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睡奸】神医谷的白神医在线阅读 - 闫雨清憋不住尿,睡奸闫雨清

闫雨清憋不住尿,睡奸闫雨清

    闫雨清赤身裸体的跑了几个来回才将竹榻清洁好,虽说神医谷只有几人,但是闫雨清第一次如此不知羞耻的在大庭广众之下甩着阴茎来回走动,有时后山的野草还会撩拨着闫雨清的阴茎,使得闫雨清的阳物竟是硬着流着淫水,在羞耻心和微凉的晚风催动下射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高潮将闫雨清自尊心击溃,闫雨清还在后山处,,他双腿发软夹着自己的硬物,一股一股的精液随着腿根流了下来,闫雨清平时洁身自好,还是处男一枚,见自己一日连着好几次无法控制的高潮,闫雨清羞愧难当,瘫在地上发愣,怕自己又是情不自已的泄了精水,便解下自己的发簪,将自己的阳物撸动到坚挺,便对着自己脆弱的尿口插了进去,将尿口堵得严严实实,这一下子疼得闫雨清直不起身子,但是屁眼确实在他失神之时流出不少淫水。

    待下体疼痛好转了不少,闫雨清回到后山清洁起自己,因为阴茎插着自己的发簪,尿口有几分下坠感,于是闫雨清下意识的来回吞弄着尿道里的发簪,屁眼也跟着收缩着,走着回去回音阁,竟是使得闫雨清有几分意乱情迷。

    为了压下欲火,闫雨清接连喝了不少冷水才压制不少欲念。不多时天已经是蒙蒙亮,闫雨清心想既是如此,那便坐到天明等白神医来医治了。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有人敲门而入,闫雨清连忙起身,因为闫雨清的快速起身阳具差点将含着的发簪掉了出来,闫雨清这才想起自己未着寸缕,阳具还含着插着簪子,听着白无因的脚步声,闫雨清利索的将簪子抽出,只是因为尿道容纳簪子太久了,闫雨清的尿口竟是合不上去,又因为早上还未如厕,这一抽出尿水控制不出的流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 闫雨清发着颤,尖叫着捂着腹部。

    于是白无因一进来便见到闫雨清双手捂着腹部,双腿发抖的夹着阴茎,双眼含泪脸颊微红,鼻翼扇动着,尿水控制不住的往下流,在脚掌处汇成一个小水洼。

    白无因也是愣神了,闫雨清羞耻不已,双手连忙挡着无法控制排泄的阴茎,声音发颤带着几声呻吟说到:“唔、啊……白神医,我、我失禁愈发严重,所以才会、忍不住尿、尿了出来。”话说着,尿水还没止住。

    白无因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闫雨清站在原处打着颤,羞耻极了,连药童都是一脸鄙夷的看着他,闫雨清垂着头,心想自己年少有为,又是门派里高不可攀的关门弟子,现如今连自己尿水都不听控制,若是被门派之人知晓,自己必定是要以死保全名声。闫雨清只当求医问药之事无人知晓,只能假装无事般道:“有劳白神医医治了!”

    白无因心中好笑,见闫雨清假装无所谓的模样只觉得自己唇干口燥,摆摆手,往自己的腰部抽了块手帕,把闫雨清还在垂着尿水的包皮嘴儿擦了擦,见闫雨清敏感的缩了缩,白无因便将手帕给了闫雨清,说到:”看来闫公子精神不错,那我们就直接开始吧。“说着白无因招手叫来了药童,只见药童递了块布给了白无因。

    “这几日就有劳闫公子裹上这尿布了。“白无因笑着递给了闫雨清。

    闫雨清心中几分尴尬,自己昨日思想混沌便应了白无因说的尿失禁,但是实则自己并非如此,原本想要推辞,但早上又直接被白无因撞见自己控制不住尿水,便是咬了咬牙接了过来。

    白无因热情的教起闫雨清怎么包裹,趁机摆弄着闫雨清的阳物,方才见闫雨清披头散发还以为是刚睡醒,现下见到闫雨清的尿口大张着,心中也是明了,不由得感叹闫雨清玩得真大,倒不像自己想的清纯羞涩。

    白无因教的仔细,蹲在闫雨清的身前,头部正好对着闫雨清的阴茎,闫雨清极为不自在,但也无济于事,在白无因好几次的教导下,硬着头皮将下体包裹起来。

    现如今闫雨清这幅模样倒是像个成人模样的婴孩。

    白无因满意的点点头,便招呼药童将清理的工具拿来,闫雨清在白无因的注视下裹着尿布将地上自己弄脏的地板弄干净,闫雨清羞愧不已,好在白无因没有为难他,收拾完后就要闫雨清上竹榻了。

    白无因让闫雨清趴着,极其认真的摸索着闫雨清的腰部,一通望闻问切,微皱着眉头叫来药童去煎药。

    见此闫雨清心中不安,便道:“白神医,我莫不是病入膏肓?“

    白无因叹了口气,“闫公子中毒可有半月了?”

    “正是!”

    “那看来普通治疗是不起作用了,我需下猛药。闫公子可能受得住?”

    “白神医所为猛药为何?” 闫雨清心中局促。

    “自是不可外道,但是下了次剂猛药便是以毒攻毒,闫公子需半月卧床不起。除听与味觉,其他皆为无感。”

    闫雨清嘴巴微张说不出话来。

    白无因摇摇头,“闫公子考虑一下吧,今日先将我开的方子饮下,次日如感觉身体散架剧痛,那都是正常的。不过好言奉劝一句,再拖下去,闫公子需是小命不保。”

    “……白神医,容我考虑一日。” 闫雨清心中纠结,修炼之人自是对事事敏锐,他无法想象失去感觉的滋味,但是一旦就此放弃,他就再无法去相见所思之人。

    他本是替那人中的毒,纵是那人心中只有大师兄,但他也无怨无悔。

    白无因点点头,便是招来了药童,将煎好的药水递给闫雨清。

    望着漆黑如墨的药水,闫雨清摸着碗壁,仰头饮了下去。

    白无因见闫雨清将药水咽下去,便是左右收拾一番离去了。

    闫雨清望着白无因离去的身影,心中感慨虽说白无因脾气乖戾,但本领高超,除了些奇奇怪怪的要求便没有其他越矩之事,便拿着被自己弄脏的白神医的帕子叠了起来放到了枕头底下。

    过了一会,闫雨清打算起身打坐,只是裹着尿布尤为不雅,自己觉得羞耻不已,便趁着无人,便拆下围在腰间,左右便兜着好看多了,闫雨清还提着自己的阳物推开包皮看了看,尿口还是张着,闫雨清心想过一会儿定会恢复原状,便是安心了一些,将自己的发簪别在了头上。

    打坐了一会,闫雨清感觉疲惫,心想可能是昨日没有休息好,便是上了竹榻打算睡一会。

    白无因等了许久,窥探着闫雨清已经睡着,便入了房间。

    白无因的药水自然是有效的,只是里面还放了些安眠的药物,大抵能让闫雨清雷打不动的睡上五个时辰。

    闫雨清躺在竹榻上,呼吸规律,白无因看着闫雨清将尿布拆下围到腰间,撇了撇嘴。

    白无因坐到闫雨清的身侧抚摸着闫雨清的乳尖,娇嫩的乳尖在白无因来回的抚摸下坚挺起来,又将闫雨清围在腰上的布料推到肚脐眼那儿,见闫雨清的阳具贴着大腿内侧,包皮把龟头裹得密不透风。

    白无因俯下身,舌尖吸允着乳尖,闫雨清在睡梦中难耐着呻吟出声,下身不知不觉的挺立着。

    白无因便顺势往下抚摸,闫雨清的阴毛不多但是比较粗硬,白无因心眼坏,便扯着闫雨清的阴毛,连着扯下了十多根,而闫雨清的阳具非但没有疲软的迹象反而龟头源源不断的流出液体。

    “嘿,没想到啊,端庄美人竟是个喜欢被弄疼的。”白无因啧啧称赞,想到闫雨清微张的尿口,便在自己药箱里拿出一根光滑细小的铁棍子对着闫雨清的龟头一点一点的埋进去,只见闫雨清的阳物包皮包裹着半截铁棍子,极为有趣。

    闫雨清像是有所感应,呼吸急促起来,嗯嗯的叫着,像是不舒服,有软下去的趋势,大概是闫雨清早上把自己弄得有些狠,白无因只能暂时停下,轻柔的撸动着闫雨清的硬物,待淫水又涌了出来再慢慢往里面推。

    将闫雨清的阳具归置好后,白无因便探入了闫雨清的肛门。

    昨日的药丸已经起效,闫雨清的屁眼一旦动情就会流水。

    白无因于是用手指顶弄着闫雨清的骚处,惹得闫雨清无意识的吸允着白无因的三根手指。

    “唔……哈啊、嗯……呜呜。” 闫雨清无意识的像是公狗一样摆弄着腰肢,白无因见此等美人不知羞耻的动作,心中大大的满足起来,白无因自是不愿给闫雨清好受,一边顶弄着他的骚处一边抽动着阳具里的硬物。

    又是疼痛又是爽快,两种感觉不断交织,闫雨清反倒得了其中的妙处,叫声越发甜腻起来,“呜呜、还要……嗯啊、还要、射、想要……呜呜呜想射……”

    见闫雨清不受控制的嘟喃着,眼皮微张翻着白眼,要不是白无因对自己下的药物有把握,不然定是得吓出魂来。

    白无因见闫雨清痴迷的摆动,自己也硬得不行,将自己的阳具塞进闫雨清的嘴里,为了防止闫雨清咬到还卸了闫雨清的下巴,闫雨清惊觉疼痛但还是无法醒来,只能无力的流着涎水泡着白无因的阳具。

    白无因不断的挺动着腰肢,将自己的阳具机会送进闫雨清的喉结处,闫雨清下意识有点反胃,但被白无因堵着,便只能收缩着喉头,这令白无因舒坦极了,便是精关失守直接射了出来,可怜闫雨清只能无意识的将白无因的精液吞进腹中。

    也是白无因爽利了,便有所困顿不愿动弹,但闫雨清还不得利索,于是翻着药箱找到了个镂空银球,小球是白无因自己在前面好些人身上试探出来的,只要在肠肉里涂上些蜜汁,球中小虫便会不停跳动,嘴儿也会吸吮着壁内的汁水,又痛又痒,提高肉穴的敏感度。若只将蜜水涂抹在骚处,在球中小虫的啃咬下只会将骚处越咬越大,这样更容易让受方达到高潮。

    白无因将蜜汁都涂抹到闫雨清骚点那儿,将银球推了进去,自己趴在闫雨清的胸前,嘴里吸允着闫雨清的乳尖,一手则是掐着另一个乳尖。

    闫雨清只觉得奶头被包裹着舒服到令他发昏,让他只想要尖叫,而下身火热,肛门内反复被顶弄着,他能发觉穴内之物比之前的硬物速度快了许多,而他的骚处也愈发的敏感,被这样快速的顶弄下屁眼激烈的收缩着,就像是个贪吃的不知足的小嘴。闫雨清情难自禁,只能虚弱地摇着头,激烈的快感让他高潮连连,却因为阳具中的细棍子想要射却射不出来,闫雨清弓着身子将银球死命的搅着,终是忍不住夹着穴眼里的银球高潮了,被堵住的阳具也不断的溢出透明粘液。

    白无因见闫雨清靠后门达到了高潮,便坏心眼的撸动着闫雨清的阴茎,闫雨清敏感的阴茎一跳一跳的,要射不射,倒是屁眼夹着银球潮吹了。

    闫雨清如此敏感,白无因极为喜爱,便是怜爱之心大发,将阳具里的玩意取了下来,这一取不得了,闫雨清下身不自觉的耸动着,被撑开的尿口合不上控制不住的尿着精水,屁眼的银球跳动着让闫雨清陷入再一次的高潮,闫雨清只能是无意识的双腿大张,淫荡的随着快感摆动着,身下一大摊淫液。

    白无因见状将闫雨清的双腿抱起,将闫雨清的阳物对着闫雨清大张的嘴巴,让闫雨清的精水自己吃了进去。

    将闫雨清喂了精后,白无因就把闫雨清嘴巴正了回去,闫雨清下意识吞咽着,不过嘴巴还微张着像是合不上。

    虽说白无因已经将闫雨清在睡梦中奸淫了许多次,但白无因还是不打算放过他。

    白无因将闫雨清屁眼里的银球挖了出来,换上了自己的阳具,反复的顶弄着闫雨清肿大的骚点,闫雨清的身子随着白无因的抽送耸动着,白无因便伸手掐弄起闫雨清的双乳,闫雨清的奶头已被白无因玩弄得红肿破皮,比原先大了一倍不止。

    白无因反复抽送着,闫雨清的下体又硬挺起来,因为尿口合不上,精水便是一点一点的排出来,但因为已经射了许多次,精水稀薄了许多,到后面便是控制不止的尿出来了。

    见闫雨清又高潮了,白无因便凶狠的顶弄着闫雨清的骚点,闫雨清嗯嗯啊啊的呻吟着,尿水尿不出了,便是流着眼泪,腹部不断起伏,白无因顶弄了几十下,便把阴茎抽了出来,拿着阴茎左右拍打着闫雨清的脸颊,随后对着闫雨清的嘴射着,闫雨清微张的嘴巴接纳了白无因的精水,不住的吞咽着。

    白无因舒爽着将自己的龟头对着闫雨清的舌尖爱抚,浑身发颤,连忙堵住自己的尿口,对着闫雨清的屁眼尿了出来,尿水洗涮着闫雨清的屁眼,红肿的屁眼微张着不知道吃进去了多少。

    白无因终于是发泄完了,便翻箱倒柜起来,给闫雨清双乳涂上消肿化瘀的药物,对着闫雨清的尿道放了些药粉,这药粉会让闫雨清的尿道肌肉松弛,无法控制排泄,又是将手指伸进闫雨清的肛门,抚摸着闫雨清肿大的骚点,闫雨清的阳具无意识的跟着耸动,又溢出来一些尿水。

    白无因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将一切恢复原状,刚走到门口又折回去,掰开闫雨清的嘴,将一大壶的水灌了进去,便起身离开了回音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