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攻略对象总欠日在线阅读 - 【纨绔少爷】12课上玩弄,桌沿磨胸(千字彩蛋:皇帝在青楼被围观下指奸高潮)

【纨绔少爷】12课上玩弄,桌沿磨胸(千字彩蛋:皇帝在青楼被围观下指奸高潮)

    不出意外的,两人到达国子监的时候迟到了。

    这里的国子监有点类似于现代的贵族高中和大学的结合,接收学员有从底层一步步爬上来的寒门学子,但是更多的却是类似于阮小舟这样的官家子弟,以及被皇帝送过来学习的皇子。

    一个典型的拉帮结派的好地方,这是阮小舟在知道这个模式后得出来的定义,哦说的好听点的话就是底层学员发展人脉高层子弟发展势力的好场所。

    身为阮相独子的他一直是被结交的那个,而他又不会主动结交他人,这些自然也和他没什么关系了。

    靳景弈跟在阮小舟身后,腰酸腿软的夹着屁股,穴口应该是有些肿了了,挤压在一团有些难受,每走一步都扯得疼,他盯着阮小舟的背影,怎么都不能想象明明看起来瘦弱的他一只手就能拎起来的人,操起人来就狠得连他都要受不了。

    里面的先生正在上课,阮小舟索性直接在外面等到下课才进去,先生出来的时候看了他一眼,有些诧异,但也只是点点头什么也没说。

    进去了,不少人立马就把他围成一团,为首的是一位身穿白衣绣着银纹的贵气青年,摇晃着手中折扇,关切问道:“小舟今天怎来的这么晚,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阮小舟有些烦他,指挥着靳景弈把他的桌子往最后一排般,还另外搬来一张空桌和他并排,看姬秉晨还像块狗皮膏药一样黏在他身后,这才不冷不淡道:“不牢太子殿下费心,我好的很。”

    十年前皇帝听信谗言,抄了靳家,几乎是自断一臂,再加上皇帝本人昏庸无能,朝政愈发荒废,小人得势架空皇权,唯一可以制衡他们处于中立一派的阮相就成了众多皇子想要拉拢的对象,阮相人老成精,他们的目标自然就全放在了阮小舟身上。

    说来挺可笑的,别说是这些皇子了,就连皇帝在朝上都要看阮相脸色行事,阮小舟在皇帝面前比这位太子都要受宠的多,也无怪乎靳景弈称帝后会拿阮相开刀了。

    讨好他的人多的去了,阮小舟有足够底气不是搭理他们,太子虽然身份尊贵,但是还不至于让阮小舟顺着他。

    姬秉晨有些无奈,想去摸他的头发,被阮小舟侧头躲过,神色顿时有些晦暗不明,“舟舟,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之前一直是喊我太子哥哥的,为何如今却如此生分?”

    他看了眼阮小舟身旁默默静坐一言不发的靳景弈,俯下身撑在阮小舟桌子上拉近两人间的距离,在阮小舟耳畔低声呢喃:“舟舟,我哪里比不上一个奴才,你宁愿要他也不要我?”

    阮小舟笑了,同样低声回他,“就是因为他是一个奴才,所以我才对他做什么都可以,怎么太子殿下也想试试给我当奴才?”

    肉眼可见的,姬秉晨的表情僵在那里,有些裂开,哼了一声黑着脸离开了,周围的人没听到两人靠近后说的话,见他们不欢而散不由面面相觑,什么也不敢说跟着太子殿下回去了。

    阮小舟回过头,看到靳景弈盯着姬秉晨的背影若有所思不知道是在打什么心思,不由嗤笑一声,“想去跟他了?也对人家可是太子比我有用的多。”

    靳景弈一噎,低下头,“奴不敢,主子太子他……”他远没有表现出来这么单纯您别被他骗了。

    他还没说完,被姬秉晨搞得有些烦的阮小舟就打断他,“是不敢不是不愿,靳景弈,别在我面前玩话术,不然真把你送给姬秉晨,他可不是什么好玩意。”

    这还是阮小舟第一次在他面前说出来这种话,靳景弈一时有些愣怔。

    距离下节课时间还长,阮小舟就低声和他多讲了几句,“那个姬秉晨就是个垃圾玩意,从小就开始玩娈童,没轻没重玩死了人,被皇帝听说了差点没把他打死,还是他母后一力保他才没让他掉下太子之位,只是在皇帝那里没有以前那么受宠了,你要是想接近他没等你有动作他都能直接把你玩残。”

    说起这个,阮小舟脸色就不是很好,他穿越的这些世界是一个个由剧本和数据组成的世界,而里面的人物就相当于智能AI,他任务的意义就是充实剧情人设,让这些剧本变得更加完美。

    他来之前这个世界是有一个“阮小舟”的,他来了之后就取代了这串数据,而根据系统给他的剧本,以前的“阮小舟”一直追在姬秉晨身后,但是那时阮相还不像现在这样权势滔天,姬秉晨自然看不上他,他越是跟着姬秉晨越烦他。后来阮相势重,皇帝为了拉拢他让皇子们去结交“阮小舟”,风水轮流转直接激发了他的逆反心理,勾着“阮小舟”态度越发恶劣。

    阮小舟本人来了,还从系统那里知道他干的些恶心事之后,自然没给他什么好脸色,结果不成想他冷了脸姬秉晨反而倒贴过来了。

    靳景弈也是皱眉,他看出来太子性格阴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没想到竟能让人恶心成这样,随即,他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主子,那您呢?也玩娈童吗?”

    他想到了阮小舟对待他时那熟练的态度和做法,怎么看都不可能是毫无经验的人。

    “小爷怎么可能是这种人渣!?”阮小舟下意识排斥道,反应过来是靳景弈问的,就又补了句,“小爷爱玩什么小爷乐意,不是你一个奴才该管的事情。”

    这实在不是什么好话题,阮小舟吐槽两句,就懒得说了,往桌子上一趴谁也不理。

    怎么不可能?如果不玩,那他又算什么?靳景弈坐在一边,漠然的想着,只是阮小舟这么说了,他就愿意相信这就是事实,心中忽的就生出几分莫名的窃喜来。

    上了课,来的是另外一位夫子,看到阮小舟搬到最后面和靳景弈单独坐着,还诧异的问了下,就被阮小舟用两个字,“吵,烦”,给堵了回去。

    其他人显然都是习惯了他无法无天的骄纵样子,这是阮小舟来之前的人设性格,他来了之后也没想着改,只是稍微收敛了一点点更符合自己的作风。先生点点头,算是表示清除了,就开始接着上课。

    最后一排,年仅十五的阮小舟被其他十七八九往上的男生遮挡着,完全看不见前方夫子的身影,阮小舟很满意这个效果,摸摸索索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贴着字条的小瓶子,熟悉的瓶子让靳景弈心中一跳,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就听阮小舟小声说:“把上身的衣服解了。”

    他看了看前方正滔滔不绝讲课的夫子和一众正襟危坐的学生,又看了看四周大开的窗户,他们现在几乎是在最后面的角落了,从窗外很难看到他们这里,但是这样庄重的学习环境,竟然要行这种荒淫之事!?

    理智在叫嚣着拒绝,心中却隐隐激动,只是想想阮小舟让他这么做意味着什么,就鸡巴发硬后穴发痒,他本就不是什么循规蹈矩之人,五年的正常生活几乎让他忘了自己骨子里到底是多么疯狂的一个人。

    他解了上身的系扣,衣衫松松垮垮的身手一扯就可以轻易扒开,阮小舟冲他勾了勾手,他就挪动着位置往过靠去,两人几乎是脸贴着脸,近的可以看清对方脸上的毛孔和细细的绒毛。

    “这药的药性有些强,你一会儿可别在这里叫出来了,不然到时候人人都知道你是个会随时随地发情的欠操的骚货了。”阮小舟眼含笑意的睨了他一眼,弯弯的眼睛和微微上挑的眼角勾人的紧。

    用手指沾了一点乳白色的脂膏在指尖碾开,阮小舟伸手撩开靳景弈的衣襟钻进去,手下就是紧致饱满的胸肌,阮小舟手指大张,即使是这样也不能把那大块的胸肌完全抓在手里,胸口起起伏伏,饱满的肌肉也在手中震颤,阮小舟抓着就用力揉捏起来,推揉着将手中饱满的肌肉块变换着形状。

    “唔……”靳景弈咬住牙,柔软的小手覆在自己胸上揉捏,几乎是瞬间就让他有了反应,手掌揉过的地方像是要被烧着了,瞬间就变得滚烫,脂膏随着他的按揉缓慢渗入肌肤,胸口越来越热越来越痒,一边揉完了,阮小舟又挖了药膏去抹另外一边。

    药效发挥效果很快,阮小舟去抹右胸的时候,左胸上的药效就开始发挥作用,胸口越来越热,肌肤刺痒像是有无数的小蚂蚁在上面啃噬,靳景弈隐忍的皱起眉,眼中被欲色填满。

    揉捏着涂完了另一边,阮小舟又留恋的在两边各捏了一把,靳景弈挺着胸往他手里送,可惜他摸也摸够了揉也揉够了,直接把手拿出了为他理好了衣襟。

    胸口痒的想要阮小舟继续揉揉的靳景弈看他就这么把手拿走了,立马就急了,“主子……”

    阮小舟重新坐好,蔑然看着他,嘲讽着:“奶子痒了?发骚了?忍着!要是敢忍不住了看到谁都想求操,小爷就直接把你卖到青楼当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

    靳景弈正准备说话的唇微张,此时顿在那里,表情略微有些滑稽。

    他想问:‘你在心中就是这么看我的?’终究还是没有问出来,也把椅子挪了回去,双臂撑在桌子上独自隐忍着。

    阮小舟把毛笔在指间转着,歪着头看靳景弈的反应。

    知道那瓶药膏是什么的阮小舟现在很好奇靳景弈能忍耐到哪种程度,无名淫具店的出品的东西,没有一样让他失望过,因为想要的很多道具都可以在这里买,可是给他省了一大笔系统积分。

    这瓶药的药引是西域特产淫蛇蛊的毒液,据传不管是多么意志坚定的贞洁烈女烈男,被这蛇蛊咬一口就能变成淫娃荡妇,疯狂渴望抚慰和被操,如果得不到解药,或者得到解药的时间稍晚,那么最后的结局要么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以致癫狂,要么在欲望中沉沦彻底成为欲望的奴隶。

    作用有没有被夸张阮小舟不知道,但是他在拿到这用淫蛇蛊毒液配置的药膏时,店长一直在向他强调要谨慎使用,用量不能多千万不能见血,量少的话等药效过了自然就没事了,药效多了或者随着血液渗入体内,可能会让人在欲望中丧失理智。

    所以现在阮小舟只敢用指尖沾上一点点来用,还只是涂在药效影响最小的胸上,就是怕靳景弈真在这课堂上出丑,这么一点点的话,相信以主角的毅力还是可以忍受的住不会真干出什么过分的事情的,实在不行他还有解药可以随时防止意外发生。

    热!痒!

    靳景弈现在只剩下这两个感觉,胸口像是在被烧灼,烧尽他所有的理智,无穷的痒意从肌肤渗进肌肉渗入骨髓,让他想要把衣服彻底撕碎在上面狠狠抓挠才能止止要将他逼疯的热痒。

    手指紧扣着桌面,整个人几乎是趴伏在桌子上,才能避免自己压抑狰狞的表情表现出来。

    趴的靠前了,桌子边沿就正好抵在胸上,靳景弈呼吸都要凝滞了,挺着胸往上挪着蹭了一下,瞬间极致的快感电流般从胸口窜遍全身,靳景弈双眼蓦然睁大,死死咬上胳膊,胸口抵在桌沿上上下刮蹭,口中分泌的涎水很快就浸湿了口中的袖子。

    重新系好的衣襟在摩擦下重新变得凌乱,靳景弈一直胳膊横在桌子上用嘴咬住,另一只手扣紧桌沿,手背青筋暴起,指骨因为用力过大泛着白。

    药膏作用下胸部变得极其敏感,短短一会儿的摩擦胸上就变得又疼又麻,更多的却是刺痛中不断传来的快感,靳景弈伏在桌子上将胸抵在桌沿上快速耸动,桌子在他的动作下摇摇晃晃快要散架了,足以看出快感的激烈程度,隐隐还能听见从喉间挤出来的哼声和呜咽。

    好一会儿,靳景弈突然将胸口乳头的位置死死抵在桌沿上,

    阮小舟耸了下鼻子,啧了一声,早知道早上就应该把他鸡巴上的绸带给重新绑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