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赏玩人体花瓶,贱奴被插花和电击深喉到鸡巴后穴双重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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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卵之后便临近下课时间,软了腿的体育老师脸色微红,一如寻常集合了学生准备下课,没人注意到他白色运动服上不同寻常的草屑。 再次旷课的江岑将俞昭带回了屋子。 江岑处理着公司的事物,由于他是新人,江慎并没有刁难他。 凭借上辈子管理公司的浅薄经验,江岑迅速优秀的完成了事物,合上电脑,开始仔细打量他的“脚凳”。 俞昭成熟完美的肉体终于毫无掩盖的展现在他的面前。 大概是天生的晒不黑,身为体育生的俞昭按理说应该有着和郑星霖一般的小麦色肌肤,而不是在从落地窗倾泻的午后阳光下像块润泽的璞玉,泛着丰泽暖白的光。 在长期的体育锻炼中,二十四岁的年纪给予俞昭的是这具年轻而又极具成熟魅力的身体。鼓满又优美的肌肉完全不似少年般纤细或精瘦,也没有那样的夸张与爆炸。宽肩窄腰、直腿翘臀,配上俞昭如初夏暖阳般俊朗的面容,性感让江岑忍不住想给他画一幅 青年与少年的身躯有各有各的美感,俞昭毫无疑问将青年独特的魅力散发得淋漓尽致。 一个完美的模特以及艺术品。 他最满意的性奴。 胸肌放松的软绵触感像是踩在了极具韧性的棉花上。江岑脚掌发力,压踩脚下饱满的胸肌。俞昭的好身材,尤其是这对大胸肌,他非常喜欢。 如果这具身体有些装饰品就更好了。 “累吗?”江岑斜依着沙发,将脚重新搭在了俞昭的肩膀上。 “报告主人,奴不累。”俞昭低着头,声音虔诚又平淡。 “哦?那爽吗?”江岑的语气带了点笑意。 俞昭身体猛地一抖,绯红漫上脸庞,明亮的眼睛情愫扑朔,“贱奴很爽。” 不久前江岑羞辱的踩在他的头上的动作就已经令他硬得厉害,现下江岑像对待性玩具般的态度更是激得他情动不已。 奴性便是这样的存在,一旦江岑驯服了俞昭,伺候江岑便是俞昭无上的快感,甚至会让他觉得,他就是为了遇见江岑、服侍江岑而生的。 他为他对主人的卑贱而自豪,为臣服于主人的足下,服务主人而满足。 这种奴性不是对所有人,俞昭清楚的知道,他这辈子非江岑不可。——以至于他甚至不在乎江岑会不会把他交给别人调教,就算是被公调,俞昭也无所谓,他的主人仍旧是江岑就好,他只不过在进行主人的命令。 江岑起身拿过今天在街上买的花,一大束清香的洁白与赤红,踢了踢跪在地上的俞昭,命令道:“趴到柜子上去,屁股撅起来。” 褪去了宽松的运动服,江岑才发现俞昭的臀很翘。巴掌在雪白的臀上大力的留下掌印,粉红一片。 “练得不错。” “谢谢主人。”俞昭心里欣喜,没白练臀。 “把你的骚尻掰开。”江岑用剪刀修理花茎上的凸起细刺,将花递到了俞昭面前,“过会儿插在朝朝身上这些花会更好看。” 俞昭呼吸一窒,他可算知道江岑路上突然买花的原因了。 已经被调教熟了的后穴被手指没两下就掰开拉成了红润的肉缝,江岑缓缓将花朵微凉微湿的粗糙底部抵在了俞昭饥渴张合的穴口上。 “唔……”没有小拇指粗的枝干被紧致穴肉外推抗拒几下后就被轻易插入肉隙,节骨分明的茎身刮过敏感,令呼吸变得急促。 月季没如肉穴,只留下了前面小段的茎身与顶端火焰般娇艳欲滴的花骨朵儿。 “确实好看。”江岑抽出第二枝花。 被肠液染得晶亮的肉壁兴奋的息动着,很快便接纳了第二枝花。 红白相称,艳冶雪臀。肯定的颔首,江岑掐住俞昭的腰,将手指伸入雪臀。 穴肉热情的吸吮手指,肉壁湿湿热热有生命般的跃动,每前进一寸,他就能听到俞昭暧昧的叮咛。 江岑的手指分明微凉,却像在穴里着了火,所及的每个肉褶都让俞昭觉得像被点燃的草原,瘙痒难耐,欲火腾升。 “嗯哈……”手指紧抓木柜,俞昭低头清晰看见了自己正冒前列腺液的性器。 这鸡巴冒水的速度可比他独自做任务时快多了。 他能感受到江岑的手指在肉穴内按压,霸道好奇的探索着每一处,诉说着对他这具身体的喜爱。 猛烈一抖,鸡巴飙出一段水液,俞昭猝不及防的呻吟而出。 “嗯啊!” 俞昭难得的失态,江岑明白自己这是探到俞昭骚点了。 心血来潮,江岑呼叫系统,从指尖变出一个小硬片,贴在了俞昭的骚点上后,重新躺回沙发上。 “转过来,跪在这。”江岑指了个位置,看俞昭紧夹臀间花朵小心走到位上跪了下去后,再命令道:“腿张开。” 结实的长腿乖顺张开,袒露柔嫩的内侧,行走间挤压的花汁融着淫水,将腿根和鸡巴都沾上绯红的诱人汁液。 小腹发热,江岑指了指自己裤拉链。 压抑心中难耐,俞昭伸过毛绒绒的脑袋一点点将江岑的裤拉链用嘴拉下,小心翼翼用牙齿褪下江岑的内裤边。 微勃的庞大性器从内裤弹出,俞昭正准备张口含住,穴内那个被江岑贴入的硬片突然震动了起来,快感如潮。 俞昭的身体颤抖着,江岑却恍若未见,拿过遥控器点开液晶屏……恰巧是激烈而精彩的体育赛事,正是青春少年所喜爱的。 俞昭曾经是个运动员,江岑在得知他是俞家的二少爷后便知道了。 昔日影像里是他在赛场上披荆斩棘、荣耀加身,但江岑最爱看的还是身下这个会舔鸡巴的花瓶。 作为俞昭的运动员是所有人的,而作为朝朝的性奴却归他江岑一人所有。 “怎么,这是你以前的队友?”江岑低头,看出了俞昭的不寻常状态。 “咕叽…咕…唔……”俞昭缓缓吐出庞大的性器,腮帮酸涩不已,硬片贴着骚点震得厉害,往日声音的清朗满是情欲的沙哑,“是的,唔哈……这是奴以前的队友。” “那他们一定没见过你现在这副模样。”圆硕的龟头抵在柔软的唇瓣上摩擦,江岑打了个响指。 “嗯哈——唔啊!主人——呃啊——”从硬片冒出的特殊电流贯穿四肢百骸,带来的不是电击的痛苦,而是独特刺痛与海啸般澎湃的快感。俞昭再也扶不住上身,整个人都抱住了江岑的小腿,用鸡巴潮吹的水液把裤腿打得湿漉。 津液顺嘴角舌尖滴落,俞昭的舌尖又软又热,口腔在喘息的猛哈着热气洒在江岑的龟头上。 “你以前还是他们的队长。”江岑抓着对方的头发将鸡巴强硬的怼了进去,在狭隘的喉道顶撞,“这么骚,是一个队长该有的模样吗?” 奴从来都只是您的奴,俞昭呜咽着,话语被鸡巴撞了个粉碎。窒息与心身的双重快感逼得他翻白眼,身体的潮红上涌,鸡巴狂跳,穴肉痉挛。霎时淫液从抽搐的屁眼里流出,乳白浊液狂射而出。 “舔干净。”把俞昭玩射了江岑才把鸡巴抽出,停了放电的芯片,指着裤腿的精液。 “唔哈……是,主人。”瘫软在地,俞昭狼狈的低下挂满过无数奖牌的头颅,舌背舐过白浊,彻底清理干净后仍俯首等待,直到江岑摸了摸他的头,示意他做的不错后才堪堪抬头。 “转过来,主人要准备肏你了。” 淫水在红艳的花上细碎闪耀,小穴翕动……他等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