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低鸣(眠奸调教/深喉/食精/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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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学校到家的距离从未像今天这样远。灰蒙蒙的天空像是压在心脏上一样沉重,让人呼吸不顺。 “呼、呼、哈。”塞缪尔忍不住蹲下来喘气,他有一点后悔拒绝管家的接送,如果有车的话,这个时候大概已经到家了吧?他不是身体虚弱的男孩,但是有时候总是心情压抑到影响到整个人的状态。 刚刚下过一场雨,但是乌云没有褪去,或者说,天本身就是灰色的。空气很湿,但是没有黏腻的感觉,就像是一条冰凉的舌头舔过塞缪尔的后颈,然后有钻入他的袖管、裤管,轻柔地抚摸,温柔而令人战栗不已。塞缪尔很难受,但是又忍不住沉溺在这种感觉当中,这种湿意仿佛来自四面八方,把他紧紧地包裹在内,挣脱不开,就像他每个晚上的梦境。 “嗯……”洁白的上齿忍不住扣住了下唇,浅粉色的薄唇有了一个白色的凹痕,就像是卷折的杏花花瓣。 轻而几不可闻的呻吟声从他的鼻喉间倾泻而出,白皙的脸沾染了潮红。 冰冷的气流从塞缪尔的耳边擦过,裹挟着薄凉的湿气,沾附在他的耳垂上,像是空气中残留的雨水,体贴但不容置疑地粘附在男孩温凉的肉体之上。 看不见的手指摩挲着他柔嫩的唇,得寸进尺地伸进去,搅弄着塞缪尔的唇齿,涎液溢出嘴角,滴落到地上。 “恩……不要……”塞缪尔忍不住抱紧自己,仿佛这样就可以让空虚消弭,但是越是想驱逐那种感觉,就越是饥渴难耐——他的下体湿润了。 有谁……或者什么,能够来抚慰他呢?他就像是一缕孤独的、无依无靠的魂魄飘荡在世间,不知道落在哪里,也不知道依靠谁。 “回家吧,快点回去吧。”塞缪尔对自己说,然后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虚浮的双脚让他站立不稳,但是他却管不了那么多,他用尽全力奔跑,跑向那抚育自己的宅邸,那处冰冷的宅邸好像是他最后的归宿,即使它冰冷得令人窒息。 管家早就站在了门口,手里拿着洁白的毛巾,他的身旁是深黑色的铁艺大门厚重而冰冷,就像宅邸主人一样孤僻。 “少爷,和同学相处的怎么样?”管家用亲近但是带有距离感的姿势为小少爷擦去身上的水汽,亲密的触碰让塞缪尔忍不住发抖。 “还可以。”他朝前走着,穿过花园,管家始终缀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 “少爷可以交几个朋友。” “会有的。” 这宅邸冰冷得紧,偌大的地方,除了塞缪尔自己,只有一个管家,但他在这空寂中总会得到安心,毕竟这是他熟悉的地方。 塞缪尔回到卧室,将课本一本本地从书包中拿出来,开始写还没有完成的作业。 管家在摇过铃后送上香甜的茶点供主人取用,塞缪尔象征性地吃了些裹腹,他没有食欲,或者说这些东西根本无法填饱他。 “学校”在塞缪尔十五岁以前的人生中完全是陌生的,十五岁以前他只有家庭教师,那些人来了又离开,和临时的女仆一样,都是宅邸的过客,如今他开始上学放学,也成为了一个过客,宅邸外世界的过客。 塞缪尔的书桌靠着窗户,正对着后湖,天色暗下来时,月亮会破云而出,婆娑的树影便随着月光映在湖面上,给宅邸渡上一层凄冷而魔幻的色彩——那确实是一个有魔力的湖,他的父亲死在湖水里,据说,父亲是自己走进湖水里的,安详且没有任何挣扎。 当他还年幼的时候,从书本上得到“父亲”的概念,他对着管家说“爸爸”,管家后退一步,用冰冷的礼仪告诉他:“小少爷错了,仆人只是仆人。” “那么我是从哪里来的。”年幼的塞缪尔问管家,他的聪慧其实早就让他知道了答案,他是人类交合生育的结果,这么问不过是想要了解一下素未谋面的双亲。 “小少爷是老爷与一位女士的孩子。”管家用最简单的话回答。 “那我的父亲是谁?我没有见过他的画像也没有见过他的照片。”小塞缪尔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同时他敏锐地意识到管家是用“女士”来称呼那个本应该称为“夫人”,或者是“母亲”的女人,“我想多了解一点我的父母。” “好。”管家回答,他向来不会拒绝宅邸主人的要求。 塞缪尔对亲情实际上没有什么过多的向往,因为他从未得到过,即使是与管家之间的关系,也薄弱得仿佛转身就可以断绝,这有赖于他所接受的教育,精心策划的教育方案,让他能够窥视到外界又不会对外界产生过多的欲望,来宅邸教学的家庭教师都是精心挑选的,他专心教导学业,但是绝对不会干扰主人家的生活。 然后他便得知了自己“没有母亲”,因为他的父亲没有喜欢的女性。 睡觉前,塞缪尔又看了一会儿湖,他心底总有一种莫名的冲动,跳进去吧,跳进去吧,只要跳进去就能填满他所有的空虚,无论是空荡荡的胃袋还是沉郁的胸腔。 恍惚间,塞缪尔已经躺到了床上,睡衣的扣子整整齐齐地扣到锁骨的位置。 一个潮湿的影子裹挟着水汽从湖里走了出来,那像是一团白色的人形的雾,冰冷冷的。 纱织的窗帘在冷冷的夜色中轻轻荡漾,窗户被打开了。 水雾凝结的人影站到了塞缪尔的跟前。 它无声地覆到塞缪尔身上,冰凉的手指灵巧拆开了白色的睡衣,然后暧昧地抚摸着少年柔嫩的肌肤,从纤细的脖颈,到锁骨,然后来到胸前,揉捏着浅红色的两颗,让它们战栗着硬起,但是仅仅如此是无法满足这人影的,于是它用大拇指碾着乳尖,撮弄按压,又时不时挤压少年薄薄的乳房。 它粗暴而不带任何仁慈地蹂着这可怜的胸部,直到那一颗变成令人垂涎的饮血的娇红,直到这贫瘠的乳房肿胀成一个小小的馒头包,它才满意地松手,温柔如羽毛般地搔弄这颗成熟的果实,戏耍般点压着这柔软的杰作。 塞缪尔困在这梦境中睁不开眼,针扎一般的麻痒,令人难耐的胀痛,勾起了他内心的渴望,另一侧的硬挺的乳尖却只能在潮湿而冰冷的水汽中颤抖,得不到任何安慰,他多想想伸出手去安慰安慰自己,可是无形的禁锢让他只能在有限的范围中难耐的扭动。 “帮帮我……”几不可闻的呓语从贝齿间泄出,醉人的红色从耳根蔓延,塞缪尔无意识地挺着胸膛,纤瘦的腰肢难耐地晃动。 但水雾凝结的影子并不愿意满足这小小的要求,只是专注于眼下的一个小丘,甚至是恶劣地吮吸舔舐这红肿娇嫩的胸部。 舔舐的水声暧昧地响起,娇红的丹珠镀上了一层水光,惹人怜爱,雾影显然很满意,可口的茱萸令它心情愉悦。塞缪尔尚且稚嫩的阴茎被抓住了,他下意识地挺起胯部,在手掌圈起的的圆筒中上下抽动,青涩的男根被不轻不重地揉捏撸动,很快就彻底硬起,颤巍巍地挺立。 但是奖励到此为止。 塞缪尔难耐地蠕动着想要获取更多,阴茎的顶端刚刚渗出一点黏浊就被无情地禁锢,衬衫的衣带被作为束缚的工具将它缠绕了起来,塞缪尔被迫以红胀的姿态挺立,无法得到解脱。 求您。 深陷睡梦的塞缪尔张开嘴,无声地乞求。 一根手指伸进了塞缪尔口中,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它们挤压着塞缪尔的小舌,令其动弹不得,当涎水从嘴角蔓延滴落,当塞缪尔的口舌适应了这古怪的姿态,这几根手指又恶劣地捉起塞缪尔已然僵硬的舌头搅弄,或是时不时搔几下上颚的软肉,涎水止不住地流淌,弄湿了床单。 雾影乐此不疲的玩弄让塞缪尔渐渐地学会了迎合,他努力地伸出舌头去缠绕口中的手指,渐渐沉迷。 手指突然离开了塞缪尔,被玩弄的涎液四溢的唇口一下子变得空荡荡。 “啊,啊……”塞缪尔张着嘴祈求,不知所措地蠕动着双腿。 雾影回应了他。 一根比并起来的手指要更大更粗的东西逼近了塞缪尔的口舌,带着冰凉的水腥味。 它能够填满他。——塞缪尔满心只余这样一个念头。 他费力地抬起下颚,伸出没了着力点的小舌去够那根巨物。一点,再努力一点,舌尖终于触碰到了,凉意沾上了他温热的小舌就像是一种致命的诱惑,塞缪尔忍不住晃动着舌头开始舔舐那期待已久的巨物。 塞缪尔渴望的姿态取悦了雾影,它施舍一般放下了身子,这巨物便以一种不容置疑地姿态沉入了塞缪尔的口腔,只是不到半截的长度就让塞缪尔的小舌难以动弹,他只能尽力地张大嘴,容纳这不可容纳之物。 仅仅是容纳是远远不够的,必须继续取悦,否则饥肠辘辘的塞缪尔永远得不到满足。 他用与手指嬉戏学来的技巧一点一点地,艰难地挪动小舌,舔舐口中冰凉的巨物,水腥味充溢了他的口鼻,现在还是太凉,他要用尽自己学来的所有技巧温暖这巨物。 “嗯,嗯,”塞缪尔认真地舔着,他的舌头细致地伺候着口中的巨物,“哈,嗯,啊……”时不时吮吸一下,感受着巨物在口腔中的每一丝变化。 他的努力是有用的,本就巨大的男根再一次胀大了,他的口舌彻底动不了了,但是雾影也不再需要他的努力了。 塞缪尔口中的巨物正在进一步下沉,他的喉咙被彻底撑开了。 “唔!”被禁锢在睡梦中的塞缪尔只能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直到整根阴茎没入塞缪尔的口腔,雾影才怜惜一般抽回了一点,然后缓慢地来回抽动研磨。塞缪尔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但是他又离不开口中的东西,只能像一个精致的陶瓷玩偶一样任人摆布。 雾影的速度加快了,他狠狠地抽动阴茎,塞缪尔被顶得摇摇晃晃,喉咙生疼,但是又那么满足,涎液流出,眼泪也从眼角滑落,青涩的阴茎在这样猛烈的顶撞下越来越胀,但是缠绕的衣绳禁锢了他喷薄的欲望,白色的的精液只能从顶端断断续续地流出。 不知抽插了多久,塞缪尔的口舌已经僵硬无力,喉咙也察觉不到疼痛,温热的口腔终于温暖了这冰冷的巨物,雾影终于满足,精液喷射而出,顺着喉咙流进胃袋,安抚着塞缪尔叫嚣已久的饥渴。 终于, 满足了。 睡梦中的塞缪尔只觉脑中一片空白,浑身的肌肉都放松下来,安心地仿佛飞上了柔软云端。 来不及吞噬的,过多的精液从少年的口角溢出,雾影体贴的抽出自己的阴茎,用手指勾起少年赖以为生的食粮,将这白色的粘稠之物送进塞缪尔的口腔,那小舌果然又贪心地纠缠过来,讨好地舔舐。 溢出的浆液一点点地进了塞缪尔的口腔,舌头与手指嬉戏着发出零碎的水声,雾影搅动得越来越慢,就像失去了兴趣,塞缪尔忍不住轻轻含住那根怠倦的手指,就像是将要离别前的挽留。 “……准备……快了……”从未说话的梦中之影终于发出了声音,但是朦朦胧胧听不明晰,塞缪尔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水流捂住了耳朵。 涓涓细流化作无数道丝线在塞缪尔身上缠绕流动,它们层层地圈起他纤细的四肢,游过他迷人的腰穴,环绕他胸前任人采撷的红艳果实,明明是冰凉的水流,却仿佛滚烫的沸水,惊起暧昧的潮红。 塞缪尔扭动着身躯,如同被蛛网包裹的飞蛾,但是看似脆弱的水线分毫不动,而是以一种柔韧的力度越缩越紧。 “摸摸我,摸摸我,求您。”落水的飞蛾不住地啜泣,他浑身骚痒难耐,微颤的躯体渴望被触碰。 雾影的手来到了塞缪尔的臀缝,光滑如绸缎的皮肤让它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塞缪尔便觉得自己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到了一处,那里变得格外敏感,欲望的浪花也更加凶猛,将他从礁石上击落,他就像是潮水中的一片枯叶,随波逐流。 轻轻的拍打让塞缪尔的臀肉晃动起来,就像是餐碟上的布丁,圆润而富有弹性,雾影拍打的力度很轻,但是连续而密集的拍打还是让少年娇嫩的臀肉变得红肿起来,富有技巧的拍打没有让这娇贵的材料留下指印,而是呈现出一种均匀的桃粉色,可口诱人。雾影欣赏着对自己的杰作,它的手指在臀缝间摩挲,探向了藏匿于甜谷的花蕾,它不得不用两只手扒开少年红肿的臀瓣细细端详,那朵菊蕾还是未经风雨的姿态,随着主人的颤抖收缩,就像羞怯的吐息。 细长的手指轻车熟路地钻进菊穴,一指,两指,直到四指,雾影巡视着自己的领地,来自四周的包裹让它明白必须要加快进度了,于是不同于往日的闲庭漫步,它恶意地撑起内壁。 “不要,不要。”体内增大的力度让塞缪尔感到不安。 这拒绝引发了施行者的不满。 “啪!”晃动的臀肉娇艳欲滴,训导的惩罚终究来临。 “不!”少年纤细的脖颈挺起,如舞台上垂死的天鹅,他确实在欲望的潮流中挣扎,但是精心的调教早就让他失去与之对抗的力量。 一些在塞缪尔身上滑行的水线调整了方向,它们就像是雾影延伸的感官,争先恐后地滑进了少年的后穴,雾影抽离手指,便有更多的水线填充进来,直至填满所有的缝隙。 “啪,啪,啪!”严厉的掌声不断地响起,塞缪尔痛得僵直,忍不住锁紧后穴将水线凝成的器具死死咬紧。 “唔,嗯,啊!不要!”就如落入猎人陷阱的小兽,塞缪尔扭动着身体,呜咽不已,泪水从紧闭的双眼滑落却得不到丝毫怜悯。 渐渐的,臀丘变成肿胀的鲜红色,疼痛的地方变成了火炙般的麻痒,唯有在新的疼痛降临时才可以得到一点缓解。睡梦中的塞缪尔本该无所知觉,心底却泛起了浓浓的羞耻感,他竟是希望这样严厉的惩罚不要停止。 “哈,嗯,嗯……”温热的吐息从少年的鼻喉溢出,眩晕般的快感搅乱了他的大脑。 可是,被期待着的手掌没有再落下了。 雾影坐在塞缪尔的床边,盯了许久,就在塞缪尔忍不住再次祈求的时候,新的水线爬上了他的臀丘,以一种不急不慢的速度流动,温养着惩罚所带来的损伤。 水雾渐渐从卧室的撤离,一切恢复了正常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