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攻X小弟受】阿弃,你不行啊/射尿加喝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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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哈…” 林弃在雨中拼命地奔跑,他从这栋烂尾楼跳到另栋烂尾楼上,身后的一群人仍死死追在身后。 还有四个月合约就到期了,那时候,他就不再属于七死组织,能拥有自由。 但却出了岔子。 组织内的资料被泄,种种证据都指向林弃。犯了这么大的错,最终结果唯有一死。 林弃不是傻的,他知道是有人在背后害他。这些年随着秦肆的看重,他在组织里水涨船高,早就碍了一些人的眼。 与虎谋皮,防不胜防。 走之前,要去看下母亲,这样也能安心了。 林弃推开VIP室的门,身上水珠滴落,灯光下,一片血水是那么刺眼。 他见母亲安好的躺在那里,绷紧的肌肉一下放松。 面无表情地走到后巷,果然,秦肆带着人守在那里。 昏暗的巷子里,秦肆手里夹着一支烟,袅袅烟雾遮掩了他不悦的面色。 他挥了挥手,“下手轻点,带走。” *** 林弃是在秦肆的房间里醒来的,房间是灰黑色调,和林弃的冷白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有种诡异的性感。 “啧啧,002,我待你不差吧,背叛我?” 林弃跪在硬地板上,双手背在身后,被手铐铐了起来。 而离他很近的秦肆,居高临下坐在椅上,审问着他。 “我没有。”即使是最后的辩解,林弃的话依旧没有一丝起伏。 “噢?我不信,怎么办?” “……” “你死了,你妈还能活吗?”秦肆步步紧逼。 “不要…”林弃头倏地抬起,直盯秦肆,带着一丝急切。 “那…你求我啊。”秦肆眉毛上挑,目露期盼。 林弃抿了抿唇,“…求你。” “我不满意。” “求求你,不要动我母亲。” 秦肆还是冷漠摇头。 “求你了…阿肆”林弃尾音发颤,他无奈地低下头,内心苦涩。 林弃知道,秦肆喜欢他,但他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林弃也就装作不知道,毕竟他不喜欢秦肆,也不想在自己未来的计划里再添上一人。 现在看来… “呵,真好听。”他粗糙的指节摸上林弃的嘴唇,侧身俯在林弃耳边,“想活着,就肉偿。” 林弃一颤,未想到秦肆说话会这样露骨。 不过,他不知道,秦肆是真的被逼急了,等了八年的人,竟然想从他身边逃走,怎么忍的了。 “害怕?”他舔了舔林弃耳骨,“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三分钟,只要你能逃出去,我就放了你,怎么样?” 林弃思考了几瞬,温热的气息在耳边划过,似乎又无法再想其他。 “不用了…你想把我怎样都可以。”三分钟,怎么可能逃的了,再说,就算能逃出去,估计秦肆也不会放过他。 空气凝滞,秦肆内心被突如其来的惊喜填满,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他解开手铐,动作生硬又有些急切地解开林弃衣服,而自己的衣服就直接粗暴扯烂。 他抱着林弃走到室内,燥热的身体拼命感受肖想已久的嫩肉,很滑,很软,光贴着就能让他射了。 顺便拿了几支润滑剂。可不能让林弃第一次出血。 他扳开林弃修长的双腿,那处粉嫩的屁眼,就这么裸露在空气中,还害羞地张了个小口。 秦肆仿佛几百年没吃过肉的饿狼,扑到林弃身上,与他肌肤贴在一起,嘴巴不停亲着他的肉,噗嗤作响。 小麦色的肌肤和白色相接,起伏不断,某处滚烫搁得林弃难受。 前调过后,秦肆往林弃的后穴涂润滑剂,还用林弃从来没见过的温柔语气对他说:“第一次很疼,我会慢点的…” 说罢,就用手指帮他扩张。 一根,两根,林弃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又疼又痒,平时用来排泄的屁眼,现在塞进异物,不舒服又渴望着什么。 “别怕,放松。”许是察觉到林弃的紧张,他安慰道。 虽然秦肆是个老处男,但奈不住这人理论知识丰富啊!早在十八岁便开始为这天做准备了,可以说只要亲亲老婆点头同意,他立马就能提枪上场,保证伺候的林弃几天下不了床!正所谓一夜七次郎! “慢…慢一点…”林弃忍不住再次出声提醒,作为对黄色一无所知的纯情少年,还真会有点担心。 “是~老婆。”秦肆已经开始不要脸地喊老婆了,心里亦是止不住得高兴平时几个月才和他说一句话的林弃今天和他说了那么多。 也默默地期盼或许林弃能接受他一点点,哪怕是蚂蚁那么大的一点点也行。 鸡巴对准小口缓缓插入,紧致的穴包裹着棒子,比秦肆以前打飞机的滋味不知道好上多少,m,真会吸,要是能早点把林弃弄到手,老子手速也不会这么快了! “唔!”顶到了。秦肆的鸡巴又粗又长,上面的筋甚至在跳动,这会儿碰到了他屁眼的骚点。 秦肆也发觉这点,就故意朝那个点上撞,一下又下,越发得狠,越发得快。 林弃常年不变的面瘫脸终于裂了,他憋得面颊通红,但依旧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叫啊,你怎么不叫。”又朝骚心狠狠一顶。秦肆知道,想让林弃叫床,那真是能难死个人,不过,他就喜欢看他脱离世俗,不管任何事的冷静被打破。 仙子被他这种脏人给玷污,爽翻了。 “啊!你不要…啊!”再顶这里了。话没说完,林弃的鸡儿就高昂着头射了股白精出来。竟如此敏感,单玩一处骚点就受不了。 “阿弃,你不行啊。”秦肆圆润且有些翘的龟头趁着林弃射精就猛冲了进去,肠子都好像被戳到。 他挺动有力的腰身,打桩机似地抽插不停。 初尝情事的林弃根本奈不住这根巨物,娇喘求饶了起来,“啊…啊…啊…啊,你慢点…慢点…我不行了!” 秦肆的速度没有变慢,反而愈加快了起来,林弃哪里知道,此刻求饶的话纯纯就是勾引! “等死吧,阿弃。” 他低头吮吸林弃的奶子,咬,磨,林弃又高潮了一次,但秦肆还没有要射的意思,硬的狠。 “真的,呃…又要!!!” “放过我吧,明天…再干也来的…及…噫…” “阿肆,阿肆,求你了阿肆,呃啊!” 他真不想发出这令人羞耻的声音,可秦仿若知道内心想法般,刻意的刺激敏感点,捏奶又舔耳垂,使着法儿地弄他。 连插上百下,在林弃又射了一次后,秦肆的浓精终于喷薄而出,“呃!”他低喘出声,而他身下的林弃却突然扒拉着腿向后退。 “不!你走!” 林弃被困,秦肆死死摁着不让他逃,把鸡巴又多吞了几分,生怕两颗卵蛋孤单好似也要把他们吃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过一会儿,林弃的射空的鸡巴跳一跳地又射出了东西,一大泡黄色尿液。 林弃生无可恋地捂住脸,也不挣扎了,反正尿已经射了出来。 这恐怕是林弃第一次在秦肆面前惊慌失措,他母亲生病那次秦肆没见着,但以往就算枪指到林弃脑门他也不会有任何表情变化。 秦肆不由轻笑,老婆这是害羞了呢。他的什么他不喜欢,就算是尿,那也得捧在手上。 只求林弃别离开他,不要嫌弃他手段阴险 。 是,秦肆连林弃进七死(弃肆)都是算计好的。在他面前小心翼翼伪装了八年,贪恋了八年,本以为八年时间,说什么也能让林弃喜欢上他,可小东西心肠怎么这么硬呢,心里想地就只有离开他,那也别怪他撕掉面具夺他了。 他伸出舌头,接住尿液,满脸兴奋的喝了下去,又把林弃微微颤抖的皮肤上的尿舔舐干净,“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啊!” 他拿开林弃手臂,盯着林弃眼睛,痴迷地说:“阿弃,以后每次都把你肏尿,然后给我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