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摄政王在线阅读 - 骑在大将军脖子上,爆艹他的嘴巴。(吞精、喝尿)

骑在大将军脖子上,爆艹他的嘴巴。(吞精、喝尿)

    这几日,整个京城洋溢着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究其原因,却是霍容萱将军大胜北匈奴游牧民族,抢回了大周朝的封地,并成功将侵略者赶回了草原。

    捷报频频传至京城,大殿上的群臣们终于有了新的话题,这还是新皇登基之后第一件大喜事,文臣们无不作诗称颂、武将更是交口称赞。

    今朝书奏入,明日凯歌归。

    到了班师回朝那一天,小皇帝为了表示对功臣的重视,也为了赢得民心,亲自登城门迎接大胜归朝的军队。天子摆上圣驾携众朝臣行至城门。只见沿街挤满了百姓,夹道欢迎、欢呼雀跃。

    霍容萱率领着手下上万精兵良将往城池推进,行进之时地动山摇,黑云压城,速度极快。老百姓远远的先望见被高高举起的黑色旗帜迎风招展,硕大的周字被风吹开,猎猎作响。

    走进之后,才震惊于精兵们嗜血肃杀的气息,尤其是领头的将军,骑在一匹英俊的高头大马上,虽然张着一副如兰陵王一般艳丽的脸,浑身却散发着地狱修罗一般的恐怖气场。走进之处,百姓们顶礼膜拜的欢呼声都被惊得变小了一些。

    周止武登下城楼,亲自扶起了下马给他行跪拜礼的霍容萱,并对他表示了慰问。君臣二人相偕而归,一派君臣和睦的美好景象。

    只是刚刚打了胜仗,本应该风光得意的霍大将军,心情却一点都算不上美丽。在进城之前他还满怀着期待,特意洁面且换上了新的衣服,打理戎装。结果在这么久都没发现赵王赵云终的身影后,他的心一下子就落入了谷底。感觉一下子都没了乐趣。

    赵云终把皇权交给小皇帝,霍容萱是可以预料到的,毕竟他清楚,赵云终本人并不嗜权,反而很是懒散,之前暂代理政,不过是迫不得已,国家需要。

    事实上,别说赵云终对从来对皇权唾手可得,就算他得不到却还是想要,霍容萱也会毫不犹豫助他一臂之力。

    思绪飘远,霍容萱连忙把注意力转回来,回答小皇帝关于战场上的问题。一边心不在焉地应付着,一边在心中思索,等会儿皇上必定会邀请他进宫详谈,到时候希望赵云终也在宫里。

    一群人在百姓的簇拥下到了皇宫,在朝堂上接受完大臣们各种花式赞美,霍容萱瞅了一圈同样没有发现赵云终的身影,不免心内着急,自从他北上出征,已经有两三年之久没见过赵云终的面了,不知道他是否变了模样。

    耐着性子上完朝,果不其然,下朝后小皇帝单单留下了他。周止武又和他说了几句话,这才领着他往一个花园走去。

    路上对霍容萱说:“舅父得知霍将军凯旋归来,特意准备了好酒要和你庆贺呢。”

    “多谢皇上和王爷的厚爱,为国效力本是臣该做的。”霍容萱此时一颗不安定的心才落回肚子里。

    周止武听到他这客气的回复并不多说,只是浅笑几下。将他带到了后花园那几棵枝繁叶茂的桃树下。赵云终就在那里等着他们。

    此时正值阳春三月,万物破冰、百花齐放,桃树上开满了碧浅深红艳丽花朵,一阵风吹过,花瓣纷纷飘落,打着旋落在树下人的肩头、落在石桌上。

    他们两个一来看到的就是这个场面。赵云终一身云缎锦衣,长发轻扬,眉眼含笑,他漫不经心地举着酒杯放到唇边,自斟自饮,落英缤纷,花瓣儿也像是长了一颗玲珑心,纷纷往男人身上扑去,他剑眉星目,金质玉相,一举一动皆是风情,完美好似画中人。他俩同时呆住了。

    还是赵云终听到脚步,略微转过头来,发现了两人的身影,喊了他们一句才反应过来。二人走近,赵云终袍袖间都染上了桃花的香气,动作时,那香味直被送到两人鼻间。

    “坐吧。”霍容萱正想给赵云终行礼,被他制止,拿着酒杯的手往对面的石凳上点了一下,示意他不用多礼。

    霍容萱老实坐下,心内紧张如擂鼓,两年不见,赵云终变得成熟一些,也变得更加英俊潇洒,他那么完美,霍容萱那些小心思更不敢宣之于口了,其实自己也不差,在京城中也是贵女们心内赤手可热的俊美儿郎,但在赵云终面前他永远像是一个傻愣愣的毛头小子。

    还好赵云终并没有他那么多花花肠子,在他们坐下后,看了霍容萱几眼,含笑道:“两年不见,霍将军出落的更加俊美帅气了,本事也大了许多。”

    “王爷喊我容萱即可。”

    赵云终从善如流,继续道:“还没恭喜你大胜匈奴呢。”

    说完举起酒杯,向前一推,霍容萱连忙也拿起他桌上的酒杯和赵云终碰了一下,几人聊了几句,因为有周止武在,霍容萱一直放不开。赵云终看出来他紧张的样子,对周止武道:“皇上今天的奏折批完了吗?”

    周止武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赵云终是在赶他之后,不甘心的撇撇嘴,但也不敢怎么样,愤愤不平、气呼呼地走了。

    周止武走远,霍容萱舒了一口气。赵云终轻笑,“都当皇帝了,还是一副小孩子的样子。”

    “那是皇上他跟您亲近。”霍容萱回他。

    “好啦。现在没有其他人了,你也别拘着了。上好的琼花露,给你庆祝,今日不醉不归。”

    “好。”霍容萱看着眼前朝思暮想的脸,不由得也露出一个笑来。

    两人把酒言欢,越喝越开心,因长时间不见而产生的距离感也逐渐消失,霍容萱一开始对赵云终讲的都是一些军营里的趣事,还有就是他取得的大大小小的胜利,报喜不报忧。到最后他神志不清时,才终于敞开心扉,对着赵云终大吐苦水,下属不服管教,匈奴人的狡猾,以及最重要的,他远在边疆对赵云终长久的思念。

    赵云终也不打断他,就静静地听着霍容萱吐露,偶尔附和一两句。两壶琼花露都被他们喝光了,其中一大半进了霍容萱的肚子里,眼看他趴在石桌上神志不清,赵云终正想吩咐下人将霍容萱带下去休息。趴在石桌上的人却猛地抬起头来,俊美艳丽的一张脸因醉酒而变得绯红,眼底盛着莹莹的水光,狗狗一样,带着期盼问他:“王爷,之前许诺给容萱的奖励还可以兑现吧。”

    赵云终点了点头,两年之前,霍容萱向他表露爱意,大周朝风气开放,男子相恋并不稀奇。但赵云终风流成性,他知道自己无法专情于一人身上,再加上霍容萱当时年纪还小,难免分不清崇拜与爱慕之情,恰好那时边关不宁,霍容萱出身于军将之家,正是上战场磨刀攒军功的好时候。赵云终便让他北击匈奴,并答应他,等他胜利之后会满足他一个愿望。

    “可以,你想要什么。”

    霍容萱眼睛“唰”地一下亮了起来。“我想要成为您的情人之一。”他知道,赵云终风流倜傥,爱慕他的人不计其数,自己不配独占赵云终,但他希望自己能成为赵云终无数情人中的其中的一个,这样他就很满足了。

    “你如今取得这么大的功绩,前途不会差,何必痴情于我呢。”赵云终笑道。

    “您也说了是痴情,我就只喜欢您一个人,今生今世都是如此。再说了,您都答应我了,堂堂赵王,不能食言而肥呀。”霍容萱反驳。

    “好吧,就按照你说的。”赵云终无奈道,“先说好,本王在床事上一向很粗鲁,到时候可不会因你的身份而对你温柔小意。”

    “男子汉大丈夫,我会怕这个。”霍容萱大言不惭。

    “也对,霍将军身强体壮,很多姿势一定都难不倒你。”赵云终调笑他。

    “那肯定啊,只要是你想要的,我肯定万分配合。”霍容萱嘟囔着。

    “念叨什么呢?我看你这会儿酒都快醒了,正好差几个人送你回府。”

    “啊?就这样赶我走啦,您不是刚答应我吗?”霍容萱不满了。

    “我竟不知道,霍将军这么急吗?在外几年憋坏了吧!”

    饶是霍容萱脸皮再厚,也被逗弄得害羞起来。

    “你们都下去,没有本王的吩咐不准过来。”赵云终对周围伺候的侍卫和丫鬟们说道。

    “是。”众人纷纷领命退了下去,一时间,偌大的后花园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过来。”赵云终对霍容萱招招手。

    霍容萱红着脸,一向坚毅的脸上染上了娇羞的身色,竟然也不违和。他磨蹭着走到了赵云终的身边。

    “你今日刚回来,风尘仆仆的,等会儿出去百姓们看到霍大将军站都站不稳会怎么想,就先饶了你,准许你用嘴巴伺候。”

    “是。”赵云终这么体谅他,霍容萱不免心中欢喜,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此刻赵云终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霍容萱都会爬上去给他摘下来。

    在宫内不见外人时,赵云终一向穿得松散,怎样舒服怎样穿,霍容萱跪下去之后,很容易就解开了他身上的云纹锦衣,褪下亵裤,将尚在沉睡的巨龙掏了出来。

    和赵云终俊美清秀的脸不同,他的阳物又粗又大,身经百战,染上了深紫的颜色,狰狞丑陋,勃起时更甚。

    刚掏出来铺面而来的热气和麝香味就涌入霍容萱的鼻间,令他心醉神迷。还未勃起,霍容萱的一只大手都包不住,“幸好,还是王爷有先见之明。”他在心内庆幸道。

    因为整天耍刀弄枪的缘故,霍容萱手上厚厚的全是茧子,此刻,这些茧子有了用处,霍容萱双手包住赵云终下身的大肉棒滑动时,故意用厚厚的茧摩擦茎身上虬扎的青筋和表皮。伺候了一会儿,就连赵云终都摸着霍容萱的头赞叹道:“不错,继续。”

    军营里女子稀少,兄弟们有了需求经常会互帮互助,男男之间的媾和也很常见。霍容萱虽从未和其他人有过肌肤之亲,但他正是龙精虎猛的年龄,有需求也经常会自亵,早就摸索出一套能令下身舒爽的手法。

    此刻,这些招数全被他用在了伺候赵云终身上,他使尽浑身解数,用修长的手指挑逗赵云终下身阳物上的每一寸肌肤,时而用茧子磨,时而扣弄流水的马眼,时而又把玩两颗沉甸甸的囊袋。

    赵云终被他娴熟的手法挑弄得浑身火起,按着霍容萱的脑袋,将他一张俊美艳丽的脸庞按在自己已被挑逗的半勃起的阳物上。

    “用嘴,好好舔。”

    “唔唔。”霍容萱嘴巴被大鸡吧堵住说不出话,只好“唔唔”两声表示自己知道了。他虽然用手比较厉害,但用嘴伺候人可是头一次,一时间不知所措,整个嘴巴都被赵云终的鸡吧塞满了,舌头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牙齿收起来,用舌头舔。”赵云终摸着胯间的脑袋,用手顺着霍容萱的头发,鼓励道。

    霍容萱听到上面的教导,小心翼翼地收起牙齿,舌头也腾出来一块地方,在蘑菇头上舔来舔去,虽然青涩,技巧不足,但自有一股不可言说的味道。

    “舌尖往小孔里面钻。”赵云终又指挥道。

    霍容萱不得不恋恋不舍地将在绕着冠状沟滑动的舌头收回来,用舌尖往马眼里刺去。他不得要领,试了好几次才堪堪用舌尖堵住尿道口,把里面流出来的淫液全裹进嘴巴,津津有味的咽进肚子里。

    霍容萱没有给人口侍过,也没有接受过调教,用尽全力也只含进去大鸡吧的一半。下半根肉棒暴露在空气中,赵云终有些不耐。他决定自己来。

    “跪直身体不要动,张大嘴巴。”赵云终将半勃的大屌从霍容萱的嘴巴里抽了出来,命令道。

    等到霍容萱按照他的姿势跪好,赵云终便长腿一跨,直接骑在霍容萱的脖子两侧,大鸡吧对着他的嘴巴,赵云终将龟头对着大张的嘴巴塞了进去,然后臀部向前,一寸一寸的将茎身填进霍容萱的嘴巴里。

    大鸡吧头坚硬,硕大如李,在前面开道,冲破霍容萱纤细紧致的喉管,后者开始生理性止不住的干呕,却全被塞满嘴巴里的大肉棒堵了回去。

    赵云终按着霍容萱的脑袋不让他动,儿臂粗的大鸡吧塞进去了大半根,满意地感受着喉管收缩时挤压着龟头的舒爽感,大腿夹住霍容萱的脑袋,骑跨在他的脖颈处不动了。

    过了一会儿,霍容萱只能用鼻子呼吸,鼻间也被赵云终下身几根过长的耻毛弄得发痒,他脸被憋得青紫,窒息间喉咙里更加紧致,战栗着裹住大鸡吧头和茎身前端,按摩起来。

    赵云终爽得赞叹一声,终于舍得退出来一点点,让霍容萱呼吸了一大口他胯间的空气,接着再次戳了进去,如此反复几十下,赵云终每次退出来,再塞进去时大屌都比上一次往里面多草进去一点点,到最后,他粗长骇人的大屌终于整根塞进了霍容萱的嘴巴里。

    霍容萱跪直身体,上半身承受着赵云终整个人的重量,还好他身强体壮,看着纤瘦,其实浑身充满了肌肉和力量,才不至于坚持不下去。他的喉管和口腔里已经被赵云终全部填满了,整个人像是被串在了赵云终的鸡吧上,嘴唇贴在赵云终鸡吧根部,幽黑卷曲的耻毛扎在他的唇上,呼吸间全是赵云终的味道。他既难受又满足,前者是生理上的,后者是心理上的。

    赵云终就着这个姿势,骑跨在霍容萱的脖子上,两手扶住霍容萱的脑袋操了起来,把他生涩的口腔当作穴道,一点也不留情,浅浅抽出,深深刺入。随着他的移动,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地甩在霍容萱下巴上,一下又一下,将他的下半张脸拍打的通红。

    在这个过程中,赵云终蘑菇头上尿道口里流出来的淫液被送到霍容萱的喉腔深处,被他珍惜的咽进肚子里。而霍容萱嘴巴里不受控制流出的津液则被抽出送进的过程中摩擦成了白沫,滑到霍容萱的嘴角,又顺着嘴角滴落下去。

    如此肏了成百上千下,霍容萱的喉腔快要起火,唇角也被茎身的棱面磨破了,沾到被磨成白沫的口水变得火辣辣的疼。赵云终却食髓知味,大鸡吧整根全部勃起,铁棒一样,粗长狰狞像是一根凶器。

    赵云终的呼吸也浊重起来,他粗喘着,抽出来又肏进去,往里送时按住霍容萱的脑袋作为支撑,臀部使力,紫黑的大肉刃狠狠地往里面捣去,力度之大,肏得之深,他感觉好几次大鸡吧头甚至触碰到了霍容萱的内脏。

    “嘶,大将军的小嘴好舒服,又紧又爽。”赵云终夸赞道。

    已经被肏得白眼直翻的霍容萱听到这赞赏,心内满足,继续又坚持下去。双手托住赵云终因用力而肌肉紧绷的臀部,给他送力,让他更方便操弄自己的喉腔。

    有了助力,赵云终肏得更加轻松,只是苦了霍容萱,他整个人艰难支撑,快要被玩坏了。又肏了一千多下,霍容萱麻木的口腔里也感受到了大鸡吧在突突的跳动,火热滚烫像是一根刑具。

    就连蛋囊也跳动几下,赵云终知道这是自己快要到了,他操干的速度变得更快,鸡吧每次只抽出一点,又狠狠往前撞去,霍容萱被赵云终动作时的胯部往后撞,英俊的一张脸被飞速甩动的卵蛋击打得通红,他快要支撑不住了。

    终于,在最后一次狠狠的冲刺下,霍容萱感觉自己被大肉棒捅穿了。大鸡吧不知道肏到了哪里去,他只感觉身体里多长出来一个器官,那器官在他的体内张合抖动了几下,一股火热的浓精喷射而出。

    射了足足有几分钟,赵云终终于发泄完。他的肉棒甚至被卡在了霍容萱的身体里,抽了几次才抽出来,却没有全部抽出去。而是将还散发着热气的龟头放在了霍容萱的舌面上。

    “回神了,准备好,漏出来一滴看本王怎么惩罚你。”赵云终拍了拍霍容萱失神的脸蛋。酝酿了一会儿,马眼翕张,腥臊的尿液喷薄而出,还混合着一些酒液的味道,一股一股全灌进霍容萱的嘴巴里。

    霍容萱急忙吞咽,他喉腔已经被赵云终的大鸡吧肏破了,咽下去时又蛰又疼,全被他忍了下来,一口一口艰难地吞咽,终于,赵云终的尿液全被他咽进肚子里,没有漏出来一滴。

    赵云终这才满意地抽出他的肉棒,用丝帕胡乱擦了几下放回裤子里,好意向霍容萱问道:“需要本王喊几个人给你收拾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