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
Chapter 3 严泽按照教皇的要求更换姿势。 身体伏低,双臂紧贴地面,腰部下塌,只有屁股高高翘起。也许是即将迎来主人的临幸,他的臀部肌肉比之前绷得更紧。 他看不到主人的位置,但却能感觉到主人在这个情境中赋予他的安全感。 突然,后背泛起一阵小虫儿爬过似的痒意,沿着他的脊骨一路蜿蜒至腰窝。严泽发出一声嘤咛,偏过头探究缘由,意外发现始作俑者竟是自己的皮带。 皮带正被主人握在手中,代替主人的右手一寸寸丈量他的身体。 “有健身的习惯?”教皇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严泽乖乖回答:“只是偶尔会在小区花园里随便跑跑,主人。” “你的身体很漂亮。我甚至可以想象到日后你被我绑起来的样子。” “感觉你的柔韧度也比一般人好得多。”教皇很快发现了脚下这个奴隶的优势,“这副身体可以在我手中呈现无数种姿态。” “而且我很擅长绑‘蛛网’,不同颜色,不同粗细的绳子在你的身上缠绕,成结。”教皇说,“你一定是网里最漂亮的猎物。” “而我会站在旁边,看着你因为我的束缚而动弹不得——我一定会把这个画面记录下来。” “让你看看自己到底有多迷人。” 主人的夸奖对于奴隶来说无疑是最好的赏赐。奴隶的身体在主人这里成了可用之材,能够让主人使用,为主人带去欢愉,是他毕生的追求。 “主人,奴可不可以提个小小的请求?”一直跪伏在地的严泽却不太平静。 不难否认,刚刚他主人那一段话足以让他沉浸其中,甚至还没接触到绳子就已经感受到那种呼吸被扼住的压迫感。 他心向往之。 但有些事务必在游戏开始前说明,未免日后闹出龃龉,伤了主奴之间的信任和默契。更何况,严泽之前在同样的问题上就栽过跟头。 “什么请求?”严泽听到主人的语气沉了下来。 “您以后如果想拍照,求您不要把奴的脸拍进去。”严泽主动做出退让,“至少不要备份奴露脸的照片。” 严泽说完,房间陷入寂静。他的主人依旧蹲在他的身侧,许久没有给出回应。他也摸不准主人的意思——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奴隶,是什么原因让你觉得我会做出那么不专业的事情?”教皇终于开口。 “我刚才说过。”教皇打了个响指,照主人的命令,严泽恢复成最初的跪姿。他的主人同时起身,说:“你我之间的主奴关系,包括我能对你做的事,对你的支配和控制,都是你赋予我的权利。” “所以你的照片露不露脸,备不备份都是要遵循你的意见。”教皇说,“甚至我连给你拍照之前也是要征得你的同意的。” “我们这层关系是跳脱我们正常生活之外的一场游戏,不是你把自己卖给了我,也不代表我可以借着主人的身份为所欲为。” “你不是才入圈,这个前提你应该是知道的。”教皇说。 严泽垂眸听完主人的教导,心里滋味一时难以形容。 教皇说的这些道理他都明白,但在国内的圈子,或者说是在严泽接触过的圈内人来看,能够做到像教皇这样循规蹈矩,尊重奴隶最基本权利的主。 唯一一个就是容石。 此刻,严泽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国外会给他的主人取了“教皇”这么一个代号。 “主人,对不……”严泽想为自己没有百分百信任主人道歉,只是话没说完,教皇便挥手将他打断:“虽然你刚才提的在我看来算不上要求。但你我刚认识,有些事提前说明白也好。” “你还有其他的顾虑吗?”教皇问,“比如不接受的玩法,能不能接受插入式性行为,如果我出现在你的社交圈里对你有没有影响……” “没有!”严泽迅速否认。 他大胆抬头看了一眼自己主人,又很快颔首道,“除了拍照不露脸没有其他的了。” “你只有这一次机会了。”严泽再一次感受到了他主人那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真的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主人。”严泽说,“奴的一切都由您支配。” “那你的安全词是什么?”教皇问。 “教皇。”问题一出,严泽想都没想便给出了答案。教皇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什么?”他听到他的主人讶异道,“奴隶,我让你告诉我你的安全词,不是让你叫主人的名字。” “主人,我的安全词就是‘教皇’。”严泽认真地重复。 也许教皇并不想问为什么,但严泽还是调皮地眨了眨眼,解释道:“为了弥补刚才奴对您的不信任,所以奴把安全词换了。” “对奴来说,您就是最安全的。”严泽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您不会让奴用到安全词的,对吗?” 对此,教皇的回应是:“果真是一个爱耍花招的奴隶。” - 爱耍花招的奴隶被要求重新跪伏在地。为了向主人证明自己是真正的顺服,腰背比之前压得更低,臀肉绷得浑圆,甚至在主人靠近时邀请似地扭动起来。 但是教皇完全不吃严泽这套,手持皮带抵在对方股沟上方,施力阻止了奴隶的动作。 “本来只想打15下的。”教皇说着,皮带已经在严泽的臀尖上摩挲起来,似乎是在找一个最佳的着力点,“这么漂亮的屁股不染上红色,就太对不起你的诚意了。” “30下,自己数着。”严泽听到他的主人说。 “是,主唔——”他话没说完,主人的动作便落了下来,落点是他的左臀。 鞭子越长越难控制,但皮带在教皇手里折了三折,长度和硬度都和戒尺有得一拼。他主人的力度也明显超出了严泽的预期。 “一,谢谢主人。”被皮带宠幸后的痛感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火烧似的酥麻。严泽第一口气还没喘匀,他的主人就又给了两下,一右一左,不偏不倚。 “二、三,谢谢主人……” 被强烈的痛感刺激,严泽的下身早不似之前精神,在金属笼里没精打采。不像它的主人,眼睛被疼痛激得晶亮,睫毛都打了绺。 “我的奴隶居然被打哭了?”主人的调笑从身侧传来。 严泽偏过头使劲眨了眨眼睛,回答:“没有,是汗。” “是吗?”只见教皇手腕一翻又连甩了三下,而且力度一下比一下重,“奴隶,在我这,嘴硬可是自讨苦吃。” “六,谢谢……唔!”第七下的落点还是左臀,“七,谢谢主人。” 皮带和臀肉的冲突还没结束,严泽屁股上的红痕却都融合成了艳红色的一团。火辣辣的烧灼感覆盖了尖锐的疼痛,疲软的阴茎也重新展起了雄风。 严泽本不嗜痛。 日常生活中身居高位且优秀自信的他,更倾向于被支配被领导。好像彻底卸下了重担,他可以只做一个没有任何意识的摆件,也可以是一个任由主人玩弄的贱货。 但在教皇给予他的痛感背后,竟渐渐生出了一种异样的快感,将他紧密包裹。好似他的身体只剩下嘴巴和屁股——嘴巴用来报数,屁股用来接受鞭打。 打到第二十下,严泽额头布满了汗珠,面色发白,痛感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但这痛感却不是来自于臀部,而是被锁在笼子里的阴茎。 茎身想用各种方式冲出束缚,却都不得其法,在金属锁内憋得变了颜色。 “奴隶,别忘了你有安全词。”教皇说。 严泽沉了沉呼吸,主动调整好走样的姿势,说:“奴不想用,请主人继续。” 最后十次教皇用得力度更大,严泽明显感觉整个下半身都处在火烧火燎的灼热之中,好似他和主人手中的皮带彻底融为了一体。他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动作都是他主人精心操纵的结果。 笼中的阴茎因为主人的击打疲软后再次昂扬挺立。 “三十……谢谢主人……”终于,半奖赏半惩罚的三十次击打结束。 严泽长出了一口气,抓地板抓到僵硬的手指轻轻颤动。 他的主人出现在早已被汗水模糊的视线中,用给他屁股染色的罪魁祸首轻挑地托着他的下巴,问:“如果实在没有力气起来,可以考虑求求你的主人扶你起来。” 严泽抬眸看了一眼教皇,如释重负地笑了出来,他的主人也跟着笑了。 “主人,奴没力气了,求您。”严泽从善如流,抓着主人递到面前的手撑起身子。双手背到身后的时候,他偷偷摸了一把几乎不属于自己的屁股,心里偷骂了一声教皇“为主不仁”。 “钥匙呢?”教皇踢了踢严泽双腿之间的阴茎锁,鞋尖插进笼内踩了踩挤压得没了样子的龟头。 “在奴裤子右边口袋里。”严泽说,“求您帮奴打开。” 闻言,教皇动作一顿,故意道:“本来是想给你打开的,但是现在我又改——” “求您。”严泽主动用下身蹭起了教皇的鞋尖,“奴难受,求主人帮奴开锁。” “这才对。”教皇揉了一把严泽的发顶,取出钥匙给奴隶开了锁。禁锢多时的阴茎猛地冲出牢笼,严泽瞬间松了口气。 但他没有得到主人允许释放的命令,他的主人也无意让他高潮,而是直接打了个响指示意他起身。 “今天就到这。”教皇带着他走出房间,“你可以去浴室洗个澡,然后趴到沙发上去,我帮你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