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免/夏令营〔十〕/树林偷腥
或是是因为严绎的东西是迄今为止操过他的最粗的家伙,又或者是因为他本能的害怕严绎,齐佳嘉一旦感觉到阴茎前部的进入就会条件反射地紧张起来,这让进入的难度加大。 好在严绎也没有急功近利想要直接闯入,前部把窄小穴口往里推,直到超出承受范围后,才撑着那一圈缓缓进入,龟头最大那一圈一旦进入后,穴口就滑溜地包住了冠凸之下的凹陷处,就像一个卡扣一样,严丝合缝的定在那。 里面的软肉犹如贪吃糖果的童舌,此起彼伏地往圆硬头部上附着,吃得欢了,还会往外流出“口水”。严绎稍作停顿,牵着齐佳嘉一只手绕到前身引导他通过抚慰自己的嫩茎以放松身体。齐佳嘉套弄的动作也是有气无力,但好在有效果,继续往深处送时已经没那么受阻。 这两天用到阴茎的频率实在比他最贪玩的时候还多,可这个双性人实在太好操了,应该没有男人会拒绝他吧。严绎是很理解那个强暴齐佳嘉又蠢到还敢再回来的服务员的,就像他早上抱着齐佳嘉做了两次,下午回来看他又会硬一样。 这美妙的身体和齐佳嘉那总是引人施虐而不自知的性格,很难不让人起性欲。也很难让人不去欺负他。 严绎把阴茎全然推进后,齐佳嘉的男根正小口小口吐着精,他不给齐佳嘉喘息的机会,直接开始了挺动。还来不及反应的齐佳嘉只觉得小腹充盈,两腰酥麻,双腿骤然失力气,他慌忙上身拖住树干,但屁股一坠下去一些。严绎没扶他腰,里面的阴茎自然被吐出了大半。 性器一滑出,似有意一般狠狠抵着穴道内腺体而过,齐佳嘉更是站不住脚,臀穴当即在半空自顾自抽搐起来,含着体内那段愉悦地小幅度吐送,最后软腰下沉,两臀一收,身子挺伏在树上一副要喷潮的表情。 “哈啊啊,呵呃,嗯——” 严绎在这时总算动了,他也屈腿,僵胯沉下去就齐佳嘉的姿势,从斜下对准了女穴,两手终于扶住齐佳嘉的腰微微上台。 狠狠操进去的那一刻齐佳嘉也正急着喷水,穴道紧密异常,浇灌的大股淫水遇到障碍物只能在腹内冲击回荡,散成分流,顺着穴壁缝隙钻出穴道。 严绎满意地掐紧了齐佳嘉的腰稳住身形,在退出时带出大量淫水又很快把剩下的塞回去,里面的液体历经了几十次快速抽插,断断续续喷吐,最后才全部流干净。 但女穴总是在不断分泌黏液,只要阴茎不停歇的插入,它也不停歇行流水。 齐佳嘉抱着树,指甲都扣进书皮里。他先还听见虫鸣蛙叫,现在胯下交合的声音反倒盖过了那些,只剩愈加疾快的肉体碰撞发出的闷响。 臀肉被大剌剌地掰开,两瓣肿胀而起的粉穴唇也被牵扯得开了些,减弱那两丘软肉的缓冲后,严绎明显感觉到进入畅快,他在其中酣畅淋漓的发泄,明知不该太过分,却像有意要逼出齐佳嘉的呻吟一样,在娇嫩的身体里肆虐入侵。 不出十分钟,齐佳嘉已经一连潮吹了两三回,他死死咬着衣袖,腮帮紧绷得酸涩,就如同反复高潮而紧绷起的小腹一样,已经临近崩溃松懈的边缘。 “嗯嗯,呜呃......” 那些冲袭而下的淫水就像有催情的作用,带给严绎快感的同时让他肾上腺素一直保持高分泌状态,浑身振奋。或许吸食白粉也不过是这种体验,极致的欢愉让身体似乎忘却现实的四周,上瘾到即使正在享受也会忍不住回味上一秒的舒爽,像不让齐佳嘉哭出声就欲罢不能一样。 齐佳嘉已经泪流满面,他的面部表情已经被快感折磨得犹如起死回生的宽慰。严绎的又大,操得又疾,有时潮吹一次,淫水还没漏完,他又穴肉痉挛又迎来第二春,导致现在他一肚子咕噜咕噜累积晃荡的竟然是自己的骚水。 “没想到这边还有一条路。” “快点别掉队了。” 严绎做得有些入神,耳目不察,路人说话的声音进在身后他才意识到,他往里一顶,埋在了里面不再动弹。齐佳嘉自然也知道来人了,整个身体紧张不已,积蓄满腹的淫水在他呼吸收缩腹腔间终于找到了出逃的空袭,喷溅出的春水如被捏扁的软胶管口出的自来水一样,从穴口分成几道,从断续到顺畅,呈小水扇淋到地上。 那声音虽小,却也有耳尖的听见,发出疑惑:“你听见什么了吗?” “好像水声,下雨了吗?” “没有,可能是草地里的洒水口打开了吧。” “我觉得是有人在随地大小便,走我们去看看去。” “哈哈哈你有病,回去了回去了。” 齐佳嘉被那人的话吓得浑身一抖,里面的水更是汹涌,有些顺着严绎的精孔冲入了尿道,严绎憋得难受,那群人没走远他就重新抱住齐佳嘉猛干了起来,囊袋收缩着,铃口也吐着前液把齐佳嘉的水挤出来。 里面的水还未排尽,再承受这暴风骤雨般的蹂躏,齐佳嘉终于忍不住,紧闭的双眼和紧咬的牙关也像紧固的阴道最终被凶狠的操开。他眼前是黑糊糊的树林,脑袋晃来晃去越发觉得晕,嘴里也晃出唾液。 “啊不,啊!哈啊嗯!好..嗯好爽......一直啊啊高潮哈啊......” 严绎冲破层层合拢的软肉,冲开持续下淋的水液,最好还是保留了一丝理性,抽出了阴茎,架在齐佳嘉的臀上,大量的白色黏液喷射到了上衣,下弯的腰窝盛下了不少,形成了一小圈精水洼。但很快那一小洼精水就被扶着树干抽搐着挺着跨的齐佳嘉洒得到处都是。 严绎已经退到一边整理衣裤。 而高潮时被中断操弄的齐佳嘉向突然被摁进水里灌了一大口水,一边停不下自己抽动的跨一边不住往外吹骚水。水渍一直从齐佳嘉的身后蔓延到矮处的树干上,活像被野狗尿了一地。 高潮过后的齐佳嘉彻底脱力,上身压到树上,一点点滑落。 严绎走进看他,已经是一脸被玩坏了的表情。他扶起齐佳嘉,帮他把堆在脚踝边湿透的裤子提起穿好。 他们往回走着,齐佳嘉的手机响了,严绎空不出手,想喊醒齐佳嘉,但看着他疲惫又安心的睡颜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严绎把他抱在怀里,一直等到了后半夜,帐篷区再没醒着的人的动静,才把他带回去擦了身子换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