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要求的,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路星辰h/塞果子
路星辰径直将贺久安的身子往上抬了抬,猛然抽离了那处温暖的小洞,水淋淋的肉棒在彻底脱离的刹那发出“啵”的一声,隐晦又色情。 肉棒前端狠狠磨砺过穴口处的腺体,贺久安攀着路星辰肩膀的手用力收紧,圆润的指尖在他结实的背肌上按出凹陷。 路星辰弯腰,从旁边拿过一枚桃金娘的果子,顺着贺久安的背脊一路下滑,果实底部的片状萼裂缓缓滑过白皙细嫩的肌肤。 中毒后的感知会变得迟钝,背脊上的触碰对贺久安来说如同小蚂蚁爬过,留下一排酥麻的脚印,让贺久安在路星辰的怀抱中轻轻颤抖。 那枚果实最终抵在了贺久安的穴口,不似刚刚肉棒的炙热,与秋日晚间空气的温度相仿,小穴触碰到了这种冰凉,无意识地收缩起来,却被路星辰强制抵开。 “啊……”随着下体被捅开,贺久安的上身渐渐紧绷了起来,朝后弯出漂亮的弧度,精致的蝴蝶骨清晰可见,“不要……” 整颗果实被路星辰的指尖推进肠道,穴口很快收拢,含住了路星辰的指尖。 路星辰微微怔住,眼眸像是被一团浓雾覆盖,覆盖住了原本蕴含其中的细碎星辰。 他将粗壮性器对准了因为刚刚吞入果实而不停翕张的小口,而后的贯穿强硬地不容贺久安拒绝。 硕大的龟头撑开了穴口的每一根褶皱,将狭窄温暖的甬道里的果实推至深处。 “好酸……太深了……”贺久安的喘息中渐渐染上哭腔,腹腔中的酸涩让他无法挺直腰背,只能弓着身子埋进路星辰的臂弯里。 察觉到果实已经触碰到深处的软肉了,却仍未停止挺进的步伐,贺久安摇着头对路星辰说道:“不、不要了……” “这可是你要求的,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路星辰用鼻尖蹭着贺久安的脸颊,同他索吻,让他再无法说出拒绝的话,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深入。 湿润的嘴唇贴合在一起,唇舌纠缠间发出粘腻的水声,与林间的虫鸣相得益彰。 “哈啊……”贺久安在换气的空隙发出一声娇喘。 他纤细腰肢被路星辰圈在掌中,不顾他挣扎着想向上抽离的动作,反而被掐着腰肢狠狠朝下按压。猛然的深顶将甬道深处的果实捻破,流出的汁水浇灌在两人结合之处。 软肉受到了这样的刺激,整个肠道内的穴肉都随着狼狈地抽搐,狠狠绞住了体内灼热的肉棒。 路星辰发出低沉的喟叹,将下巴埋在了贺久安的颈窝,抱着他站了起来。 有果汁的润滑,抽插变得十分滑腻,贺久安往上挺了挺,将奶尖主动送到路星辰的唇边,却为的是能让路星辰的肉棒从他体内滑出。 可这如意算盘并不好打。 路星辰的性器歆长硬挺,硕大的龟头死死卡在穴口的腺体处,让贺久安一下失了力气,乖乖地在路星辰的臂弯里软作一团,却又被叼着奶尖不得不挺着胸脯,倒是作茧自缚,让自己进退维谷起来。 垮了几步,路星辰将贺久安往上抖了抖,贺久安只觉臀尖与对方的腿根拍打出层层叠叠臀浪,整个林间都是不可言说的声响。 路星辰将贺久安带到一棵树前,直接将贺久安翻了个身,让他正面扶好树干站稳,然后从他体内退了出来,返身又拿来几枚果子。 再回头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画面。 贺久安半趴在自己的胳膊上,粗糙的树干磨砺着小臂内侧最幼嫩的肌肤,若是平常肯定就痛呼出声了,现在在幻觉的加持下不那么难以忍受。 被粗壮肉棒彻底撑开的小穴根本闭合不上,紫红的汁水从穴口流出,沿着腿根缓缓滑落,如同装盛在水晶杯中的陈年葡萄酿,在月光下透着一丝摄人心魂的艳。 上半身是在夕阳下泛着光的乳白肌肤,下半身却是淫秽不堪的浪荡色欲,路星辰的喉头随着他吞咽唾液的动作上下滑动,身前高翘着的性器跳动了两下,像是又胀大了一圈。 他满含情欲地吻向那片白皙的肌肤,执着于让贺久安全身上下都染上被他刻印的痕迹。 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他颤抖不已,扶着树都几乎站不稳。 路星辰左手揽着贺久安的腰腹,右手一连塞了好几枚果子,把原本空荡的小穴变得满满当当。 长相狰狞的凶兽在洞穴门口反复徘徊,这里面塞满了某只小动物过冬的薯粮,它烦躁地思考如何才能表达出自己的善意,好被人家邀请进去渡冬。 说不出来是舒服还是不适,贺久安低哼了几声,断断续续的呻吟仿佛邀请。 凶兽不再纠结,直直撬开了门口遮挡风雪的石块。小动物并没有他想象地那么惊惧,反而上前帮他扫落身上的落雪,端上了温热的茶汤。 本就塞满了果实的甬道又强硬地塞进了一根粗大硬挺的肉棒,被彻底展平的肠壁稍微再动动就仿佛要撕裂一样。 “拿出去、拿出去……我不要了……”贺久安大声哭喘,扭动身体的时候却让肉棒找到可乘之机,径直捅到了最深处,在腹部顶出能看出清晰凸起的形状,似乎抱着要将他贯穿的恐怖想法。 路星辰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停顿了几秒却又照做了贺久安的请求,往外抽出了几寸。 贺久安稍稍松了口气,却不料路星辰又不由分说地、更加凶狠地顶了进来,让贺久安直接哆嗦了一下。 白浊精液从体内射出的快感让贺久安的大脑在这一瞬变得空白,耳边能清晰地听到肠道内那些果子被反复碾压破碎,汁水横溢的声音。 碎烂的果肉与汁液随着抽插四溅在两人脚下的土地上,淫液与果汁混杂在一起,让两人的连接处变得粘腻不堪。 紧绞的穴肉阻塞了路星辰挺进的速度,他却还是次次顶撞在贺久安敏感的软肉上,让这次高潮的余韵变得更加温情旖旎。 “是不是……要……坏掉了……”贺久安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的脸上渐渐浮现艳丽的潮红,却目光涣散,找不到焦距。 色情下流的淫词浪语让路星辰的耳尖泛红,他用手臂格在贺久安的腿弯,直接将他抱了起来,调试到了一个更为合适被肏干的角度。 突然的浮空让贺久安惊呼了一声,紧张地扶住树干。然后,路星辰就再也没给贺久安任何说出完整句子的机会了。 凶狠的肏干惊扰了夜间休憩的林鸟。路星辰坚实的腹肌一下下拍打在贺久安软嫩的臀肉上,啪啪作响,臀浪激荡,贺久安除了破碎的呻吟发不出别的什么声音。 贺久安艰难地喘息着,时不时还要担心来自后方的肏干会让他撞到树上。路星辰仍旧是那个没有什么技巧,只会一味猛干的“处男”,却对于此时感知迟钝的贺久安来说直接有效。 后穴不断地被填充、富盈、满溢,快感如同平地而其的飓风裹挟着贺久安攀过一座座情欲的高山。 等路星辰终于将精液射进他体内的时候,他已经双眼发直,除了精液一点点将他整个腹腔灌满再无其他感觉。 他仰头看见了枝叶间细碎的月光,有些落在地面上,有些倾泻在他的身上,如同密密麻麻缠绕在他身上的快感。 月亮都出来啦,他模模糊糊地想,然后陷入一片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