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鸟互啄/从口开始/操不操我
被含进嘴里的时候,陈衍本来推拒的动作瞬间一变,转而去攥紧了跪在自己两腿间,正前后起伏的人的头发上。 乌黑发丝,柔软极了,浑然不似主人那般冷清性子。 可此时,陈衍已然无暇顾及其他。 他全身心都只感觉到舒爽—— 钟旒的口腔湿润温暖,舌头灵活,裹得他的大家伙乐不思蜀。 也不知道给多少人做过。 一想到平日里自己觉得清冷不可近人的高岭之花也这般淫荡地跪在别人胯下伺候别人,一股火气涌上来。 陈衍气急攻心,理智暂时出家,他直接揪住了钟旒的头发,然后快速地挺动着胯部,把大家伙一下一下撞入钟旒的喉腔。 突如其来的动作,钟旒完全没有准备,只能被动地呜咽承受着,脖颈不禁扬起,无法合拢的嘴角流出口水,点点滴在地上,这种令人下意识反胃窒息的却又无法控制的感觉逼得他眼角泛泪。 等陈衍感觉自己快要出来的时候,理智被拉回来,他动作猛地顿下,就要抽出之际,钟旒却双手捧住了他的玩意。 冰凉的触感激得陈衍倒抽一口气,白光在脑海中乍然一现,紧接着喷涌而出的白液径直灌入了钟旒喉咙里。 呛得钟旒咳了许久才缓过劲来。 陈衍也惊了好一会儿,然后手忙脚乱地抽了好几张纸巾去擦擦钟旒的嘴,又去擦擦他的眼。 直到钟旒握住了他的手腕。 陈衍眨眨眼。 钟旒抬头,他仍旧是跪在地上的姿势,也不觉得麻,直视着陈衍,直白问道:“操不操我?” 陈衍深吸一口气。 “操不操?” 陈衍想骂人,“……操。” 钟旒点点头,又问:“我自己脱,还是你帮我脱?” 这业务怎么这么熟练?陈衍心里想着,面上不动声色,“你自己脱吧。” “好。” 钟旒支着陈衍的大腿起身,然后就站在陈衍面前,一颗一颗地解着衬衫的扣子,然后啪嗒一声,牛仔裤落了地。 钟旒看着清瘦,实则每天都有晨跑的习惯,身材比不上天天打篮球的陈衍,但也不是白斩鸡似的,肋骨不显,四块腹肌,也不显,双腿修长匀称,本来就是冷白皮,再被窗帘折射进来的阳光一照,跟会反光似的。 和陈衍的古铜肤色形成鲜明对比。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垂挂在钟旒胸前的乳肉,不似平常男人一样平坦,也不似弹性紧绷的和陈衍一样的胸肌,而是软乎乎的一看就令人兽欲大发的如同十七八岁发育优越的少女的胸。 可能被长期勒着,胸口上有着几条红痕,非但不影响美感,反而让人有凌虐的冲动。 钟旒已然全身赤裸,他下意识又蜷缩了一下手指,神色自然,“要我躺着吗?” “哦哦,好。” 陈衍愣愣地起身,谁知他一起来,本来就被扒下了一半的裤子也掉了下来,只有内裤悬在中间,半掉不掉,尴尬得很。 陈衍咳了两声,索性弯腰把内裤也脱了,再直起腰时,钟旒已经平躺下来了,白花花的身体如同菜肴一样被精心地、小心翼翼地摆放好来,就等着宾客品尝。 偏生钟旒表情还是淡淡的,反而还疑惑地看了眼陈衍,那眼神好似在说:你怎么还不来操我? 救命啊。 接下来要怎么做? 处了二十几年的陈衍心里叫苦,却又忍不住地上下打量着钟旒的身体。 以他看了多年的GV的经验评判,钟旒绝对能够算是gay圈天菜,无论是攻还是受。 菜都摆在眼前了,哪有不用的道理? 陈衍伸手一扬,把上衣也脱了下来,同样赤身上了床,双手撑在钟旒脑袋边,一只腿插进钟旒的中间。 光滑的肌肤相碰,让两人都不由得战栗一下。 陈衍低下头来,轻轻吻在钟旒的颈侧,而后,他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又颤了一下,是在紧张吗? 心思只是稍微一转,陈衍继续往下。 他的双唇干燥温热,一路往下,最后来到两个乳头前,因为接触空气,乳头早已挺立起来,他轻轻地吮吸。 陌生的感觉从胸口一路冲击上来,钟旒脚趾蜷缩,手指紧攥着被褥,嘴里不禁溢出了一声轻吟,又立马咬住下唇。 都做到这个地步了,陈衍放松许多,嘴里肆无忌惮地轻轻啃咬着钟旒的乳头,感受着嘴里美妙的滋味,一只手握住了另一个乳房,手掌没有技巧地揉捏,白花的肉从指间溢出。 钟旒难耐地开始若有若无地上下磨蹭着双腿,腰部忍不住地前倾,一副把胸递出去的姿态,嘴里吐出几声实在忍不住的闷哼。 陈衍松开已经被咬得红肿得犹如葡萄般大小的乳头,双手敷于柔软的胸脯,认真地感受着指尖的触觉,揉捏起来的爽快。 他越捏越用力,越揉越使劲儿。 钟旒被陈衍专注于胸口的动作磨得不轻,把头撇过去,面颊已经泛红,死死咬着双唇。 陈衍紧盯着钟旒这副从来没有见过的模样,近乎魔怔般道:“没想到咱们一向清高的学生会会长竟然有这么一对大奶,真骚。” 钟旒神色怔忡了一瞬,不禁松开牙关,紧接着,陈衍俯身下来,代替他的牙齿咬住了他的嘴唇。 力度不重,只是轻微地啃咬了一圈,然后就如同放虎归山一样,舌头势不可挡地闯进他的口腔,搅得里面溃败不成军,他找不到机会合嘴,舌头尽心尽力地回应着对方,银丝滑落,胸口那对手掌还在揉捏,胸前被揉捏的生疼全部化为快感的催化剂。 钟旒伸手抓着陈衍的手掌往他屁股后面摸去。 陈衍稍稍退后,两嘴拉出一条银丝,钟旒双眸迷离,“操我。” 陈衍一咬牙,“骚货,转过身去。” 钟旒转过身,自觉地撅起了腚部,腰部塌下,大奶抵在床榻上,肥嫩的臀肉在眼前晃来晃去,他扭过头来,那双狐狸眼含情似水,“……阿衍。” 骚。 骚的快要流水了。 “骚货!” 陈衍忍不住一巴掌拍打在几乎晃出肉浪的臀瓣上,清脆的声音响在安静的宿舍,钟旒禁不住叫出了半声,又死活给憋了回去。 陈衍又用力拍打了一下,两片白嫩的臀瓣出现了均匀的红痕,陈衍看着,手又痒痒地甩下一巴掌,每打一下,钟旒的身体就会前倾一下,几下还好,多来几下,前倾的幅度越大,腰身越下,胸前坠着的两团乳肉上的乳首就直接摩擦到并不多平滑的床单。 疼痛伴随着禁忌的快感袭来,钟旒仍旧乖顺地挺着屁股任由舍友用力拍打,两个手臂合在一起,把脸埋入。 使劲咬着唇不让声音吐出。 两片臀已经红得不成样,说实话,陈衍也觉得自己手拍得疼了,他摸了一把红通通的臀肉,手感妙得他又摸了两把。 “钟旒。”他喊道,“叫出声来。” 他用的是命令的语气,话出来后,他愣了一下,立马想亡羊补牢,没成想钟旒低声应:“……好。” 陈衍用手掰开两片臀,中间那个被隐藏的小洞正紧张地蜷缩着,粉嫩的穴肉隐约可见。 陈衍低下头。 舌苔扫过,小穴立即受到刺激,穴肉疯狂地蠕动。 只一下。 “嗯啊……” 钟旒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一声千转百回的呻吟破口而出。 还不等陈衍继续舔,钟旒连忙转头阻止他,“脏!你别舔!” “脏?” 陈衍迷惑抬头,整个宿舍,谁都有资格说自己脏,除了一天要洗两次澡的钟旒。 “有润滑剂——”说着钟旒撑着手,打开床头的小柜子,拿出一支没开封过的润滑剂,往后一扔。 有现成的工具,还能省了不少工夫,再怎么着,自己的小兄弟也等不及了。 陈衍低头看了眼自己已经又勃起的大家伙。 几乎是把半瓶都倒了下去,冰凉凉的又刺得钟旒叫了几声,自陈衍让钟旒别憋着声音后,钟旒就越加叫得顺口,每叫一声,陈衍都能感觉到自己小兄弟的激动。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在穴口里搅拌的三根手指猛地一下子抽出,钟旒只感觉到一阵突如其来的空虚,下一秒,他就感觉到一根巨大的、火热的棒子抵着后穴。 他心下一惊,还没来得及出声,身后那人就已经迫不及待地直直插了进去—— “啊——!” 仿佛能够劈开身体的痛觉,钟旒昂起下巴,双手用力紧握着,他声音几乎是从鼻子喷出来的,“你、你轻点……” 陈衍也是被夹得出也不是,插也不是。 他拍了下钟旒的屁股,“你放松点。” “我也在尽力了……” 钟旒深呼吸,慢慢放松着身体,缓解着身体的痛感。 陈衍也在慢慢地抽插,渐渐的,钟旒觉得痛觉消去,取而代之的是若隐若现的快感,“可以了。” “那我插了?”陈衍再确认。 “嗯。” 陈衍得到允许,猛地再次一插到底,先不说钟旒叫得好听,陈衍也是爽得直喘息。 穴肉紧紧地扒着他的大家伙,每次抽出来的时候粉红的嫩肉也跟着出去,又随着一并再塞进去,每一下都抵得又深又重。 “啊啊啊……爽死了……嗯啊……” 身体往前倾,乳头在床单上磨蹭,秀气的肉棒也随着动作而晃动,可相比起肉棒,钟旒更想抚摸自己的乳头。 见钟旒把手放到自己的胸前用力揉捏,陈衍看得也眼红。 刚刚揉胸的经历让他对钟旒那两团软肉情有独钟。 钟旒后穴被冲击,直冲头颅的快感让他沉溺,他的手掌没轻没重地揉着胸,却没有一开始被陈衍揉时的快感。 钟旒不满足地更加用力去揉,陈衍却不给他机会了。 身后男人直接揽住他的腰肢,让他猝不及防地往后倒去,膝盖跪着,身体撞入身后人的怀中,屁股也仿佛直接嵌入了肉棒,直抵最深处,磨蹭过那一个凸起的小肉点。 极致的快感让钟旒淫叫出来,身体一抖,不经任何抚摸,直接射出,白色的精液落在小腹上、床单上。 射完后,钟旒失神地仰着头,无力地靠在陈衍怀里,陈衍却不开心地咬了下钟旒的肩膀,低声道:“我还没射呢,小骚货。” 钟旒反应不过来,只下意识反驳:“我不是小骚货……” 话音未落,男人粗糙的手掌再次摸上自己的胸,身体里的武器再次挥舞起来,身体的快感还未完全平息再次掀起波澜。 钟旒两相受到夹击,胸口被抚摸揉捏,穴口被撑得满满当当,他被动地沉浮着,呻吟连绵不绝。 嫌姿势不够好,陈衍索性让钟旒扛起他自己的两条腿,呈M字形,然后自己手掌大奶,棒指穴口,尽职地做一个“发动机”。 卵蛋抽打在臀瓣的声音随着每一次抽插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比之前看的GV里的还要清晰入耳。 “骚货!骚货!” 哪怕钟旒被操干得近乎失去理智,也仍哭噎着摇头:“不是……啊……骚……嗯啊……不是……” “你说是不是?骚货!浪的没边的!你看你的大奶!还说不骚?有没有奶?啊?骚货奶头那么大,有没有奶?” 陈衍手指扯拉着大奶上的乳头,又扣又戳,刺得钟旒腰忍不住摆动,试图脱离,但终究只是徒劳。 “骚货没奶……呀!戳到了戳到了!啊啊啊好爽……骚货好爽……哥哥……啊啊……哥哥……” 陈衍猛地用力抽插,“谁准你叫哥哥了?我好像比你还小吧?占我便宜呢?” 钟旒眼角冒泪,双手撑着自己的腿弯,几乎承受不住身体的快感,他几乎是毫无意识地喊:“老公……呜呜……老公……要……” 糟糕。 念头刚一闪,陈衍精关破防,喷涌而出,灌入小穴,冲到肉壁,钟旒也尖叫着射了出来。 再后来,也没停。 早上的太阳渐渐当头,哪怕窗帘挡着,午后日光也毫不费力地映入,将屋内的淫靡不堪暴露出来。 陈衍的第一次送给了舍友。 钟旒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