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后位册封,夹珍珠走台阶,含凤印挨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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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天,晨光熹微。 室内的灯火燃得好像正午,在明亮的光芒下人和物都被照得耀眼起来。帝宵伸开了手让宫人伺候更衣,看着对面的人洗漱上妆。 两人的礼服都是男装,不过为了显示上下有别,齐锋鸣的妆容要更加秀气一些,他本身长得其实很有棱角,这几天一瘦,就更显高鼻深目,妆师不得不花了更多时间把他装扮得更柔和又不至于妖艳。 时间这么一拖,等他终于戴好了头冠的时候,另一边帝宵已经全部穿戴完毕,顶着那道炙热的目光,齐锋鸣放弃了躲到屏风后面更衣的想法,扶着桌子在宫人搀扶下站起来,昨晚又是一场激烈的性事,他早上洗漱完后就一直觉得腿软。 两条合不拢的腿打着摆子,刚刚被布巾擦拭完毕的腿间现在又是一片泥泞,被他坐过的凳子上有一片润湿的淫痕。 “嘶~”两边的宫人搀扶好他,另一个人直接拿了一块帕子,也不用再额外扒开他的腿,手一伸就直接贴到他的穴肉上,绞毛巾一样在上面绞了一下,“啊嗬~”齐锋鸣身体往前倾过去,做出想要逃开的动作,好在那只手的目的只是暂时擦干他的穴肉,毛巾只在穴上停留了一会就带着慢慢一包淫液离开。他弓着身体呻吟了几下,才慢慢直起背来,如果那条毛巾继续在他穴上绞的话,现在肯定又喷了一地了。 接着无力的腿被人抬起一条,那条昨天选中的珍珠链裤一直泡在热烫的水里,碰到脚踝的时候把他烫了一下。帝宵眯起眼睛,从那瞬间绷紧的脚趾开始,一路往上视奸过整个人体,原来臀面和身体上那些伤口留下的血痂都已经脱落,被宫廷秘药去掉了留下的伤痕,加上被精心喂养了这么几个月多少长回来点肉,帝宵看着对面的身体就想起肤如凝脂四个字。 原本滚烫的珍珠离开了热水后就开始迅速降温,一路烫着腿上去,齐锋鸣就感觉到那温度在变凉,但是往上的肌肤也越来越嫩了,那串雪白的珠子嵌入腿间的时候,最脆弱的穴口和马眼都出现了肉眼可见的蠕动张合,一看就知道还是被烫到了,周围的肌肤被热气熏得一片红晕。 帝宵还在欣赏,穿好了这特殊亵裤的齐锋鸣就被华丽厚重的礼服所覆盖,那具玉脂一样的身体隐藏到面料下面,只剩下头手还露在外面。 “吉时快到了,先过去吧。”已经打算好晚上怎么扒掉这衣服,帝宵过去牵起他的手,乘坐着车辇往封典祭坛而去。 至于那串珠链其实是在沸腾的春药中煮了一夜的事情,被他选择性忽略掉,目送着即将正式成为他的皇后的人上车后,他也进了自己的座驾里。 一路上倒是平稳,自己单独坐了一辆车的齐锋鸣抓着座椅稳定好自己,这裤子好像趁晚上又被改了一下,穿起来比昨天试戴的时候要紧很多,深深嵌入他的臀缝中间,光是坐着就很卡顿生涩。 这样不行,等会肯定会出糗。齐锋鸣偷偷撩起车帘看了看,这种仪仗出行更多是为了展示威仪,速度其实比走路快不了多少,算了一下时间,他放下帘子偷偷掀起自己的下袍,刚才腿间的淫液被擦干了,又马上遇到热烫的珍珠烫在穴口上,身体里的分泌速度一时跟不上,没有了润滑,光滑的珍珠也让穴口卡得生痛,一点不像昨天那种吮吸研磨的样子。得让自己湿起来。齐锋鸣抬起两条腿放到身边,看着那口顶着颗大珍珠的穴肉,把两根手指升到口腔里模拟着帝宵平时的样子进出,接着把湿润的手指放到穴口上,指腹把口水一点点抹到那圈因为干燥而生疼的穴口上,涂满了整圈露在外面的穴肉后,他捏起那颗珍珠,把它的外面也涂满了涎液,然后转了一下。 “啊呃!”一声呻吟在马车里面响起,就算珍珠外面有了润滑,但是穴口肠肉依然是干涩的,强行转动带来的拉扯让他腑脏都一阵发麻,齐锋鸣瞬间仰倒在座位上私处朝天,手指捏着那颗珍珠发抖。 半晌过后,在珍珠和穴肉的缝隙之间卡进去的手指感受到了身体里姗姗来迟的一股液体,把它导出到穴口外面,转动着那颗珍珠直到它不再卡顿后,齐锋鸣才坐起来,缓慢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等待着到达目的地。 古朴的青铜钟声响起,黄钟大吕自带一股威严的味道,伴随着礼官缓慢唱出的词,在场观礼的人一律行礼祝颂,脸上皆是严肃的表情。 台子上帝宵正坐着,看着要接受封后的人一步一步走上台阶,汉白玉的台阶一共九十九步,每块之间都有半丈来宽,走上来其实是个体力活。而他比其它人更清楚,齐锋鸣那严实的礼服下面,是一条淫靡的珍珠亵裤卡在臀肉中间,让他在这场典礼上表演着走绳的戏码。 已经开始吮吸那颗珍珠的穴肉在身下蠕动,前方的马眼也终于释放出润滑的液体,齐锋鸣在台阶上一步一顿,观礼的人只会以为他行步严谨,但是其实这只是因为他需要适时的停顿让身下的研磨暂停一下,防止因为磨穴太过而在这台阶上高潮。 “嗯~”抿紧的嘴里发出很轻微的呻吟,他的前后甬道全部被改造成容易连续高潮的样子,帝宵也一直在调教中引导他顺从于欲望,现在他的身体根本适应不了这种严肃的场合,口脂被他不断咬在嘴唇上的牙齿刮干净,再被咬出的血色所替代,九十,九十一,在心里数着自己走过的台阶数量,看着已经只剩下几步的距离,身下的高潮已经要憋不住了,他看着走下来迎接他的皇帝,吸了一口气,不再停顿,双腿打着颤直接走上去。 走动的连续扯动让他的穴肉被珍珠挤得直接凌乱起来,肠穴忽闪着疯狂吮吸,甚至想把那颗珍珠直接吸进去,被牛筋串严实的珠链一齐抵抗着穴口的吸力,双方拉锯之间前面的马眼也被摩擦到,精囊里一股冲动出现。 “唔!”身体一阵抽搐下膝盖直接往地上跪去,以为自己要当众失态的齐锋鸣闭上了眼睛,前倾的身体被一双手扶住,引导着他把失态变成行礼的姿势。 头上的头冠在垂头的时候被拿走,刻了凤凰的冠冕被替换到他头上。接着代表后宫权力的凤印被呈上来,还在颤抖的双手接过来后,帝宵扶起了他还跪着的皇后,往坐席上走去。 接下来就是礼官要忙的事情了,新上任的皇后享受着他食不动手行不沾地的特权,直到冗长的典礼仪式结束。 “皇上,能不能解了这条裤子。”典礼结束后,同盛一车的帝后对着窗户外祝福的百姓摆出端正异常的坐姿,只是那端庄的表情下,新上任的皇后正在和身边的人说着羞耻的请求。 “可以,脱吧。”帝宵笑着转过头看他。 “不是这里,我说回去后。”这辆车四周窗洞大开,虽然下半身看不到,但是脱裤子这种动作显然是瞒不了的。齐锋鸣的脸有些涨红,身下的屁股后面垫着帝宵的手,正隔着裤子在转动他穴口的珠串。 “晚上还有宴席,不穿这个,你这满腹的骚肉浪汁拿什么堵?”帝宵继续凑近他耳边,表情正经地说出淫秽词汇,“还有刚才在典礼上当众高潮的事情,如果被礼官知道了,定会参来如潮的折子,要朕把你送进训礼司调教到这辈子只能做个服务龙根的肉套子皇后,再也不要想高潮了。” 他的话初听起来很可怕,但是经历了之前的嬷嬷恐吓后,齐锋鸣对于这种传说中的皇家调教是不是那么厉害很怀疑,这宫里玩人最厉害的刑官似乎就是皇帝本人,他睁大了眼睛看着旁边的脸,想象出他穿着行刑官衣服的样子,似乎确实比现在的帝制礼服更加能吓到人。 “那,求皇上替臣妾瞒下,臣妾只愿受您施加的责罚。”他用力往下坐了坐,巨大的珠子直接进入身体内部,穴口隔着已经湿润的面料接触到帝宵的手,在那指腹上磨了几下。 虽然很快就被紧绷的珠链逼得起身,但是皇帝显然已经被取悦了,那被他偷偷加在珠链上的春药的起性很慢,但是后劲十足,估摸着可能现在差不多了,他的手悄悄升入衣服里面,把那个卡扣拧开。 瞬间齐锋鸣就感觉到腿间一松,果然昨天晚上被调过了。穿着不合身的裤子过了一天的他还没来得及恼怒,被珠链绞了一天的身体就在这骤然的放松下有意无意想起了自己淫荡的本质,失去了堵塞的马眼精关失守,后穴绽放,又一次能气死礼官的当众高潮出现。 “嗯哼~哈啊~进来,进来。”帝宵从车辇上抱下来不断呻吟的人,径直进入寝宫里扒了他衣服,齐锋鸣全身皮肤都被淫热给烧红了,失去了玩具的穴肉不停扭曲着,淫荡得像是一块有自己思想的活肉,驱使着有点迷糊的主人邀请东西进来挞责它。 “宴席要开始了,先去露个面再回来喂你,好不好?”帝宵看着已经暗下来的天色,有点后悔提前解开了那条链裤上的卡扣,已经被浸了一天的人得到允许的信号,现在很难再忍回去了。 “嗯,好。”出乎意料的得到了清明的回答,帝宵有些惊讶地低头,看到那穴肉因为邀请了半天也没得到回答,已经直接控制主人自己塞了东西磨它,这会勉强控制下来的齐锋鸣,右手正拿着什么东西在自己屁股里搅。 “凤印?!”仔细看了几眼,帝宵马上就笑了出来,“下次是不是想吞国玺?过几天拿些汁水去砸印泥看看,说不定颜色更漂亮。” “去不去啊!要忍不住了。”齐锋鸣手里打圈的动作更加剧烈起来,在穴口自己打出白色的泡沫,不停破裂消散,然后被更加绵密的泡沫补上。 “你现在如果停手,就得直接抱上来求我捅进去。”帝宵拿过了桌子上的板子,“跪好。” 一个标准跪趴到姿势被齐锋鸣摆出来,只是臀瓣中握着凤印的那只手依然在进出。 “啪!”木板直接打上了那个屁股,板边扫过手背,把没什么皮肉保护的手打出一道夸张的肿痕,骨节被砸的痛感让那只手放开了凤印。 “啪啪啪!”没有给肠肉重新瘙痒起来的时间,帝宵直接用了八分力打在他的屁股上,把臀肉迅速染红的同时还确保每一板子都打到了穴口吞吐的凤印上,那印章上被能工巧匠雕刻出了头发丝一般细密的羽翼纹路,刮在肠壁上不亚于砂纸磨着肉,板子的冲击不是自慰的力度可以比的,几下过后,那种几乎把骚肉磨掉的可怕感觉就和臀肉上的疼痛一起暂时盖过了淫痒。 “啊嘶~疼,我们出去吧,不痒了,啊!不痒了!啊哈!”肿着一道的手开始往后伸。 帝宵握住了他的两只手腕反扭到背上,手肘抵住他的腰把那只屁股翘出来,手里的板子继续啪啪啪啪砸在臀上,又快又狠,连挥板的手臂都舞出了残影,承受着板责的屁股更加挣扎得过分,红肿里被打出青紫的臀面上肉浪一阵接一阵翻过,本来还在被肠道主动吞吐的凤印的更是早就失去了进出的频率,靠着被板子一下砸进去后里面肠肉的反射性动作被顶出来,砰砰砰砰砰!在凤印上打结实的声音比责臀更加沉闷,听起来就比屁股上的拍击声更加疼痛,细密的纹路伴随着东倒西歪的印章碾压过肠道里的各处骚点,等到帝宵觉得自己压不住手下人的挣扎的时候,疾风骤雨的板责才在几下用了十分力度的击打后停下。 被打癫起来的臀肉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停下颤抖,那些抖出的肉浪给了齐锋鸣还在挨打的感觉,他拿双手稳定住自己滚烫的屁股,感受着肉上久久不散的挨打错觉。“疼~”顺势往旁边人身上倒过去,帝宵这次没有责罚他的臀缝,但是白嫩的肉缝中间那朵花已经开成了血红色,也被打得在喘息休养,含着个印章蠕动呼吸。 “先出去,进行到一半我们就离开。”封后大典的宴席上帝后肯定要露面,帝宵叫人进来快速给他们换好了另一套礼服,赶在开宴时辰前赶了过去。 “嗯,那个,那个还在里面。”入座后齐锋鸣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话,他的屁股里还夹着凤印,也不知道有没有被砸坏。 “含着磨吧。”看着一道道上来的菜肴,明明美味在手边却不能吃的帝宵也不好受,他不停在倒酒,自己喝两杯就会顺手敬一杯给他的皇后。 “可以走了吧。”身体里的淫肉已经再次苏醒在吞吐那枚死物,多次得不到精液浇灌的骚肉已经生气起来,绞动得越来越狠,凤印被肠肉包裹着往身体里流进去,接着一阵抽搐,尖锐的凤头顶到那块凸起的软肉,拥挤过来的肠肉推着它往前进,但是那块软肉又阻挡了它,两边肠肉在身体里打架,都把自己磨得水润淫靡非常,叠加的快感让齐锋鸣只能往后坐着手撑住椅面,祈求前面的桌子遮挡自己的丑态。 汩汩水流从身下流出,一部分是尿液,一部分是和失禁差不多的肠液,快速的脱水让他自己也开始不断喝酒,不知道是醉过去还是痒死过去的瞬间,他看到帝宵终于抱过来把自己稳住。 “快,快一点!肏开了啊哈嗯哼~”当天的寝宫里传出从没有过的淫词浪语,一直持续到了天光微亮的时候,晨曦照进来,一脸神清气爽赶早朝的帝宵跨过昨天两条胡乱丢在地上的衣服,走到一半,捡起夹在衣服里的那枚硬物,被淫水泡了好久的凤印此时淫靡水光已干,他把这枚印章拿走放到了书桌上,晨光照耀下,凤印和玉玺挨在一起,互相交织出温润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