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人·妻·俱·乐·部【人··妻·合·集】在线阅读 - 禽兽老师穿丁字裤含跳蛋被老攻压在讲台,打屁股干到窒息失禁

禽兽老师穿丁字裤含跳蛋被老攻压在讲台,打屁股干到窒息失禁

    两个人都激动万分,秦狩身前硬得发疼,后面软得发骚,也许是错觉,从两人负距离后,屁眼后面的跳蛋似乎进入得更深,跳动得更加欢快了。

    那么小的一个东西,往日里根本没有这么大功率,要增加刺激感,大多是裹在马眼上,给龟头持续不断的带来刺激。

    也就连桦有本事把这东西塞到他体内,从那一次,让他打开新世界大门,跳蛋加上英姿勃发的肉棒,将他给操得灵魂出窍,从而对跳蛋改观不少。

    不过,他心里别扭,一边惧怕身体沉溺在情欲之中,哪怕是夜深人静也不敢拿玩具自己玩,顶多是边看片子边聊胜于无的撸一把。一边呢,身体在那段密集性爱中尝到甜头,总是蠢蠢欲动想要追求最高刺激。越是不敢碰,脑袋里越是各种高端玩法。

    秦狩这人本来就是表里不一,外表看着禁欲高冷,骨子里热爱强暴强奸。

    如今,跳蛋重新抵在最为骚软的地方,身体自然而然被唤醒,与其说肉棒尝到了舒爽滋味,还不如说屁眼终于被操开了,他摇摆着腰臀,用肉棒奸淫着学生的肉体,暗地里却用臀部摩擦床榻,隐秘屁眼伸缩不定,将跳蛋含在体内随着动作或上或下,或浅或深。

    两人同时浪叫着,一个急切吞吐着肉棒,想要让翘起的龟头干到最骚的G点,一个高高挺起重重落下,每一次坠落都让跳蛋从穴口冲到肠道深处,快速,狠辣,刺激得人头皮发麻,两眼昏花。

    都是饥渴得不行的肉体,很快就配合默契,一个有节奏吸吮肉棒的同时小幅度摆动吞吐,一个大开大合,力求顶得更高,操得更深,落得更重。

    粗重喘息接连不断,丘筑都听到自己穴内水声泛滥,太爽了,太舒服了,想要一直操下去,想要把肉棒捅到子宫里面,搅个天翻地覆。可惜不行,怀孕了,若是孩子出了差错,肯定会被连哥怀疑自己偷腥。他倒是不怕,连哥告诉他秦狩性爱喜好,就知道他们两人会滚到一处。

    只是,不满足啊,这人肉棒不如连哥粗大,力气也有些不怠,只能说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操也操不到要处,还得他自己把骚点送上去撞击,太累了。

    丘筑很快就跌落在床上,自己抱着双腿让人贴着操。可秦狩也不满意,他如果爬到对方身上,后穴跳蛋活动范围就小了,贱货倒是爽了,自己吃不饱。

    于是,就变成两人都躺在床上,双腿揪着双腿,用胯下去撞击,好在是操淫穴,角度刚好,就是操不到深处。

    肉棒翘起角度只能撞击到阴道上壁,丘筑眯着眼,舔着嘴角:“没吃饱么,这么快就没力气!”

    秦狩气喘吁吁,单手撑在身后挺起上半身,费力去够对方骚穴,连续干上几十下肉棒从淫穴内滑出来,马眼里稀里哗啦滴水,阴蒂红肿不堪,阴唇软绵,被龟头戳一下就是个肉坑,肉缝里红肉沾着淫液,身子抖动时,缝隙内就叽里咕噜冒水。

    盯着骚处的两人都不由得眼神发赤,一个骂另一个骚货,另一个骂对方贱人。

    嘴里骂骂咧咧,两人下半身又凑过去,随便戳几下,龙入深海,在淫肉上撞击,在骚点上撩拨,丘筑好几次都感觉肉棒从子宫口滑过去,麻痒不止,终于耐不住扣住对方一条腿往怀里撞。

    “重一点,哈,操到宫口了,再重一点,你到底会不会操,呜呜,连哥……连哥!”

    秦狩咬牙切齿,恨不得一脚踹到人脸上:“贱货,操不死你!不许你喊他,阿桦是我的,贱人,贱人!”

    四条腿错开,会阴撞到会阴,肉棒从头到尾都冲到肉缝深处,两瓣肉唇如小嘴吸着吮着,恨不得多两排牙齿就此把根都给咬断。

    秦狩频频吸气,龟头在狭窄宫口进也进不去,退也退不出来,大腿内侧还被贱人抓着挠着,热汗淋漓,淫水泛滥,勉强活动五六下,再也忍不住将浓精给喷了出来。

    丘筑脑袋后仰,无意识踢着死对头,也不管踢到那里,反正踢一下,那肉棍就在穴内猛烈回弹一次,连续几下后,宫口都有点被戳出小孔,还没来得及更进一步,酸麻感直冲脑门,人哀叫着颤抖起来,淫穴内,肉棒上流水潺潺,就这么泄了。

    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丘筑怀孕,本来体力就不够,还额外伺候秦狩一回,这下彻底软在床上,任由脑袋里烟花放个不停,久旱两个多月的阴道内部痉挛停下后,再也不想动弹,干脆卷上一铺被子直接睡过去。

    秦狩也累,浑身黏腻除了精液就是淫液,更要命的是,屁眼后面跳蛋还在运动,告诉他,还不够,还想要。

    他要,丘筑不给。

    秦狩也有脾气,索性不把跳蛋摘出来,自己另外裹床被子,忍着逐步攀升的情欲昏昏沉沉睡过去。

    早上,两人一个个竖着高高旗帜,大眼瞪小眼。

    丘筑甩开被子,当面脱掉长裙睡衣露出纤细腰身,一件件捡起沙发上蕾丝内裤,背对着男人,将肉乎乎臀瓣塞进去。他腰身更细,三个月身孕看不出任何端倪,不过,这会儿身子半侧过来,当着仇人和情敌的面,让对方看清楚自己是如何将雄赳赳肉棒塞入裤裆中。肉棒再细,那也是勃起状态,蕾丝内裤大多低腰,龟头都从裤腰处探出头,红润光滑,被裤腰夹紧,马眼中就溢出小滴淫液。

    安静房间里,男人吞吐唾沫的声音都格外明显,丘筑将沾着淫液的指腹抹在自己唇边,妖冶,魅惑中夹杂着肆意妄为的挑衅,充满了吸引力。

    秦狩艰难的从对方半裸的肉棒上移开目光,也光着屁股去衣柜里拿新的内裤,翻来翻去,终于从暗处盒子里拿出一条丁字裤。

    纯黑色裤绳将臀瓣勒得分明,前方小块布料只兜得住沉甸甸囊袋,两人就这么裸露着肉棒,相互挑衅着去了洗手间,尿在一个马桶里后,光裸着身体对镜洗漱。

    丘筑依旧穿长裙,秦狩也还是一副衣冠禽兽模样,两人在秦母殷勤照顾下吃了早饭,再驱车回家。

    西点店一般早五点就会开门备货,连桦昨夜一直在店里准备新品,今天售卖第一天自然不会太早回来,丘筑打电话报平安,没说秦狩也滚回来了。

    三人心照不宣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

    临到中午,秦狩难得做午饭,两人吃完后,丘筑回房午睡。他怀孕后格外嗜睡,干脆休学一年。秦狩下午有课,临出门前收到连桦短信。

    阿桦:床头柜里新买了玩具,戴好后拍张照。

    短短一句话,秦狩直接腿软了。

    新玩具?!

    自从连续调教过之后,秦狩就对连桦嘴里的玩具有点恐惧。他爱人对背叛者不会手软,想来玩具是开胃菜,正餐应该是今天晚上。

    秦狩说不出心里感受,身体反而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含着跳蛋的穴内甚至分泌更多淫液。

    没多久连桦就收到照片。

    照片里是完全裸露的胯部,肉棒完全勃起,紧紧贴在腹部,青筋密布的肉柱上明显可以看到里面有根棍状物,是尿道棒,棒子顶端有颗黑珍珠卡着马眼。只这样还不够,龟头下方的柱身被一圈圈黑色皮绳勒着,像是给肉棒穿了条渔网袜,勒出一个个小肉疙瘩,性感十足。

    阿桦:衣柜里有新衣服,穿好。

    于是,第二张照片除了被妆点的肉棒,就是穿着贴身黑色蕾丝内衣的上半身。这内衣明显是最大码,中间深V,两条细长肩带下全都是蕾丝,乳头处不过多了一层薄薄布料,若是再贴上一层衬衣,走动摩擦时乳头会被迫勃起,胀大,摩擦到红肿出血。

    秦狩第一次被压迫穿女装,羞耻得连镜子都不敢看,拍下照片闭着眼发给爱人。

    连桦称赞他:非常漂亮,我喜欢你这样装扮。

    秦狩连眼眶都红了,连桦指导他戴上金边眼镜,还要求他穿黑色衬衣,系暗红格子领带,西裤倒是宽松,可以很好的包容勃起的肉棒。当然,长裤里面是裹着薄透的黑丝长腿袜,再把皮鞋套上,禁欲中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

    简简单单一套衣服,将完全开发出的媚气包裹得严严实实。若说以前秦教授算得上是衣冠禽兽的典范,如今,他就是披着羊皮的骚狐狸,从内到外都是骚气十足,让人看一眼就知道这人被开发出了淫性。

    出门前,连桦最后一条讯息:在教室里等着!

    一句话,秦狩差点在家门口当场射精,若不是尿道口被堵着,可能连尿也会射出来。善于在脑袋里构建场景的大学教授脸红心跳,腰软腿软,几乎是夹着屁眼去学校。

    整个下午心神不属,体内跳蛋孜孜不倦调教淫穴,前方尿道棒堵住最重要出口,马眼被迫胀大,顶端被珍珠撑着,感觉能够把整颗珍珠都吞下去。

    秦狩不知道爱人几点来,下午两堂大课,晚上一堂大课,连续站几个小时,脚都肿了,何况他还穿着黑色丝袜,束缚着双腿不敢多动弹。

    好不容易等到所有学生走出教室,外面天黑得连星星都看不见。

    他关掉教室大灯,缩在讲台下,炙热呼吸浮动在耳边,几乎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还有那熟悉又陌生的脚步声。

    他下颌被挑起来,爱人大拇指摩擦着下唇,在唇齿张开瞬间就深入口腔,玩弄着迟钝的舌头。

    “今天乖不乖?”

    黑暗中,秦狩看不清爱人面容,话也说不出,只好沉默点头。

    带着甜腻奶油味的男人亲吻他的耳垂,含糊问:“饿了吧?”

    他再一次点头。

    于是,拉链声传来:“先喂饱你上面的嘴好不好?”

    若是以前,秦狩绝对要翻脸,如今却不行,他不敢反抗,反抗这一次,两人就真的成了陌路。何况,爱人哪怕是性器官都带着蛋糕的香气,龟头很滑,肉棒很热,连胯部耻毛都柔软无比,没有一点攻击性。

    空旷教室窗帘无声飞舞着,遥远操场上篮球落地声如同敲打在耳膜边。

    连桦大半身形隐藏在阴影中,唯一一道路灯斜入教室,将跪在地上的男人身影拉得又细又长。

    被自己调教了许久的爱人温顺的跪在脚下,脑袋埋入胯间,没有一点犹豫的吞吐着自己的肉棒,天底下,没有比这更让他舒心的事情了。

    连桦垂着眼,单手覆盖在对方柔顺发丝间,随着对方前后动作,指缝中的碎发纠缠得越发深入,有点疼,有点痒。

    秦狩察觉到口腔中肉棒逐渐膨胀,比记忆中还要粗,还要长,热度惊人。

    他借着月光看向对方,发现那细碎目光中有温柔流淌而过,这像是一种鼓励。他知道连桦并不是不爱自己,对方只是无法忍受背叛。

    秦狩说不出心里的感觉,相比以前,如今他更怕自己被抛弃,被放弃,于是,不得不舍下尊严,以此获得爱人的饶恕。

    龟头彻底纳入喉咙深处,带着奶油甜蜜味道的精水糊在整个口腔,涩中带着蜜意,他收缩着喉咙,让硕大龟头挤压到狭窄空间,如愿听到上方沉重呼吸。

    “真乖。”爱人说,“要是以后都这样乖就好了。”

    秦狩眼角已经被逼出了泪水,透明水雾在黑夜里如烟似雾,他埋下头,含着半根肉棒哽咽点头。

    下巴被抬起来:“难受吗?”

    连桦已经许久没有关心过他了,此时此刻,委屈盈满全身,秦狩鼻头酸涩,点头又摇头,吐出肉棒,在对方注视下用脸颊贴着火热阴茎,面上全都是温顺和爱意。

    连桦胸腔震动,重新将龟头抵在对方唇瓣上,秦狩回想着丘筑以前给对方口交的情态,用舌尖去触碰马眼,用舌根卷着整个肉冠,又舔又咬,咬也不敢咬得太重,用牙尖和舌头感受着肉冠的搏动。

    “亲爱的……”

    连桦懒懒提醒他:“要叫老公。”

    “老公!”秦狩顺口而出,吞咽着嘴里甜涩的精水,“老公想操我的屁眼吗?”

    连桦让他翻过身趴在讲台上,裤腰解开,露出穿着丁字裤和长筒袜的臀部和双腿。丁字裤是网纱款,一根细细的黑色带子将臀瓣一分为二,因为体内含着跳蛋,裤裆早就湿透了,臀肉软绵,摸上去弹力十足。

    连桦两手一边拢着一个不停搓揉,将臀尖推上去揉下来,臀缝若隐若现,裤带时不时提起,摩擦着敏感柔嫩的穴眼。

    秦狩喘着粗气,在家里被丘筑挑起的情欲早就蓄势待发,偏偏爱人还要折磨他,频繁在他身上点火,又累又饿的肉体和精神让他少了忍耐力,等到两根大拇指再一次抵在穴口时,他终于忍不住撅起屁股,主动掰开臀缝,用穴眼去咬住拇指,咕噜着吞进去半根。

    “哈,老公!”

    “这么骚?”

    秦狩难堪的垂着头,脑袋抵在讲台上,上半身冷得发抖,下半身却热如岩浆,体内异物勾着肠壁,靠近穴口的地方越是敏感,随便一动,那种直击脑门的快感就越是强烈。

    “老公,老公动一动!”

    连桦啪的一巴掌煽在屁股上,身下人控制不住浪叫着,身体先前挺动,腰背后仰,碎发在空中动荡出划痕,快要滑到穴口的跳蛋因为一个巴掌直接磨到前列腺,许久没有得到爱抚的淫穴瞬间就抽搐痉挛。

    秦狩猝不及防,只能张大着嘴发出无声惊喘,眼中光芒划过,像是被流星砸开的深坑,又像是被闷如沸水中的脆弱动物,一切都隔着一层,看不真切也听不真切,只有身体抽动着,告诉他,失控了,要失控了。

    巴掌一个接着一个,啪啪啪响声在空旷教室回荡来,回荡去,仿佛伴随着下午学生们嗡嗡讨论声。

    秦狩倏地绷紧双腿,感觉到自己相似在无数学子面前袒胸露乳,被大家疑惑的目光注视着,从震惊到鄙视。

    “不……”

    连桦单手就压制了对方的挣扎,两边臀瓣轮番被抽打,爱人双腿被脱到膝盖的长裤勒着,挣扎不开,反而是肉臀荡漾,那腰身像是承受不住体内聚集的快感,扭动着,摇摆着,配合着逐渐显露的指印,透出绯迷气息。

    “骚货,在讲台上都能发骚,你每次给学生们上课的时候是不是都在意淫他们将自己压在这里奸淫?”

    秦狩好半响才听明白对方话里的深意,脸色煞白,抖着唇反驳:“没有!”

    “真没有?”

    “没有,放开我,我是老师,不要看我,不要看我!”恐惧让秦狩不敢在去看讲台下方的座位,他有种自己在大庭广众下被扒干净衣服游街的错觉。

    他哭着,叫着,胆怯的往台面下躲藏,可背上的手犹如铁钳,让他挣扎不开,反而更多的手指插入穴内,将小小穴眼扒拉开,被堵在穴内半天的粘稠淫液一滴滴滑落下来,更多的顺着大腿内侧晕染到了长筒袜,明明白白告诉秦狩,他到底有多淫浪。

    秦狩浑身僵直,羞耻得无地自容,偏偏身后爱人几根手指不停翻搅,在空旷教室中隐约能够听到水渍声啧啧作响。他恨不得捂住耳朵,闭上眼睛,往日里最为习惯的场景在脑袋里浮现,哪怕是暗夜,脑中却是青天白日。他上半身衣冠楚楚的站在讲台上,目光前方是青涩的大学学子,谁也看不见他下半身那条湿透的丁字裤,看不到已经褪去的西装裤里面紧紧包裹的长筒丝袜,更加看不见,那不停颤动,布满了手指印的臀肉里面含着一颗跳蛋,将肠肉搅得翻天覆地淫水泛滥。

    “呜,呜呜……不,唔……”

    羞耻心让他不敢吭声,肉体早已布满热汗,蕾丝内衣勒住了软绵胸肉,他感觉乳头都有点细微刺痛了。贴着的衬衫也湿哒哒黏糊在身上,后腰以下被掀开,爱人干燥掌心很快被润透,在他挣扎时才骤然下压,同时,三根手指深深绞入穴内,轮番顶着孜孜不倦跳动的跳蛋,同时,指腹摩擦着糜烂肠肉,鼓胀前列腺被磨来磨去,穴口被轻而易举扩张,伴随着淫水,爱人掌心都带着潮气,指尖逐步加深,夹着跳蛋摁在前列腺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白光骤然闪动,秦狩长大嘴,唾液顺着嘴角滴落到讲台上,肉体震颤着,双腿无力抖动,猝不及防下直接后穴高潮了。潮水大股大股喷出,积攒半天的快感几乎让人分不清今夕何夕,他感觉灵魂都升空了,空茫双眼低垂着,看着下方肉体在爱人持续不断指奸下颤栗,抖动。

    叽里咕噜水声接连不断,衬衫被解开了,隔着薄薄网纱,鼓胀的乳粒被揉捏着,连桦贴在他耳后,轻声问:“喜欢吗?”

    秦狩无意识睁开眼,黑幕下,心里知道教室里空无一人,大脑却在兴奋的传播着新的信息。

    【老师怎么了?】

    【老师脸好红啊,生病了吗?】

    【老师声音好奇怪,像是……】

    【哎,地上那些是什么,老师失禁了吗?】

    “不,不是,不要看!”秦狩捂住脸,泪水盈满眼眶,耳边是记忆深处学生们的询问,他不像是在教室里偷情,而是在大庭广众下与人奸淫。那些正直的,纯粹的目光将他丑陋内心照得一片惶惶。

    【好恶心,表面上是高高在上的教授,背地里被男人操屁眼!】

    【老师喜欢男人吗?啊,老师还穿长筒丝袜,咦……】

    【老师乳头硬了,哇,好骚啊,我也想要玩老师】

    “不,别看,别看,求求你们,我不是,不要……”秦狩恐惧得脸色煞白,下身猛地一震,一个更热,更粗的东西抵入了肉体。肠肉瞬间绞紧入侵物,违背主人意志,直接吞吐着那根火热宝贝。

    “好深,别看,我不是骚货,别……啊啊啊啊,停下,老公,停下,求你了,老公……”

    连桦撑起他的下颌,逼迫对方直面空荡荡的教室:“你看到了什么?嗯,是不是你的学生们,他们喜欢你吗?放心好了,以前他们喜欢你的讲课,以后会喜欢你的肉体!”

    “不,不要!”秦狩凄厉叫了起来,身体被利刃破开,黑暗中一切动作都那么明显。利刃的长度,温度,粗度全部反馈到大脑皮层,秦狩被激烈迅猛的操干直接弄得吐不出声来。

    连桦攻势又快又猛,一反常态。若说以前做爱,连桦总是温温吞吞,不管是操人还是挨操,他总有种不急不缓的味道,发现爱人背叛后,似乎被挑起心底最为黑暗的性癖,喜欢看秦狩被情欲折磨,喜欢让两人性爱暴露在外人的眼底,喜欢看秦狩崩溃大哭,潮吹失禁的样子。

    秦狩痛苦,他就兴奋!

    如今,秦狩在最神圣的地方被他压在胯下猛烈操干,连桦的控制欲和凌虐欲空前高涨。他不止是逼迫秦狩面对着无数学子座位,更是在高台上,剐下他的长裤,用秦狩最厌恶的女装操干他最脆弱的器官。

    “连桦,连桦,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背叛你了,连桦,饶了我,唔啊啊啊,好痛,里面好痛……”

    秦狩断断续续求饶,他陷入了破碎的噩梦中,梦中是冷嘲热讽的学生们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男人操干的情景。那些话语,那些表情,让他崩溃,让他无地自容。

    连桦如同最恶劣的神明,强迫他的信徒陷入噩境之中。

    肉棒一次次破开穴口,从浅入深顶撞着里面的跳蛋。经过半天酝酿,跳蛋早已从最高震动变成了最低,超强续航能力不断蹂虐着肠道,哪怕震动不强,糜烂的淫肉也早就麻木,可一旦加入肉棒,被温柔抚慰的肠壁被暴力撞击,跳蛋失去控制,在里面翻滚着,跳动着,一会儿冲击到最深的骚处,一会儿又落在收缩不已的穴口,明明动作轻微,却让每一根神经都绷紧了,仿佛那小小东西会突然蹦出来,在地上翻滚跳跃,将一场隐秘的性爱彻底暴露在明面上。

    秦狩双眼无神,身体被迫随着撞击前后晃动着,他一条腿被压在了讲台上,一条腿依旧踩在地面中,丁字裤的裤带被勒紧,半边臀瓣一分为二,勒得很疼,可是,爱人囊袋撞击在会阴处的感觉太奇妙了,瘙痒酥麻,一道道电流冲击着最敏感的地方,秦狩颤栗着,闷哼着,缓缓趴下身体,将屁股撅起。

    于是,拇指重新压在了臀缝里,随着肉棒操干,摩擦着没有一点余地的肉褶,秦狩感觉有泡沫从体内溢出来,就像是奶油涂抹在了骚穴上,而爱人的肉棒就是奶油棒,翻搅着他的肉体,一次次将他情欲推高。

    “连桦,连桦,老公,唔啊啊,好深,肉棒操得好深!”

    连桦知道他已经沉浸在情欲当中,俯下身去咬他的耳朵:“喜欢吗?”

    “喜欢,还要……”

    “夹紧些!”巴掌下去,秦狩穴眼收缩,肠壁夹裹着肉棒,让肠肉摩擦着,亲吻着,吞吐着,唾液顺着嘴角糊在讲台上。他刻意忽略一切陌生的声音,全身心放在身后男人动作上。

    肉棒那么粗,撞入的角度那么刁钻,有时候碰触到跳蛋,有时候操到了前列腺,有时候只是将肠壁摩擦,每一下都让他浑身震颤,舒爽麻痹的感觉前所未有的顺畅。

    好舒服,好厉害,好喜欢。

    秦狩摇摆着腰肢,将讲台当成家里的办公桌,他成了骚货,用臀部去迎合爱人的操干,对方喜欢自己的身体,喜欢自己更加骚浪一些,这样的话,对方才不会离开,会重新接受他的爱意。

    “老公,我爱你,哈,我喜欢你操我屁眼,哈,好深啊,好痒,屁眼里面痒死了,用力干我!”

    秦狩双手扒开自己的臀缝,让肉穴彻底暴露出来,砰砰砰撞击声越发放肆,他浪叫着,扬起脖子哀求对方给予自己更多。

    衬衫敞开着,蕾丝内衣被汗水浸透了,乳头和皮肤从蕾丝中鼓胀出来,在冰冷台面上摩擦。

    连桦笑话他:“老师好骚啊!”

    秦狩睁着无神的双眼,含糊的说:“是啊,老师太骚了,老师要做老公的骚货,唔啊啊啊,要到了,老公,骚货要高潮了,快操我,快啊啊啊啊……”

    连桦猛地扣住对方脖子,一点点缩紧气管,同时,胯下前所未有的猛烈,撞击着,肏干着,将肠道操出火,淫液飞溅着,胯下肉体挣扎着,随着秦狩进气少出气多,那肠道逐渐高热,痉挛,敏感穴肉一点点咬住肉棒。

    窒息感觉使头脑混沌,眼睛充血,秦狩在讲台上趴不住,双手挣扎着,双腿抽动着,肠壁绞死肉棒,大股淫液喷射出来,跳蛋直接卡在最深处无法动弹,尖叫声从高昂到低沉,最后只留下细微喘息。

    几乎长达半分钟的高潮让秦狩半死不活,连桦直接松开手,扣住腰肢一阵狂擦乱捣,将胯下身躯一次次送往自己的肉棒上。

    刚刚高潮过的肠肉没有一丁点抵抗力,跳蛋再一次被持续顶到深处,前列腺被撞到麻木了,塞了尿道棒的肉棒压在台面上,布满指印的肉臀发出啪啪啪声响。

    秦狩半死不活喘息着,咳嗽着,下半身却在痉挛,咬死体内肉棒,情欲和恐惧盈满体腔。

    “要死了,老公,要被干死了!”

    话音刚落,双腿腾空,尿道棒瞬间抽取,连桦以小儿把尿姿势将人从后面抱起,对准空荡荡的座椅,从下方猛烈顶撞着,肏干着。

    秦狩眼泪止不住,一边害怕掉下去,一边头脑发昏,仿若被无数双眼睛注视着,他惊恐,颤抖,泪流不止。

    身体脱离大脑控制,抬高,落下,一次次无意识迎合着爱人的撞击,终于,一道白浊从肉棒中激射而出。

    秦狩抽搐中,感觉硕大龟头抵在肠道深处,压着余震中的跳蛋,一捅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

    秦狩尖叫着,就看到清亮液体飞跃到半空中,淅沥沥喷着,淋着。

    他在自己的讲台上,面对着整间教室,被操到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