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一起爆操(二更)
江之颐迷醉地跟着白栗玩69,他舔着白栗的粉逼,把那溢出的腥甜水液全部吃进肚子,自己的鸡巴也被白栗仔仔细细地舔舐着,这样淫秽的场景,居然发生在江之颐身上。 白栗的逼水比任何灵丹妙药都见效,江之颐贪婪地吞咽着,他把童子身交给了白栗,心境大不如从前,身上也不再百毒不侵。 被蒋奕禾重伤,是情理之中的事。 所以才叫情劫啊。 操逼有多爽,挨打有多痛。 江之颐犯了倔,打死不悔改,受着伤,又跑来找白栗寻求安慰,他又要操白栗的逼。 蒋奕禾能感受到江之颐全身酥麻的快感,并不能窥探到江之颐精神,虽然不知道江之颐想些什么,但是可以确定一点,江之颐对这个双性尤物上瘾了。 白栗给江之颐造成小小的漏洞,蒋奕禾作为鬼修,境界同样深不可测,江之颐但凡有一点漏洞都是杀身之祸。 这回两败俱伤,保不准下一回江之颐就败在他手里。 这就是蒋奕禾冒着巨大的风险,藏匿在江之颐身上企图窥探秘密的原因。 这缕阴魂一但被江之颐逮住,对蒋奕禾会造成和人类缺胳膊少腿一样的后果。 蒋奕禾决定还是豪赌一把,跟了过来。 现在他只能说很值。 蒋奕禾被迫感受着江之颐在这尤物身上享受到的快感,虽然这些性快感跟他无关,但是蒋奕禾看着白栗湿润的逼穴,看着江之颐伸出舌头一下接一下地舔舐,将娇嫩的阴唇舔得东倒西歪,其上包裹着的果子越舔越熟,似乎一掐就会被浓香的果汁涨破。 蒋奕禾这窥春的厉鬼,看着死对头做出如此淫秽的事,不但不觉得羞耻,反而被江之颐同化。 他也尝到白栗甜蜜的汁水,迷乱地错觉自己也在跟着江之颐一起舔逼。 江之颐阳具勃起如烧红的金属棍棒,捣在白栗口腔里,蒋奕禾便觉得自己胀痛的鸡巴也被白栗的口腔紧紧地含住,为他们吞吐口交,用舌尖榨出他邪门的精水,并将两个男人的精液逐一吞食。 白栗比起是跟江之颐这个人仙做爱,不如说,在同时跟两个生物做爱,他们一阴一阳,人仙鬼仙都被他的翘屁股埋住脸,正努力地嘬他的逼水。 江之颐舔够了逼,拎住白栗,白栗呜咽着,被江之颐强行从鸡巴上拔起来,身子也强行被江之颐打横一抱。 江之颐这双眼已经烧得通红,内里既有他冷酷的人仙影子,却也有蒋奕禾阴邪的鬼仙恶意,江之颐身上冒着滚滚的阴气,这不止是蒋奕禾的功劳,也是江之颐本人被淫秽的东西搅乱脑子,开始走火入魔的表现。 白栗一点也不怕,他的小批连触手都吃过,江之颐只要还是个帅哥,不管他是阴间帅哥,还是阳间帅哥,白栗都爱他。 的大鸡巴。 白栗娇滴滴地黏在江之颐身上,将江之颐搂得紧紧的,蒋奕禾便出神地觉得,白栗也在搂着他的脖子,对着他撒娇。 而他的鸡巴,也和江之颐一样,硬得高高翘起,只等操进白栗的肉穴。 蒋奕禾被白栗撩得要死,这厉鬼从没破过身,他可不像江之颐,操逼还要瞻前顾后,他全身都是欲望,一旦被勾引发作,那就没有收住的可能性。 蒋奕禾阴森森的,只恨不能夺舍了江之颐,掰着白栗的批操烂,白栗这种尤物,他活这么久竟都闻所未闻。 蒋奕禾是第一次对一个凡人发情,可见白栗能让江之颐犯淫,确实是理所应当,正常不过。 江之颐喘着粗气,露着鸡巴,将白栗抱上桌子,挤开白栗的大腿,白栗在桌面上扭动着,腰部膈着一只电视遥控,叫他这么扭得按开了电视,里面新闻播报: “本市影视城出现不明原因巨型坑洞,相关部门正在调查中!” 白栗除了做爱两耳不闻窗外事,现在更不会留心去听电视新闻,只知道掰开大腿,让这个人鬼合一的男人把鸡巴狠狠操进来,他今天就馋这一下! 江之颐的目光短暂地移到电视屏幕上,这坑洞也不必说明,是他和蒋奕禾打出来的,当然,他俩时隔数百年又痛痛快快酣畅淋漓打了一架,但损坏了大片公共设施,两个老阴比谁也不想留下来赔钱,打完立马开溜。 人仙鬼仙恶斗的监控录像立即被相关部门封存。 太不唯物了! 这笔账,自然就落到了请江之颐看风水的影视城老板身上。 …… 虽然,他确实是请江之颐驱邪来着,虽然,江之颐某种意义上也确实驱邪成功了。 但是,物理驱邪,地皮都被打没了,老板腰包很痛,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两个损害公共设施的唯心主义分子,不仅跑了路,现在还合作操逼,虽然有内部矛盾,但可以称之为人生赢家了。 江之颐的视线重新回到白栗雪白的裸体上,他用龟头蹭住逼,手指捏着白栗的小奶子,憋着这股几欲爆炸的性欲,他便因为变态的自控力产生一种更变态的快感。 白栗小逼今天被磨够了,被舔够了,江之颐还这样欺负他,他只能流着眼泪求操。 “别蹭小逼了!插进来嘛!!呜呜呜插进来呀!” 江之颐折磨的不止是白栗一个人,他不知道,自己同时还在折磨着蒋奕禾的神经。 蒋奕禾只恨不能攥住江之颐的鸡巴,狠狠地塞进白栗的逼里面,江之颐觉得憋着性欲很爽,蒋奕禾却想发疯! 江之颐还在慢吞吞地挤着逼缝,揉着奶子,问白栗:“你知道之前为什么我不操你么。” “呜呜呜老公操我老公操操我!” “因为……”江之颐顶住白栗已经泥泞得像团嫩肉搅烂做成的烂泥巴的小穴口,一点一点地把龟头插进去,“因为我要是操上头了,就会发瘾,要把你操上一天一夜才够。” “呜呜呜老公就操我三天三夜吧!!” 蒋奕禾:真骚!操死他! 江之颐却对白栗的骚劲已经能做到风雨不动,继续剖析自我,鸡巴一点一点地,慢慢慢慢地往肉穴里面插。 “中间就算被傅俭撞见也不可能让我停下来,我要是发了瘾,鸡巴就绝对要塞在你逼里面。” 白栗已经仰起脖子,因为江之颐的龟头正在挤他的子宫,让他全身发麻,骨头缝里都在软。 蒋奕禾被白栗的小逼夹到不行,却不能按照自己的意志掐着白栗的腰拼命操干,只能被迫按照江之颐慢条斯理的操逼爱好。 江之颐这么折磨白栗,同样也是在折磨蒋奕禾。 江之颐慢慢顶弄着白栗收束起来的宫腔,一点一点用龟头挤出口子,白栗就抽搐着,淫叫着,给他鸡巴上浇满热液。 江之颐揉着白栗腰上的皮肉,龟头耐心细致地钻宫腔,跟傅俭霸道粗鲁的宫交法子完全背道而驰。 江之颐这时恰好也提起傅俭,心境不稳的江之颐,已经做不到风轻云淡了,成了男人通用款醋坛子: “你跟傅俭今天做了几次?” “嗯,唔……一,一次。” “只有一次?” “只有……只有一次,老公……” “栗栗,他很忙吧。” 江之颐一下说到痛点,白栗满足地用穴眼吞吃着鸡巴,眼泪又挤满了面颊:“呜呜呜他撂下我就去开会了,今天晚上都不在这个,唔,这个城市……老公,顶我,快顶到了,唔……” 江之颐这龟头啵唧一下,全部裹进白栗宫腔里的嫩肉深处,白栗喜欢被爆操,但是江之颐这样慢吞吞地欺负他,他也很受用。 只要鸡巴插在逼里,不管怎么欺负他,白栗都会快活! 江之颐低头看着他们的结合处,卡得死死的,自己的耻毛都快掩住白栗的小粉逼,一整根鸡巴全都进了白栗的肚子里。 这时间,蒋奕禾也看着白栗撑得饱胀的小逼,他头脑里天旋地转,是被性欲憋出来的。 白栗和江之颐一起重重地喘着气,终于结合到底,比起被直接爆操进来,更加给了白栗无尽的满足感。 江之颐突然一只手按住白栗脆弱的颈部,另只手掐住白栗的腰肢,只说:“你看起来很爽,现在该轮到我了。” 话毕,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串奋力的脆响,江之颐连桌子带人一通爆操起来,鸡巴在狭窄甜蜜的穴道里来回贯穿,牵拉着白栗娇嫩的子宫。 江之颐紧抿着唇,红着眼,一言不发疯狂操逼,身上的汗珠迸射到白栗身上,让白栗香甜的身子完全被他的雄性气味掩盖。 白栗夹住江之颐的腰杆不住地尖叫,江之颐整根拔出,整根操入,每一下都要钻进白栗的子宫,让白栗单薄的小腹上突起一根飞速进攻的肉棍,叫白栗的肚皮跟着他的鸡巴移位。 江之颐突然的粗暴,把骚货白栗终于捅舒服了。 蒋奕禾更如是。 但是他和这对淫荡地交媾成一体的爱侣又完全不同,他们的快感,他能感受,他们攀上高潮,他的尾椎也在窜起大堆大堆的电流。 可他和他们一起爽着,又越来越不爽,他的鸡巴根本就没有操进白栗诱人的逼穴里,这些快感和高潮都是假象,他的鸡巴依然孤零零地硬在胯间,炙热着,燃烧着,根本就没有被纾解的迹象。 江之颐按着白栗干了半个多钟头,攒着想操逼的怨念,憋着精,把白栗的逼穴操到软烂,如此才压住白栗的小腹,仔仔细细把大堆大堆的精液全部灌注进白栗的子宫深处,竟把白栗的肚子射到鼓胀起来。 江之颐的精液,也远超唯物水平。 蒋奕禾的鸡巴也在精神里流出浓精,他感受着江之颐身体里灭顶的快感,鸡巴硬得发痛。 江之颐猛地抽出阴茎,龟头拖拽出穴口时,便和空气发出气音。 他一整条鸡巴都是浸湿的,像被逼水腌制了好几年,白栗还瘫在桌子上抽搐,嘴里连老公都叫不出来了,呜咽一些迷乱的词句。 江之颐又攥住鸡巴,不可思议,这鸡巴立刻又硬挺起来,胀得比之前更加狰狞,他将白栗的细腿搭到肩上,嘴里舔舐着白栗的小腿肚,鸡巴顶上白栗紧窄的后穴,就这么往里使劲,冷白的面上烧着火,完全精虫上脑。 他只是不咸不淡地告诉白栗:“栗栗,我要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