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高中生的第一次（上）

    周六中午，谢小枫回家的时间。

    季风给他倒冰好的橙汁，问他这个周怎么样。

    对方正轻随快意地趴在吧台上，当即两眼放光，笑吟吟地跟他分享，嘴里滔滔不绝。

    季风拿橙汁喂他，他接过来，边认真地说边慢慢地喝。

    于是季风渐渐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看张合的嘴被颜色填满，嘴唇被汁液流下来粘湿，殷红、柔软、妖艳。

    看起来就很好亲。

    也确实很好亲，季风忍不住把冰凉的唇亲回温热，又探进里面去用舌头搅，灵活地勾卷舔舐。

    谁让对方除了最开始的惊讶，之后就乖乖张着嘴对他予取予求！似乎还觉得舒服，连鼻音都透着绵软。

    但亲了一会儿就累了，小幅度地往后躲表示抗拒。季风也不强求，只是意犹未尽地亲亲他的嘴唇和脸蛋儿，笑他怎么连接吻都不会了。

    小枫呼吸还有点乱，迷迷糊糊地摇了摇头，嘟囔着“我要睡午觉了”就回了房间，背影给人落荒而逃的感觉。

    季风只能有些可惜地笑笑，继续倒腾厨房。

    可突然小枫房间传来开门的声音，他侧身去看，目光就一刻都移不开了。

    虽然好像也没什么——

    小家伙防备心很强地只开了一点点门，一只手伸出来摸着门板，另一只应该就在里面门把手上，只露出来一半的身体和不完全的脸，

    但表情肉眼可见满是一种叫情动难耐的东西。

    咬着嘴唇，眼睛里像是有难以启齿的欲望，和惊喜、欢愉纠缠，化成一汪春意，脉脉含情，看得季风口干舌燥，恶念丛生。

    努力压下那股子冲动，季风耐着性子问：“怎么了？”连嗓子都有点哑。

    问完就等着对方回答，没想到对方极扭捏极难为情地半天才把话说完整。

    “叔叔你，你……你睡过我的床……”

    季风想起来，上次云笙过来，他确实去睡的小枫房间。他想问怎么了，却看到对方的姿态不能说不娇羞。

    顷刻间，季风懂了！

    他反应过来小枫这样的原因后，顿时感到那个叫欲火的东西狂轰滥炸。

    小家伙这是发骚了啊！

    是不是躺下时发现自己睡过他的床，以为自己太想他了以此慰藉，甚至躺在上面想着他自慰？

    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季风没有，但小家伙肯定这么想了，还为此感到欢欣，不然怎么这么一副发情的样子，巴巴地找来跟他说这样的话！

    于是季风魔怔了，心跳越来越快，一步一步朝心肝宝贝儿走去，走得很慢，但两人对望的视线在牵着他，眼神里是双方都心知肚明的意味。

    可是忽然，小枫大梦初醒般瞪大了眼睛，然后毫不留情地“彭”一声把门大力关上。

    季风大步撞过去抓住门把手，对方却已经在他之前把门锁上。

    他拍门喊：“小枫！让叔叔进去，让叔叔进去好不好……快开门，让叔叔进去！”

    他鸡巴梆硬，用肩膀撞门，用力按门把手，迫切地想进去！

    可里面的人没有半点回应，搞得他像只野兽。

    “艹，妈的！”

    最后他额头抵在门上拳头重重地砸了两下门，缓过最上头的那一阵，去洗手间冲了把脸。

    丢死人了！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儿勾引得像个变态，他发誓今天不干到谢小枫就不叫男人！

    给自己打出来一次又洗了个澡，季风试探性地去开谢小枫的门，没想到一下就开了。

    房间扑面而来的感觉和它的主人一样清新，采光也很好，他当初为了给这位高中生良好的学习和生活环境特意请人好好设计过。

    谢小枫背对他坐在书桌前写着什么，头发很黑，后颈白净纤弱，整个人在光里纯净得像天使。

    房间还有太阳的味道，仿佛能容纳世间的一切美好，季风是唯一的罪恶，他觊觎美好的少年，想拉着他和自己一起堕落，沾染上他的世俗和欲望。

    门咔哒上了锁，他走过去挨着人家坐着。

    “在写作业？”

    谢小枫看起来没有不高兴，耳尖红红的，不知道是不是不敢看他，只“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嗯，你写吧，我就看看你。”

    说看，就真的毫不掩饰地看，眼神露骨又贪婪。

    脸颊、脖颈、锁骨、手臂、白色T恤里隐隐绰绰的腰、及膝短裤坐下后往上滑而露出的白净的大腿……

    季风去捏，触感光滑细腻，暴露在空气中久了微微有些凉，摸起来很舒服。

    谢小枫一下攥紧了手中的笔，想闭拢腿，但又怕季风因此碰到他的阴茎。

    季风很快就摸到他的大腿根，他连忙摁住作乱的手，震惊地看向季风问：“叔叔你，你做什么啊！”

    “乖，叔叔不做什么，就摸摸你，你写你的。”

    小枫无法，收回手把头转回去，弓着身子艰难地解着题。

    季风于是放肆地rua，先是隔着裤子，后来直接把手从短裤下沿伸进去，把对方的腿肉揉捏得和他的手一样烫。

    瘦削的人被他养了这么久，虽然还是很瘦，但终于长了个子也长了点肉。大腿根很热很软，手感非常不错。

    想从侧面往上去摸屁股时，小枫会使力压他的手让他不能进犯，扭捏又可爱。

    他越摸越爽，感觉到自己裤裆里的东西越来越大，直接爽到要握拳捂住嘴才不会让爽叹轻易地发出来。

    直到吹进来的风让他稍微清醒。

    他不禁埋怨自己没出息，明明更刺激的情事都经历过，却在逗小家伙的时候这样把持不住。

    小枫不习惯，呼吸乱了肩膀也在起伏，额头甚至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看得出在极力忍耐。

    可季风想看小枫更多的反应，想让小枫舒服，想告诉对方这不是惩罚，是爱抚。可以跟他撒娇，可以跟他要亲要抱。

    他靠到小枫耳边轻飘飘地问：“难受？不喜欢这样吗？”手还呼应着揉捏。

    小枫垂着头，用力摇了摇，似乎觉得不对，又点了点。

    再抬起来时眼泪汪汪地朝季风看，可怜兮兮地说：

    “不要了叔叔，我不要了……”

    根本就不知道对方喜欢他这样子喜欢得要死！更想欺负他。

    季风还在小枫裤子下的手往上伸，揪住内裤就往下拽，言笑晏晏：

    “不要什么？你要说清楚啊。”

    小枫惊叫一声抓住季风的手往外扯，喊“不要这样”。声线都微微打着颤。

    季风见好就收，凑过去说：“那你亲我一下。”

    小枫爽快地在季风唇上啵了一口，就红着脸扭头收起桌上的数学作业。

    季风还没调戏够，以为小枫不写了，忙问：“不写了吗？”

    小枫有些难为情地小声说：“这个写不进去了，我写写其他的。”

    季风欣慰，感叹真不愧是好学生，但随即就变得莫名烦躁起来，看着端正、专心、美好的人，心里生出邪恶的想法——

    想动摇他，想折辱他，想听他发出动情的喊叫，想让他撇下正专注的事情，全身心地、由内而外地投入到糜烂的情事里，和自己一起沉溺。

    这样荒唐的想法呼之欲出，他直接摸到了小枫的胯下，按揉小枫的娇嫩的阴茎和囊袋。

    这下小枫几乎要弹起来，轻声叫喊着死命摁住季风的手，挣扎着想逃。

    “不要！求你，别这样！”

    季风哪能放过他，一点不温柔地用力把人抱住，说着贼言贼语：“乖乖，别动，让叔叔摸摸，叔叔是疼你……”

    也不怕吓到对方，暴露了流氓本性，接吻不成就贴着脸和脖子使劲儿又响亮地亲，肆意妄为地汲取快意，黏糊糊地喊着“宝贝儿”，说“宝贝儿好香”“把你吃掉好不好”。

    小枫徒劳地躲，反而更添情趣，一声声的求饶都催情。

    纠缠着纠缠着，怀里的人渐渐乖顺，季风心领神会，把人抱到自己腿上。

    小枫想躲开的，可是好奇怪，他忍不住亲近，呼吸困难了，浑身都灼热难耐，被季风碰过的地方过电一样，酥酥麻麻的。

    粗重的呼吸笼罩着他，他感到自己被渴望被觊觎，觉得好热，好难受，却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冲动。

    这样的自己实在是太奇怪了！

    他心慌意乱地要和季风接吻，季风对送上门来的人毫不客气，亲得凶狠又贪婪，用舌头把害羞的嘴给顶开，疯狂地扫、舔，不放过嘴里的每一寸，吃涎水吃得津津有味。

    手也猖狂地乱摸，摸到臀肉时小枫惊得挺直了腰，嘴巴就和季风的暂时分开，拉出淫靡的水线。但他很快又主动吻上去，吸了两下季风的舌头道歉示好，一边主动抬屁股往季风手里坐。

    要了命了！谁教他的啊，前世怕不是专偷人心肝儿的妖精！

    季风简直爱惨了小枫这个样子，忍不住大力地揉捏臀肉，“啪啪”拍两下，享受小枫惊得打颤却又卖力亲他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小枫亲累了，喘着气退开，又躲开季风还想继续的嘴，软绵绵地靠在对方肩膀上。

    好孩子值得奖励，季风于是也不强求人家，只好好地抱着，不时亲亲人家的头发。但他嘴上不饶人：

    “怎么就不行了？刚刚勾引我的那股劲儿呢？”

    小枫立即坐正想要解释，表情还义愤填膺的，但当看到季风额前的头发，先做的却是帮季风把头发撩开——怕它们扎季风眼睛，季风会不舒服。

    再开口时语气自然而然地轻了：“没勾引你……”

    这话以往谁说季风都不会相信，但现在小枫说的他会信。

    说不是就不是，谢小枫的单纯善良诚实，都是他喜欢的。

    谢小枫是他最乖的宝贝。

    小枫抠着季风衣服上的图案，继续说：“我之前，就是忽然想见你，想告诉你我好开心你来我过房间，可是见到你了又，不知道为什么，又害怕……”

    季风信，季风什么都信。小枫本来就是美好的化身，只有他才是自作多情胡思乱想的恶鬼。

    “我知道，是叔叔不好，叔叔的错，叔叔太坏了，你什么样子叔叔都想吃进肚子里。”

    “可是你以后那个样子跟叔叔说那样的话，叔叔还是会疯了一样地想上你，所以还敢吗？”

    “不敢了！”

    “怎么不敢呢？叔叔喜欢你那样。”

    “可是，可是……那你温柔点，太可怕了，你还砸我的门……你刚才真的吓到我了。”

    小枫回想，真的好可怕，感觉叔叔好像要把他吃掉，于是他下意识就把门关上了。

    可是他也知道叔叔不会伤害他的，而且这样把叔叔关在外面不礼貌，所以最后就还是把门打开了。

    然后叔叔就进来这样弄他……

    还不让他好好写作业……

    想到这些，小枫有些忐忑地问：“叔叔你还生我的气吗？”

    季风心疼地吻了吻小枫的眼睛，这双眼睛简直干净得让他可以看到自己的罪恶。

    但那又如何，比起害怕和愧疚，他更觉得有趣。

    “我没生气，你以为我是生气了才会这样？”

    小枫迟疑地点点头。

    季风几乎气笑了。

    他抚摸着小枫的脸，淡淡开口：“小枫啊，知不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

    “我想肏你，无时无刻。”

    小枫呆住了，嘴巴吃惊地微微张开。

    季风立刻凑上去吻住，吞掉小枫被摸乳头时的惊呼，又从下巴吻到脖子和肩膀，手掌抚过胸膛和腰际，温热的呼吸和粗鲁的碰触一路撒下，惹得小枫动情战栗。

    “跟我做爱吧宝贝儿，现在！叔叔受不了了，想肏小枫。别怕，叔叔会让你很舒服。”

    小枫扯季风的手，扯不掉；想躲开亲吻，躲不了。他越动越热，他们挨得越来越近。被触碰到的地方急剧升温，让他想逃离又想亲近。他不敢看季风更不敢面对自己。

    “可……可是，现在是白天啊！”

    季风心里的魔鬼让他对对方循循善诱：“当然要白天做！晚上你要好好休息，明天才有精力学习不是吗……”

    小枫恍惚地想，还挺有道理的。

    但季风已经等不及让他做出回答，就把他拦腰抱起来往浴室走。

    他慌乱之中只得抱住了季风的脖子。声音很轻但不妨碍季风听清：

    “那一定要拉窗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