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番外一:皇宫篇:树枝扩张抽臀,后穴刺青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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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南下呼啸而来,京城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皇宫里也是白雪皑皑,齐锋鸣在院里练了一阵枪,直到那没过脚踝的一地雪被他糟蹋到露出下面的石板后才停下手。 进宫已经小半年了,期间他除了书信与外界再无往来,皇帝初登基,政事繁多,除了第一天的性事激烈了一点,倒是没有再玩别的花样,只是每日让他后面戴着玉势两个时辰,期间不管是站还是坐都很难受,而且他的寝殿也一直没定,只好每日午后去书房榻上趴着熬时间,帝宵每日在书房批折子,转头就能看到旁边贵妃榻上熬刑的人,赤裸的臀中间露出碧玉的一块尾巴,偶尔滑出来了一段,会被他一巴掌再打进去,两个时辰下来,那两片臀肉绯红一片,浸过了药的玉势被肠肉吃透,每天都会违背主人的意愿自顾自淌出几股淫液,皇帝却不会在玉势取出后及时安慰,甚至会亲手给他穿好衣服,等着齐锋鸣自己忍不住。 今日也到了去书房的时候,放下了枪长叹一口气,齐锋鸣穿过落满积雪的花园往书房走去,却远远看到有人在花园里摆了案桌在对着几株树作画,宫里现在除了几位不常出宫门的太妃,就只有皇帝和他两个主人,他快步走过去,果然是皇帝在作腊梅图。 “臣妾参见皇上。”齐锋鸣半屈了下腿,帝宵挥手让他站起来,桌案上的画已经基本完成,是文人过冬时常常用作消遣的九九寒梅图,在冬天开始时画好仅由墨水勾勒的腊梅树,上面勾画好八十一朵梅花,之后每天在上面给一朵花上色,待到寒冬结束时,一幅九九寒梅图也就画好了,每年开春时京城里还会举办画作赛,看看谁的画更加好看,齐锋鸣虽然不爱舞文弄墨,但是世家公子都是诗书骑射一块学的,以前也跟着凑过热闹,今天见识了帝王画技,忍不住多看了一会。 “皇上,你这怎么只有八十朵梅花?”齐锋鸣数了几次,上面的花朵都少了一枚,忍不住问出来,话一出口就看到帝宵转过来颇有深意地盯着他,心里立马涌上一阵后悔。 “腊梅虽然好看,毕竟只是草木,这寒冬时节朕最想让它开好看的是哪一朵,爱妃不会不知道吧?” 帝宵伸手折了边上梅树的枝桠,手腕粗细的枝干带着它顶上的几根枝桠被轻松折断,几点木屑蹦到了旁边地上,被皇帝展示出来的手劲所惊讶到,齐锋鸣脑子里闪过一堆先皇胞弟体弱多病的传言,一时没反应过来,等意识到时,已经被押着按到了桌子上,往后撅着屁股被那梅树枝桠抽了几下了。 刚从树上下来的枝条还满是水分,韧性极好,隔着冬衣也能感受到一道一道抽下来的力道,转眼之间就已经往那上面招呼了好几十下,帝宵放开了压在腰部的手,齐锋鸣却没有直起身来,感受到枝桠点在自己臀尖上后,和之前的日子一样,自己乖乖撩起衣服下摆塞进腰带里,再把裤子褪到大腿上,习武之人,臀腿之间肌肉放松下来都是极其饱满,皇帝喜欢看布料卡在肉中的样子,上面下面皆衣衫完整,唯有中间这截最隐私的部位被挤出来。卡在衣物中间的那具屁股上这时已经有了很多线痕,微微泛红的棱子横七竖八划在肉上,一看就知道刚才那阵抽打不好受。 帝宵拿手抚上去,裸露在寒风里的皮肤已经降温到了手心能感受到凉意的程度,但是被抽肿的那些地方却还在发烫,他揉捏了几下手里的臀肉,把泛红的颜色铺满整个臀面,接着站后一步,扬起手里的树枝往上面抽过去。 “既然画了这九九寒梅图,今日就打八十一下吧,数出来。”枝桠破空而来,抽的臀肉一阵抖动过后停止,等着齐锋鸣报出“一!”,继续抡起来打第二下,不是疼到极致他很少叫痛,只是自己忍到那阵尖锐的感觉过去后再开口,好在皇帝这次没想多打,每抽一下,就停下来等着他报完数字才继续。 “嘶~四十五!”抽打过半,那丛树枝上的小枝条已经有好多被打落在地,在齐锋鸣脚下散落着,受刑的部位已经完全变红,一片雪地里的乌木桌案上趴着露出一截红屁股的人,帝宵看着再次下起来的小雪晃晃悠悠落到那臀部后马上被人体的热度融化,给红臀沾上湿意,带了水汽的抽打更加不好熬,帝宵继续打过去,“四十六!四十~七”,听到变调的报数,他放小了抽打的力度,但是角度却更加刁钻,不再是针对臀面的惩罚,更多下由下到上的挥打,裤子已经在小幅度挣扎的过程中掉到了大腿中间,双腿偶尔张开的间隙,会被枝桠从中间抽中,连带着囊袋和后穴臀缝也被惩罚,每天的扩张和使用让他后面原本只是用于排泄的地方现在哪怕没东西插着也会微微嘟起,嫩肉被枝桠戳打,带来更加可怕的体验,报数的速度更加缓慢,“七十三~七十四~啊!”雪下得大起来,几片冰霜被扫到臀缝中,凉意与抽打同时到来,齐锋鸣夹着屁股小腿往后弯着翘起来,挺翘起来的屁股再次放松后,抽打的力度变小了一些,可以说是轻扫了最后几下,“八十一!”终于报完了数目,齐锋鸣趴在桌子上喘气,发烫的屁股还在迎接不断飘落的雪,帝宵反手拿了树枝走上前,扒开那两瓣屁股,两指用力分开了一点里面那口肛穴,几片雪花飘落在张开的穴里,马上化开,肛穴变得水嘟嘟的,那梅树的枝桠已经被打落得七七八八,只有两三根长枝条还留在上面,在齐锋鸣被寒冷刺激到扭起屁股开始反抗时,他用指腹揉了几圈那口穴,接着把树枝的头部往里面捅去,这和平时要戴的玉势粗细差不多,只是和打磨光滑的碧玉不同,树枝上有着粗糙突起的结节,摩擦过内里的肠肉,带来粗粝的刺激感,只进去了半寸就被肠肉自发地阻止。 帝宵没有强行再捅,“看到砚台旁那盒子了吗?替朕拿过来好不好?”他拍了一下手里的屁股。 “好。”齐锋鸣伸手摸过那个扁盒子,打开后是散发着梅香的油脂状固体,“你是自己涂,还是朕帮你?”他继续问着。 “臣妾自己来。”齐锋鸣想也没想就自己挖了一大块往身后伸去,自从皇帝拿手指让他射了两次后,他的后面再也不想被这个人的手进入了,那指节快速旋转抵弄带来的折磨甚至超过现在树枝的突起,油膏被手指带着旋转涂抹在穴口,很快就被体温融化进入体内,帝宵见状,拿那树枝在盒子里转了一圈,再次尝试着进入,有了润滑后轻松许多,齐锋鸣屁股上很快就被固定了一枝梅树枝。 感觉到皇帝在扶自己起来,齐锋鸣夹紧了屁股站起来,动作的变动让体内的树枝也换了角度,不得已再次撅起来,扶着皇帝的肩膀姿势奇怪地站立。 “雪下大了,虽然寒梅傲雪也不错,不过还是进屋去吧。”帝宵拨弄着那丛枝桠,树枝的晃荡带动着根部的屁股也晃起来,他抓着齐锋鸣的两条腿弯用力,一声惊呼后人就分开两腿挂到了他身上,这个姿势后面完全无法用力,树枝掉了出来砸到桌上,在那寒梅图上留下一道融化的油膏带来的湿印。 “自己抱住朕,这个,朕替你扶着,怎么样?”帝宵把他放到桌上,短暂的放松时间里以商量语气说着。 “臣妾,遵命。”齐锋鸣双手环绕上面前皇帝的脖子,接着双腿也环上腰,会阴处感觉到一根硬硬的东西,他红着脸贴到皇帝身上,发出一声闷闷的声音表示自己准备好了,帝宵握着那根树枝继续插进他大开的后穴,接着挂着他往书房走去,一上路他才感觉到自己又被坑了一把,所谓的“扶着”不是单纯的“扶着”,而是那树枝会不断在自己体内进出,后面被不断攻击让他差点没法挂住,只能更加用力抱紧,头也抵在皇帝肩窝上借力,所以转身时,也没看到那幅画上在刚才被皇帝掰开屁股往桌上放时,留下了一个自己后穴的印子。 一路被抽插着到了书房,帝宵用力再捅了几下,很快就感受到怀中人的抽搐,猛地拔出树枝扔到一边,在他腿软下来的那一霎那抱住他,精液射到了他胸前的龙纹上,还没意识到自己亵渎帝王后的短暂恍惚里,齐锋鸣被放到了书房那张他留了无数次痕迹的软榻上。 “臣妾冒犯陛下,请责罚。”看到了皇帝衣服上的痕迹,齐锋鸣瞬间清醒过来想跪到了地上,帝宵按住了他,把人固定成仰躺的姿势,揉了下还带着寒意的屁股,“还冷吗?” “不冷了。”他愣了一下,书房里一入冬就燃着炭火,日夜维持在温暖的温度里,一进门就让人浑身暖意。不过被这么一问,刚才被寒冷盖过去的疼痛也被更加清晰地感知到,而且冻麻了的屁股被热意一熏,星星点点的麻痒也开始不间断地反噬上来,又痛又痒,像被细密的针尖来回滚动的感觉在下身一阵一阵起落,帝宵看他脸色,双手用力在那两瓣肉上揉了几下,给那麻痒揉开来,仰躺着的姿势让手下人的表情也暴露出来,青年的脸涨红,眼睛瞟着不知道在看哪里,骨节分明的手抓着身下的毯子,手背上青筋与耻骨一样突起着,帝宵笑了一下,“你这身上哪块肉没被朕碰过了?怎么还是这样?” “谁会习惯这个?”手下青年假装盯着房梁,皇帝干这种放浪事时倒是不爱别人在旁边围观,但是完事后他见过宫人从各种角落出来收拾残局,时间久了,他虽然比一开始习惯了一些,但还是忍不住想有多少人在盯着自己看,现在仰面躺着被皇帝搓弄,还是非常别扭。 “今日那梅花少了一朵,寒梅傲雪虽然好看,毕竟只是无情草木,最后那朵风光,不如由你这个人来补上。”帝宵手上多出了一根东西:“认识这个吗?” “这是?黥针?!”齐锋鸣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黥面之刑,虽然看着只是刺青,但是往往会黥在脸面上,比起肉体惩罚更偏向让人尊严扫地,他毕竟是有头有脸家族长大的,看到那根黥针,下意识往后面退去,皇帝平时从来没用过这种会留下永久痕迹的刑具,他下意识在想自己做错了什么。 “这红墨是南边送来的,据说拿它写字,大约三月就会消散,这漫长冬日,由爱妃来开一朵梅花怎么样?”帝宵拿出个透明琉璃瓶子,里面液体如血般殷红。他拿瓶子放到眼前人岔开的腿间,琉璃印出绯红的光影折射到那朵刚被树枝扩张过而微开嘟起的肛穴上,随着呼吸变动而变幻着深浅。 “不要。”齐锋鸣下意识就拿手挡住了腿间,他已经知道皇帝要对他哪里动手了,那里如果被那尖锐的针尖挑破刺入,刺出一朵图案,他只怕会直接疼死过去。 “手拿开,你不会想让朕来拿吧?”帝宵拿自己指尖碰上那只挡了他视线的手臂,缓慢地在上面移动自己的手指,在即将要把那手腕包圆的时候,齐锋鸣迅速抽走了自己的手,双双捂到自己脸上,同时分开了腿,把整个胸腹与下体暴露给他,脚趾勾住了榻沿,完全摆出了任人鱼肉的姿势。“呜嗯~”被手捂死的嘴里发出轻微的啜泣声,已经被即将到来的刑罚弄哭了。 在那个最羞耻的地方被施加黥刑,不管是痛还是辱,对齐锋鸣来说还是太过了,帝宵拿开他两只手的时候,看到的是青年两眼红肿含泪的样子,“不会很痛的,别那么怕。”他低头亲了两边滚着泪水的脸颊。 “刚才那样很好,给你个奖赏。”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绳子把人绑起来固定在榻上,“不然你就要自己抱着腿分开了。” 齐锋鸣还在掉泪,注意力不受控制地集中于下体,那里连一阵衣料带来的微风都能感觉到刺激,如果是被那根针刺入,光是想他就快不行了。 “朕在你眼里那么暴君吗?”帝宵被他这副表情逗笑了,“几个月了,朕有让你真的受不住过么?”他过去抓了下还在哭的人的耳朵,直到他委屈而疑惑地看过来,“麻沸膏。”他拿着一只小罐子解释,接着把里面的东西抹在那张开的后穴上,一会过后,齐锋鸣就感觉到那里空荡荡的,自己身体有一部分似乎失去了感觉。 “啊!还是疼!你骗人!”第一针刺下,肌肤被穿刺的感觉和痛感一起清晰地传递到脑子里,齐锋鸣大声控诉着,却发现那药在减弱他对身体的控制力上确确实实发生了作用,他自己无法再收缩那里了。 “虽然麻沸膏对这里作用没有很大,不过相信朕,如果不用的话,你叫不出来的。”帝宵拿着那根黥针蘸取了墨水,继续往那里刺去,无法动弹的肛穴除了把被屏蔽大半的痛感传达外没有任何反抗方法,而特意挑了最细一号的黥针留下的红点痕迹甚至还不太能看出来,这场刑罚才刚刚开始。 齐锋鸣小腹被他挤出漂亮的肌肉,全身其他部位也一样,挣扎露出漂亮的线条,却无法让那个在被针尖不断侵入的部位逃离,“嗬~嗬~”帝宵已经刺出一瓣花瓣,没有停下的叫声此时已经微弱下去,即使用了麻药,现在的齐锋鸣也快叫不出来了,挣扎过后,就只能无力地瘫软着被动承受,每进入一下,大腿根部还听使唤的肌肉就痉挛一下,血液充血到臀缝部位,把这里染成通红,没法做出反抗的肛穴也在不间断地尖锐刺激下无意识微微开合起来,抹了更多的麻药到上面,顺便把渗出的一些血丝擦去,那朵梅花已经初具雏形,绽放在人体最隐秘的部位。 “啊~”齐锋鸣一个挺身,皇帝的手指正深入体内刮擦他的内壁,里面的地方没有被剥夺感觉,正在被直接刺激,没了肛口那圈肉的感觉,他莫名有种肠道失去门户被直接接触的赤裸感,本来就很浅的敏感处更是刺激地前面立马抬头,受这种刑还能有感觉,一种淫贱感涌上来,齐锋鸣呜咽着把头扭到毯子里。 帝宵正在检查那朵花被插入的效果,被撑开后的肉道上花瓣的红色淡去,他旋转了几圈手指,那朵红梅并不如闭合时好看,想了想,拿出一旁的玉势撑开了那个口子,接着,继续在那已经被撑薄的穴口上穿刺起来。 本来瘫软在榻上的人发出沙哑的声音,用最后的力气扭起来想要逃离,绳子磨破手腕皮肤发出一点血腥味,帝宵撕了自己衣袖垫在那些被绑着的地方,接着蹲下,手腕迅速抖动,一气呵成在那撑开的穴口直刺了几十下,“嗬!~”齐锋鸣发出最后一声,接着在不断在穿刺中翻了眼睛躺过去,冷汗浸湿了全身,身体还在无意识随着下面的动作而抖动。 “啵”一声响,那已经被补了一圈的肛穴被抽走了玉势,再次微微闭合在一起,撑开时刚好的花朵在闭合后恰如一朵重瓣红梅,在齐锋鸣股间不断轻微开合着,玉势头部被拔出时刮过了那敏感处,原本晕过去的人又被刺激醒,“好痛。”帝宵解了他身上绳子把人抱在怀里,“很好看。”他把人抱着转向镜子,齐锋鸣只是靠着他,顺着看过去,只见镜子里股间那朵刚刺上去的红梅在不停闭合又迅速分开,触碰间的刺激不受身体主人意识控制地不停积累,一会过后,紧紧往回缩了几下,接着猛然往外张开,在齐锋鸣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被自身积累的刺激弄得往外喷了一股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