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出宫参加婚礼,夹了喜蛋回宫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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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天的罚手板和扇乳惩罚后,书房里保持了一个还算可以的节奏,齐锋鸣只是没学过管家,并不是真的愚笨,虽然天生地看到那些条例就头疼,但是在刑罚的威胁下还是学得很不错。每天白天里一个批奏折一个学几页宫规账目,同时在嬷嬷们的督促下回忆着皇后该有的仪态。 又是一个午后,放晴了好久的天下着雨,虽然御书房里采取了各种措施,但是空气里水汽氤氲的感觉总归让人不太痛快,齐锋鸣体质近来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就算帝宵有心调理,那也是病去如抽丝的速度,今天看了几页就有些恍惚困顿起来。 眼前的文字几乎出现了重影,他这几天意外发现了不少可以让皇帝暂时手软的点,比如埋他胳膊,又比如说直接睡觉,这会眼皮打架,正在犹豫要不要睡,就被帝宵递过来一个东西。 有了外力介入,他瞬间清醒过来,看着那封纸上大大的囍字,还有旁边的熟悉字迹:齐妃娘娘亲启。 是姐姐的来信,他看了一眼示意他自己拆的皇帝,打开了信封,里面倒出来一张喜帖。 短短几行字,齐罗在报喜孩子喜讯的同时告诉他家中一切平安,最后附上盼能驾临的邀请,齐锋鸣在那句邀请上看了许久,最后叹了口气,伸手去翻摞在他桌上的宫规。 “皇上,臣妾的外甥要成亲了,按照这里的礼法等级,应该可以赏他。。。”在宫里做妃嫔,能吹动皇帝的枕边风拿大便宜其实很难,皇家的赏赐物件也是,别说送到民间,等级不够的官宦之家都接不住,完全是宫里赏的宫里用,一件别想赐回家。至于齐锋鸣,连月例都不会记得有没有去领,他正在盘算自己进宫这么多年有没有能发回去的赏赐,手里的喜帖就被帝宵抽走。 “你姐姐这不是请你回去么。”看了上面内容的帝宵发问。 “这,只是礼节客套罢了,皇上莫开玩笑。”齐锋鸣听到这问题心里一跳,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齐家现在就剩你姐姐是你最亲的家人了,她的孩子你之前也见过,不想回去看看吗?”帝宵似乎没发现他的异样,继续追问。 “皇上。”被他这几句明知故问弄得手心起了虚汗,在桌上翻了几下,抓到一本书递过去,“宫妃不得出宫,即便是恩赐省亲,也只有三品以上的功臣府邸才可。”齐家现在无人做官,况且哪怕是省亲,也没有去参加小辈婚礼的省亲。 “朕只是问你,想不想回去。想吗?”帝宵把那本宫规直接扔回桌上,直视着他的眼睛。 噗通,直接从椅子上跪到了皇帝前面,不懂为什么要这样突然发难逼问的齐锋鸣看着这几天好不容易和善起来的皇帝,突然明白过来这一直是那位阴晴不定的帝王。 “臣妾不想。”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要叩问他的心思,但是直觉告诉他绝对不能想回去,只是他和姐姐多年不见,又怎么可能不想,摇头否认的同时他的眼里几乎盈满了泪,看着一边忍泪一边自我否认的人,帝宵垂下了眼,脸上表情更加晦涩难明。 那天在齐锋鸣的疯狂否认下过去,之后两人的气氛看着一如往常,但是日常调教顺利了很多,把这叩问当作皇帝的再一次威胁提醒,齐锋鸣在之后的所有事情上更加顺从。 时间很快来到了喜帖上提到的那一天,这一天皇帝要处理的奏折似乎格外少,两人一起用完了午膳后,宫人送了两套衣服过来。 绸缎编的绳子被皇帝亲自捆过来,挤出胸口的一对乳房后交叉着向下嵌进腿里,阴茎被捆到小腹上,一根玉簪插入了肉柱里面,腿间的穴肉被绳子抵住压到臀缝里,从背后伸下来的绳子在这里打成一个绳结柱,塞到他臀眼花心里面。 “皇上,臣妾不回家!”看着那套要往他身上套的便服,齐锋鸣不顾绳子捆得难受再次跪下来。 “没有试探你,穿上,带你回家。”帝宵把人拉起来套好衣服,半强迫着把人带进了马车。 看起来毫无皇室标志的马车从偏门离开,飞快行驶在路上。 抱在怀里的人抖如筛糠,双眼无神地看着窗帘外闪过的景色,“我不回了,不回家,不回了。”他紧张到忘记了称呼,紧紧抓着皇帝的手想让他回头,一直重复表诉着自己的忠心。 “朕就那么让你害怕吗?觉得一点人事都不会干?”帝宵把他的头掰回来看着自己,入手就是湿淋淋的脸,已经无法忍住眼泪的他只能让这些液体出来,已经打湿了胸前的一片衣服。 “不是的,没有。”齐锋鸣无力地解释,但是除了否认什么都说不出来。他既害怕皇帝的出现让婚礼有变数,也不想现在这样的自己用这种方式回家,侮辱和担忧两相交织,把他的头闹得晕乎起来无法思考,帝宵敏锐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带着内劲的手指按摩上他的头颅,把人的情绪先平息下来。 长时间的拥抱让不安全感消失了一点,缩在暂时确认安全的怀里,齐锋鸣回抱紧了帝宵,至少现在这个怀抱是可靠的,听着和自己胸腔里的声音渐渐并列的心跳,他的呼吸没有刚开始时这么紊乱了。 “一开始确实想试你的。对不起。”没有想到会反应如此巨大的皇帝向他道歉,“但是想带你出来,也是得到消息后就决定了的。没有诓你的意思。”他拍着怀里人的脊背,“马上就可以回家看看了,真的。” 窗帘外有熟悉的街景出现,被这画面刺了一下的齐锋鸣整个人弓起来,帝宵把他按在怀里,直到马车驶入齐府。 被眼刀打回去的公公识趣地拦在外面,给里面两个人足够的消化空间。 “到家了,下去看看?”帝宵提醒了他一句,也没有再催促,只是一直抱着他,他们出门的时辰很早,现在离饭点也远得很,并不着急的帝宵慢慢拍着怀里人的背,等他自己平复下来。 “皇上,下去吧。”冷静了好久,近乡情怯的感受甚至盖过了害怕皇帝发难的担忧,齐锋鸣抬起头来,抓住了帝宵的手臂下车。 “参见皇帝陛下,参见齐妃娘娘。”院子里等候的人在他们下车的瞬间下跪,直到帝宵一句免礼,齐罗才站起来带他们去专门隔出的房间。 屏风阻隔了大部分视线,只有幢幢人影透过来。新人还没出现,只是暂时听着人群往来间报出的名讳,大部分名字都很陌生,看着这些和自己家交往的人,一种物是人非的感叹涌上来。 齐罗亲自给他们布置了些凉菜点心过来,姐弟两人动作之间眼神交汇,却是双方都没有说话。 “朕出去一下。”帝宵很识趣地离开,从后门那里出去。 “。。。参见皇上。”被撞到扒着后门的熊北望有些尴尬地拜见他。 帝宵没理他,靠着连廊的柱子站着。 不知道站了多久。“那两小子该给你们行礼敬茶了吧。”他提醒一直看着自己的熊北望,“进去吧。” 新人行礼,齐罗是必然要出去露面的,帝宵进去的时候房间里果然只剩下一个人,眼睛肿得吓人,一看就是痛快哭过了。 这一天情绪消耗过大,人看着已经是靠椅背在撑着了,帝宵过去让他靠着自己坐,刚坐下来两条手臂就自动环绕到腰上。累。紧张纠结了一天后,和姐姐见面又让他心里绷着的担忧挂念放下了很多,齐锋鸣突然被累这种情绪支配,他靠着帝宵的胸膛,把自己整个重量完全交给了他,一点支撑都不想有了。 “不要动~”捆着身体的绳索被拨动,因为心思忧虑被忽视的身体异样现在赶集似地找上门来,本来好好捆着下体的绳子一挪位置,已经麻木的部位瞬间被待命已救的血液充斥,血流在皮下呼啸而过,把干瘪了许久的地方胀到红肿,绳子再回来,感受瞬间就不一样了。 双腿下意识摩擦起来,帝宵直接把人抱到了自己腿上,便服的裤子非常容易脱下,他手上解开了那个绳扣就撸了下去,手掌摸到熟悉的臀肉。 “不,别在这里。”再次紧张起来的齐锋鸣盯着随时可能转出来人的屏风,臀肉都紧绷起来,帝宵摸着那朵在手心里湿润却僵硬着的肉花,直接捏了它一下。“啊呃!”被调教完的后穴无视其它地方的抗拒,自己挤出来不听话的水。 “没人来,放心。”帝宵安慰了他一句,拉过桌上的一个盘子,上面垒满了红色的喜蛋。他拿过来敲开一个剥了壳,里面的和普通的水煮鸡蛋一样,白白嫩嫩的,还散发着出锅不久的热度。 “嗯~”后穴里粗大的绳柱被拉开抵在臀肉上,露出那朵淫靡的肠肉,白嫩的鸡蛋被帝宵塞了进去,柔软的穴口现在吞东西很厉害,一伸一缩之间就把一个鸡蛋吃了进去,但是稍微过高的温度让他的屁股发着抖,帝宵两手抓着他的臀肉帮助开合了几下后,任凭他自己在腿上扭动,继续去剥下一个鸡蛋。 入穴的鸡蛋温度逐渐下降,但是肠道的鼓胀感一直加大,盘子见底的时候,后面的鸡蛋可以抵着前面的蛋动作,“再塞一个。”抬起齐锋鸣的屁股拍打着让他的肠肉移动挪出位置,把盘子里最后一个蛋也塞了进去,接着绳柱入体,齐锋鸣挺起了腰,感受到外面的鸡蛋被绳柱碾碎了挤压到肠壁上,鸡蛋内部隐藏的热气蒸到穴口褶皱上,那里的骚肉被烫得颗颗透亮肿起,醒过来咬住里面的绳柱,塞满了鸡蛋的屁股无法再坐,只能陷在帝宵两腿中间的空间里,侧坐在他身上。 “新人敬茶!”外面的仪式似乎进行到了这一部,接着有人敲击屏风,得到回答后端着一托盘进来,上面放着两盏茶。 “看来也有敬你的,这茶不错,喝一点?”帝宵拿了一盏喂到他嘴边,虽然已经满肚子鸡蛋,但是齐锋鸣还是张嘴把这茶喝了下去。 “天地君亲,应该皇上先喝。”咽完后他反应过来。 “每天成亲的那么多,也没有真送我喝茶的。今天这盏,只怕不是因为是皇帝,而是因为是家属。”帝宵拿起自己那盏,喝酒一样一饮而尽,空盏在桌上拍出肯定的声音。 “你姐姐倒也是个妙人。”看着齐锋鸣突然震惊起来的眼神,帝宵懒得解释,直接按着他的头亲上去,牙齿噬咬在他唇上把歪掉的思绪扯回来。 “回去吧。”看着那两个空盏被撤走,感觉身体里的东西已经快把绳柱顶出来了,齐锋鸣催了一下,已经见过姐姐了,再留下也没有必要,告别时又是一场折磨。 “嗯。”帝宵抱着他出了后门,一直等在那里的马车接上两人,往宫里回去。 进了马车后齐锋鸣再忍不住身体里的淫性,那些骚点被鸡蛋磨醒了过来,膀胱里的尿液更是给尿管带去了快感,一路上咬着衣袖在帝宵怀里强忍,终于被带到寝殿后,他颤抖着身体先尿了一身。 “啊呃!慢,慢点。”在身体里埋了很久的绳柱被扯出,干燥的鸡蛋让身体里的淫水一时没有浸过来,穴口的肠肉沾着绳柱被拉出去,撕扯的痛感传来,更是有几颗骚点粘在上面被拉出去一寸有余,帝宵一边往外拔一边看着他阴茎在射尿,最后转动了几下绳柱,把一股喷泉一样的尿液和肠道淫水逼了出来,啵噗!绳柱也被拨了出来,一起出来的先是鸡蛋碎屑,之后在那朵开放的肠肉中心,缓缓冒出一个白色的鸡蛋头。 呲溜,被绳柱插开了的穴口很快滑出了一个完整的鸡蛋,但是出来的轻松,里面骚肉被鸡蛋一路滑过的快感没有丝毫减轻的意思,随着鸡蛋出来的还有一股肠液,小腹上的肌肉收缩着往下压,把深入体内的鸡蛋一个个排出来。 “嗯~好了,没有了啊哈~”完全没记住自己被塞了几个蛋,穴口挤不出来的齐锋鸣躺靠在皇帝腿上表示自己下完了,但是帝宵不同意,“那盘蛋有十个,就算被挤破了一个,你也还有两个没下出来,用力。”他的手掌在小腹上往下刮,把人刮得像条待宰的鱼一样挺动。“没有了,都,都破了嗯哼~”齐锋鸣找了个不再用力的理由,但是下一个已经在穴口冒头的鸡蛋打破了他的谎言。 “自己下,把肉往外吐出来。”帝宵打了他那开在体外的穴肉几下,之前每天灌肠灌了太久,又一直往外抽肠,肠道后穴只习惯了憋住体内的东西和往里救自己的穴肉,主动往外排泄的功能都快退化了,肠道内部蠕动累了后,就无力再往外吐东西,后面那一朵穴肉被巴掌打得痛到了极点,才终于委屈地往外主动吐肉,最后两个鸡蛋一前一后被排泄了出来,落在湿透的床单上,九个完整的鸡蛋在他身下滚作一团,倒像是真的生出了某种孩子一样。 齐锋鸣坐起来,不顾床单刺激着他外露的骚肉去拿那几个他用身体带回来的伴手礼,帝宵给他递了过来,握着这些还带余温的鸡蛋,被一天不真实的经历砸恍惚的齐锋鸣好像终于确认了自己今天的行程,鼻子一抽哭了出来。 “谢谢。”离开后才有了回家的实感,他哽咽着说出自己的谢意,又觉得对着罪魁祸首施舍的善意道谢很屈辱,拳头砸向了身边的皇帝,带着恨意的拳头并不轻,帝宵沉默地接受他的道谢和痛恨,没有反抗,只是一直没放开抱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