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病房迷情【语言调教 发烧被肏得汪汪狗叫窗边强制高潮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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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住院。”江岑并不打算直接回答郑星霖。 比赛事故?那时候他自己故意撞上去的。可郑星霖见自己没怎么受伤又觉得不像。直到他被江岑甩来份医院的单子,他才知道,居然是因为高烧。 看着单子上的“不明原因”,郑星霖感觉自己脸在发燥。 “郑星霖,我走之后你不知道要扣出来吗?” 他其实扣过了,但是江岑那时候肏得太深,射得太进去了,早上他差点把整个手都伸进去也扣不出里头的精液。不过这些都是不能和江岑说的,郑星霖沉默半晌才羞耻的蹦出几个字:“干得太深了。” 谁屌像你一样长啊。 “嗤。那终点的时候呢?”江岑还是头次见到郑星霖这种不把自己命当回事的疯子。 房外鸟雀嚓嚓叫,郑星霖哑口无言。 “下不为例。”江岑捧起郑星霖的脸颊,慢慢的说道“我不需要不乖的狗。” 太阳微垂,金黄耀眼的光束透射进病房在面前人白暂的肌肤上镀上层柔光。微风轻拂过洁白的帘,江岑微凉的指尖在他滚烫的脸庞上摩挲着,他和江岑潭水般幽静的眸子两眼对视着。 静悄悄的病房里,暧昧的情愫晦晦流转……郑星霖心神一动,吻了上去。 一位合格的主人应该恩威并施,使野兽臣服的不一定只有鞭子,还有蜜糖。江岑垂眼任由着郑星霖蜻蜓点水似的一下又一下试探啄吻着。直到他的嘴唇被郑星霖啄得一片湿润,郑星霖才终于露出些许獠牙,张嘴含住江岑的唇瓣吸吮轻啃着。下唇细细密密的湿濡和微痒的刺痛,江岑的双手顺着郑星霖昂起的脖颈缓缓滑下,搭在了对方柔软后颈之上愈发大力揉掐着燎火。 淡淡的血腥在双方交锋的唇齿间弥漫,在江岑纵容下郑星霖很快便原形毕露的撕咬着江岑的双唇、撬开江岑的牙关,肆无忌惮的搜刮着里面每一处,急切又贪婪。 还是个禁不起撩拨的小崽子……这样想着的江岑对在自己口腔中肆意入侵的郑星霖不再留情。不同于平日的冷淡与温柔,也不似与沈秋然那个吻时的引导、牵引,江岑真正的吻就像他本人般表里不一、极其霸道而富有侵略性。很快郑星霖便敌不过身经百战且霸道更甚一筹的江岑。城池沦陷,被吻得晕晕乎乎了。 最终争夺中战败、面红耳赤的郑星霖以狠狠的咬结束了这个激烈的吻。他盯着对方下唇渗血的齿印,兴奋的舔了舔唇,利落的拔掉了插在手上的针管要去解江岑的衣服。然而江岑却完全没有要轻易给他的意思,他虽原谅了郑星霖,但生气的惩罚还是有的。所以江岑躲开了郑星霖伸来的爪。 “想要?求我。” 半勃的性器在裤子里撑起个帐篷,小腹隐隐发热。这是惩罚,于是明白自己已经是属于江岑贱狗的他自觉的便乖巧侧过了身撅起屁股,掰开臀肉两半露出穴口。 “贱狗知错了,贱狗的穴想吃主人大鸡巴…唔啊!”瞬间火辣的疼在臀部蔓延。 他话都没说完,江岑就掴了他撅起的臀“什么穴,分明是骚尻。重来。” “贱狗的骚尻想要吃主人的大鸡巴,求主人把您的大鸡巴插进贱狗的骚尻里。” “贱狗也会说人话?”江岑又一巴掌抽在郑星霖敏感的穴口上,巴掌的红痕与郑星霖动情的潮红连在一起,疼得郑星霖瑟缩,但他的性器却被这两巴掌打得昂扬精神起来。“应该汪几声才是。” “作为惩罚,现在贱狗就自己玩自己吧。把腿张开,骚尻抬高。” 自己…玩自己? 想到要在江岑面前自慰,巨大的羞赧就腾在郑星霖心头。他根据江岑的命令调整姿势,上身塌腰压在床上,两条结实的大腿顺着特意抬起的臀部而大张,所有的一切都一览无余。手指犹豫的在穴口四周徘徊,见江岑不耐烦才硬着头皮伸进去。 他真的怕极了江岑的巴掌,江岑的力度不轻,明明疼得他浑身冒汗却又让他亢奋的不行。火辣夹着麻爽,这种酸爽的特殊感觉令本是极会忍痛的郑星霖难以招架,变扭又陌生。 早上刚被狠肏过穴还没彻底恢复,手指稍微用力便扣了进去。 修长的手指在紧致的穴内缓慢开拓着,指头重重按压肉壁企图为拥挤的手指扩出足够的空间,带来酸酸涨涨的怪异。 干涩的通道逐渐润了起来,两根手指也换作三根手指。早上被肏开的身体下午淫性仍存,骚心在发痒,可仅仅是手指却够不着那极深的骚点,郑星霖只能不断加重手指的力道来缓解深处的空虚。 “咕啾…咕啾…” 不一会儿,粘稠的淫液就在郑星霖的穴里发出隐约的水声。三根手指被沾染得黏糊糊的,抽插也变得顺畅起来。 不够……想要更舒服一些。郑星霖情不自禁用另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瞥见这只不长记性的狗又把手伸到了身下的性器上,江岑觉得郑星霖就是欠调教,没有自己的命令也敢做。看着面前这个小巧挺翘红痕遍布的臀部顿时施虐欲大起,开始毫不留情扇打。 “唔啊!主人,汪…别打了、啊…贱狗好疼、汪、贱狗的骚尻、唔哈…要被主人打坏了”郑星霖呻吟求饶着。但是他的自慰的动作却霎时变得猛烈,故意高高翘起屁股勾引江岑,三根张开的手指头将屁眼掰得大大的,展露里头蠕动的鲜红肉壁。 “疼?贱狗明明爽的不得了,要不然这根狗鸡巴怎么会吐水。”江岑俯身罩在郑星霖身上,伸手猛宁郑星霖极其有份量的鸡巴,咬着他耳廓把他压在墙上,“撒谎,该打。” 郑星霖疼得缩腰想要避开。但张开的双腿被江岑用大腿卡着,一米九的他就这样被困在了墙上。只能挺着屁股任由巴掌狠狠的落在臀肉上,拧得发疼的鸡巴在清脆的巴掌声中一点点在江岑手里吐水。 “唔…别打了,汪…贱狗知错了…嗯啊……啊嗯哼”方才还是痛呼,可不知不觉齿缝露出的呻吟就变了味,根本控制不住的发出嗯嗯唧唧的低沉哼声。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屁股像是坏掉了一样。明明被打的很痛却变得越来越舒服,酥酥麻麻的热辣顺着尾椎扩散让郑星霖腿都软了。 舒服…… “贱狗骚得不需要插入就可以射了,那这贱狗的骚尻就先放在那边吧。” “唔,不要、汪、求主人进来,汪、贱狗的骚尻好空。” “把衣服叼起来,掰开你的骚尻。” 粗大的性器直接捅进毫无预备穴中把里头塞的满满当当便开始浅浅抽动。 “嗯…啊哈…汪、好深……唔…太粗了…要裂了。”一阵钝痛袭来。 好在郑星霖的后穴刚被肏了一晚上,刚又有用手指自慰扩张,否则被江岑这么一捅,非又裂了不可。 窄穴被撑得只有江岑的形状再也塞不下任何东西,穴口紧箍在阴茎上,不再那么过紧的肉壁像无数张小口按摩似的密不透风吮得江岑很舒服,以至想进入更深的地方。 将想法付诸行动的江岑从手边夺过一个枕头塞进郑星霖腰部与墙的空隙之中,把郑星霖双手抬起扣住一手摁在了墙上,深深的挺入。 这样的体位让江岑轻易就肏得极深,由于先前已经干过之后郑星霖一个人又清理不到这么深的原因,润滑的深处不同于其他地方,江岑轻松就能提枪在里头戳来戳去似探寻着些什么。 找到了……江岑探到了一处熟悉隐蔽的凸起,在忽然绞紧的穴中对着那点凸起加速抽插着。 “汪、唔啊…啊哈、太刺激了…唔哈……主人的鸡巴要把贱狗干射了、呃啊…求、嗯啊主人慢些…” 躲无可躲的郑星霖只能任由自己的骚点被江岑冲撞,突如其来的猛烈快感迫使他松开口中的衣物求饶,控制不住的扭动呻吟。 伴随着抽插与身下人不安分的挣扎,衣物间滋滋摩擦着,江岑觉得碍事就直接松手扒掉了郑星霖的衣物,顺带将自己的校服也脱掉全都扔在了地上。然后他又觉得床上太狭窄,阻碍自己的动作。于是起身将郑星霖连着鸡巴抱起,边走边肏。 淫液顺着两人交合之处缓缓流下打湿了瓷砖地面。 最后江岑走到一旁打开的窗户上将郑星霖翻了一面摁在窗栏上肏了起来。 半个身子都探出窗外的刺激吓得郑星霖险些精关失守,紧紧用双手环住江岑的脖子。 看着身后六七层楼的高度,郑星霖一时有些呼吸困难。其实他并不怕高,他平时没少去玩蹦极、滑翔,跳伞也玩过。可现在他可是半个身子都被江岑悬在窗外,一点安全设施都无,不将江岑抱紧点些很可能就这么掉下去了。 不同于郑星霖的紧张,江岑的动作毫不克制,看着郑星霖有些惊慌的面孔甚至更加大力过分的侵犯。 “唔啊!主人、嗯啊、会掉下去的、啊哼…嗯啊~…好深…骚尻要被插坏了唔啊……太舒服了…嗯啊……要射了!嗯啊!” 炽热坚挺的性器一下又一下猛烈怼干着突点,疯狂泌出淫水随着抽出的性器附着靠进穴口的壁肉上被插的四溅。意乱情迷的郑星霖连手也抱不紧江岑的脖颈了,看着身后的如渊高楼摇摇欲坠终于放声呻吟,肾上腺素飙升,身前的性器一跳一跳,白色浊液猛地喷射而出,打脏四周的干净地面。 对方射过的性器并没有萎靡下来仍旧精神奕奕的勃起着,而江岑也掐着对方因发烧而滚烫紧绷的结实肌肤感觉手感好极了,紧咬着他的穴让他完全不愿停下来。 高潮后敏感至极的身体就这样持续被江岑在这种危险地方强烈刺激中又一次推向高潮。只不过这次郑星霖射的不再是精液,而是透明晶莹的水液。 水液每被插一下就会从郑星霖的马眼中一段段的射出一些像失禁似的将两人的胯部淋得湿润黏糊,甚至滴到了外面。 “唔啊…嗯哈、江岑…江岑…嗯哈、又要射了…唔啊,主人肏得、嗯啊……贱狗受不住、唔啊!又要嗯啊、又要射了!…嗯哈……”郑星霖不断摇头完全忘记了自己半个身子都挂在窗外,被强制高潮的他像只搁浅的鱼开始猛烈动弹。 “真是一只不乖的狗,要是掉下去了怎么办,而且射成这样会给楼下的病人带来困恼的。”江岑揽住他的腰,同时放缓了肏干的速度,扯着他的头吻了过去。 唇舌之间两人激烈的纠缠着。激烈的情事令郑星霖涨红了一张脸感觉被吻得有些缺氧,但他又不愿意松口,滚烫的身体紧密贴着江岑夺取着对方的微凉。 好一会儿郑星霖才平复回来,恋恋不舍的松开嘴。刚想说些什么又被江岑开始肏弄了起来,到口的话也被撞得支离破碎。 “嗯哈、主人…啊哼……有主人在…呃哈贱狗不会…呃哈…掉下去的。” 郑星霖喘息看着夕阳下明明做的那么激烈却只是呼吸不稳的江岑,突然有点不服气,明明自己被他肏得乱七八糟,而他却完全没事,甚至穿上校服就可以直接上学了!不过郑星霖并没有把这点小情绪说出口,甚至他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江岑。 这么多年来,他感觉自己一直都是支快断线的风筝,只有待在江岑身边他才能感到那独一无二的恬静。 心灵的港湾……大概就是指这个吧。郑星霖艰难的舐去江岑额角的汗,随后特意像只狗一样对着江岑的喉结又亲又舔。明明已经爽的不行却还是夹紧屁股里不断抽插着属于江岑的巨物,想让江岑更舒服一些。 …… 大脑在欲海中逐渐混沌,病房也已经乱七八糟了。 被江岑内射的他颤抖着双腿接纳着滚烫的精液,与此同时自己也又一次达到了不知道是第几次的高潮。 星河斗转,银星万点。指甲又在江岑背上留下一排红痕,在脑海一片星海崩裂中,郑星霖想: 他不可能放过江岑的,绝不。 躺在下面被干又怎样,做只狗又怎样,只是江岑床上人之一又怎样……身为发小的他在江岑心里终究和那些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谁也不能…将江岑从他身边彻底夺走…… 最后江岑抱着昏过去的郑星霖穿好衣物走出了病房,面对一脸神情复杂的好友办了离院手续。 “年轻人要节制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