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园,你真的好可爱。(舔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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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风晚上如约地来陪他了。 温园心脏紧张地砰砰跳,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心慌意乱,人是他叫来陪护的,这下倒是自己别扭起来。 他磕磕碰碰地摸索到了衣柜,回想着以前的记忆找到了一床被子递给俞风,俞风接过铺在床上,招呼温园过来睡觉。 “我…我我还没吃药……”温园觉得自己越来越爱结巴了。 他看不到药瓶名称,不同的药要吃不同剂量,吃药只能由护工帮忙完成。 胶囊破开铝膜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他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等俞风给他配药,摊开手掌,俞风把药放在他手上,连冰冷的胶囊都被他握得也有温度了,温园毫不犹豫一口吞下去,喝水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小风,是不是没剩下几颗药了?” “不到十颗。”俞风淡淡答道。 “嗯,希望吃完这次疗程能好起来吧。”温园起身小步地走向床的位置,俞风沉重的脚步声也在背后响起,咚咚咚一下下震到心脏上。 床很小,勉强容纳两个成年人,好在温园体型不算大,平时一个人睡这张床觉得够宽大,等俞风躺下时,温园感到有种隐形的压迫感,就算眼前是模糊看不清的,他都能感觉到睡在旁边的人投下了一片黑影。 他小心翼翼伸出手碰了碰俞风,这才发现俞风比他想象的要壮硕,怪不得每次把他抱起来都轻轻松松的,没听过一声喘气。 存放在衣柜里的被子散发着干燥的灰尘味,混合着俞风身上温和的绿茶香,让嗅觉变得灵敏的温园很是着迷,花了很大力气控制才没有凑近去吸。 不像以前都是隐隐约约能闻到,现在俞风躺在身边,温园如同醉了,不用多久,就发出绵长均匀的呼吸声。 “园园,你真的好可爱。”俞风拨开他遮住脸的黑发,手指似碰非碰地划过脸颊,大拇指揉了揉他的下唇,吻了下去。 他确信温园不会醒来,叼住他嘴唇用力地嗦着,像吃棒棒糖那样,又舔又吸,把嘴唇吮得红红的,亮亮的。 下一步他把手伸进衣服里,大手包住乳肉放肆地揉,奶头硬挺挺戳着手心,他另一只手撩起上衣,放出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握着茎身用他的奶头去蹭敏感脆弱的顶端,马眼冒出的水液濡湿了温园整个胸口,水亮的乳尖在俞风眼里看起来很可口。 也不嫌弃自己流出的东西,张嘴就含住他的奶头,像个正处口欲期的小孩,不知满足。温园胸口似乎非常敏感,每吸一下,身子就会略略颤一下,俞风更加卖力的舔弄,抬头看着沉睡的脸庞:“园园的奶头好甜,你是不是喜欢我这样舔你?” 身下的人并不回答他的话,没关系,他也不生气,不安分的手探到他下面,一把握住那根秀气的性器,俞风有些讶异,他下体异于常人的干净——没有体毛,光滑无比,“园园怎么连这里都这么可爱,让我来看看。” 俞风抬起他的双腿,扯下内裤,“嗯?这是什么?” 半勃的性器下面藏着一条细窄的肉缝,突然离开了衣物的保护,温度骤降被刺激的快速收缩了一下,肉缝还沾着闪亮亮的水渍。 “原来园园是女人,怪不得不让我帮你洗澡。”俞风的呼吸越发急促沉重,像是野兽捕猎时对猎物的威胁,低吼道:“没事,没人会嫌弃园园是女人,我最喜欢园园了,园园奖励我舔舔你好不好?” 空气中依旧只有俞风的声音,俞风疯了似的自言自语,眼神着迷地盯着那处,仿佛真的在等温园的回答 ,“你这里还会流水……” 说完俯下身舔开了肉缝,用粗糙的舌面狠狠地舔过阴蒂,阴蒂立马充血,硬戳戳地要跟柔软的舌床对抗,舌尖灵活地穿梭到肉缝里的每处,偶尔钻到穴里,温园就会条件反射地晃起了屁股,小口喘着气:“啊……哈、哈” “园园被这样舔过吗,很舒服吧。”嘴里裹着软嫩的阴唇大力嘬吸着中间硬挺的阴核,舌头上下挑逗,直到穴口痉挛收缩。 颤巍巍的肉花阵阵冒水,冒出来的水全都被俞风用舌头卷进口腔,吃不下的时候就用嘴唇堵住穴口,伸长舌头插进去来回贯穿,温园受不了挺起下腹,舌头在阴道插的更深,像菜板上跳动的活鱼,身体沉沉地往后一摔,体内喷出一股股淫水。 温园被他舔到了高潮,眼睛紧紧地闭着,渗出泪水,浓密纤长的睫毛湿成一块一块的,紧贴着下眼睑。 俞风下面还硬着,“园园不能顾着自己舒服,也帮帮我。”俞风看着他微微抽搐的阴唇,心生一计,他挤进温园双腿间,用滚烫粗大的鸡巴蹭着同样温度的阴唇。 肥厚的软肉无缝贴合他的性器,花穴不断涌出的透明黏液成了天然的润滑剂,俞风疯狂地顶着胯,像是没有尽头,同时也在磨蹭着阴蒂,阴囊啪啪打在穴口,打得逼水全都溅在会阴上。 性器顶端上的口不断吐出水,俞风皱了皱眉头,汗珠顺着高挺的鼻梁滴落,节奏越来越杂乱无章,甚至动作大到不小心捅了进去,未经人事的阴穴紧致狭窄,只能进去一个头部。 温园似乎要醒来的样子,想翻身挣开他,可箍在穴口的头部又疼又爽,哪里舍得嘴里的肉跑掉,他赶快握紧茎身不停地撸动,撑得发红的穴口只能张合吸吮着。 青筋围绕的粗黑肉棒突突跳动,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射在阴道里,喷湿了花壁,缓了一小会儿,俞风抽出阴茎,来不及合拢的小穴猛地淌出白浊的浓精。 修长的手指沾了沾粘稠的液体送进女穴,湿软的内壁在手指进去的一瞬间就恬不知耻地缠了上去,手指艰难地抽插搅动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的水声,“园园都吃下去,吃下去,乖。” 直到精液干涸了也没有擦掉,阴户上、腿上都是白色的精斑,俞风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的艺术品,他兴奋地吸咬他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他要在这个藏着秘密的地方留下他来过的痕迹,更多属于他的印记。 早上醒来温园发现自己正搂着俞风的腰,头埋在他胸膛,立马如惊弓之鸟般松开了手,支支吾吾地说:“我这是干嘛呀,啊……!”温园向后躲的时候,这才察觉到自己的腿不正常的发酸。 “温哥怎么了?”俞风早就醒了,睁着眼看他的一举一动。 他就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能被任何事都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