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孩子怎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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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入赘?”夜晚,坐在屋顶上的小鱼儿又问了一遍。 白天他就问过,那时阿布红着脸,推脱说忙一溜烟儿跑了。 阿布见避不过,低着头说:“就是结为夫妻。” 小鱼儿又问:“什么是夫妻?” “就是,关系很亲密的两个人,”阿布看了小鱼儿一眼,又低下头,“互相信任,一起吃饭睡觉,时刻想着对方,还有,一辈子在一起。” 小鱼儿晃了晃两人牵在一起的手,“那不就是我们这样吗?我们夫妻了?” “啊?”阿布忙摇头,“不是不是,我们都是男人,不能做夫妻,夫妻要一男一女才行。” 小鱼儿:“为什么?” 看他真诚又不解的脸,阿布吞了吞口水,脸微微发热,小声说:“我也不知道,可能、可能是因为,要生孩子。” 小鱼儿:“孩子怎么生?” “我、我不知道。”阿布心里打鼓,脸也越来越烫,他感觉自己手心都在冒汗,想把手从小鱼儿手里抽出来,却听见小鱼儿说:“那样生吗?” 顺着小鱼儿的目光看去,阿布完全僵住了。 许是天气太热,后院大伯寝房的窗户没关,那扇窗正对着床铺,此时床上赤条条的人影交缠着,在昏暗的烛火下显得尤为色情,而且细听,还能听到大伯娘动情的叫声。 他天天带着小鱼儿上房顶就是想避开,结果现在结结实实地被小鱼儿看到了。 他惊慌地去捂小鱼儿的眼睛,却被抓住了手腕,小鱼儿紧盯着他问:“是那样生吗?” 手腕被小鱼儿捏得生疼,可阿布无法感知,他只觉自己心都要跳出来了,脸也无法遏制地烧起来。面前的小鱼儿像是突然变得更加高大,而自己越变越小,对小鱼儿的压制无能为力,他倏地红了眼眶,轻轻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小鱼儿将阿布一把拉过来,坐在他腿上,两人面对面,借着清冷的月光,看清彼此的样子。 小鱼儿是有些急切的,他对这一切感到陌生,但他急于想知道阿布跟别人成亲后会做的事,因此将阿布的腰肢掐得紧紧的,目光也一错不错地盯着他。 阿布心里慌乱,总觉得这样不对,可他又说不清为什么不对,又觉得,只要是小鱼儿,就没什么不对,他必须承认,自己喜欢被小鱼儿这样带着强烈占有意味地抱着。 两人在月光下对视,犹如那些年在海边那般,只是此时,气氛不再单纯,而是染上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唇和唇相贴,起先只是贴在一起,然后是无师自通地吸吮对方的唇瓣,柔柔的,软软的。 这画面在阿布的梦里出现过,那时他看不清对方的脸,而现在,他清楚的知道,是小鱼儿在亲他。一股无力的酥麻感从心底蔓延到全身,他有些支撑不住,一直抵在小鱼儿肩膀的手改为攀着。 小鱼儿伸出舌头,直往他嘴里钻,阿布有些陌生,下意识咬紧牙关,小鱼儿却越发凶狠,似要吃了他一般,一手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嘴,然后如愿进入他嘴里,舔着他口里的软肉。 两根湿滑的舌头交缠着,阿布完全处于被动,只能张着嘴接受,含不住的口水从嘴角往外流,又被小鱼儿舔掉。 直到嘴唇被吸得红肿,两人气喘吁吁停下,看着对方。阿布又羞又恼,眼含着盈盈月光,想告诉小鱼儿他们不能这样做,却又说不出半句重话,只得不好意思低下头。 小鱼儿抬起他的下巴,有些严肃道:“以后,你会跟萝慎夫人做这些吗?” 阿布怔住,且认真想了下,如果他真的跟萝慎夫人成亲,那大概,是要做的吧。 见他不说话,小鱼儿又亲了上来,比之前还凶,唇齿交缠间含糊道:“我不让,阿布,你是我的,只能跟我做夫妻。” 阿布被亲得呼吸困难,差点喘不上气,只好推开小鱼儿,说了个现实的问题,“可是,我们不能成亲啊。” “为什么不能?” 又是为什么,阿布哪知道为什么,只知道自古以来就没见过也没听过男人和男人成亲。 “你不愿意?你更想跟萝慎夫人做夫妻?” “不是,只是,只是……”阿布也不知道怎么跟小鱼儿解释男人和男人不能成亲这件事,“只是,我要跟你成亲,我怕大伯不同意。” 见阿布不是不愿意,小鱼儿放下心来,舌尖舔着阿布的唇瓣,声音低沉,“别担心,我去跟大伯说。” 他抚摸着阿布的背,以前是隔着衣服,现在是把手伸进阿布衣服里,手下是细腻的皮肤,丝滑绸缎一般,光是这样抚摸,下腹就起了一股邪火,那感觉陌生,但是小鱼儿并不排斥,反而像有什么东西冲进脑子里,越来越亢奋。 在小鱼儿手底下,阿布几乎没有抵抗之力,那种陌生又熟悉的,被抚摸的感觉,让他浑身无力,只想化在小鱼儿手上。 衣带被解开,阿布在月光下光裸着上身,好似发着光一般。 胸前缩瑟又粉嫩的两点引起小鱼儿的注意,他舔了舔嘴唇,扶住阿布的腰,一张嘴就含住了一边。 脆弱的乳头在小鱼儿嘴里被吸吮,被舔舐,被牙齿咬着拉扯,被肆意地玩弄,发出淫糜的水声。 阿布不知所措,又尤为紧张,双手紧紧攀着小鱼儿的肩头,小声的叫着:“小鱼儿,啊小鱼儿……”似细细地呻吟,声音和呼吸完全乱了。 这叫声就像催情药,每叫一声,小鱼儿的浴火就旺盛一分,就控制不住地想狠狠蹂躏眼前的人。 把两边乳头啃咬得红肿,如雨后的桃花般,小鱼儿抬起满是欲望的脸,像极力忍耐着什么。而阿布也感受到了一根硬烫的凶物正抵在他腿根。 阿布缩瑟了下,小鱼儿的那个好大啊,隔着衣料都忽视不掉的大,他抿着嘴不说话,也不敢动。 这种感觉阿布常常早上能体会到,但小鱼儿是第一次,他带着点惊奇又克制不住地想发泄,往前顶了顶,布料磨搓着龟头,传来一阵强烈的酥麻感,喉咙里发出一阵满足的咕噜声,于是连动了好几下。 他们这样,就好像他是被干的那个,这个认知让阿布羞得不得了,脸红得要滴血似的。在小鱼儿几次隔着衣料的撞击下,那种渴望被牵引出来,他也硬了。 他喘了口气,软着胳膊推了推小鱼儿的肩膀,“不要……” 小鱼儿沉浸其中,原本一直干净雪白的皮肤,慢慢染上潮红。他急于发泄又不得要领,毫无章法地吻着阿布的唇,手上还揪着他已经被啃肿的乳头,下体一下一下地往前挺,像一场真正的性事。 可,总是不对。 他停下,阿布也惊慌的看着他,带着一丝讨好,“小鱼儿,不要了好不好?” 小鱼儿猛地扯开他的裤子,让阿布已经翘起的阴茎和腿根嫩肉全暴露在空气中。阿布一声惊呼,想并拢腿,但小鱼儿抓着他的大腿,让他无法动弹,然后解开自己的腰带,放出亟待纾解的性器。 龟头上溢出点点淫液,捅在阿布腿根的嫩肉上,一下又一下。小鱼儿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喘着粗气道:“好舒服,阿布,阿布……” 虽然只是插了大腿根,阿布却像真正被干了似的,细细地呻吟着。忽而一只手抓住他的阴茎,大拇指抚过龟头,又上下撸动,他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叫出了声,又怕吵到大伯,于是转而咬住了小鱼儿的肩头。 小鱼儿此刻正在天堂里愉悦地驰骋,一身薄薄的肌肉绷紧,阿布咬的那一口完全不痛,倒更能激起他的情欲,他握住阿布的脖子,堵住他的唇,将那些难耐的呻吟全都吞进肚里。 小鱼儿手法青涩,对阿布来说已经足够用了。他的嘴被小鱼儿的舌头侵占,命根子被小鱼儿握在手里揉弄,不住颤抖的腰也被小鱼儿抓着。小鱼儿完全掌握着他,带他飞向云端又坠入地狱,痛苦又爽快,最后他脑中白光一闪,难以自持地泄了出来。 而一股灼热的浓稠液体也射在他腿根,两人同时达到高潮,眼中皆是一片情欲,射精后的空虚感让两人抱在一起,不断起伏的胸膛磨搓在一起,寻找对方的唇瓣,并且迫不及待的吸吮。 稍微找回一些理智的阿布,看着衣衫不整的自己和小鱼儿,简直一片淫乱,而他还坐在小鱼儿腿上,两根半硬的性器对着。小鱼儿掂了掂他,声音暗哑带着消不下去的欲望,“我还想要。” 阿布眼角挂着一滴泪,要落不落的,糯糯道:“太晚了,该睡觉了。” 小鱼儿将他拦腰箍紧,“好,我们去床上做。” “不好,”阿布受到惊吓,大伯和大伯娘就在隔壁,平常有一点声音他都听得一清二楚,“会被听到的。” “那就在这儿。”小鱼儿不由分说的又去舔咬阿布的乳头,原本就被咬得红肿不堪,现在光是被舔舔,都有一股刺痛感,可阿布又能在那股刺痛感里觉出一点快感,那点摸捉不住的感觉让他挺了挺胸,将乳头更好地送进小鱼儿嘴里。 瞬间硬起来的性器又抵在他腿根不住地磨,之前已经被磨破了皮,现在轻轻戳刺就疼得不行,阿布那滴泪终于掉了下来,并且越掉越多。小鱼儿不明所以,慌乱停下,一边吻去他的泪,一边问他怎么了。 阿布可怜兮兮地说好疼。 小鱼儿将他大腿掰得更开,借着月光,看到腿根确实磨破了。 这个完全把自己打开给小鱼儿看的姿势,让阿布羞得无地自容,他合不拢腿,就觉得小鱼儿使蛮力在欺负他,更加委屈。 小鱼儿将自己越来越硬的大肉棒抵到另一边腿根,又去吻了吻阿布的唇,哄道:“好了,别哭了,换一边。” 这是换一边的事儿吗?! 阿布的抗议还没说出口,就被小鱼儿一把抓住了已经颤巍巍翘起来的阴茎,浑身一抖,就一点反抗力也没了,在小鱼儿的揉弄下,轻声嗯啊地叫起来。 阿布整个人软得好似没有骨头,任小鱼儿揉圆搓扁,他喜欢阿布的一切,所以,阿布不能跟别人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