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江之颐也会生气爱
江之颐抱着这个埋在他怀里呜呜直哭的白栗,满肚子火气,就是没处发泄。 江之颐不可能把白栗怎么样,他比傅俭更早知道白栗是个渣受,可以说第一眼就看穿了白栗,从白栗的罩杯到白栗的秉性。 无奈命中有此一劫,偏偏要上白栗的贼船,明知道白栗见一个爱一个,还是壮烈加入了战场。 江之颐本来想得很开,反正白栗已经被傅俭开苞了,再给傅俭操几下也没所谓,而且江之颐不确定自己除了迷恋白栗的肉体还有没有多余感情,他正处于迷糊的恋爱摸索阶段。 江之颐本来是这样打算:他忙着猎杀蒋奕禾,没空全心全意照顾白栗,白栗这种满脑黄汁没有事业路线的海棠美人,一看就得要男人全天候伺候,所以江之颐想法跟蒋奕禾有些不谋而合,蒋奕禾是担心自己太阴间会反噬白栗,江之颐是担心自己装逼的捉鬼发财升级龙傲天事业线会无聊到白栗。 想来想去,那确实只有这位一身正气,马克思主义,充满温暖阳气,重点是,钱多到没处花的霸总傅俭最适合给白栗当保姆了。 江之颐对傅俭的占有欲很放心,只要白栗别惹上阴间的玩意,基本上没有什么阳间的苍蝇可以飞进傅俭眼里。 看来他果然高看了傅俭,低看了白栗。 白栗神他妈把他的最大死对头、终极猎物蒋奕禾也勾成恋爱脑外加二号大鸡巴工具了。 傅俭偏偏这时玩起了囚禁。 江之颐直接被踢出赛场一个多月。 江之颐没蒋奕禾这么不要脸,天天爬傅俭墙头,连睡白栗的床都跟傅俭用一张,如此不要脸的蒋奕禾,也不难理解他怎么就无师自通绿茶的本事了。 江之颐剧情需要入了娱乐圈,有条装逼打脸的龙傲天路线,和傅俭一样忙得不可开交,他也是为了拯救一下走火入魔的心理状态,打算远离白栗一阵子,江之颐还计划着等自己恢复正常了,升到满级了,直接带白栗隐居来着,这下越陷越深,越来越魔怔,再带白栗就,就不叫隐居世外桃源,而应当是拐白栗当压寨夫人。 江之颐远离白栗纯属自己折磨自己,每天发疯地想要白栗,只能憋着。 白栗有啥损失的?甚至多了两根大鸡巴! 看着白栗替蒋奕禾奋不顾身挡刀,江之颐第一次感受到烧心的嫉妒,这种火辣辣的感情江之颐从小就没有,不然也不可能成了修仙人瑞,属于天才选手,从小就有慧根。 江之颐酸甜苦辣的恋爱青春期在他横跨八个世纪之后姗姗来迟了。 江之颐控制自己不对白栗做过分的事,闷声闷气地问白栗:“你跟他认识多久,为什么要帮他挡刀?” 白栗根本就没听他说什么,委屈得要命:“呜呜呜呜栗栗流血了……栗栗只有小逼才可以流血……” 妈的,不黄就会死吗!! “白栗。” 江之颐声音过冷,让白栗没法再沉溺于自己的情绪,他眨眨眼,挤掉了一大堆眼泪,窝在江之颐怀里,仰头朝江之颐的脸上看去,还是这么冷峻的帅脸,不过看起来藏着闷雷,面庞紧紧绷着,眼神也很凶。 白栗一下就软掉了,把江之颐抱得更紧,江之颐原来生气起来帅得不亚于傅俭,实际上傅俭老生气,就少了几分惊喜的感觉,不像江之颐死人脸上难得出现除面瘫和射精以外第三种表情,白栗觉得他好苏。 这时的傅俭身上一阵恶寒,一边签字一边叮嘱秘书:“看来最近天气变冷,叫保姆给白栗添衣服。” ……还是完全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白栗因为被江之颐凶巴巴的模样苏到,都忘了喊疼了,等他反应过来,手心完全愈合,只剩下一条新生的疤痕。 这条疤让在意外表的白栗很膈应,不满意地撅起嘴,他对这种唯心的操作接受度非常好——其实大脑什么也没想,只知道臭美罢了。 江之颐更膈应,他以后但凡看见这条疤,就得回想起白栗替蒋奕禾挡刀的样子。 白栗一向乐观,擅于自我排解,不然也不可能收了一百零八个男朋友还能让他们井然有序地伺候他,闹脾气需要适当,自己蛮横不讲理,后宫也会乱套的。 白栗虽然不太满意,但是摸摸这条有些凹凸不平的疤痕,撅着嘴咕哝:“给老公撸鸡巴会更爽的,是好事,嗯。” 江之颐:“……” 江之颐突然搂紧白栗,揪住白栗的下巴,白栗立刻把红唇撅得更高点,朝着江之颐索吻,表情看起来傻乎乎的,但是男人岂不是就吃这一套。 江之颐现在心情很差,非常差,没空跟白栗甜宠,声音冷冷清清的,跟平常没太大差别,可总觉每个字都带着浓浓的酸气: “你喜欢上蒋奕禾了?” 白栗睁开眼,看到江之颐蹙着眉,一脸受伤,他觉得心疼,可是对后宫开诚布公是他的做人准则,白栗对天发誓,他只会在上床的时候骗骗人,比如说不太爽的时候装得高潮迭起什么的,当然这种情况很少,海棠管理局发现这么不中用的攻,会直接把他雪藏滴。 实际上是白栗不会走剧情线,一个肉文受,玩啥智力呢。 “嗯嗯,喜欢他。” 江之颐眼睛发红。 他半晌沉默不语,又问:“爱上他了?” 这话一说出口,江之颐恍然大悟,问出这种话,说明他对白栗不止是肉体吸引,他爱上白栗了! 白栗简直半秒都没想过:“嗯!超爱的!” “……” 白栗看江之颐这个快要走火入魔黑化疯批的样子,江之颐表情痛苦,内心挣扎,白栗就知道江之颐性感,惊叹着你原来还有这么时髦的一面,立刻用脸蛋蹭起江之颐的胸膛,受过伤的白栗满腔都是委屈,他没空关心攻委屈不委屈,只想跟攻撒娇,要江之颐宠他才行。 “也爱你啦!” 江之颐表情一点也不轻松,完全不吃白栗跟买一赠一一样大促销的表白,手指在白栗娇嫩的皮肉上捏出指痕:“害怕我才这么说吧。” “哪有!就是很爱你嘛。” 紧接一堆黏糊糊的老公老公。 江之颐脸色发白,白栗把有伤疤的手掌凑到江之颐唇边,很不懂风情地让江之颐给他吹吹,好踏马胸小无脑……江之颐抓起白栗的手掌,突然用力地舔起这道伤疤来。 白栗立刻娇羞(装的)起来,把脸藏在江之颐的肩膀上,给江之颐舔手,羞得(装的)不敢看他,嘴里呜咽。 江之颐另只手摸进白栗屁股里,一下就摸到了白栗正等男人摸的湿润肉缝。 好家伙,手上挨了一刀,屁股里全是水! 江之颐对白栗的肉体驾轻就熟,一把捏住白栗肿胀的阴蒂,白栗两条滑腻的白腿夹住他的手蹭来蹭去,因为快感发着颤,白栗小穴里还留着傅俭用生气爱内射进的精液,所以白栗屁股里的水,也不完全是水,有三分之一是漏的精。 江之颐很纳闷,怎么就什么时候都满肚子精液! 江之颐用手指奸了白栗小穴两下,便知道这泡精射进去没多久,他也不想弄清到底是傅俭的还是蒋奕禾的,没什么必要,翻身按住白栗,强制将白栗摆成跪趴的姿势,白栗还没反应过来,屁股还没撅起,一条滚烫的硕大阳具就贯穿进来,把他阴道撑得满满当当的。 白栗演都没法演,锁起眉,仰着脑袋闷哼了好几声,全身都绷紧了,肌肉在江之颐粗暴的结合之下战栗,江之颐压住他的脊背,让白栗的屁股垂直地撅了起来,这么畅通无阻地操白栗。 白栗很久没吃江之颐的鸡巴,这根阴茎上略显陌生的弯度和区别于傅俭蒋奕禾的龟头形状让白栗无比兴奋,阴道因为刚被傅俭干过,还保留着性爱的余劲,江之颐怎么粗暴都只会让他更欢愉更放浪。 白栗夹紧大腿内侧,吸紧小腹,夹得江之颐开始发喘,白栗自己也更爽,本来纤薄的肚皮之上就隐约有着江之颐阳具进出的形状,现在更加明显,甚至这么大条鸡巴出现在他娇嫩白皙的肚皮里面,肏得他肚皮都在发颤,显得有些狰狞了。 江之颐捏开白栗的臀肉,连后穴都扯开,原本被鸡巴撑得紧绷绷的阴唇又被强制拉开,白栗感觉自己的阴部绽开了,被江之颐的鸡巴挤出盛放的花瓣一样,他把脑袋埋进床上的被褥里,这样尽情地享受性爱,下体完全交给江之颐,连宫口都对准了江之颐肏弄的角度,江之颐找都不用找,每一次都用龟头尖端撞在这团肉口上,爆操几十来下,整颗龟头都凿了进去,阳具在此时膨胀,竟然有点像成结的架势。 白栗被江之颐的龟头扯得子宫都在痉挛,他身体和女性差得很远,是个极其耐操的物种,导致鸡巴只要操在合适的位置,白栗除了爽和更爽,不会有任何不合时宜的感觉。 江之颐操着白栗的子宫,顺理成章地射精进去,让白栗的肚皮微微发鼓,又成了满满当当的精液容器。 * 傅俭提前下班,立刻去白栗房里看人。 他连手里的文件都没来得及放下,可一打开门,这些极端机密的文件瞬间从傅俭手中滑落,像废纸一样散了一地。 傅俭根本不顾上理会这些协议和合同,鞋踩了上去,留下一个灰扑扑的脚印——鞋都忘了换,确实着急想见白栗。 他的面色跟死了一样,因为白栗正奄奄一息地合着眼,腹部被薄被敷衍地裹住,大腿流满了精液,而洁白的床单上洒满了触目惊心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