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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当众放尿开始的总攻堕落

    狄乐作为一个曾经掌控系统、自以为是天命之子的男人,“需要得到其他男性的允许才可以撒尿”绝对是一种极大的羞辱。

    但在求……或者说,强迫钟一铭偷偷给自己放尿之后,他在一定程度上认为自己再度掌握了身体的控制权。

    最起码刚开始的时候他是这样以为的。

    直到某一天钟一铭似乎发现了狄乐“有时候会无法拒绝要求”的特性,于是开始把他牵去水房撒尿。

    “噢噢噢噢哦哦哦——!”

    狄乐痞气的脸庞因放尿的快感而扭曲着,他跪在水房的一角,巨大的阳具抵在钟一铭的脚下不停摩擦,像是在抽搐着喷精一样不停排尿,液体滑过尿道的强烈快感刺激得他忘乎所以,根本没有办法强行维持平日的那副霸道样子,没喷几下就抖着开始求饶。

    “真的这么爽吗?”

    钟一铭一边踩着狄乐的大鸡巴一边好奇地问。

    “闭嘴,你妈的……”

    狄乐龇牙咧嘴地挣扎着。

    不少早起的同学和钟一铭打了个招呼,然后眼神快速地扫过在他脚下抽搐的狄乐,继续刷牙。

    ——对于他们来说,这只不过是狄乐与钟一铭这对“性奴兄弟”的早晨固定放尿环节。

    所有的体育生们正常来说都是需要戴锁到晨练,然后在操场旁的一处地方列队,各自被教练牵去放尿的,甚至有时候教练也会和他们一起全裸着、母狗般蹲着露出下体与正面健壮的身躯,然后带着大家一起撒尿。

    哪怕在不戴锁的日子里,他们也会如此。

    【体育生们性欲旺盛,所以阴茎需要管理起来,定时排尿排精。】

    这样的理念可谓是体育生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

    所以在最开始看到狄乐竟然可以一起床就放尿的时候,大多数同学们眼神里都有羡慕和好奇,不过后来也就渐渐习惯了。

    毕竟谁让这两个高个儿的大帅哥一进来就成了校医的私人家犬呢?摊上了个好主人,没准还能交配出很优秀的肌肉巨根小狗来,不管未来是当肉便器还是嫁作妻子、又或者是被牵去继续配种,既然有了校医的资源作为保证,那就意味着这两个大一新生已经是前途有保证的体育生了。

    有与众不同的主人,有不合常规的家教。

    这种小概率事件是羡慕不来的。

    狄乐努力转移注意力不去在乎别人的视线、不去考虑在自己敏感的龟头上摩擦的脚掌,脸上五官扭成一团,阻止自己淫叫出声。

    他知道自己的大鸡巴很淫乱,有时候在操人的时候都会抖着到处喷精,一边晨勃一边放尿是很可能爽得勃起的——但是他必须想办法偷偷提前放尿,才能避免和那些被洗脑的体育生一起像狗一样地在操场上出糗。

    所以他哄骗着钟一铭这个天真到有些傻的校草小公狗给自己撒尿的命令,并且也预计最多最多就在钟一铭的面前丑态尽出。

    大不了以后欺负得钟一铭不敢说出去。

    要想要蹂躏一个敏感的大胸肌帅哥到跪地求饶,狄乐有的是办法。

    但是狄乐没想到自己竟然先被钟一铭找到了弱点。

    「强制服从Lv30」,令人不仅会无条件服从他人、而且还会乐于服从的一种被动技能。

    狄乐本来拥有成为某个世界男主角的命格,借着系统的青睐去四处开后宫。即使在被叶家澄这个高位存在强行拦截下来强制降格成为性奴之后,他的身体里也还是刻着曾经的骄傲——以「系统管理抗性」这个隐藏技能的形式表现了出来。

    他可以一定程度上地反抗所有来自系统的强迫。

    所以,按理来说他本来应该可以抵御「强制服从」。

    因为叶家澄的「庭院」系统实在是太高权限了,所以狄乐的自我保护型被动只能勉强舒缓那种从骨子里蔓延出来的服从欲望,而不能彻底消除。

    当钟一铭执着地第十次提出“我觉得你应该跪着撒尿”的时候。

    狄乐对着钟一铭跪了下去。

    以此为一个糟糕的开头,狄乐逐渐被钟一铭一步一步地往更下贱的方向带,第一天还是在寝室厕所撒尿,第二天就被牵到了阳台,再后来到了人人都会路过的水房。

    好在钟一铭似乎并没有发现狄乐更多的秘密,他还单纯地认为狄乐只是个别扭的傲娇变态,骨子里和自己一样是个很乖巧的大鸡巴体育生。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狄乐被叶校医收作家犬。

    表面上看起来,这两个高大帅气的青年都很优秀,同样的英姿勃发、同样的身材傲人,他们都是人中龙凤般的麒麟儿。

    结实的腹肌最下方、纹在小腹上的淡青色性奴条形码意味着他们是有主的狗,这寓意着他们已经得到了来自社会某一方的承认,而不需要像其他很多体育生一样要用多年的裸体竞赛来证明自己的价值、直到得到一个好去处。

    但实际上,钟一铭还没有接纳狄乐。

    毕竟狄乐平时没课的时候都会跑到天台上去抽烟,偶尔狠狠地揍占了位置的小崽子们一顿,从来不留时间去陪叶家澄,更别说跪在地上用腹肌给叶家澄暖脚。

    【虽然听说主人有一个肌肉老婆,而且他家儿子也很乖,可能在家里已经看肌肉看厌了……但是我们当狗狗的怎么能不去宠主人呢!】钟一铭总是会义愤填膺地想。

    长了一身饱满的腹肌,长得那么高高帅帅的,不用来给主人踩是还能去干什么!

    好在这样的“不接纳”逐渐地在狄乐每天的当众放尿中消融,随着狄乐似乎逐渐被驯化出主动跪在角落等待踩踏——虽然脸上满是屈辱的表情——随着他的逐渐改变,钟一铭面对狄乐时不再那么紧绷了。

    主要体现在,他开始更多地服从狄乐的要求了。

    “喂,让我起来。”狄乐满脸不爽地说。

    “哦……”

    钟一铭听话地挪走了脚,然后把健壮大腿上满是尿的狄乐扶了起来。

    这是一个有趣的现象:钟一铭服从于狄乐,而狄乐同样服从于钟一铭。

    他们中任何一方的强势都没有具体的意义,因为主动权是一时的,他们总是容易无条件服从对方的要求。

    很难说他们谁更像狗。

    “过来。”

    站起来的狄乐似乎恢复了尊严,他坏笑着搂住钟一铭的腰身,然后将其往自己怀里带。

    狄乐身高超过一米九,而钟一铭一米八七,平时两人的身高差不容易显现。

    前提是钟一铭没有被扯着乳头玩到直不起身。

    钟一铭的胸肌饱满而宽厚,但是乳头却是粉嫩的,被在狄乐双手间狠狠捏几下,就像是两颗被玩得出了水的小果子,爽得钟一铭嗯嗯啊啊地说不出话来,不自觉地还挺着胸肌往狄乐的大手上蹭。

    “狄乐……”

    他想推开狄乐,但是从胸肌传来的酥麻让他有些软,整个人几乎是贴在狄乐的怀里。

    钟一铭双腿不停发抖,甚至说不出来完整的一句话,他正值毛躁的年纪,正是情动时。更别提钟一铭这个巨根校草是个根本没办法自主射精的阳痿公狗,许久没有发泄,自然更加敏感。

    看着阳光爽朗的钟一铭被玩到双眼失神、肌肉泛红、毫无防备地躺在自己怀里的样子,狄乐心生了一种报复成功的快感。

    那种掌控他人的感觉又回来了。

    狄乐觉得如果现在让钟一铭像条小母狗一样扭屁股给自己看,他也会乖乖做。

    “张嘴。”

    狄乐命令着,然后看到钟一铭立马服从,便带着些坏笑地伸出舌头和钟一铭吻在了一起。

    两个高大帅哥拥吻的场面十分色情,都是赤身裸体,胸肌对着胸肌、乳头对着乳头不停地摩擦,很快把彼此都弄得欲火焚身。

    他们结实的细腰紧贴在一起,两人都是摸着对方的人鱼线不停往下,直到触碰到对方炙热的性器,然后开始把玩——狄乐的坚硬得像钢铁一样,许久未能射精的种马阳具因为亢奋而断断续续地漏着尿;钟一铭的阳痿废物鸡巴即使是软着,也和狄乐硬起来差不多大,只是他只能轻微充血,像一根肉乎乎的玩具一样被狄乐捏在手里摩擦。

    “阳痿小骚逼。”

    狄乐亲得钟一铭情迷意乱,说话时两人舌尖几乎顶在了一起,稍微分开一些甚至能拉出淫欲的银色丝线来。

    “嗯,嗯……”

    钟一铭感觉自己被要高些的狄乐给完全环住了,他迷迷糊糊地应着。

    作为“男人”——尽管他是叶家澄的一条小狗狗,但是钟一铭作为男人的尊严让他硬着嘴皮反驳:“你不也是,鸡巴都在漏尿,和我差不多废……”

    狄乐用胸肌顶了一下钟一铭,两人高肿的乳头都是被顶得生疼,“别你妈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然老子不亲你了。”

    “不亲就不亲。”

    “操,过来……给我握着!对,慢慢摸,别提漏尿的事,咱两玩会儿……”

    他们亲吻,但是无关爱情,更像是两头赤裸的野兽一起饮水时打闹了起来,在相互斗争中舔舐彼此,短暂的温存中带着一种手足情谊。

    尽管狄乐不想承认,但是他和钟一铭就像一窝生出来的小狼崽子一样。

    他们鼻子顶着鼻子地舌吻。

    他们偷偷在水房角落亲了十来分钟,亲到两人胯下几乎是一片湿漉,狄乐才放过钟一铭,任由钟一铭将自己的肉棒窝在手里、把自己像狗一样牵到水龙头边清洗身体。

    狄乐曾反对过这种牵法,但是无奈钟一铭执意要这样做。知道多被要求几次自己一定会被迫触发服从欲望,所以只得就着钟一铭的要求来,免得不小心被发现——即使是更羞耻的事情,狄乐也只能听钟一铭的。

    或者说,听任何人的。

    昔日的黄文种马男主沦落到这种境地,狄乐只希望自己能尽早完成反攻……或者把目标放小一点,得到叶家澄的赏识。

    好在,狄乐还可以用“钟一铭还是得听我的”来安慰自己。

    钟一铭为两人冲洗着身体,然后色狼狄乐又地搂着着钟一铭亲,就好像钟一铭粉色的小舌头是甜的一样。

    狄乐则像是头受了委屈的雄狼,强横地向钟一铭索吻,命令对方不停接受自己的气息。

    他们又亲到两人都是有些冲动地搂着对方的公狗腰,顶腰把腹肌贴在一起、性器也蹭来蹭去。

    无需擦干,他们炙热的拥吻中体温逐渐升高,只需要稍微等一会儿,肌肉上滑落的水珠就因为体温而消失了。

    直到狄乐终于觉得自己像个宠幸妃子的帝王一样,找回了在当众漏尿、被叶家澄控制等行为中损伤的男性自尊了,才放过钟一铭,两人一起回到宿舍。

    再有十分钟不到就到大家集合、放尿、晨跑的时间,钟一铭乖乖地低着头给自己和狄乐系带子——那是他们唯一的衣物,一条褐色的带扣皮革,系在每个体育生的大腿上。

    上面有一个固定手机的束带、一个放避孕套的竖口袋,如果是大三的体育生,还会在这条皮革上再打一个孔洞,用来挂牲畜配种信息卡。

    “下次要像之前一样舔干净吗?”

    钟一铭跪着给狄乐系带子,突然问。

    “啥?”狄乐皱着眉。

    钟一铭站起来,抬起自己的脚,然后狄乐的脸马上黑了下去:有一次狄乐在极度亢奋之中没抵御住欲望,跪在地上给钟一铭把沾满自己尿液的脚底给蹭干净了。

    用他那张痞帅的脸。

    那是一次非常屈辱而……令狄乐不敢深思的回忆,他将自己的心跳加速归结于「强制服从Lv30」。

    “不许提这个。”狄乐借着怒气咬了一下钟一铭的乳头,弄得可怜的巨乳校草差点哭出声来。

    钟一铭:“呜——”

    【操,明明身体这么可爱,怎么脑子里天天尽想着拉我一起当畜生,这小子这么变态的吗?】

    被钟一铭的反应弄勃起的狄乐想。

    “过去,你别弄我乳头,我还想着圣诞节给主人挂铃铛跳舞。”

    钟一铭躲着狄乐,他跳着到一边抹了把脸,往身上擦了些防晒霜准备往外走。

    狄乐笑着看钟一铭躲闪的样子,心里有一种成就感。

    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挺享受这种占阳痿校草的便宜的感觉,如果能够——更进一步的话就好了。

    听说这个校园里的体育生们都被改造得可以内射怀孕?

    那……

    “狄乐!上课去了!”

    钟一铭的声音从宿舍外传来,狄乐发现自己在情动之余好像对钟一铭的话语更服从了,明明还想抽根烟赖会儿,身体却是已经先动了起来。

    狄乐:“啧。”

    无奈地放弃,狄乐在走过门时拿了件外套,将袖子打成结系在自己腰间,这样一来就可以很多时候的羞耻勃起。

    他每天只有几个小时被允许穿衣服,可得利用好这个时间。

    “来了。”

    装作乖巧的样子,狄乐笑着赤足出门,与其他同学一起下楼晨训。

    狄乐抬了一眼,他看到半空中漂浮着一块计分板。

    「每日性奴任务:

    露穴给身份位格比自己低的人看    10分

    当众狗爬    10分

    全裸深蹲、要求阴茎拍打到腹肌发出声响100个    10分

    乳头自慰半小时    10分

    使用室友的圆珠笔自插半小时并拍照发给任意同学    10分

    为主人暖枪半小时    10分(可更换)

    撅着屁股供人骑乘一次    10分(可更换)

    ……

    循环任务:请求他人将自己玩穴到高潮    10分  」

    狄乐的脸色越来越臭,丝毫不见平时的嚣张跋扈。

    “怎么了?”钟一铭摸着狄乐的屁股问。

    “……没什么。”狄乐咬着牙蹦出几个字,然后把钟一铭的手打了下去,“别摸屁股。”

    他头脑发蒙地迈着大步往前走,微微勃起的种马大鸡巴不停拍打在双腿间。

    狄乐走出宿舍楼,开始自己尚且没能获得自由的、又是要狼狈为奴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