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免/夏令营〔十五〕
“你现在就像第一天工作的三陪。”严绎轻笑着靠到齐佳嘉耳边说。 齐佳嘉也说不出什么话反驳,下身消散又再次升腾的更浓烈的欲望纠缠着他,让他不得不自己跟着迎合起手指的入侵。他用力坐了坐,这次不是为了阻止严绎调戏他,而是为了把手指吃得更深些。 “嗯,嗯嗯,你动一下嘛。”齐佳嘉撒娇似的小声说。 “为什么?”严绎明知故问,手指还是那样不紧不慢的在里面弯曲再伸直。 “哈啊,里面......” “里面怎么了。” “里面痒嗯......好痒,哼呃~” “所以呢。” “严绎,严绎嗯……”齐佳嘉用尽量乖顺的语气喊着严绎,下腹也一阵一阵跟着他说话吐息抽缩。 体内的手指自然也能感受到穴内索求地吞缩,严绎这才缓缓让那根手指贴上一侧穴壁,讲那柔软的穴肉压制住,像挤压松软饱满的海绵中的水一样,一寸寸从里往外按压而下,穴口自然而然随之小股垂水,穴肉更是抽动异常。 齐佳嘉不停哀求的嘴总算停歇了一刻,比刚才更重几分的动作让他说不出连续的词句来。 这时一个调皮的学生切了一首快节奏的歌,穿上了茶几,一直被老师的威力所镇压的周围人像久燥的火药,一瞬间就被点燃了,大家站的站起来,做的做直身子,就随着节奏晃动身体。 齐佳嘉能感觉他旁边的沙发软垫不停的在陷下去,在缓慢复原的时候又被坐凹下,这样的震颤牵连着他这个“睡梦中”的人也抖起来。 屁股忽上忽下地颠动这着正合了齐佳嘉的心意,他腿自然打开了不少,衣服还安稳盖着,可下面的胯已经稍稍脱离了沙发,自己半悬着起起落落,随手指进入同时坐下,阴蒂也直直撞上一直呈曲起攻击状的另一根手指上。 他脚尖用力,拖着脚掌让自己的双腿微微往后收,紧绷起大腿肌肉以方便胯部的抬起放下。 自己竟然在配合一根手指在操自己,齐佳嘉闭着眼咬着唇,在快感断断续续来临的时候胡思乱想着。紧接而来的是胸腹的欲火升腾,他脑子一热,下体仿佛不再用双腿推波助澜,自行配合着手指快速挺动起来。 “嗯嗯,哈啊……”齐佳嘉恐怕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漏得有些大了,严绎抬起空着的那只手,紧扣住他的嘴,像扶住他入睡后乱靠的脑袋到自己肩上。 终于,在齐佳嘉微微抽抬的身体把水全部吐完,重新坐回手指上,严绎似夸非夸地说了句:“三次。” 齐佳嘉眼里含着泪,脑袋还不清晰,也回不上什么话,只是不住从严绎的掌心缝里呼吸空气。 算上射精的话,应该有五次了。 严绎退出自己湿漉漉的手,去了一趟厕所。他是去洗手的,看见齐佳嘉腰间系着外套,摇摇晃晃跟过来后,忍不住笑了句。 “你是狗吗,一直跟着我。” 严绎看着镜子里的齐佳嘉,表情还是高潮后失神的样子,眼里缓缓露出一丝迟疑,仿佛对自己会错意而感到错愕。 “觉得我要在厕所操你所以跟过来了?”严绎把半湿的手搭在齐佳嘉的肩膀上,在上面蹭了蹭,把水擦干。 齐佳嘉听着他说,肩上受力,腿颤颤然又发起软来,小穴从出来为止就没有停止过抽动。 反正他现在很想被操,如果严绎让他脱了裤子坐上洗手台,他大概也只会犹豫一下,乖乖脱掉湿透的裤子。 他眼角还红着,抬眼看着严绎,被水液黏连住的几根睫毛轻轻分开,眨眼间扑闪扑闪泛着光点,像淋湿的流浪幼兽。 就如严绎所说,是一只正在讨好主人的狗。如果齐佳嘉愿意承认这个身份的话,他也会很愿意给他一点奖励。 “小狗想要什么,得自己说出来主人才能明白哦。”严绎是笑着说的,所以齐佳嘉只会误以为他在开玩笑。 齐佳嘉并不在意严绎对他的那些称呼,无论是“佳嘉”“乖孩子”……抑或是现在的“小狗”,只要没有感受到严绎的敌意,他就不会反感,反而很愿意去配合。 “小狗想吃肉骨头……”齐佳嘉颔首小声诉说自己的想法,这些淫秽的比喻让他脸上浮现害羞的笑容。 严绎的表情没有对此给出过多反应,但是眼底浮出了一丝暗涌波涛和诡计得逞的笑意。 他们进了最后一个单间,锁上门后齐佳嘉取下背包和外套挂到一边,自觉脱掉了裤子,把上衣搂到胸口附近,然后呆呆看着严绎。 严绎把他按到马桶盖上,冰冷的触感让齐佳嘉一时不敢下屁股,适应了好几回后,穴口在那光滑的白瓷面上收缩自如地匍匐下。 齐佳嘉看着正对自己的皮带,下意识伸手去解开,从触感来看严绎还没有完全起反应,但那东西光伏软的状态就已经很大了。 齐佳嘉把那东西握着撸动了几回,下面的小口已经馋得不住流口水了。 “可不可以直接进来。”齐佳嘉瓮声瓮气道。 严绎没回话,齐佳嘉忍着羞耻心,非常小声得说:“主人,小狗饿了……” “饿了就张嘴。”严绎把东西抵到他嘴唇上,齐佳嘉顺从的把阴茎喊入口腔,自己的手摸到胯间。 手才碰到阴蒂揉了两转,严绎就厉声说:“不许碰。” 齐佳嘉又乖乖收回手,重新捧着粗长的性器,埋头吞吐。 严绎的手机响了,他接通,应了几句挂断,然后推着齐佳嘉的额头,把自己稍有起势的阴茎退出来。 “集合了,走吧。” “啊?”齐佳嘉茫然地坐着,屁股下面的水都已经把马桶盖暖得有温度了,现在竟然什么都不做就走了? “按班主任的性子,找不到人会来厕所一个个敲门,还是说你不在意班主任发现,如果是你不在意的话我们就继续。” “不不用了。”齐佳嘉站起来摆摆手,“你先走吧我很快来。” 严绎出去后他用脏裤子自己留的痕迹擦干净,身子也擦了擦,换上新裤子,脏的就丢进了垃圾桶。这次夏令营,玩也没玩到,衣服裤子还丢了好几身。他愤愤不平的跟上了班级队伍。 齐佳嘉还想跟严绎耍小脾气,结果严绎一直到队伍解散前都没怎么跟他凑近,一直在整队清点人数和老师交谈。 他的情绪无处展现,有些失落,最后也就闷闷的不再说话了,只是又一茬没一茬的地瞟像严绎,颇像深闺怨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