚,怎么啦?!我就是想要蓝竺干我,怎么怎么怎么了!!!

    情侣之间做这种事儿不正常吗?有什么好这样那样的。

    火速开摆。

    避孕套一下就被滑了下来,云逸再拿着几张面巾纸擦干净阴茎上的液体后,直接扶着那一根东西,就捅进了自己的喉咙里去。

    表演吞剑呢。

    “啊…我天……”

    不过却并不专业,一下插得是个要呕。

    “你慢一点儿啊,我又不走,干嘛呢。”

    也不听话了,就在那边干吐边吃。

    硕大坚硬的龟头一下又一下的擦过那娇嫩的上颚,而后猛烈的捅进深处的嗓子眼儿。

    “呕…啊……嗯…嗯……呕……嗯……啊…啊……不要…嗯……”

    不要还吃得那么猛??神经病呐!

    可想想,不都是为了蓝竺开心、蓝竺爽吗?

    蓝竺高兴就好。

    否则他何苦这么、堪称虐待着自己的喉咙?

    在用嘴唇上下滑动过一两分钟青筋暴起的柱身和圆润饱满的龟头后,那大鼻子终于砸进了那或许代表着性功能优质的茂密阴毛中,一整条的玩意儿全部都进了云逸的嘴里了-那颗龟头火热十足,要灼伤了他的食道。

    因而身体机能再表反抗的那么一缩示意退出去,绞得蓝竺一下叫出声来。

    那地方太软太嫩太热了,跟逼似的,那么美好。

    是的,美好啊,只跟公主有关,至于底下那如何快要了人命的窒息,老鼠骑士全全包办。

    不是蓝竺,就没有必要。

    “啊…啊……你别缩了…你别缩了……啊…不然我忍不住要往上顶你了…嗯……云逸别…嗯…你…啊……听话…啊…我…我要……”

    突如其来的想到,他要现在不看美人那般的浓桃艳李,可是来不及了。

    被性爱刺激得到的公主是什么样的?云逸选择放弃那种昏迷变态的快感抬起头来瞧了瞧,尽管也算是看得多次,但怎么都不会足够:

    满幕夜空在其中的眸里秋水肆意,弄得本就天鹅绒的双目更是柔软。那精巧的鼻头与细嫩的脸颊,泛着丁丁点点的珊瑚粉色。不觉难以窥见,因为蓝竺是那么的白,那么的漂亮,弄得只要那玉面有什么动作了,都能轻易被人给瞧去了。

    可自然此轻易非彼轻易,这般姿态,只能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

    蓝竺是因为我才能这样的,所以我凭什么不能拥有?

    我就要贪婪放肆至嚣张的去霸占、告诉人们,这是我的宝贝,谁都不可以拿走,否则,杀掉、分尸、剁碎、绞成面糊一样看不见任何丝状的烂泥,最后,一股脑儿的冲进下水道。

    我还要将那人的骨头给挫骨扬灰才是。

    那蓝竺呢?至于蓝竺,他要怎么办?

    安乐死。

    因为公主时时刻刻都得光彩照人,死了依旧需要体体面面。

    而后,他就没想好是土葬过几年待白骨化后再取出在那一根根骨头上雕刻诗句,还是,有说过的,一半骨灰成钻,一半骨灰拌进饭里、涂在身上。

    他死了自己也活不了,那就随便找个死法吧,反正世界上每天都有那么多人死去,他就从其中挑一种好了。

    无所谓,既然蓝竺已经死了。

    ……

    能别那么幼稚别那么疯吗??大过年的说什么呢!!

    就不可以好好好的吗??

    不行。

    他堪称凶残的吻上了那片转成桃色的樱唇,闭眼之间,一半蓝竺在对着他笑,阳光在那小小的梨涡中荡漾;一半蓝竺躺在病床上安详,呈直线的心跳频率如X光穿过那瓷白的肌肤到达了自己身上-他吃了好多药经历着胃部的抽痛痉挛,可右手中的刀子却依旧带血。

    他还捅了自己好多刀,一刀又一刀,似在刮走自己身上对于这段爱情的记忆。

    ……

    本来以为蓝竺就已经够精神病的了,一有脾气就发,可却当真没想到一山更比一山高……

    这不激得美人抬手就阻止这般咬着唇舌的狠厉和刚吃过鸡巴就来亲吻的肮脏?

    人都要坐起来了。

    “云逸!!!!!”

    可那种只要蓝竺离开世界就会崩塌的极端在瞧了瞧那人以后马上就软了,可怜乖巧到在这个时候好像自己才是受了委屈……呐呐呐,又这样!!

    “嗯?囝怎么了?”

    啧,就怕到时候,他折磨自己折磨别人,却独独放过了蓝竺。相对而言。

    “你正常点儿弄好不好!!我是要你重现,不是让你发疯的!大过年吓谁呢!!”

    美人生气仍旧好看,那般不耐里透着股娇气的味道。

    所以每次当真怎么样都好了。

    “错了嘛,错了嘛,我正常点儿弄,正常点儿弄,嗯……亲亲嘛,亲亲嘛,囝囝对我最好了,亲亲嘛,给老公亲亲好不好?”

    ……

    那给蓝竺一听眉眼不顺的,五指捏成拳头作势要挥出去了都。

    云逸立马陪戏躲避。

    “你别在这给我……我今天,现在,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还来不来?不来我真的是要睡觉了。”

    “来嘛,当然来呀,肯定要和囝做的……囝别生气,做爱本来是件很开心的事儿嘛,你一这样,还怎么开心嘛?”

    那小脸已经不再做什么表情,显然一副“你要是有本事就继续废话”的架势。

    壮硕男生自然明了,胆子肥的嘟着厚唇亲吻了一下那脸颊过后,就终于终于安分了下来在那好好好好的低首吃着龟头。

    舌尖抵着系带,嘴唇含着龟头,以及中间的又吸又嗦马眼,刚才还准备骂骂咧咧的家伙呢,现在手就放在人的那刺毛脑袋上抚摸了。

    没办法,男人除去被捅进身体操到前列腺,那最爽的就是被人弄马眼了,比之龟头,还要敏感数倍。

    怎么不恰当却又还那样合适的比喻该是,褪去了包皮覆盖着的阴蒂。

    因而自然,黏黏腻腻。

    红润的龟头上全是唇舌费力讨好之后的口水,哪怕这其中有多少次他把那玩意儿给夹在舌下形成真空抽干吸动。

    就是好吃了,好吃到云逸都要在那上面玩

    有一点点头皮发麻了。

    外加,也不知道云逸从哪里修炼出的一个什么本领,所谓,那般上挑着眼睛看人时,竟有了一股奇怪的媚意。

    定然不是如蓝竺那般掺杂了女气的,毕竟他根本就不漂亮。

    而是,要怎么讲,有点儿被淫欲浸泡过全身的人才有那个味道了。

    坏心思的人怎么一看,就能想象得到他怎么如此时一般嘴巴和舌头尽力服侍着男人鸡巴的模样。而且还真的是那么着了魔般的入迷,近乎每每那地方一进嘴,云逸就要闭眼好似在享受。

    实在太诡异的满足他人那可被称之为懦弱的欲望了。

    云逸是那样的高壮,在外是那样的千里之外不苟言笑。

    现在倒好,在蓝竺面前当真是绵软爱哭到娘气,且还是那般的不知羞,发骚发到极点了现在竟把人家的手给引到自己的屁眼儿处硬是要人家摸出淫水了去干他。

    “你什么时候会这样那样的?”

    这样的学长,弄得蓝竺又要去捏着那巧克力布丁脸了,又滑又嫩,就是黑了点儿。

    “嗯……啊…嗯……唔…嗯……唔…囝…嗯……好吃好吃……嗯…囝想要我会……啊…囝用手指插我屁眼儿…唔…囝用手指呀……嗯…插我骚屁眼儿……囝要我会…我就会了……嗯……”

    “我可没喊你会这会那的,少污蔑人啊。”

    “啊…啊……不要了…嗯……不要这样…嗯……囝有说过的…啊……都忘了……那时候说让我好好练练嘴巴和喉咙的…嗯……不要这样弄骚屁眼儿…好痒……”

    手指仅仅是随便又轻轻的碰了碰那肛口,某人则马上像被碰到了什么般,嘴巴都没办法的好好动只能瞎叫了。

    更别提接着或许是因为回想过往言语而不自知现在如何,致使蓝竺的一两个指节刚探进去,云逸就立马又缩又展的好似一只即将要脱壳了的硕大金蝉般蠕动。

    好笑到要命。

    到底蓝竺从不会以这样的丁点滑稽丑态展露于人前,以及他现在就是那样的用眼睛向下似乎鄙着人瞧的意思,加上要笑不笑,弄得云逸好像只能看见那尖尖利利的下巴了。

    如此高高在上,丝毫不把他人放在眼里。

    真真再次戳中了云逸的欲望聚起爆发之点-可不可以,你圈住我,我也圈住你呢?

    因而他已数不清到底有多少次的期身压住蓝竺,道,“给我给我囝,真的,好不好?现在就用你鸡巴来操我,我真地受不了要死了,会死的,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我逼太痒了里头有虫子在爬。”

    “可你还没有做完全套啊。”

    瞧瞧,多么漂亮如小天使的人,怎得说出来的话那么冰冷残忍。

    他还在那笑着回应着自己。

    弄得本就嘴有点儿干着了的云逸立马傻楞至满脸惨状,那手不断抓紧放松,而后抬起又落下,当真是要发疯了:

    他想做爱,他抓心挠肝的想要和蓝竺做爱。

    不做爱会死的,人是真的是会死掉的。

    但他又无法强迫蓝竺。

    于是乎就开始抓挠着自己,哭,叫。

    什么为什么你不和我做、为什么你不要操我诸如此类的怪话。

    “你也配和我做爱吗?我都说了不要了。”

    蓝竺还是在笑,眉眼之间十足的鄙夷嘲讽之你就是根鸡巴算什么东西。

    云逸最终无法抵抗,外部开始扭曲,里部开始崩溃,犹如爱德华蒙克的画作般,眼泪齐刷刷的就从那紧成一团的黑脸中挤出。

    “云逸?云逸?”

    “嗯?”

    壮学长的脸蛋这时居然被美人如捧花般的捧了起来,他不再是那般不屑,反而焦急又少见的温柔问着,你怎么哭了啊?怎么又哭了?

    画面一转,这时蓝竺竟然不是被自己给压在身下了的,且是那般倒过来的居高临下…他的公主祭司,带着神降的光芒,垂怜众人……

    嘛??

    没什么大不了的,就、

    其实在蓝竺摆出那副讨人嫌的脸色以后,他还接了一句,

    “不想和你做了,臭狗狗,老是弄得脏脏的。”

    ……

    这不就随便开个玩笑?奈何就让那脑子有病的人给听了发疯去-直接编造出来一个自己主动的景象以便能盖过自己不想进耳的话语。

    别说这么说不好听,因为云逸自己也意识到了。

    他愈发崩溃性的一下猛扑上去紧紧抱着蓝竺大哭,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明显,事态已经发展到一种让壮学长自己也怕的地步了……

    他自然不是怕对别人怎么样,别人都不重要他不关心,主要是,谁不会远离疯子?

    那蓝竺走了,他要怎如何是好?

    以前他还尚对自己存着一份自信,现在……

    基本的感知系统都出了问题,脑子里浮现出来的场景竟然已分不清真假虚实。

    皆只因为蓝竺的一句我不想和你做了。

    我有病?还是我没有病?我要完蛋了,是与不是?

    他问着那从镶在老式衣柜上镜子里流出来的黑泥。

    啧,当真两个人每次进行插入式的性爱时,总是那么艰难。

    某人总是爱想七想八的,脑子十分之跳脱的妄自菲薄。

    真地和神经病一样。

    “蓝竺,你真地不会抛弃我吗?”

    此时此刻听闻云逸言语的蓝竺简直莫名其妙到极点了,他脖子都缩回去的应着怎么可能,你在想什么东西呢。

    “没有。我爱你。”

    ……

    云逸是不是脑子有点儿问题啊??

    蓝竺实在想问出来,可他见着云逸那哭了吧唧娘了倒蒜的样儿……

    “你还要继续全套吗?”他拿起手机而后眉毛一挑,“马上七点了。”

    算了算了,今日已然够好事多磨。

    “可以留着下一次再补完嘛囝囝?”

    “诶呦我操,就等着你这句话了,憋死我憋死我了。啧,笑屁,一要插你的时候就莫名其妙的这哭那哭的,都不知道什么意思。去,拿个套子来,还有润滑剂,然后腿掰好。”

    蓝竺依旧那么的熟手,上下撸几下以后就沿着锯齿撕开方片儿拿出那滑溜溜的玩意儿,随即找好正面对准气泡尖的给顺着头部滑了下去-真烦啊,弄得手好不舒服的,鸡巴也有点儿奇怪。不过想想为了安全,他必须得忍了。

    被乳胶给覆盖住的阴茎依旧可怖,且这时尤其像是被科学怪人泡在实验液体里的人体器官般,青筋与半透明。

    但或许也就是那么粗大的吓人,才操得某人那么爽。

    毕竟现在也没有什么学术性的论文表明屌越大被操得人越舒服,广泛流传的,则只有“尺寸不重要”。

    谁知道呢,反正云逸现在喜欢蓝竺这样的,开心的,自己都摇着屁股用肛口去磨蹭了。

    “嗯…好烫……”

    “嗯嗯,烫,诶,不是我说,润滑剂呢,你要生捅自己啊??”

    “前面那个的时候,用完了,带的时候没注意看…………”

    ……啧。

    蓝竺想进去了诶呦喂……不过,能多逗逗云逸也不错:

    好好的一个龟头不当,成在肛口戳刺的小玩具了。

    “啊…啊……烫…不要……嗯……”

    “说什么玩意儿呢又烫,我这儿又不是烧火棍。”

    嗯,倒不是烧火,只不过蓝竺真地像使棍子似的用手去操控拍打着那嘟嘟的肥臀一圈,整得全部都是那闪闪的油光印子。

    这激得云逸开始瞎叫。

    “嗯…不要不要……囝不要这样弄我…啊……别用鸡巴拍我屁股…唔……烫……好奇怪…啊……屁股要肿了……”

    “你放屁,随便弄几下嘛,你屁股那么肥全是肉的,哪里就肿了?再乱来,小心我现在就进去让你哭!听到没有!骚货!”

    那可怜兮兮的姿态,着实让纯种大坏逼也要开始了恶言恶语、恶声恶气。到底也已经拖了够久了,就不提他有多么烦躁难受,等会儿要是真干起来那动静……是够刺激,也是够受不住了……

    然后一个就越凶,一个就越骚。

    “嗯…嗯……不敢了不敢了……囝囝给我…啊……我错了……啊…骚货错了……唔…不敢再乱讲话了……嗯…要大鸡巴进来操我骚逼……囝……”

    致使前面还说不让人用鸡巴拍,现在好了,自己顶着个屁股上去的在那左右摇摆,好似阴茎已经进去了他在那里自己发骚着动。

    “啧,你急什么这,我先摸摸啊……”

    “啊!!啊!不要!嗯!!啊…啊……啊…别走……别走…嗯……手指别走…我要鸡巴我要鸡巴我要鸡巴…呜呜呜……给我啊囝…呜呜……给我啊囝……别走……”

    瞧瞧,又哭了真是。

    云逸看着那被蓝竺拿出的两根刚刚拉得上丝的手指,马上一副可怜兮兮谁给他委屈受了的模样了。

    当真不想再抱着腿给这般戏弄,只想立刻上前把那玩意儿给当了鸡巴似的又吸又嗦……

    那这种想法都出来了还能忍住?

    又算得上扑上去的抓住那两根手指似要往胃里送的舔舐吃含,右手则在那不断的上下撸动那戴了避孕套的鸡巴,还玩了玩龟头呢。

    “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我不行了囝我不行了……要死了…逼被虫子咬烂开花了…给我啊给我啊……”

    “诶呦,你动静小点儿好不好?慢点儿。你自己不都看了,不是还不够湿吗?”

    “进来就湿了…进来就湿了…进来就好了……”

    “再等一下,不然你和我都会难受的,马上马上,昂,再等一下,学长最乖了。回去回去。”

    热热的大黏糊虫又摆出委屈巴巴随时要掉眼泪的脸色瞧着蓝竺了,可他身下的那动作,那架出个M字型的腿,动着屁股画圈儿,不像是那么可怜啊。

    反倒就是骚!欠操得厉害呢!!

    蓝竺因此眉毛一挑,念着既然你画圈儿,那我也画圈儿好了。

    上翘硬挺的鸡巴被他压着在屁眼儿那转转,且一下要挺进去又不挺进去的。

    哟,叫得骚死咯。乱七八糟的。

    “啊!!啊!!!不要!不要!别!!屁眼儿骚死了屁眼儿骚死了想要囝囝干!想要囝囝干!!我是公狗!我是公狗!!啊!!公狗想要囝囝的大鸡巴来干了!啊!!”

    但美人就是美人,哪能让这些污言秽语近的了身?

    他充耳不闻的依旧在那戳刺画圈假意挺近,堪称酷刑般的折磨着云逸。

    嗯,不回应不代表听不见,这不小心眼儿的惩罚着人家那脏词?

    越浪,蓝竺就越要作弄得人厉害。

    一个平常那样不爱搭理旁人脸皮又薄的壮货,怎么到了床上,天老爷都要赞叹着那股骚劲儿。

    捡难听的话说,可不就是天生伺候男人鸡巴的料吗?没了鸡巴,岂能独活?

    他倒不清楚自己在他人眼里也是被这般挂念反差。

    “云逸,你看见了吗,你屁眼儿好像舍不得我走在那和我说拜拜呢。”

    粉嫩的樱唇在见着那屁眼儿与鸡巴那处儿的拉丝后,含着银铃笑意对那被折磨的苦脸外露的壮学长说道。

    侧头一见,净是他那笑眯眯星月宝石的双眼,嘴角处有酒香洋溢的明艳。

    却怎得打小就是个王八蛋。

    明明什么都不缺,偏生在初中时就是要找看不爽的人的事儿,致使人做这做那以后,随手扔掉,再紧接着一脚踩在人身上是常有的操作。

    得亏现在大了些许,想着干嘛无缘无故就对人发脾气亦或者一有点儿小事儿就急,没有道理啊。再加上上次那般对云逸动手之后终于知晓或者说承认自己精神上有些不对,收敛了。

    否则……诶,那所谓收敛又收敛了几分呢?也不知道他对旁人的态度到底是怎么样的了。

    怎么就那么脸不配德??

    云逸当真是这一天都要忍不住的一直继续在哭了。

    “啊…看见了看见了……啊…啊……看见了…公狗看见自己的…嗯……囝…进来呀……啊……公狗看见自己的骚屁眼儿…啊……在和囝的大鸡巴说拜拜了……啊…可它不想要囝走……”

    “不想要我走啊?哦哦,那公狗拿鸡巴说不想要我走,我就不走了。诶,你不是公狗嘛?为什么不学狗叫啊?好奇怪哦。诶,你到底是不是公狗啊?云逸,是不是啊?学长是公狗嘛,我怎么不知道,所以到底是不是啊?可以学狗叫吗?”

    ……比黄比不了云逸,但比坏,没人能比过完全以自我为中心的纯种大坏逼,做什么,那都是为了让自己开心。活得有意思,才是此生唯一奉行的宗旨。

    “汪!!!汪!!!!我是狗!我是狗!!我是一条爱发骚的公狗!!!啊!!!!!啊!!好爽啊!好爽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于是乎两个硬挺的鸡巴一碰个三四下,小的那根立马射精了,好像要飞上天去般。

    可紧接着,云逸却是像犬科动物似的射完精以后立马倒在蓝竺的身上用床单去摩擦龟头……

    “哈哈哈哈你在干嘛,这么奇怪,又射得那么早……你是不是要去男性生殖科检查一下啊,嗯?”

    呐,又是一副坏心美人开怀景象。

    “呼…呼……才不是呢…谁叫囝好久不和我做!讨厌你了,你是坏宝宝!”

    “我?我……算了,不管你了,你射是射啊,我要进去了啊,再摸摸先……”

    “嗯…好,我马……啊啊…又摸到了又摸到了…嗯……囝轻点儿,慢点儿…我马上硬让囝好好操……”

    “切,你别现在这么说,等会儿我要插的时候你又不让我操别操了疼…诶,你这样,你躺下来,我那样好操你。嗯,对,来了啊。”

    肥厚的黑肉在刚开始惯来的摆架子耍矫情以后,终于如以前那般接纳进阴茎回家里来了,两位主人的那面上表情,看着是又难受又舒服的……

    很简单的,不过是一个大了,一个小了,弄得蓝竺不得不主动去亲那黑货示意宝贝儿宝贝儿吸气,呼气,你紧着的话咱俩都不好受。

    可到底还是得再等一会儿,毕竟任凭现在的云逸再骚也不可能一进来马上就大动干戈啊,这不是要仍嘶气哈气的人的命吗?

    诶呦喂,嘴唇又白了,啧啧,谈何马上硬啊?

    可每回蓝竺一进去时又马上之十分的想动,于是乎除了第一次,只要某人表现出那般难耐的表情,云逸见着了就得依着了,就得说:

    “你想动就动吧,轻一点儿慢一点儿就好,我没事的。”

    也好在被宠坏了的人没有那么混蛋当真一进来就左搅右搅,他也观察着直到云逸稍显轻松能张开眼睛正常的看着他说怎么怎么样以后,才真地动了。

    可真地一动了,就又是山崩地裂水不流。

    云逸一下难受的嘴巴大到能塞下蓝竺的两个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