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囚禁如此美妙的事
白栗夹着傅俭快速抽动的硕大阳具,两条腿艰难地支撑着身体,为了满足傅俭的恶趣味,更准确地说,为了满足读者的恶趣味,白栗必须强忍着全身沸腾起来的骚浪,他这种熟透的美人受,身体敏感程度远超于正常水平之上,傅俭的阳具每插在他小逼里操干一下,快感就如同狂潮一般滚过全身。 白栗爽得只想趴在哪撅屁股,让傅俭努力打桩,他只顾着享受就好,可是傅俭特别生气,所以……他就甭想痛痛快快挨操了。 白栗很乐意在操逼的事上被攻玩弄,虽然会被玩哭,但是白栗觉得好刺激,能在某种程度上提升快感,白栗非常配合傅俭,全身哆嗦着趴在洗手池边上洗菜,他的小批就和水龙头一样,傅俭的鸡巴就像抽水泵,往里一操,被撑到饱胀的穴口就会挤出飞溅的水液,不多时,白栗就把自己连屁股带腿,再带上傅俭的长腿全部喷得脏兮兮的,淫荡得超出常理。 白栗高潮被傅俭顶出零零星星的火花来,一瞬间,他手里的蔬菜扑通扑通掉进池子里,自己也什么也顾不上了,抱紧料理台边缘上的棱角,并紧大腿,吸着小腹,狠狠地夹住傅俭的阴茎,把傅俭夹得爽得要死,这可是海棠来的家伙,傅俭还想玩过他? 傅俭爽了,就操得更用力,叫白栗更爽。 这个骚货大美人,成功刺激傅俭把他送上顶点,大脑释放出疯狂剂量的极乐多巴胺,毛孔瞬间渗出密密麻麻带着快感的汗珠,白栗完全失去控制身体的能力,他全靠批里粗壮的鸡巴支撑自己。 傅俭一把扶住这个软成烂泥的美人受,不然白栗得把他的鸡巴坐断,傅俭现在可没法温柔了,他捏住白栗的胯骨,每一次把鸡巴塞进白栗批里时,傅俭就强制让白栗的臀肉撞上来,那绵密的肉浪就滚在傅俭小腹上,鸟窝上,触感像一大堆柔滑的果冻。 白栗喷泄着大量淫水,任凭傅俭发落,他叫的床都赶不上挨的爆操,嗯啊几声就被干得噎住,如此循环往复,不止看起来,连听起来都被操坏了。 傅俭发现白栗真他妈很喜欢被惩罚啊,自己甜甜蜜蜜跟他做爱的时候,白栗完全赶不上现在发浪的程度,傅俭是操得极爽,可他本意惩罚这个乱搞的浪货,结果成人之美,又叫白栗爽死了,到底是惩罚,还是奖励? 傅俭硬憋住精关,他的鸡巴在白栗战栗的肉穴里涨成可怖的紫色,已脱离正常人的状态,看来肏弄白栗这个从奇怪次元穿来的奇幻色彩(黄色)的生物,再加之一个玄学人仙江之颐,再加之一个阴间厉鬼蒋奕禾,傅俭心里是唯物,身体却办不到了。 他用这根诡异持久的肉茎捅着白栗的逼穴,强制白栗趴回洗手台,冷冰冰地逼迫他:“继续做饭。” 亲娘的,白栗觉得傅俭这样太性感啦!! 白栗大哭:“高潮好凶,栗栗做不到!”“要去了!”“栗栗要被操死了!”这些骚话,手里却努力地拾起掉满洗手池的食材,拾起一个,傅俭就爆操一下,让白栗又失手丢掉,来来回回,小批都被操麻了,他一样食材都没洗好。 白栗开始推搡起傅俭的下腹,他推得这么无力,还是没有赢得傅俭的同情,“啪!!”的一声,更狠地干进肉穴里去,连鸡巴根部都齐齐整整塞进穴里去,不留一丝余地。 傅俭的阳具因为愤怒还在涨大,他们结合得这么彻底,谁能看出白栗这么小一只,批这么小一枚,里面居然塞着这么大的肉棒! 白栗彻底放弃了,高高地撅起屁股来享受,舒舒服服地挨了两下操,傅俭怎么可能让他这么舒服?!使起坏,停下来堵着穴,傅俭停的时间越长,白栗的小逼就越消受不了,原本只是默不作声地发骚,结果穴肉裹着傅俭的鸡巴发起浪来,因为欲求不满,在肉茎上蠕动,傅俭被这逼咬得喘粗气,即便如此,也不如白栗的愿。 啪! 傅俭打了白栗臀肉一掌,没敢使劲,这团嫩肉上还是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白栗呜呜着扭起屁股来,难耐地吞吐着傅俭的阳具,可是只能慢慢地来,磨得两个人的性器都火烧火燎。 白栗哀求着:“老公操操我……呜呜呜老公操我……” 傅俭质问他:“你不是肚子饿么,不做饭就会一直饿肚子。” 说着,白栗的肚子就咕咕叫。 白栗不想管自己的辘辘饥肠了,居然说:“灌饱栗栗的子宫就不会饿了!” 骚话真是层出不穷! 手掌撑起台面,两腿颤颤,更加努力地挪着臀肉吞吐鸡巴,每当小穴吐出一截阴茎,便可见傅俭这根鸡巴被白栗的小粉逼吃得湿漉漉、水亮亮的,颜色发紫,无比狰狞。 可惜白栗被后入,完全看不到。 如果看到傅俭鸡巴的状态,大概……会更兴奋吧? 傅俭攥住白栗纤细的腰肢,这腰便再也不能晃着吃鸡巴自娱自乐,白栗哭得泣不成声,哀叫老公老公,也不再试图求饶了,他虽然情商没有,但是黄商极高,他很清楚傅俭现在这个状态,越向傅俭示弱,傅俭就越要欺负他。 白栗也很清楚粉丝们就喜欢看攻欺负他,但是鸡巴卡在屁股里,这种滋味可太难受了,这位大骚货现在一心只想被爆操。 傅俭开始坏透地用鸡巴慢慢地磨,直在白栗纤薄的肚皮上撑出一个伞状来,白栗噗嗤的又潮喷了,傅俭感到阴茎根部淅淅沥沥地往下滴水——白栗的杰作。 白栗抖如筛糠,声音听着快断气了:“老,老公,别顶我,呜呜别顶我,小逼好酸……” “昨天有人这样顶你么。” “……没有……没有……” 傅俭心情好了一点,虽然他知道白栗在说假话。 现在看起来是白栗被他操坏,实际上,他才是真的被白栗整得够呛,白栗根本不觉得自己淫荡、花心有什么不对,白栗愿意撒个谎骗骗他,傅俭都觉得是长足的进步。 紧接,白栗喃喃着:“……别人没有这样顶呜呜呜。” 傅俭的眼睛里登时窜出火来,他一言不发,提起白栗软塌塌的腰,狠狠地爆操,白栗终于被操舒服了,兴奋得栽在他怀里喷阴精,傅俭真拿白栗没办法,不可能跟他一刀两断,惩罚也动不了真格,只能拿他的逼做文章。 结果把小批弄到这么爽。 傅俭精关破开,捅在白栗子宫里,射出大量的精液,慢慢地把白栗的小腹射到鼓胀起来,正如昨晚的男人对白栗所干的事。 傅俭射完,猛地拔出鸡巴,白栗小穴还张着口子,精液因为内射得太深,竟然一滴都没流出来。 不过白栗腿一软,攀住料理台,压到了小腹,顿时子宫里这些流动的外来液体一股脑往下跑,涌出了穴口,流得白栗腿上一道接一道。 傅俭射完精,脸上的郁气却在加深,被白栗夹得全身爽得发麻,脸上却不见一点享受,直勾勾地盯着白栗这个爽坏的样子看。 白栗连着两天高强度做爱,男人都这么猛,吊着的胃口总算被喂饱,白栗眼睛半眯起来,肚子咕咕在叫,表情却是吃饱喝足的餍足之色。 而且是撑死的那种神色。 真够气人的。 白栗哆嗦着两条细腿,觉得自己更爱傅俭了,当然,也爱江之颐和蒋奕禾,虽然他连蒋奕禾的名字都不知道。 白栗情绪一来,什么都要表达出来,哼唧着“好爱老公!”“我要给老公做饭才行!”,小批被喂饱了,白栗精神无比高涨,努力地洗干净食材,在案板上艰难地切菜—— 高潮过太多次,白栗手指全在发抖,连拿刀都吃力。 傅俭瞧着白栗努力给他当人妻的样子,他囚禁白栗,教训白栗,快乐的是白栗,难受的是他。 傅俭已经拿出浑身解数了,给白栗摆臭脸,白栗看不见,爆操他是便宜他,真惩罚又不舍得,傅俭宣告没辙。 他夺了白栗手里的菜刀,丢到一边去,白栗困惑地看他,傅俭真不想说关心白栗的好听话,可是他还能凶他么? “手抖成这样,想把手指切下来吗。” 白栗宣布爱死傅俭,傅俭强制爱玩得可真带感,明明一点sm都不沾,可是比起纯粹折磨他的小批好玩! 这就是剧情加肉的力量! 白栗扑进傅俭怀里,幸福道:“老公好关心我哦,我喜欢给老公做饭,不会切到手的。” 傅俭的怒气一瞬间变得蔫巴巴的,看着白栗窝在自己怀里的毛茸茸的脑袋,他连臭脸都摆不出来了,傅俭露出一脸被白栗欺负到绝望的表情,白栗这个被欺负的娇软美人受,却始终笑眯眯的,他做的孽,他啥也不知道!! 傅俭有气无力地揉了揉白栗的脑袋,把白栗抱起来,抱出厨房,这里都是危险刀具,白栗这样子跟他撒娇,他再生气也只能闷在肚子里。 白栗跟着傅俭洗了个鸳鸯浴,泡在浴池里还是无限爱意地抱着傅俭撒娇,这下子,倒变成江之颐和蒋奕禾成人之美,便宜了傅俭,他俩给白栗骚透的身子推波助澜,让白栗在傅俭这里爽到顶点,爱全给傅俭了。 傅俭全程不说话,给白栗搓小逼,阴着脸问白栗到底跟谁操了,白栗就笑嘻嘻地说个:“保密!不告诉你!” 他妈的,他觉得乱操是件很正常的,可以开玩笑的事是吗?! 傅俭当时差点掐住白栗,狠狠地晃他,把他满脑子的黄水摇出去不可!! 傅俭手指动了动,到底还是没舍得,只能愤愤地捅进白栗小逼里,表面是掏精液,实际是奸奸他出口气,越奸白栗越黏人越骚浪,他越气得想死,把白栗奸喷了,愤愤拔出手指,不给白栗再占便宜。 他们这些口口攻能玩的强制爱,对白栗来说全是福利!! 傅俭订了一桌酒店的菜送进别墅来,把白栗喂得子宫也饱了,胃也饱了,这下子,白栗是真的快乐得要飞升。 白栗吃饱喝足,肉体满足了,开始有了精神追求,傅俭没明说他要玩囚禁梗,白栗却先美滋滋地、无比期待地问问看: “你要囚禁我吗?” 傅俭看着白栗这个闪闪发光的眼睛,他是真的说不出话。 白栗越看傅俭这副黑化的样子,越觉得囚禁梗有戏,白栗主动走进卧房里,向傅俭保证:“老公只要你不同意,我一定不会出去的,你一定要多来操操我哦!” 嘭! 白栗关了门。 里面响起电视剧的声音,不时混以白栗追剧的清脆笑声。 傅俭站在白栗门前沉默了良久,一股邪火冲上来,他知道自己不能把白栗怎么办,不千方百计惩罚白栗了,一脚蹬开门,一边拽皮带,一边往躺在床上的白栗跨去。 压住白栗,把他衣服撕得稀碎,得到白栗骚到不行的夸赞,什么好爱老公,好喜欢被撕光光之类的,掏出鸡巴又是狠狠一顿爆操。 知道把白栗搞得两眼无光,眼神涣散,嘴角奶上批里都在流精,头发也被干得乱蓬蓬的,这般才提起裤子,摔上门上班去了。 白栗不适合被洗干净,这么骚,就该每分每秒都被他的精液泡着!! 白栗被傅俭出其不意一通爆操,加上江之颐和蒋奕禾爆操的余劲,精神已经飘飘然登入仙境,白栗颤着手指,抹了嘴角的精液含住,细细地吸吮,小批里的阴唇都被源源不断涌出的精液撑开了,他美满得快哭,喟叹着: “被囚禁真的好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