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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卫/彻青】野有蔓草

    一些诡异的向哨脑洞

    OOC,史盲,架空,私设如山。

    只是为了爽一爽——

    帝国大元帅原本整洁的军服被扯开,而他的陛下正低着头亲吻他微微颤抖的喉结,向导的精神力肆无忌惮地张扬着,它们无孔不入,潮水一般将他完全的浸没。

    衣衫整齐的帝国皇帝怀抱着属于他的哨兵,懒洋洋的坐在宽大的浴池边,他的身边,雪白的巨大老虎俯卧着,它打着呼噜眯着眼,对着身边水池中受到主人精神波动影响,显得略微焦躁甩着尾巴的虎鲸挨挨蹭蹭。

    大汉帝国刚刚结束了对匈奴联邦的一场战事,为了庆祝这场大胜,帝国中心灯火辉煌。皇帝陛下特意开启了甘泉宫,整个帝国的显贵们都聚集在这座宫殿中,这会子,他们难得放下了个人那些心思,觥筹交错,专心为着帝国获取的胜利与之后即将入手的利益而兴奋着。然而不论他们心思如何,今晚本该成为中心的两个人,却是注定不会出现在这场宴会上了。

    待还留在场中“扫尾”的元帅霍去病冷着脸,替溜走的刘彻宣布宴会开始后,对这熟悉的模式早已习惯的重臣们重新喧闹起来,毕竟若是皇帝陛下还在这里,忌惮着喜怒哀乐随心所欲地帝王。他们也不敢放肆庆贺。

    “……所以朕是在体恤下属。”年轻的皇帝轻轻的笑起来,他躺在水池边微凉的石质地面上,华丽的礼服下摆垂入池水中,跪坐在他身上的俊美哨兵裸露出雪白修长的脊背,即便是在这种凌乱的时候,他的脊背依然挺直,宛如一柄出鞘的宝剑。刘彻着迷的伸手抚摸着他,他熟悉这具美好而瑰丽的身体的每一个位置,他的哨兵每一寸都属于他,光是想一想这一点,他就能感觉到一阵目眩并为之神魂颠倒。

    “陛下在说笑。”卫青低头亲吻着刘彻的唇,他眯着眼,比起自己的量子兽虎鲸,反而更像是只刚刚饱食后的老虎。“您若是真的体恤下属,好歹出个面,就这么把去病扔在前面,明天又要被念了。”

    “那你猜,他们是希望朕出现,还是不希望朕出现。”刘彻的手向下划去,他怀里的人微微颤抖了一下,虽然立刻撑住了自己的身子,但还是被他发现了,属于向导的精神力坏心眼的集中在哨兵的身上,原本就敏锐的五感被急速调动起来,单纯只是触碰,就能让人的意志力崩溃。

    刘彻的手沿着卫青的脊背向下滑去,他的动作又轻又柔和,这对五感被调集起来的哨兵而言,实在太过刺激了。卫青有些急切,他的手向下伸去。然而帝王过分繁杂的礼服阻碍了他的动作。而此时,刘彻的手落在了卫青腰腹侧边的一道新的伤疤上。那道伤疤刚刚愈合不久。皮肉与四周比起来还有些细嫩。这是刚刚得胜回来的那场战争中留下的。因为一些人的失误,帝国大元帅原本稳操胜券的安排出现了漏洞,即便最终他依然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与使命,却还是在拼杀中受了伤。

    这道新的伤口让刘彻异常不满,他的手摩挲那处,垂下得眼眸专注的盯着那里。“李家……”刘彻暗暗寻思着,然而还不等他再有些什么心思,被他的动作弄得意乱的大元帅却终于忍不住低下头,他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刘彻唇上,“陛下,这种时候,臣……”他顿了一下,“我并不希望您的注意力在别的地方。”他微笑着说道,哨兵的精神领域对着他的向导彻底打开,已经彻底建立链接的哨兵与向导之间,精神领域相融的美妙,是只需要尝试一次便会永远不能忘记的滋味。更何况是成为彼此唯一的哨兵与向导之间的链接相融。所以即便那些失去唯一的另一半的哨兵或向导最终只会落得疯癫的下场,他们依然渴望寻找到彼此。然而这些人里,本来不应该包括刘彻。

    身为大汉帝国的天子,手握大权的天潢贵胄,这位天生仿佛为了王权而生的统治者让这片星际都匍匐在他的脚下。大汉帝国在他的统治之下宛如古时悬挂于天幕之中的朝阳。那缕光辉飞速的扩散着,在横扫内乱,一扫颓势之后,向着帝国的外围扩散而去。对于刘彻而言,寻找所谓命定的唯一,远远不如让他的大汉成为这个星际的唯一来的重要。

    然而从未动摇过的皇帝,偏偏得到了一个卫青。

    刘彻的手劲徒然增大,他的手牢牢掐住了卫青线条漂亮的腰腹,与此同时,卫青忍不住抬头,随着一声悠长美妙的鲸鸣自哨兵喉里发出,泳池里的虎鲸在一瞬间消失无踪,而刘彻也在一瞬间感受到了身上重量的变化,大元帅同样华丽的礼服发出一声响亮的裂帛之声,他的哨兵再次低下头时,那对原本藏在发间的耳朵已经拉伸变成了漂亮的鳞耳,哨兵喉间溢出的喘息声带着些含了海水似的含糊色气,他修长的双腿变做了华丽曼妙的雪白鱼尾。刘彻随之扯开他的束发,浓重的黑色长发泼洒落下,与他白的过分的身躯落在一起,是让帝王为之倾倒的触目惊心目眩神迷。

    雪白的鱼尾紧紧绞着皇帝的下半身,变得尖锐的手指轻易划开了之前纠缠难解的衣饰,卫青叹了口气,鱼尾上的生殖腔早已打开,他的性器在帝王的礼服上摩擦着,属于哨兵的兴奋显而易见。与之相对的,是同样兴奋起来的帝王,刘彻的白虎自刚才起就在拆他的台,与看起来游刃有余的皇帝完全不同。焦躁的白虎早已不安分得在那头拱着虎鲸。而虎鲸消失的一瞬间,白虎也回到了刘彻的精神蓝图中。

    随着白虎的回归,刘彻的眼眸一顺便变成了金色的竖瞳,他这时完全不再按耐属于大猫的兴致。刘彻趁着卫青难耐厮磨的时候将他向上拖了拖,他低头亲吻着卫青腰侧新愈合的皮肉,享受着那人在他手中颤栗,他忍不住用变得尖利的虎牙厮磨着那块皮肉,换来他的哨兵更加难耐的喘息声。

    “陛下……您犯规了。”人鱼形态的大元帅纠缠攀附在刘彻身上,他同样变得尖利的虎牙轻轻蹭在皇帝颈侧,肆意的挥霍着皇帝给予的完全的信任,“您说过得,今晚您是属于我的奖励。”他伸出手,握住了那个熟悉的硕大的性器,自战场浴血归来后便一直鼓噪在血液中的激情在飞速上涌,不甘示弱的向着他的向导展示着“攻击性”,他们的精神力肆无忌惮的纠缠,彼此的精神领域完全交融,不同于肉体上的快感让卫青将刘彻缠绕的更紧了,与此同时,还还不等他再说些什么,某种猫科动物的灵活的尾巴悄无声息的缠绕在了他的命门上。

    “您!”卫青的惊呼被刘彻堵回他的唇齿间,刘彻含糊不清的取笑着,“朕当然君无戏言,不过在你这里。”他突然发力,将怀里的人压在地板上,“属于我的哨兵,总要有些小特权,不如就表现在,”他的性器毫不犹豫的劈开鱼尾上顽强的生殖腔,挤入那温热柔软的内部,于此同时,白虎长长的尾巴灵活的绞着他的哨兵的性器,带着他一起活动起来,“比如,我的哨兵才可以享受到的,我亲自的服务。”他狡猾的笑起来,任由对方泄愤似的咬在自己的肩头。

    “您……在狡辩。”卫青喘息着,他的唇齿咬在刘彻肩膀上,因为刚刚只撕开了礼服的下面,刘彻那身衣饰的上半身还是好好的,虽然在两个人厮磨之下已经被蹂躏的皱了起来,但总归还是该系的都系着,卫青一边含含糊糊的表达着不满,一边探头,他用虎牙抵开了刘彻的衣领扣子,随着身上人的动作,将脸埋在他的颈肩旁。

    这次出征时间不短,算起来两个人也有几月未曾在一起,更别提战场上的生死别离,即便刘彻因着精神链接确认卫青状态不错,即便他理智上相信着帝国的大元帅,暗地里也还是免不了一些担惊受怕。这样的担忧在他的哨兵归来之后化作了些许后怕,而如今人在自己怀里了,这点后怕又不由得让他的动作粗暴了些。颇有些想把这个人完全的揉碎了,融进骨血里去的意味。

    而这点急躁,又恰好迎合了同样渴望着刘彻的卫青。他急促的喘息着,同样伸手回抱住身上的人,因为半人鱼形而变得尖锐的指甲微微卷着,只有在实在忍受不住的时候才会抵在刘彻的肩头,长长的鱼尾原本还有些力气卷着刘彻,等到了后面,只能无助的任由身上那人随意摆弄。

    等他被带上顶峰的时候,身上变化的触感与重量让他恢复了些许理智。与半化形的哨兵不同,完全化形为兽态的向导低头,带着倒刺的舌头舔着卫青的腰腹,让原本就因为内里突然变得更加巨大的性器而下意识想后撤的卫青感觉更加微妙。

    “等下……”猫科动物柔软的身躯,让一些原本不太可能做得到的动作变得方便起来,白虎的舌头自他腰腹向下而去,生殖腔里的性器牢牢的将他钉在身下,被挤的满满的内壁艰难的吞咽着过分巨大的凶器,那凶器甚至不需要白虎多做什么动作,它便能抵到柔媚的甬道穴底,次次磨在卫青最敏感的地方,而随着那凶器的动作,卫青明显感受到它成了结,原本就被填满的内里被迫再次扩张,它出精时甚至将顶部牢牢抵在卫青的敏感点上,刺激的卫青仰起头来,白虎柔然的耳朵摩擦着他的脖颈,来自猛兽的压迫感与小腹的肿胀感交织在一起,沉甸甸的拉扯着他的神经,他挣扎着在白虎身下后撤,却被结死死的锁在原地。

    与此同时,白虎的舌头已经舔在了要命的地方,它狡狯的金色眼眸里带着某种让卫青头皮发麻的势在必得,哨兵根本无力,也没想过阻止他的向导即将加注在他身上的疯狂快意,于是只是一小会的功夫,皇帝陛下的大元帅终于被逼的发出了动听的声音,随着白虎的动作,宛若深海汹涌波涛中挣扎的鱼儿,哭叫着再次射了出来。

    猎物的臣服柔顺让白虎的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呼噜声,然而猫科动物的恶劣本能并不会因为猎物的顺从而沉寂,他圆溜溜的眼睛中再次显出竖瞳,这是白虎兴奋起来的表现,他并不急着离开自己的猎物,甚至变本加厉的用那柄利剑更加深入的贯穿自己最钟爱、最珍贵的猎物。

    而他所钟爱的也正在热切的回应着他,即使偶尔有些畏怯,只要他想,不多时也会完全将他包容,直至完全的容忍他的那点恶劣与疯狂的占有。

    卫青醒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从浴池边转移到了休憩的卧室里,他的量子兽懒洋洋的在他的精神领域里摆了摆鱼鳍算作打招呼,紧接着便沉入更深层的精神海休息去了。

    刘彻这会子没在,不知是去了哪里,他低头在手腕上的拟态光脑上操作了一下,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夜。甘泉宫的九色温泉浴池一项是帝王的专享,离着前殿距离遥远,所以这会子也不知前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不过都这个点了,宴会怕是没有结束,也快要结束了。

    卫青打了个哈欠,刚刚与刘彻胡闹的有些过分了,这会子人清醒过来,那点微妙的羞耻心也终于冒了出来,不过鉴于两个人胡天胡地的行为不少,所以那点羞耻心仅仅冒了个头,便被他心安理得的摁灭了。

    没必要,大可不必。

    他随手抓了床头不知道谁的外衫披在身上,拢了拢自己垂落的头发,一抬头便瞧见刘彻端了些吃食走了进来,虽然好歹皇帝还知道套件浴袍遮掩一下,但那系的松松垮垮的系带,让他肩颈胸腹上的红痕被人瞧得一清二楚。于是卫青那点原本摁下去的羞耻心又奇异的冒了出来,咕噜咕噜的滚的卫青脸颊上泛起点红晕。

    他移开眼眸,从刘彻手上接了杯果汁,喝的有些急了,便在唇边留下了一点痕迹。

    刘彻很是自然的伸手捧起卫青的脸颊,和他交换了一个满是甜味的吻,等他撤离时,卫青唇上的痕迹已经换了一种。

    “宴会刚刚结束。”刘彻随意将手上的东西放在一旁,也坐到了床上,他伸手揽过卫青,感受着哨兵身上的温度,满意的将下颚抵在他肩头,“去病刚刚来找过朕,不过这会子已经回去了。”

    卫青愣了一下,按照以往的惯例,宴会结束后群臣离开,若是没有什么大事,他的侄子并不会特意前来打扰,“有什么事么?”卫青被刘彻拦在怀里,他的双臂环抱禁锢着他,若是转身便有些别扭,他挣了一下没挣开,便也放弃了反抗。

    “这处伤口到底怎么来的,不是战场上受的伤吧?”刘彻的语调依然是与往常一样的懒散,但哨兵敏锐的感觉到了他的向导语气中隐藏的不满,刘彻的手按在他腰腹上,那里之前被大猫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舐的还有些敏感,刘彻的动作又带着十足的暧昧,他原本就被撩拨的有些意动,这会子就更不好受了,何况这个问题,他也不打算回答。

    于是卫青稳了稳自己的呼吸,只是伸手去揉了揉刘彻的头顶。被顺了毛的刘彻像他的量子兽一般自喉咙里发出模糊的舒适的呼噜声。默契的不再多问下去。

    因为自己的失误导致延误战机的罪魁已经自裁,刘彻原本并不打算再做过多的追究,然而那个家族中居然有人将这事怪罪到卫青身上,趁着战事刚刚结束,皇帝恰巧生了疾病,在大元帅返程时做了一些令人无法忍受的小动作。

    卫青显然并不在意这些,对他而言,这些琐事并未在帝国坚不可摧的利剑上造成什么不可逆转的后果,而他本人平日里又是个温和的性子,所以干脆连提及都未曾提起,连伤口都是一笔带过并未多说,若不是刘彻对他的身体足够熟悉,在刚刚那场性事里又对这道新伤口过分在意,他都未曾觉察到以哨兵的体质,这伤口愈合的速度与他所说的战场上受伤的时间点对不上。

    不过算了,刘彻怀抱着卫青,那个人因为激动而比平时略微高些的体温与放松下来时柔和身躯带来的触感让他的身心都感到了愉悦。他眯着眼,手上的动作半点也不停歇。

    反正霍去病刚刚来要求参加晚些时间的游猎,而他也答应了,那么这件事,帝国的元帅必然会有些动作。至于结果,那总归是会让他也十分满意的。

    原本不知道何时出现在床边的,属于皇帝的巨大白虎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消失在原地,明显是回到了主人的精神领域中,于此同时,被他骚扰的不耐烦的哨兵有些强硬的拉开了他的手臂,终于转过了身来面对着他。

    “我以为您已经心满意足了。”哨兵大大方方的丢开原本披着的外套。甚至还体贴的将床榻上的被子都推开了些。

    他愉快的凑过来亲了亲刘彻的唇,想要退开时又被人擒住,被动的承受着刘彻给予的深吻。

    “这种时候,我刚刚满不满足又能有什么区别?”刘彻扯了扯卫青的发,将人放倒在床榻上,他的性器温柔的顶入那个惯常会容纳它的部位,因为早先的胡闹,那里依旧柔软而顺从,刘彻享受着它的禁锢,低头亲了亲卫青的脸颊,“乖孩子。”

    “您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没有,不过……我可还未满足呢。”卫青低声回道,他的手抵在刘彻肩膀上,眯着眼仰着头轻轻喘息着,说来也奇怪,那些胡天胡地百出花样,他总是能配合的很好,可每当刘彻温柔以对时,他又仿佛回到了最初那会什么都不懂的时候。

    刘彻喜欢卫青现在青涩却又色情的反应,或者说,无论卫青什么样的反应他都喜欢。这个人幼时的遭遇让他对温柔的情事完全无法抵抗。比起那些略微粗暴或是奇怪的性癖。这样反而更容易让他的哨兵哭出来。

    而刘彻最满意的,就是结束后亲吻他的哨兵被眼泪润满的双眼。那双眼里只有他,而这个人,是完全的属于他,容纳着他的。

    属于皇帝与他的大元帅的宴会,直至天光破晓的时候才算彻底结束。哨兵蜷缩在他的向导怀里睡得香甜,属于大汉帝国的新的一日将将开启。

    不过那些喧嚣,暂时还落不在正躲懒的两个人身上。

    【END】

    只是一些奇怪的xp发作所以ghs而已,新手上路请轻点骂呜呜呜——

    陛下别祥瑞我!真发了真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