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我是肉文背景板(快穿/主攻/群j在线阅读 - 20 第一次被手指插进后穴

20 第一次被手指插进后穴

    柳兢发完消息后,就将自己沉入浴缸温热的水里。他知道,他当然知道,这晚上应壑想必是跟他的义父在一起,说不定现在还在翻云覆雨呢。没一会儿,柳兢将自己的头从水里抬起来,赤裸着身体从浴缸里面跨出来,走向那面蒙着雾气的玻璃。

    柳兢的手指纤长而且白嫩,一看就知道是从小一直被捧在手心里养的男孩。柳兢的手擦了几下蒙着雾的玻璃,镜面里朦胧的脸一下就清楚了。柳兢点了点自己镜子里的脸,确实是一张漂亮的脸,脸上白得无瑕,除了嘴唇右下角有一处小小的痣。眉毛根根分明,眼睫毛长而微卷,鼻子也挺,大小也刚合适,嘴唇颜色偏淡。

    柳兢突然嘴角上扬,在自己的眼睛边抚摸,眼角有些许的上扬,但并不妨碍他周身的气质,干净而温柔的气质。他高兴地扬起眉,镜子里的人也随之显得意气飞扬。方董喜欢这双眼睛,是因为那个人跟他像吗?

    柳兢突然又把笑给收起来,想到那个人他就内心不知道是如何想法。想当初他也曾经那么仰慕过他,真是可笑,那种人……

    那个时候他是高三,往年的誓师大会总会把一些毕业后考上名校的人请回来让他们进行演讲,来激励那时候的高三同学们。今年的也不例外,而应壑作为一个优秀的毕业生,并且在高考的时候考到了B大。当然,就凭考到B大这一点就足够学校把他特地请过来进行誓师演讲了。

    应壑的脸是很好看的,精致而锋利。与他的男女莫辨的漂亮是不一样的,他的头发一旦留长,稍微遮住眉毛就会有人以为他是个女生只不过特地剪了男生头。应壑虽然浑身笼罩着生人勿近的姿态,但是就冲他那副棱角分明的脸就足够一堆学弟学妹在他下场后环绕到他的身边试图与他搭话。

    应壑稍微一皱眉,那些人会立刻噤声,然后微微退后,但看到他的脸却又舍不得离开。而一旦被他的眼神注视又会慢慢地退走。主要是那双眼明明并无情绪却让人有一种脊背发凉的感觉,实在是瘆人。

    彼时的柳兢远远站在人群外面,遥遥地看着那被人群簇拥着的应壑。柳兢突然浑身一震,因为那边的应壑的眼神突然看向他这边,柳兢有种直觉,那就是看着他的。柳兢被他的目光看得移不动脚步了。一直到应壑在人群的簇拥下离开了礼堂,他才缓过神。

    柳兢的手摸上自己的左胸口,“怎么跳得如此之快?”他喃喃自语,感受着胸腔拼命跳动的节奏,急促得不像话。他想了想,这难道就是情窦初开的滋味吗?到底还是有些无所适从。

    柳兢缓了好久,心脏才终于停下了快速的跳动。柳兢抿了抿嘴,慢慢往教室走过去。誓师大会会让学生的家长过来,柳兢的家里没有人来。柳兢看着身边同学的父母,有些明显的失落。今年情况特殊,自己的父亲做生意失败卷着款跑了,自己的母亲今年刚查出来得了癌症,家里的钱少得可怜。

    柳兢没有悲天悯人,在他看来,他马上就要毕业了,毕业后,他就可以去打工赚钱。虽然高中学历没什么好工作,但是,能赚到钱是最重要的事情。等上大学,可以申请贷款。不过,看着身边热热闹闹吵吵嚷嚷的氛围,柳兢也难免有些惆怅。

    他一个高瘦少年就那么突兀地一个人站在红毯上,看着确实格外地添几分心酸。应壑一般不喜欢管这些闲事,却听到身边有人谈论这个少年的事情,心里蓦然涌起一种极其强烈的同情心。应壑把这个情绪归咎为同病相怜。

    所以应壑下意识地迈开步子走到了那少年面前,仔细打量正低着头的少年。应壑发现他的眼睛很亮,当柳兢抬起头的时候,应壑被他的眼睛里的光给震慑到了。应壑不自觉地开口道:“既然你父母亲人没来,那我就以学长的身份来替你完成仪式吧。”

    应壑说完话后,自己都愣住了,毕竟自己向来是一个不喜欢自找麻烦的人,结果竟然给自己揽了一个大活。柳兢也呆楞住了,漂亮的小脸绽放出了一个极大极真诚的笑容:“真的吗,谢谢你,学长,应壑学长……你,真是个好人。”柳兢的脸似乎因为兴奋而变红。

    应壑偏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当然,没关系。”

    ……

    仪式进行的时候,柳兢时不时转过头看着这个好心的学长,这个学长似乎被盯得烦了,就会瞪他一眼。但是这一点都不妨碍柳兢的好心情,每每被瞪他就会回给学长一个大大的笑脸。学长就会继续无奈地瞪他。总之学长的俊脸瞪人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

    ……

    “B大?”他的班主任有些愕然地看着这个学生。然后叹了口气道:“倒也别把目标设得这么高,这样子压力太大了,你看看C大或者D工大,都是十分不错的选择。不过梦想有的话,也是很不错的。”

    柳兢彼时对自己的成绩还十分自信,所以他抬起头一脸认真地跟自己的班主任说:“老师,我一定会考上去的。你相信我。”

    班主任在他认真的眼神中失笑,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好啊,那老师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希望你实现这个梦想后跟老师报喜!”

    柳兢连连点头,高兴地走出了办公室,往教室走去。

    但他高兴没有多久,今天的课上完,他往自己的母亲的医院赶过去的时候,看到一堆医生正围着自己的母亲在说些什么。好像在说,这个病情一直在恶化,好像在说后期的化疗费用很高……母亲的脸色一如既往地苍白,她摇头说:“算了,不治了,既然成功率那么低,干嘛还硬要治……”

    柳兢突然就睁着眼睛,眼泪不整齐地从眼眶里滴落下来。他紧紧地抓住母亲的手:“妈,你一定要继续在医院治疗。”

    可是……“妈没钱了,亲戚也不给我们借了。那剩下的钱,还要给你读大学呢。我们家崽崽的钱不能动。”柳兢一直在摇头,他埋首在自己母亲有些粗糙起茧的手心摩挲,粗糙的手心在脸上摩擦的感觉有些疼痛,但是柳兢完全感觉不到。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里堵塞着东西。

    ……

    母亲还是住院治疗,用了那笔最后的钱。柳兢头脑昏涨,走出医院的时候天都黑了。一个医生追了出来,拦下了就要坐上公交车的柳兢,道:“这是一个喜欢做慈善的大老板,他跟我有些关系,他在做一个公益项目,你可以跟他联系一下,说不定能够得到资助。”

    那医生说完就回去了。柳兢看着手里的名片,将他放在口袋里,回了学校。

    柳兢借宿舍的公用电话拨通了这个名片上的电话。

    “喂?”对面的声音低沉却清楚。柳兢颤巍巍地问出了一句话:“请问,是方恪厉,方董事长吗?”

    对面显然愣住了,随后发出一声愉悦的笑声:“是的,是我。请问,你是谁?”

    “我是市一中的高三学生,柳兢……”

    ……

    柳兢在见到方恪厉的时候,也没想到他竟然看起来这么好看,他以为对方可能是个大腹便便的商人。却没想到他本人浑身都透露着成熟男人积淀下来的独特魅力。如果将应壑学长与方恪厉进行比较,恐怕柳兢也很难昧着良心说,应壑学长最帅。

    所以在方恪厉竟然一把将他抱入怀里,压着亲吻的时候,柳兢还有些缓不过神来。怎么……怎么这么突然?

    但是柳兢听到他说:“跟着我,不用你跟我上床,我包你所有的生活费,包括你母亲的医院的费用,一切用到最好。”

    “……好。”柳兢在方恪厉带着倦意的醉人眼神里面沦陷了。他不知道到底为什么自己会答应?难道是因为方董太帅了?那种成熟男人的魅力太特别了?还是他给的条件太过优越?柳兢彼时已经完全把曾让他萌发过春心的应壑完全地放在了脑后。

    所以高中刚一毕业,柳兢就搬进了方恪厉为他新买的套房里,他还差几分考上B大。看着成绩单,他略有些发愁,但想想现在的自己实在是有些羞于见那位学长。他摇摇头努力将那个应壑学长扔出脑海。

    ……

    “离开方恪厉,或者……”应壑的眼神在看到抬起头的脸后,突然卡顿了。本来阴沉可怕的精致面容突然变得愕然,他也完全没想到自己的义父包养的小情竟然是曾经母校的学弟。应壑的表情一瞬间从愕然变得厌恶。

    “我没想到你竟然也会做出这种事情。”应壑的表情厌恶又十分不屑,仿佛看到了一滩肮脏的烂泥。“可笑又让人厌恶。”应壑红唇开合吐出了这几个字。

    应壑并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后还跟了几个打手。应壑的眼神不再看他,转而向那几个人示意:“你们几个,给他点教训。”

    柳兢瞪大眼睛看着应壑,应壑却不再给他一个眼神。只是站在房间的一边窗户处抽着烟,手指夹着烟的样子,喉结微动吸下一口烟的样子实在是性感地让人想要与他亲吻。但房间里并没有任何人敢挑战他的权威。

    那几个人上来就将他的手脚按住,有一个人动作还颇斯文地慢慢地帮他解开衣服上的扣子,动作每一帧每一帧都让他遍体生寒,感到胆颤。衣服却还是脱完了,裸露的上半身让他感到寒冷,而更让他厌恶的是摸上他胸前的手,那不只一只手,他们竟然还用那恶心的嘴往他的身上亲或者舔。

    下身的裤腰带也被很快解掉了,淡蓝色的内裤包裹着那并不大的东西和后面形状优美的肉臀,那些地方连方恪厉都没有碰过,因为他一直很绅士,除了亲吻拥抱之外,什么都不会做,这也是他同意的一个原因吧,柳兢苦笑了一下。

    那些让他厌恶的手隔着他的内裤顺着他的股缝慢慢地向下摸,还时不时一下就啪地打响。柳兢闭上眼想要躲避这场酷刑。

    他奋力挣扎也没办法挣脱那几个大汉的手。他眼看着自己的内裤被剥落了。大腿被两个人拉开,露出下面还粉嫩的地方。一只有着后茧的手就那么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痛得他恨不得打个滚。那人插了一根还不满意,又并成两只暴力地往里面捅,不知道捅了几下,被碰到了什么地方,终于有些湿润了。

    柳兢的前面一直垂落着,在这场酷刑中他有些失落彷徨。他想,他又不是一个姑娘家,为什么要有处女情节,为什么感觉后面被别人的手指抽插会让他心里这么难受呢?他的视线看向站在一边抽烟的应壑,应壑的表情很烦躁。

    他突然眨着眼睛,不想要让自己这么矫情。

    有个男人的东西似乎准备往里面来了,柳兢只感到反胃,反胃得要吐,所以克制不住地吐了。那污秽的东西全被他吐在下身了。那男人也顿时没了兴致,愤怒地用那双穿着皮鞋的脚狠狠地踢他的肋骨、大腿还有脑袋。

    应壑在旁边冷眼看着这一幕,脸色一直是阴郁的,就没有晴朗过。柳兢突然就看着应壑流下了那么一滴泪。应壑撇撇嘴,带着那群兄弟走了,临走前厌弃道:“真是恶心,义父的眼光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柳兢慢慢地撑起身体,往浴室慢慢走过去,他走的步伐很慢,一直藏在心里的事似乎也就一直藏着了。

    ……

    “柳兢,你没事吧?“晚上的时候,方恪厉来了他这里,眼中有几分忧心。

    “没事啊,我怎么会有事?“柳兢托着下巴,表情淡淡的,就像他没有血色的唇,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又好像什么事都已经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