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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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梦,我醒得很早。 比起意识,更早醒来的是嗅觉:草木清爽的味道,阳光晒得暖融融的味道,让我想起小时候春天的野外郊游,想着要怎么跟爸妈开口说,多蹭几口好吃的,别总给外人做,我都吃不上?或者,那时候最大的烦恼,其实是总在转学,交不到朋友? 冯纯是我第一个朋友,一起度过初中时光,高中分开了,又阴差阳错地,他转学到我在的高中,又变成同学,乃至大学同宿舍,毕业后又是事业伙伴? 但我干嘛突然想到他? 思绪在脑子里胡乱地飘荡,我睁开眼睛,看到怀里的人。 ……我的恋人,李洹载。 是的,我抱着我男朋友,以一个格外欺负他的姿态,抱着他。 胳膊支棱在他脖子里,腿攀在他腰间,本该属于我的被子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睡衣睡裤明晃晃地出现在洹载被子外,肚皮还晾着半截。而被我抱着的洹载,仰卧,手老老实实在身侧,睡相格外乖巧。甚至是我挪开腿,还能看到他身上某个部位不受压迫之后昂扬的模样。 嗯,不错,很健康。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 嗯,不错,也很健康。 正常情况下,我在我的房间里睡醒,会看心情决定要不要做手冲,但最近勤奋健身保持身材,这方面需求也相应下降;有了男朋友之后,珍藏的AV存货好像怎么都……不能满足我了。 估计以前到处存资源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未来的我会有一个男朋友。 管不了那些了,也来不及了。 现在摆在我面前的事情是,我睡在男朋友家,家里只有我跟他,我的身体很健康。 我看着熟睡的男朋友,就有点想…… 想…… 手熟练地握到操作杆上,试图做一些运行尝试。 我侧脸悄悄看向洹载。 还没醒。 那我不盖被子也……? 我褪下裤子,把男人标志解放出来。空气很凉爽,我是说,看着天花板,我立刻又意识到我不是在自己家里,于是我十分端庄地到处瞅被子在哪里,飞速捞到身上,遮住急需处理的地方,才敢于继续下一步。 下一步当然就…… 手指抚在柱身,熟练地上下蠕动。我闭上眼睛,想着以前很喜欢看的色情片段,想着一个男人如何逐渐撩到女人,双方如何脱下对方的衣服,在公共场所的角落里,在家里,或者车子里,任何地方,触碰对方的身体,慢慢游移到对方身上的私密之处——很快就会交给对方,共同探索没有对方无法解决的事情。手里的东西也逐渐发硬,发烫。 我想快点解决,别被洹载发现,他喜欢的人竟然是这么一个猥琐的人,一个在恋人家里想着他突然来了性质的人。所以说,动作要轻,不能吵醒洹载,又要加快频率,让自己释放出来。 我把被子推高,壤着空气,试图让被子里干活的手的动作不再那么明显,也说服自己,床垫很好,不会晃到身边的人。于是我越是急切地想把它解决,越是硬着,发疼着…… 弄不出来。 就像是我脑海里的AV片段里,情到浓时女人叫男人戴套,男人刚戴上就软了。是不是本来就阳痿很难说,卡在这里,怎么都不舒服。我现在就是这样,非常尴尬,骑虎难下。 怎么办,想着洹载开始自摸,现在又要在他身边看片了吗。 我应该找一找GV试试看吗? 去哪找呢? 手都酸了。 我十分泄气地让它挺着,庆幸着我盖了被子,不至于过分难堪,手撤在身旁,完全服输。歇息几秒,又非常小心地,用眼角余光看着洹载。 很好,还没醒。 但很糟糕,本来小腹就憋得难受,看到洹载好看的眉眼,和他漂亮得像果冻的嘴唇。我更难受了。 如果我不做手冲,没准我还能把他吻醒,像一个王子吻他真爱的公主。这样的早晨难道不是更好吗?我干嘛非要这样! 但懊悔也来不及了,它已经这样了。 我深呼吸,给自己加油打气,闭上眼睛想快点解决,却越发…… 到底是先手酸还是先弄出来,这是一个问题。 我机械地摸着那里,无不出神地吐槽自己。没过几秒再次放弃。 我记得,好像,射精困难也是一种病。还是我依然缺乏刺激? 缺乏刺激?还能怎么刺激?我这可是在男朋友身边自慰!还要怎么刺激! 我叹口气,望着天花板,开始休息。 正当我准备再接再厉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声笑,我摸着自己的手登时僵住了。 “还没好吗?” 我男朋友,李洹载,语气非常轻松地问我,自然得像在问我喝雪碧还是可乐。 我的脸皮提醒我:大家都是男人,尽管是恋人,更特殊一点,我就不能在他面前做这个了吗。我的良心提醒我:等等,可是昨天你明知道洹载有反应,还是让他憋着,睡一起,这么做不厚道。 我开始思考人生,嘴上回答着:“是啊。” “我帮你?” “嗯……”我随口糊弄着,随即反应过来,“等等!别!” 洹载像是等着这句应允很久了,掀开他的被子,用我身上的被子把我裹住,很轻松地把我捞进怀里。已经算不上是遮羞布了,我看着天花板,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手伸进被子里,手指如何拂过我的腹部——幸好肌肉在身材不会很难堪,抚着我的臀部——轻松地剥开搭在胯部的衣服,腿根无所遁形,直到最后真正地,碰到了,我急需解决的地方。 要命。 我的身体不自觉地开始紧绷,下意识闪躲时才发现,我的锁骨被他用下巴轻柔地卡住,胯骨被他用一只手轻柔地搂住,身体核心就这样不知不觉被锁住了,我想跑也没地方可去。就连我的所有感觉也被他控制,他的手摸到哪里,哪里就像触电一样。明明是我的身体,我无法控制,我呼吸急促,下面越发疼痛,就好像我是什么弦乐器,被调着琴弦松紧,又被他轻松地弹奏出任何音符。 他轻抚我的大腿内侧,把玩我的两个小圆球,挑弄体毛像梳理我头发那么轻松。我却经不起任何拨弄,对时间也毫无感知力度,不知道被他摸了多久,就口干舌燥,什么想象都消失殆尽,我完全在这里,在他手里,在他的动作里。 他终于握住那里,手指轻拢,反反复复,像在让我慢慢适应,又像在测量什么。我意识被他掌控,听到他开口说话,好像还带着笑意:“我本来还担心……看来没事。” 他担心什么?没必要问了,因为下一刻我的理智就被铺天盖地的情欲淹没。他套弄我的阴茎,力道逐渐加重,用指尖堵着小洞不允许任何东西出去,又掐住根部不允许任何东西进来。我被他玩弄着最脆弱敏感的地方,下意识弓起身体,喘息不止,微张的嘴唇迎来另一种恶劣的光顾。洹载舌尖不容拒绝地入侵我的嘴唇,舔舐我的口腔,将我的舌头和唾液搅弄均匀,又开始吸吮。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我完全失控,上面接受着洹载给的一切,下面又被洹载检阅效果。 我好像失守了,又好像没有。我被掠夺,也被给予。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感受,被他用无尽的爱意包裹着,晕晕乎乎。所有关于性的认知就这样被他毋庸置疑地改写,没错,直到这个时候,直到我大腿根被他揉得有些疼痛的时候,直到我的阴茎因为越来越深重的蹂躏快要爆炸的时候,直到我快要被他吻得断气的时候,我才真正意识到,这是我的恋人。 我的男朋友。 在我意识到他舔弄我舌头的频率像AV活塞运动的时候,在他快要分开我的双腿,揉开我的屁股,差一点就彻底变成我男朋友的时候,危机与快感临界,我射了。射了好几股,像是阴囊什么也装不下一样。他恶作剧般压着我的马眼,又挪开,让它痛快暴发,同时手指把黏黏糊糊的体液又均匀地抹在柱身,抹在腿根,反反复复。 我颤抖着向他交代干净我贫瘠的过去,刺激得眼泪涟涟,洹载才放开我的嘴唇,不知餍足地,啄吻我的耳朵。 “……洹载。”我叫着他的名字,喑哑的声音带着恳求。 他停下来,呼吸同样不稳,唇角眉梢无不是笑意,征询我的感受:“舒服吗?” 我呼吸着,胸腔起起伏伏,握住被子里他的手,连带着周身汗水,体液,或者别的什么。我看着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下意识想,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哪怕就现在,就这样继续下去。 他笑起来,眉眼都是好看的弧度,抹掉我额头细密的汗珠,安抚着我,慢慢把手抽走。 我松了口气,暗暗绷着的弦落下,身体也不再紧绷。察觉到这些细微的变化,他只是笑笑,看着沾满体液的手指,在我的注视下,把最浓稠的那部分,用舌尖卷进嘴里。 “……”几乎是同一时间,下面又要起来,我张了张嘴,发出的声音宛若叹息,“洹载……!” 洹载倒是更加自若,好像吃下去的是什么正经食物,声音充满调侃:“从节目里遇到以来,认识你这么久,都没见过你自慰。有担心过你是不是有什么健康问题,现在看来,好像也不是。你只是不怎么弄。” “就算是朋友!应该也不会告诉对方自摸的频率吧!”我嚷起来,声音沙哑,气势全无,“你就知道Peak9其他人频率了吗!” “如果你问这个。我的话,想着你,早晨两三次是有的。” 我瞪着他,他笑吟吟地看着我,又在我嘴唇边印下吻,接着就要起身。 我下意识拉住他,声音依旧沙哑:“你去哪啊。” “解决一下健康问题。”洹载很自然地说,“或者你帮我?” 再帮我就真的要走后门了,各种意义上。于是我说:“再见!”看着他进去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