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美少年叫爸爸,少妇边偷看儿子被肏边自慰(内射、热尿浇花心
季玉初今晚有个小型私人宴会,邀请他的是柳家,他们涉猎的业务主要在人工智能行业,和季玉初有过几次合作。 倒不是什么隆重的商业宴会,甚至可以说是跟聚餐差不多,差别只是这场聚餐来的人都是行业的精英人士。柳董请的都是一些亲友和私交不错的合作伙伴,季玉初也就没有穿得多正式,带着小瑶,随便拿个拜礼就出门了。 宴会是在柳家的一座位于景区之内的豪华城堡举行。下午工作之后,时间差不多了,季玉初就坐上车带着小瑶一路被司机送到目的地。 举行宴会的这座城堡位于一个4A级景区内,景区白天有许多游客,他们虽然进不去城堡但总是在外围打卡拍照,很是熙攘吵闹。现在到了晚上,景区内没了人,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 车子驶入景区之后往城堡开的路上,也要经过层层把关,虽不至于像季家主家那样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但也格外严厉。好在这一路上风景秀美,花香鸟语,倒也不至于烦躁。 不久,车子驶进城堡大门,停下之后,门童上前拉开车门,小心翼翼地护着季玉初下了车。柳董也收到了消息,亲自过来迎接。 两人寒暄了几句,小瑶将礼物递给侍者,接着季玉初就被柳董亲自带到大厅里。已经来了五六个人了,且都是生意场上的熟面孔,工作上都有交流,季玉初是最后一个到的,他来了之后所有人都起身走过来寒暄。 小聚餐没有那么多流程,人一到齐就开始了。客人不多,来来往往的侍者都是客人的好几倍,但气氛格外和谐。季玉初不用说,因为他的身份和背后的势力,从来都是其他人巴结的对象,和众人没有利益冲突,剩下的几个人和柳董私交甚笃,几番推杯换盏之下,气氛渐渐热切,大家都像老友一样,这种氛围带动下,对季玉初的态度也少了几分尊敬,多了几分亲切。 这些人聊的话题一开始很轻松,渐渐地也回到公事上来,话题主要是柳家总公司新研发的一个人机交互系统,还没公开,在这个场合说出来,除了要拉投资给友人资金入股的好处之外,更重要的是想要获得季玉初的支持,能在市场上站稳脚跟。季玉初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从柳董几句话之间,了解不清楚这个项目的详细情况,只让他回头把项目介绍发他邮箱里,看过之后再做决定。 柳董舒了一口气,正事总算谈完,接下来大家都放开了喝起酒来。都是名利场上混惯的人,但现在没那个多讲究,柳董观察着季玉初没有对众人醉酒的丑态露出不满来,这才招呼一个侍者让他把提前准备好的人带上来。 很快,一些个貌美的男男女女被带着走进大厅,陪着各个事业有成或气质犀利或大腹便便的总裁、董事长们喝酒,季玉初是在场最俊美、最吸引人眼球的一个,但他一人坐在一边,身后还笔直的站着一个相貌不比他们差英俊男人,与在场的人气质格格不入,少爷小姐们虽然渴望,但一时间,也没人敢上前来。 那边,几个猴急猥琐的男人已经将手塞进了陪酒女模特饱满的胸部揉捏起来,季玉初不想看到这几个生意场上熟面孔的丑态,一团肥肉贴在人身上乱挤,多看一眼就会长针眼的程度,如果是俊男美女的活春宫,或许他还不那么介意。 他站起身来准备告辞。天色已晚,这个景区离季家城市中心的庄园还挺远,柳董邀请季玉初在城堡里住一晚,很热情,说是已经提前给他准备了屋子。虽然季玉初不缺房子住,离这边近的也不是没有,但柳董的盛情难却,加上喝了几杯酒,懒得再折腾,就顺势答应了下来。 柳董也没让人带路,亲自带着季玉初往提前给他准备好的房间里走。 “在三楼,和我们家月溪住对门。” 说完这句他欲言欲止,一直到了三楼,马上都快到季玉初的屋子里了,还在犹豫。 季玉初看不下去了,一个大男人这么扭捏,直接开口询问,“柳董还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是这样的……”柳董有点不好意思,“我家宝贝儿子……也就是柳月溪,他被我们惯坏了啊,大三该实习了,死活不愿意在我们家公司实习,非得让我给他在季董的公司找个实习岗位,他一直把季董当偶像来着。” “也不是什么大事,既然柳董都开口了,回头让人事给令公子安排一个职位便是。”季玉初无所谓道。 “麻烦季董了,我家月溪实在是太任性了,不过他工作能力还行,要是他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尽管教训,不用给我留面子。”柳董笑呵呵的。 小瑶心想,你想得美,还随便教训,你还想让我家主子亲自带你儿子啊? “没事的话我先休息了。”季玉初开始撵人。 “好的好的,您有什么需要喊一声就行,三楼一直有人伺候。”柳董总算完成了宝贝儿子交给他的任务,心满意足,告辞下楼去了。而从他带着季玉初上到三楼之后,他的宝贝儿子柳月溪就一直偷偷地关注着他们。 等到柳董离开之后,季玉初那间屋子的房门也随之关闭,对面房间里那道窥探的视线被锁在外面。城堡三楼只有两间屋子,且两间屋子面对着面,中间隔着空旷的面积,一间是柳月溪在住,另一间则是专门留待招待尊贵的客人之用,今天晚上就派上用场,季玉初住了进去。 床单被子什么的都已经铺好了,就连地毯都是新换的,不用再收拾。小瑶伺候着季玉初脱掉衣服,换上宽松的睡袍,正准备去浴室洗个澡,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季玉初眉梢一挑,直觉不会是柳董,他应该不会这么没礼貌。他微微一颔首,小瑶便走过去拉开了门,门口站着的是一张生涩却让人一眼难忘的面孔。眼含秋水,肌映春花,明明是个少年,却比女生还娇嫩漂亮。 柳月溪脉脉含情的眼神没有坚持一秒,便失望的垂落了下去。什么呀,开门的不是季玉初,是他身边一直伺候的下人,他有点气馁,但很快振作起来,开口询问道:“请问季先生在吗?” “你是?” “我叫柳月溪,柳董,也就是这家城堡主人的儿子,能跟季先生禀告一声吗?”柳月溪一脸期冀,琉璃似的眼睛眨呀眨,特别明亮,他清楚自己的优势,一般很少能有人不在他这种攻势下面败下阵来。 但小瑶不为所动,他帮柳月溪禀告,完全是出于对主人的忠诚以及良好的职业信仰。 “主子,是柳董的儿子。” 季玉初并不惊讶,原本打算让小瑶开门放他进来,想了想又没说出这句话,而是自己走到了门口,看到眼前的这个少年,长得不错,一点不像柳董,可以看出随他母亲,他母亲肯定也是一个大美人。 看到季玉初过来,柳月溪的眼睛“唰”一下就亮了起来。 “季先生,很高兴认识你,您是我的偶像。”还是性幻想对象,柳月溪将剩下半句在心里补充完。 “你有事吗?”季玉初语气温柔,面对着美人,人们总是比平常有耐心,他也不例外。 “是这样的,我有一篇论文写的是您几年前牵头的一个项目,现在有一些问题,网上也查不到资料,您能帮我解答一下吗?”柳月溪为了能和季玉初多呆在一起一会儿,开始绞尽脑汁的编借口。 “可以。”季玉初看出来了他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却也没有拒绝。这么一个小美人,他有几分兴趣陪他玩一玩。 “那去我那边吧,资料都在电脑里。”季玉初同意了,柳月溪很惊喜。 季玉初点点头,披着睡袍走出屋子,小瑶随后也跟了上去。 三楼的两个房间结构一样,只不过柳月溪的房间装饰的比客卧温馨一些。季玉初跟着他走进书房,柳月溪电脑是关着的,谎话败露,他有点尴尬,看到季玉初没什么反应,才放下心来。 柳月溪打开电脑,找到文件资料,装模作样地问了几个问题。他只是想找些话题,季玉初的解答却并没有敷衍,聊了快有一个小时,柳月溪越听越认真,短短一段时间里,季玉初真的教给了他很多课堂上学不到的知识。 一个小时之后,季玉初教学游戏玩够了,有些乏味,柳月溪看出来他兴致不高,主动结束这些话题。 “都明白了,谢谢季先生,我受益匪浅。” “不客气。”季玉初点点头没有多说。他看出来柳月溪邀请他来想说的话一直没有说出口,扭捏的样子跟他爹一个德行。季玉初耐心告罄,懒得再跟他周旋了,开口道:“没事的话我先回屋休息了。” “等等……季先生!”见季玉初要走,柳月溪匆忙阻拦。 “怎么了吗?”季玉初转过头来,一脸玩味。 柳月溪下定决心,故作镇定,开口道:“季先生……我很喜欢您。” “所以呢?”季玉初恢复了面无表情,看起来俊美到有些冷冽。 “我的意思是您需要一夜情对象吗?我可以自荐枕席吗?”柳月溪着急之下冒出来一串话,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只想在心里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庆幸的是,季玉初像是很喜欢他的口不择言,看他懊悔的样子甚至露出一丝笑意。 “我喜欢听话的人。”季玉初意味深长道。 “我很听话,绝不给您惹麻烦,也不会纠缠您。”柳月溪着急剖白。 “那行吧,看在你长得这么好看的份上,给你个机会。” “过来。”季玉初朝他勾勾手,柳月溪便像中了魔力一样顺从地走了过去。 季玉初端详着他精雕玉琢一般的俏丽脸蛋,想到等会将在这张清纯的脸上出现的淫荡表情,内心涌现出一股隐密的兴奋来。他把柳月溪按在地上跪倒,单手解开睡袍,就要把柳月溪的脸往自己胯上按。 “那个……”柳月溪轻轻地反抗了一下,红着脸开口,“可以先让他出去吗?被人看着的话我可能会放不开。”他指的是小瑶。 要是其他人开口说这句话,季玉初肯定会让他滚蛋了。但现在他兴致正高,对柳月溪观感也不差,就依了他。 “小瑶,你先回屋子等我。” “是,主人。”小瑶恭敬地弯下腰回话,不带一丝表情,好像被赶走的不是他。 “好了,他走了,你现在可以开始了,给我专心伺候。”季玉初再次把柳月溪的脸按了上去。 柳月溪猝不及防,本就跪得不稳,这下子直接扑到季玉初身上,他扶着季玉初的大腿直起身子,伸出凝脂一般的手脱下了那层束缚着欲望之源的薄薄布料,已经微微硬挺的大肉棒随之弹了出来,头角峥嵘,像是一个悍僧,圆硕的鸡吧头直指柳月溪挺翘的鼻梁,距离之近,他能闻到马眼里吐出的前列腺液的味道,有一种深海的腥味,令他沉醉。 柳月溪怔忪了一瞬,接着像被魇住了一样,无师自通地伸出艳红的舌头挑逗着挺立在他面前的大肉屌,舌尖滑过饱满鼓胀的龟头,灵活的缠绕过系带,在冠状沟扫过,抬眼像上看的眼神仿佛带着勾子,一眼让人情动魄飞,体酸骨麻,仿若灯下摄人心魄的妖精。 季玉初呼吸变得浊重,他粗暴地将柳月溪漂亮的嫩脸压在耻骨上,浓密卷曲的阴毛扎着他的脸。柳月溪鼻尖呼出的气息喷在紧贴的耻骨处皮肤上,痒痒的。 不知道是不是体质差异,柳月溪的脸很冷很凉,加上他皮肤好,脸蛋又嫩又滑,触碰着很舒服,季玉初就故意用勃起时火热的大鸡吧顺着柳月溪的脸蹭来蹭去,尤其喜欢用茎身在他的下巴上滑动,从侧面看,像是柳月溪下半张脸上长出一根鸡吧。动作之间,柳月溪的脸也被杂乱坚硬的阴毛磨得通红。 等到柳月溪的脸也沾上他下体的气息,被他用鸡吧磨得变热,季玉初才停下来他蹂躏的动作。拽着柳月溪的头发将他的脑袋仰起来,能看到他娇嫩的皮肤被磨出一些极其纤细的红痕,鼻梁上、嘴唇上还挂着几根不小心蹭上去的耻毛,看上去狼狈又淫荡。 季玉初开心了,玷污清纯的少年让他兴奋,他用左手虎口掐住柳月溪的下颌,迫使他大张着嘴巴,右手将那几根阴毛从他脸上捻起放入柳月溪的嘴巴里。 “咽。”季玉初言简意赅地命令。 柳月溪下巴被人卡住,吞咽的动作很是艰难。季玉初放松了一些对他嘴巴的钳制,等柳月溪将几根耻毛全吞下肚子里之后,复又卡住他的下颌,比上次更用力,迫使柳月溪嘴巴张的更大更开,下颌骨快被捏碎了。 季玉初挺起腰身,把挺翘粗长的巨大阳物一寸一寸送进柳月溪的嘴巴里。屌头很大,刚一进去就占满了整张小嘴,空气被挤压殆尽,鸡吧前端的血管亲密接触着湿热的口腔内壁,又热又爽,季玉初还故意用手控制着鸡吧头在柳月溪的嘴巴里搅动了几下,然后一声招呼也不打就往喉管里继续塞。柳月溪被顶得止不住生理性的干呕。 粗长的鸡吧逆着喉咙里的软肉一直往里面捣,直到龟头被纤细的管道卡住,再塞不进去一毫,季玉初才不甘心的停下继续往里面深入的动作,就在着一截喉腔里,把柳月溪的喉咙当成小逼肏了起来。 他甩动着精瘦有力、不带一丝赘肉的腰,双手控制着柳月溪的脑袋不让他反抗,浅抽深送,大鸡吧硬得跟铁棒一样,在柳月溪娇嫩的口腔、喉管里不带章法的冲撞,动作毫不怜惜,甚至有一些粗鲁。腰胯蓄力,在他大力的操干下,两颗沉甸甸的卵蛋缀在鸡吧根部,随着大屌前前后后的肏弄中一下一下地甩在柳月溪的下巴处,发出肉体撞击的“啪嗒”声响。 肏了有一千多下,后面几下大鸡吧抽出来时带着几缕不明显的血丝,竟是龟头把喉管或者口腔里的肌肤捅破了。季玉初把狰狞丑陋的紫黑色大鸡吧从柳月溪的嘴巴里抽出来,捏着屌身甩了几下,接着作画一样,将上面的血丝和口水全部涂抹在柳月溪的脸上。这才放过他的脸蛋和嘴巴。 “掰开腿坐桌子上来。”他们是在书房,有一个很大的木质书桌,上面除了放的有电脑和书籍之外,还剩下很大的空间,季玉初便让柳月溪坐在桌子空处准备挨肏。 柳月溪来不及摸一下沾着黏液和血丝的脸,就顺从地爬上了书桌,屁股坐在桌沿上,双手从大腿根部绕过去,撑开下体,尤其是露出下面那口小穴,然后手掌按在桌子上撑着身体。做好这些,他才有机会用舌头在口腔里舔了一圈,明显尝到了血腥味,看来刚刚被季玉初肏破的是口腔壁。 季玉初接近,将柳月溪两条细长匀称的玉腿架在自己双肩上,后者就变成了一个屁股朝天的姿势,有些滑稽。不过,这个姿势下,柳月溪的小逼看得更清楚,方便季玉初肏干。 在口腔里肏的那一会儿,季玉初的阳物已经完全勃起,胀大了一圈,变得又粗又长,气势骇人,凶器一般。前端的蘑菇头像是一把撑开的小伞,尿道口止不住地往外冒着淫液。季玉初将屌头上流出的滑腻的前列腺液在柳月溪的穴口涂了一圈,全当作润滑,之后便挺着鸡吧往小逼里面送,坚硬的深紫色龟头冲开逼口,蹭着肠壁上的媚肉一丝一丝往里面开拓。 季玉初本就资本傲人,下身的驴屌不是一般的大,柳月溪又是雏儿,被季玉初开苞时除了心愿满足的兴奋,剩下的就是遮掩不住的紧张。季玉初察觉到了他的紧绷,他也陷入了瓶颈,只肏进去一个龟头就被青涩紧致的小穴卡住了,像被小嘴咬住一般,再送不进去。 为了让柳月溪放松下来,季玉初贴近柳月溪的脸,随后,一只修长如玉、骨节匀称的手遮住了他的眼睛。柳月溪看不到外面的情况,支楞起耳朵捕捉每一处细小的声响。 趁着他的注意力放在耳朵上,下半身有所放松,季玉初挺腰猛地向前一送,龟头顺利的冲破了卡着它的禁锢,大鸡吧一下子被肏进去了半根。 柳月溪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肏弄得止不住叫喊一声,只喊了这一下,很快便像被掐住脖子一样止住了叫喊。 “好了好了,怎么跟我上床像受刑一样。”季玉初少见的没有生气,反而还安慰他。 “没有……我就是……控制不住,季先生的……太大了。”柳月溪含糊着解释,那几个字像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偏偏季玉初非要逗他,不让他如意。 “不会叫床吗?我不喜欢奸尸,我喜欢浪的。”季玉初故作严肃。 “我可以学,您教教我。”眼看季玉初像是生气了,柳月溪匆忙解释求饶。 “那好,在床上要叫我主人。”季玉初想到现在呆的是柳家的房子,甚至柳董还在他们不远处休息,他的儿子雌伏在自己身下,季玉初突然起了坏心思。 “或者叫我爸爸,我会更喜欢。”多像乱伦啊,这种冲破伦理的刺激让他更兴奋。 “你呢,就是爸爸的小母狗、小骚货,每天张开骚逼勾引爸爸的大鸡吧肏烂你,天生是爸爸的鸡吧套子。” 柳月溪洁身自好,从来没接触过这般令人面红耳赤的淫声浪词,听到这话脸色就红的像是涂了胭脂,但为了让季玉初开心,还是开口浪叫着重复了这些骚话。 在柳月溪艰涩地复习着这些淫声浪语时,季玉初也被他喊得按捺不住,龟头跳动了一下,随后就往里面捣,它在前方冲锋陷阵,鸡吧横冲直撞,劈开蠕动的淫肉,鸡吧头又像是上面长了眼睛一样,很快便摸索着到了软软嫩嫩的花心。 季玉初双手用几根手指夹住柳月溪的乳头往上面扯拽,又用指尖在细小的乳孔处抠弄,小小的乳头很快就被他玩得肿了起来。柳月溪却忍受着胸部的疼痛感,反而挺起胸膛往季玉初手里送,让他玩得更方便。 手里亵玩着乳头,鸡吧也没闲着。季玉初在性事上经验丰富,完全可以一心多用,他在大屌往小穴里面肏时,故意用龟头在深处的逼心里乱捣乱凿,抽出来时茎身上鼓胀的血管和棱面重重刮过娇嫩的肠壁,柳月溪一个小处男怎会受的住,被玩得浑身止不住颤抖、娇喘。 他们俩在书房毫不顾及的媾和,与此同时,一楼的柳太太接过他吩咐佣人煮好的夜宵,亲自端着向柳月溪的房间走去。 到了三楼,她敲了敲外面的房门,没有回应。她的宝贝儿子正沉溺于和心上人疯狂的性爱里,丝毫没听见外面的动静。 三楼的两间房子是三进的,柳太太直接推开外面的房门走了进去,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屋子太大,有时候听不见外面的敲门声,她都是直接进去。 柳太太端着宵夜往里面走,她准备直接去书房看看,要是儿子在书房学习的话正好给他端过去吃,不在书房说明儿子已经睡了,她就可以直接走了。 书房里亮着光,柳太太心中一喜,走近却听见一些不同寻常的声音。走得越近,这声音越清晰,柳太太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声音之后,还以为是儿子在书房里看黄片,只是这叫床声怎么跟月溪的声音这么像。 她正想敲敲门给里面的人一个提示,以免两人撞见尴尬。哪知书房的门压根没有关结实,透过门缝,她看到自己的儿子荡妇一样在书桌上大张着双腿,一个身影正压在他身上猛烈地耸动。原来她听到的不是黄片里的声音,叫床声真的是儿子发出来的。 柳太太第一反应是气愤,气这个玷污自己儿子的男人。理智上,她应该上前敲门提醒里面那个不知羞耻欺负自己宝贝儿子的男人,或是给儿子一个面子,装作没看见走出去。但鬼使神差地,她都没有付诸行动,反而眼睛像黏在屋内两人身上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因为在那个压在柳月溪身上肏干的男人侧头时,她看到了他的面孔,是季玉初。 “爸爸的大鸡吧好厉害,要把小母狗干坏了……唔……呃啊……骚逼被捅穿了……” 儿子淫荡的叫床声将柳太太唤了回来,听着里面不绝于耳的“啪啪”肏逼声,她感到下体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柳太太小心翼翼地将托盘放在地上,不发出一丝声音,然后她靠着墙,一边窥视着门缝里面的场景,一边伸出手摸到下身的裙子里,内裤果不其然被淫水浇透了。 她一只手捂住自己嘴巴,避免叫出声,另一只手的手指拨开湿淋淋的阴唇,在花穴里不断抽插,发出细小黏腻的水声,还好书房里面的动静更大,完美的盖住了她发出来的声音。她骚逼里面流出来的淫水很快涂满了一直手,还将地板浇湿了一片。 “贱货的骚逼好会夹,爸爸的大屌要被骚宝贝夹断了。”季玉初一边肏一边夸奖,只感觉柳月溪的小逼越肏越紧致,里面又湿又热,媚肉还会主动讨好大鸡吧,插进去真跟婴儿进了子宫一样舒坦。他全心投入,还不知道门口有个美艳的少妇正看着他们俩的活春宫自慰。 “好烫……鸡吧好烫……啊……好爱你……爸爸……”柳月溪失神大喊。 季玉初将他从桌子上抱了起来,托着他的屁股,让他的双腿缠绕在自己腰间,跟树袋熊一样,期间鸡吧并没有离开柳月溪的体内,他们下体相连换了个姿势,鸡吧在小穴里转了一圈,动作时酥麻感更加强烈。整洁的书桌已经被他们搞乱了,擦到反光的桌面上还流着一滩淫靡的水迹。 等到柳月溪双腿圈住季玉初的腰后,季玉初托着他屁股的双手就松开了,等于他现在整个坐在季玉初的鸡吧上,屁股挨着屌根和蛋囊,这跟鸡吧撑起他一个大男人的体重,这下肉棒是真的全塞进了柳月溪的小穴内,怪不得他感觉自己快被捣穿了,五脏六腑都被大肉屌挤得移了位。 季玉初开始往上顶,他扶着柳月溪,却不是给柳月溪借力,而是为了防止他从自己鸡吧上掉下去。 重力的缘故,肉刃本就进得很深,季玉初又使劲往上肏,用力得腰腹和屁股上的肌肉都显出轮廓来。大鸡吧在柳月溪身体内打开一条通道,又把这条通道填满。龟头和粗壮的茎身挤在柳月溪的体内,像是要把他的内脏挤出去,取而代之。 他们的下体紧紧相连,季玉初胯间的阴毛扎在柳月溪白嫩的屁股上,粗重的呼吸就在他的耳畔,柳月溪却什么都意识不到了,他已经被肏傻了,无意识的流着口水。 透过门缝,柳太太看到季玉初修长的双腿、精瘦的腰腹和性感的屁股,他动作时,卵蛋不断甩动,有时候柳月溪体内骚水太多,鸡吧就会滑出来,柳太太便能看到那根令所有男人嫉妒、女人爱慕的粗黑大屌弹一下,接着被季玉初继续埋进肥白的屁股中,肏进儿子的骚逼里。 柳太太一边观察,插在逼里搅动的手指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光是看着季玉初肏自己儿子自慰,她就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书房里,季玉初抱着柳月溪又肏了几百下,鸡吧开始“突突”的跳动,蛋囊处更加活跃。他最后用尽全力往上一顶,鸡吧进入之深,龟头快要从柳月溪的喉咙里顶出来,柳月溪则被他这一粗暴的动作肏得白眼直翻。 季玉初终于到了高潮,马眼一张,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喷涌了出来,烫得已经麻木的柳月溪又是止不住的浑身颤抖。 精液射完之后大鸡吧却并没有抽出去,而是对着花心,射出了一股股滚烫的热尿,浇在逼心,烫得柳月溪大喊一声,将里面的逼肉都快烫烂了。柳月溪上半身被季玉初倒吊,下体朝上,脑袋朝下,鸡吧塞在体内堵着精尿不让流出来,像是半截身子从季玉初的鸡吧上张出来,季玉初抱着柳月溪的腰胯,晃了几下挂在鸡吧上的身子,像是要把这些浓精和尿液在柳月溪体内荡匀一圈才满意。 而门口的柳太太也达到了高潮,在潮喷之后,她悄悄提上了内裤,端起托盘,一声不响地走了出去。只有门口那一滩在灯下闪着光的水液,证明了门口发生的一场淫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