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糟蹋汁水飞溅的美人在线阅读 - 楚秋芒 中拍照录像吃精淫语

楚秋芒 中拍照录像吃精淫语

    公寓里终于安静下来,姜文兵却到了凌晨才昏昏沉沉眯了一会儿。

    楚秋芒被胡广交缠着做了两次,面朝姜文兵房门方向跪在地上,从后被抱着顶撞,直到再次被新鲜浓稠的精液灌满。

    胡广从姜文兵这里带走了公寓的备用钥匙,连楚秋芒房间的钥匙也一并拿走,出门之后还暗示姜文兵第二天来公司“加班”。

    姜文兵自然是兴奋的答应了,即使几乎一夜没睡,第二天他也比工作日更积极的起床,瞥了一眼楚秋芒依然紧闭的房门,早早来到办公室。

    周日办公室只有零零星星几个人在,看到姜文兵还有些意外。但姜文兵并不机会,他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给胡广发了自己已经到公司的消息。

    无所谓楚秋芒如何做想,姜文兵此时已经放开了胆子,只想让更多的男人去凌辱他。

    不出半个小时,手机就轻轻震动一下,姜文兵手忙脚乱开了静音,抬起头从隔板做贼心虚的扫了一眼大多空着的工位,点开了消息。

    是一张图片。

    姜文兵喉结滚动,拇指甚至点了两下才打开。

    图片只有楚秋芒的上半身,简单的衬衫被解开了一半纽扣,左右扒开露出雪白的胸膛和小腹,平坦腰腹上搁了几个奇形怪状五颜六色的情趣玩具,布满螺纹凸起的怪异形状一眼看上去都有可怖。

    这都是姜文兵想用在楚秋芒身上却没有胆子做的事。

    而图片里的楚秋芒本人双手往下似乎在画面在被抓住,只能将头侧过去躲避镜头,露出眼角泪痣,微长的头发散乱在枕头上,几缕被眼角泪珠粘在颊边。

    香艳妩媚的模样让姜文兵感到身临其境,甚至能看到房间里厚重窗帘透过的微光撒在凌乱的床褥上,听到暧昧又低哑的呻吟声。

    才十一点,姜文兵就坐不住了,时不时就要拿起手机看一眼,从工位到茶水间,又去卫生间辗转,第二条消息才发送过来。

    这次是一个视频。

    姜文兵揣上耳机,又在同事奇怪的目光里去了卫生间。

    关上门坐在马桶上,姜文兵点开了三角播放键。

    雪白臀丘几乎占据了画面全部,楚秋芒的花瓣已经被肏开了,一根紫色的硅胶阳具正被人握着,一边震动一边抽插,不断有白浊精液从穴中溢出,原本粉嫩的后庭也像是熟透了的果实一般媚红,甚至还有些合不拢,原本只是瓮动收缩,随着抽插挤压,甚至吐出了几口浓精。

    居然连屁眼都被男人玩过了吗。

    姜文兵捂住下半张脸,收拾了半天情绪才离开。

    接下来的时间一样难捱,但下午的工作时间还没开始多久,姜文兵就收到了胡广叫他回家的消息。

    “回来吧,双儿都是肏服了就行。他现在已经知道是你带我来的,等你回来还要好好谢谢你…”

    胡广发来的语音消息背景还有属于楚秋芒的呻吟声,让办公室里的姜文兵气血上涌,差点绷不住硬起来。

    和办公室里不多的几个同事示意了一下,姜文兵就离开了公司。

    等下周,自己就应该能离开这个呆了多年的岗位晋升了吧。

    姜文兵买了些吃喝酒水才回家,电梯“叮”的停下,好在只有他一人,可以不用掩盖脸上期待兴奋的表情。

    钥匙刚打开门,屋里模糊不清的呻吟就溢出来,姜文兵赶紧挤进门,怕有邻居此时出来意外听见。

    入眼的客厅还是如早晨离家一样整洁,姜文兵顺着声音往里走,楚秋芒的房门半开着,属于楚秋芒无力的呻吟从中传出。姜文兵敲门示意,虽未得到回复还是继续进屋。

    楚秋芒的卧室比自己大,有个卫生间的同时还比姜文兵多了个阳台,当下卡其色的厚重窗帘将阳台日光隔绝在外,衣物散落一地,床褥皱皱巴巴一大半被蹬到地上,褶皱里还露出情趣玩具的一角,浅色床单上还留有几片水渍。

    姜文兵推开卫生间的磨砂玻璃门,出人意料的是狭窄的空间内已经挤下了三个人。

    “呀小姜回来了。”胡广一身肥肉挤在一起,听到动静才起身转头,从楚秋芒腿间直起身子,“再不回来又有新视频发给你啦,给你介绍一下这位…”

    在旁的陌生男人也转过来面对姜文兵,按停了手中的录制。

    “这是楚秋芒的上司,刘金宇。听说小楚在他公司上班就一起叫过来了,之前没见过吧,认识一下。”

    刘金宇看起来和胡广差不多年纪,头发稀疏身体也略微发福,但还没有和胡广一样肥胖。

    居然带了陌生男人一起来侮辱楚秋芒…

    姜文兵脑子里清晰又混沌,一瞬间想象出这两人已经如何玩弄过楚秋芒,说不定已经一前一后将楚秋芒夹在中间共同分享过了。

    姜文兵看两人都赤裸着身体意犹未尽的样子,兴奋中也觉得尴尬,赶忙想遛。

    “两位继续办事,不用在意我,我买了些吃的喝的,有需要去客厅拿…”

    “别急啊小姜,给你看看这大半天的成果,毕竟还是你的人。”胡广侧身跨步,露出躺在瓷砖地面上的楚秋芒,“今天我俩可帮你问出了不少东西,你之前恐怕也不知道吧…”

    楚秋芒半湿的头发脸上地上散乱一片,双眼红肿,姜文兵推开门时估计才刚完事,现在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膝盖弯曲双腿大敞开,稀疏的体毛也被汗水打湿,腿间瓷砖精液混合着微黄尿液流了一地,一只手横躺在脸侧,雪白的内侧手臂露出来,一只手向上竖着弯折,指缝里拽了几缕青丝,像是在高潮激烈的痉挛中无意识的挣扎引起。

    姜文兵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幅狼狈的样子,更何况楚秋芒现在小腹还会偶尔抽搐两下,被涎水打湿的红唇溢出破碎呻吟,半阖美眸也尽是眼白,原本一身雪白皮肉沾满汗渍精渍,从灯光反射中还能看出大手游走过的痕迹。

    真是被糟蹋狠了啊。

    姜文兵咽了咽口水,心里期待着之后的日子楚秋芒更淫乱的模样。

    “地上怎么有尿呢母狗?”当着姜文兵的面,胡广抬脚轻踩楚秋芒腹部,几坨白浊在姜文兵眼中从穴中流出,向下滑进楚秋芒臀缝暗处。

    “啊、嗯哼…被肏尿了…是被肏尿的…”

    一阵阵的热流滑过下体,腹部的压力让穴里盛不下的精液溢出,楚秋芒难耐的承认,眼角微红,双眼迷离。

    “什么东西这么爽啊?把你都给爽失禁了?”

    “是、是大鸡巴…大鸡巴把我肏尿了…”

    胡广和刘金宇托起楚秋芒的身子,让他坐在马桶上分开双腿,因为身体动作甬道内储存的精液争先恐后的涌出,啪嗒啪嗒落到马桶里。

    “这么喜欢男人的鸡巴?第一次挨鸡巴肏是什么时候?”

    姜文兵心里一紧,想到自己与楚秋芒结婚时他已经不是处子之身。心中虽然好奇但两人差距大,他也从来没有问过,也不会想到终有一天在这种情形下由楚秋芒自己说出来。

    “大学…大学就被人肏了…”

    “大学就成了二手货了?被男朋友搞的吗?”

    胡广伸手拍了拍楚秋芒脸颊,抬起他的下巴,并拢双指插进他的檀口中搅动,夹着舌头轻轻揉搓。

    楚秋芒抬着头,被卫生巾的顶灯晃的睁不开眼睛,眼泪和涎水一起往外流,口齿不清的回答。

    “呜噢…被、喔…被强奸…被外面的工人强奸的…”

    胡广看了看自己被楚秋芒清亮涎水打湿的手指,拿下花洒冲洗,洗干净手指之后将热水冲向楚秋芒,浇在他的胴体上,顺着躯体流到地上马桶里。

    姜文兵猝不及防身上被溅到了几滴水,往后退了一步,停在卫生巾门口竖着耳朵接着听。

    “怎么被强奸了?被肏的爽不爽?是不是你想要鸡巴了去勾引人家?”

    楚秋芒侧过头避免水溅进眼睛里,双臂垂在身体两侧,让刘金宇抹了沐浴露的双手游走在自己身体上。

    “是我…是我勾引他…让他用大鸡巴肏的好爽…被奸的好爽…”

    胡刘两人围在楚秋芒身边,分别抬起他的大腿,泡沫附在手掌上随着抚摸占领楚秋芒的腿根,又插进有些红肿的穴内,搅动着穴肉将其中残留的精液挤出来。

    姜文兵发现两人注意力已经不在自己身上,默默地离开了房间。

    胡刘两人想也是知道不能一次性将楚秋芒折腾狠了,洗完澡出来便让他一个人在已经收拾好的床上睡过去,两个人来客厅与姜文兵交谈。

    “我俩在你这里住一晚上,明天你和我去公司,小楚和刘总一起。”吃喝着姜文兵买回来的东西,胡广反而更像是家里的主人,“你放心,就呆在公司好好干,肯定不会亏待你。”

    “听说小楚原来常加班,之后肯定不会再这样了。”刘金宇见缝插针暗示姜文兵,“之后每天都会让他按时下班,周末也都给够,让他好好‘休息‘。”

    姜文兵说不清心里什么感受,自己名义上的爱人应该很快就会变成其他男人的性奴了,兴奋与刺激杂糅在自己心里,缺独独没有后悔和愧疚。

    由于前一天晚上基本没怎么睡,白天精神又一直兴奋着,原本还想听听动静的姜文兵很快就睡着了,也不知三人晚上还有没有继续办事。

    一觉睡的又深又沉,姜文兵醒来时闹钟还没有响,看了眼时间也不早了,轻手轻脚的起床开门。

    但胡刘两人和楚秋芒已经先他一步在阳台处理起了晨勃。

    看上去楚秋芒安静的度过了一夜,雪白光滑的胴体跪在地上,阳光顺着脊背洒落,被起伏的青丝惊散。

    胡刘两人拖了两把椅子在阳台向外坐着,让楚秋芒跪在自己大腿中间伺候他们。胡广似乎已经完事了,疲软阳具耷拉在腿根,正靠在椅背上举着手机对楚秋芒一阵拍,背上的肥肉都争先恐后的从椅背空隙溢出。

    楚秋芒此时可不只是单纯用嘴伺候刘金宇的欲望。刘金宇两脚左右分开踏在阳台的小桌上,抬高了自己黝黑硕大的臀部,让楚秋芒用手分开自己的臀瓣,舔舐他黑紫丑陋的后庭。

    刘金宇体毛多又长,楚秋芒几乎埋在他胯下深色中,双手左右摁着他的腿根,时不时还要按摩两下卵蛋,红舌轻扫过每一丝褶皱再往里探。

    “哦、哦…要射了,接住…”

    刘金宇声音突然尖了一些,连声催促,将腿放下来,楚秋芒也顺从的伸长了脖颈仰头一口含住他的阳具。

    浓厚的精液瞬间填满口腔,浓烈的臊腥味充满了楚秋芒的鼻腔与大脑。

    楚秋芒下意识的往后退,却被刘金宇一把摁住,直到卵蛋收缩着将储存一夜的浓精全部喷洒出来才松手。

    刘金宇两条腿放下来搭在楚秋芒的肩膀上,还未疲软下来的阳具搭在他的颈窝,楚秋芒侧头躲避,却被刘金宇捏住双腮,被迫张开双唇。

    “来…笑一个…”

    刘金宇双腿发力压住楚秋芒的身体,捏着他的脸颊面朝自己举着的手机,楚秋芒虽然不愿,还是只能任凭他录下来。

    口中精液还未咽下,涎水又一直在分泌,温热液体逐渐顺着红唇往外流,楚秋芒柳眉微颤,在刘金宇的指示下闭口舔净,用舌头搅拌,凑近了还能听到粘稠水声。

    “味道怎么样…张开嘴看看…”

    楚秋芒眼角含泪,眼角小痣衬的泪眼潋滟,再张开的檀口中精液已经被他搅出泡沫,一点艳红舌尖微微冒头,唇角腮边还沾了根卷曲毛发。

    “喝下去,不能浪费了。”

    楚秋芒喉结微滚,粘稠腥臭的阳精顺着喉管咽入腹中,吞尽了还张口给刘金宇检查。

    三个人的“晨练”这才告一段落,放楚秋芒去洗漱冲澡。

    收拾完毕的楚秋芒终于重新穿上了正装,散落在肩上的长发也束起,被刘金宇揽在怀里,往地下停车场走。

    “…等下班回来,先去买点儿胡总爱看的衣服玩具回来…”

    姜文兵站在电梯角落,看胡刘两人将楚秋芒围在中间,商量晚上要如何继续折腾他,出了电梯让胡广坐上自己的车,踩下油门和楚秋芒分开驶向不同的目的地。

    悄悄从后视镜看胡广,姜文兵觉得自己的上司心情不错,心里也知道自己的好日子从今天就开始了。

    两年的时间,足够姜文兵和楚秋芒的生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楚秋芒突然不再加班,职位也停留在原地,有同事还曾询问过,随着越来越多的新人进入公司,不熟悉的人甚至在背地里叫他花瓶。

    “下班了?还是你老公来接你吗?”

    五点钟一到,楚秋芒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准备走,有同事撞见了随口问道。

    “快过年了,让他陪我去买些东西。”

    楚秋芒如今的头发已经蓄到了腰后,用头绳束成马尾垂在脑后,他胡纠了个理由就下楼找到自己熟悉的那辆车打开后门坐了上去。

    “去看完你的父亲,晚上伺候好a公司的客户。”

    车内姜文兵负责开车,后座则已经坐上了两位男性,楚秋芒怕被别人看见,关上车门之后才艰难的挤进两人中间坐下。

    没有回答姜文兵,楚秋芒轻车熟路的解开腰带拉开西装裤拉链,露出其中勉强包裹住自己玉茎的丁字裤。

    “两位别担心哈,家里已经安排好了,等他从疗养院上来就随你们玩,现在先麻烦两位忍耐一下。”

    第一次和楚秋芒接触的男人多少有些无措,楚秋芒杏眼一斜,左右拉住两人跃跃欲试的手,带着往自己胯下走。

    两人赞叹着,盯着楚秋芒精致侧脸,手底的动作也逐渐放肆起来。

    丁字裤裸露出来的地方被拉扯着,覆盖花穴的布料被扯细了勒住楚秋芒的穴口摩擦,两人的手也逐渐放肆,开始往西装内衬衫里探。

    两个男人的手还是有些吃力,楚秋芒两条腿左右搭在两个男人大腿上,胸口衬衫的扣子在揉搓中被挤开了一枚出去。

    楚秋芒轻吐热气,瞟了一眼落在车厢里的扣子,并没有说什么。

    被两人摸的浑身火热,却偏偏到了疗养院门口。

    楚秋芒的父亲是双性人里面第一批做了受孕手术的人,身体一向不太好,这一年病情加重,全靠花钱吊着命,也许也因为这一点,楚秋芒的顺从程度也让姜文兵吃惊。

    楚秋芒开到自己父亲的病床上蹲下,看到将行就木的父亲喉结不忍的滚了滚。一年前的父亲还是清俊秀气,比年轻时还多了几分沉淀气质,如今只能躺下病床上靠各种机器续命。

    对方感受到他的接近,缓缓睁眼。

    “秋芒…”父亲的声音也不似从前柔软清亮,差点因为干涩不能发出声音,“我感受得到日子不多了,你之后和小姜好好过,不要太傲了…”

    楚秋芒眉角微颤,嘴上答应着,被西装遮住的丁字裤却感觉有些歪了,轻轻的拉扯着私处,时不时还要遮挡一下避免父亲发现自己落了一颗扣子的衬衫。

    “…秋芒…秋芒…你不要像我那样…”父亲消瘦面庞对着楚秋芒轻唤,“不要再像我一样毁在男人身上…”

    楚秋芒知道父亲年轻时一直深爱着另一个应该称呼为爸爸的男人,所吃的苦也不想显示出来的那样简单,甚至就因为这样,楚秋芒才避免自己对他人产生感情,简单了解了一下就决定和姜文兵结婚。

    可依然没有逃脱与父亲相似的命运。

    楚秋芒知道父亲努力给自己营造一个最初家庭富裕,因为丈夫带着弟弟抛弃了他们只能一个人将自己拉扯大的形象,但自己在大学已经意外撞破了他的谎言。

    经历了自己人生中第一场灾难,楚秋芒被父亲从打击中拉出,更加依恋他。大四楚秋芒被保送了研究生没什么事情,索性在没通知父亲的情况下回了家,却撞见父亲雌伏在男人身下的场景。

    多么讽刺,一直告诫自己不要为男人所困的父亲早已败在雄性胯下。

    站在门口听了一阵,楚秋芒离开了家,估算着时间给父亲打了电话,才重新回家。

    看见父亲好像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等他睡下后,楚秋芒根据白天偷听到的只言片语在家里找到了一个硬盘。从硬盘里的视频,他第一次知道家里的真实情况。

    父亲在生下楚秋芒后在自己丈夫软硬兼施的手段下开始用身体帮他拓宽人脉,遇到资金问题甚至让父亲为陌生男人生下了一个孩子。

    现在想起来父亲的身体状况也许也是受了两次生育的负面影响。

    可就算再多的钱,也救不了一个自大却没有能力的男人。到了最后,自己的丈夫甚至开始沉溺赌博,在某一天,甚至和才生下没多久的孩子一起人间蒸发了。

    无论是走投无路还是其他理由,父亲用自己熟悉的方式打发了上门讨债的人,甚至继续从事这样的工作直到楚秋芒大学。

    楚秋芒离开病房,重新将回忆埋在心里,下楼再次坐上停在路边的车,继续和那两个男人做没做完的事。

    日子汹涌又平淡的到了年前,楚秋芒也收到了父亲的死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