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飞(含大量bg情节)
虽然粟虞说“过几天”,但他吩咐过的事,粟允星从未有怠慢的理。粟允星日常按部就班是日夜颠倒的忙,但他却偏挤出其中的间隙找到家族会所中鼎鼎有名的调教师,令他教他各种讨好粟虞的技巧。 粟允星在外风评是出名的冷漠狠厉,其实这不只体现在对待外人,在对待自己上,他也一样贯彻这样的苛刻。 在最初毫无口交经验时,他笨拙地将唇角扯破,也不愿意将模仿粟虞性器制成的假阴用牙齿触到半分。 凭着这股狠劲,短时间内,他未体验过情事的快感,却学会怎样给粟虞在性事上提供快感。 他被戴上锁,被剥夺排泄的权利。哪怕粟虞准许他解开马眼的束缚,他也没有完成生理需求的资格。 粟虞的怜悯是解开他束缚的唯一钥匙。 “少爷,请问我可以将水果端进去吗?”书房外的女仆嗓音脆的像她手中切好的雪梨。 “进来吧。”粟虞落玉般的勾人嗓音此时变得慵懒,带点情事间的暧昧。 他放松坐在沙发,吸着烟,修长的指握一本经济杂志,一贯漫不经心的神情中带着与年龄不符的从容与成熟,勾着人去爱慕,引着人去臣服。 与之相反的是跪在他双膝间卖力吞吐的粟允星。 听到粟虞的准许后,不着寸缕的他因羞耻和为难脊背变得紧绷。但无论粟虞施与他的是雷霆还是雨露,他都心甘情愿将他不应有的呜咽与委屈吞之入腹,然后坦然接受。 他仿佛只为伺候眼前的阴茎而生,温顺张着口,用温热紧致的嘴给青年当鸡巴套子。 女仆看到屋内的情景,不禁怯生生后退半步。 她是粟虞的情人之一,叫洛可人,人如其名的清纯可人,像个不谙世事的高中生。 粟虞的审美一向被看不惯他的世家公子偷偷诟病,虽然他情人都是一等一的漂亮,但没一个能逃脱白幼瘦款。他喜欢看着小孩一样的情人隐忍着用小穴吞下他阴茎时痛苦又淫乱的表情。 当然,在年龄和恶趣味的性格上,只有他才是永远在被宠爱的那个小孩。 粟虞没示意停止,跪地的男人便旁若无人的继续吞吐着肉棒。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只余室内“啵唧啵唧”的水声。 “芒果。”粟虞盯着粟允星的眼睛,半晌,随手将烟熄灭在烟灰缸中,拿起一旁的茶水简单漱口,吩咐。 洛可人赶忙上前,端着果盘低眉跪坐在沙发上,用银叉叉起切成小块的芒果,放到粟虞唇边方便他品尝,甜笑:“请您慢用。” 粟允星察觉到女仆娇软的身体与粟虞越贴越近,睫毛止不住地无助的颤。他喉结滚动,双手虚虚贴着青年的牛仔短裤,如同贪婪的旅人想攥住沙漠中最后一捧清水。 但那么多人都想留住粟虞,他又怎么成为那个例外。 “少爷。”在这种情景下,洛可人只觉得每根头发丝都被粟虞的荷尔蒙罩住,白皙饱满的双腿忍不住悄悄绞紧,微咬着唇期盼看向他,像只在摇尾巴求欢的小狗。 粟虞享受着身下的快感,看着少女水盈盈盛满爱慕的眼睛和蜜桃般的脸蛋,旁若无人地捏捏她的鼻子,在她脸颊吻了吻。 这是默许。 洛可人红着脸将果盘放在一旁,撅着臀向粟虞下身追逐着,伸着粉嫩的小舌头舔弄着囊袋和未被粟虞裹住的柱身。 两人的脑袋就这样为伺候着粟虞的性器越挨越近,在碰撞一起时化作少女欲求不满的呼痛、男人隐忍的低吟和粟虞的喟叹。 粟允星只觉得粟虞这小钩子一样的嗓音比任何春药都要令人难耐,他用喉管接收着一股股精液,看着粟虞深海般的眸子掺上欲望的底色,只觉得自己要溺死在这双眼睛中。 “呜。” 女仆悄悄张开腿让粟虞看见她超短裙下丁字裤包裹不住的逼肉,潮红的脸满是着急,想要去追逐粟虞所射出的精液。 粟虞动作轻挑地拍拍少女的脸:“想要?” 洛可人忙不迭点头。 粟虞无视粟允星挽留恳求的神情,将性器从他的口腔中抽出,发出“啵”一声色情又绝情的声响,将乳白色的精液射在咖色地毯上。 一男一女就这样跪趴在地,用舌头追逐着精液,如同对主人发情的小公狗和小母狗。 不同于粟允星还放不太开的羞赧,少女在舔完精液后用脸颊蹭蹭粟虞优美的肌肉线条,作势要用他的脚来磨逼,两只眼睛水汪汪的:“少爷…” 她的举动显然取悦到粟虞,他准许她跪到沙发,又看一眼又渴求又无措的粟允星,说:“张着嘴候着。” 洛可人忙双膝跪在沙发,未敢将丝毫重量压在面前的小少爷身上。她解开内衣褪下内裤,浪叫着少爷好大好棒的同时用逼肉包裹住粗长的阴茎,开始自己动起来。 粟允星张着嘴,眼睁睁看着两人交合的补位打出沫流出水,听着“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少女的骚叫,只觉得一阵眩晕。 但他必须直视着这个画面,因为每隔一段时间,他就得将从少女逼穴划出的肉棒舔干净,然后眼红地看着那个肉棒重新回到少女的身体。 他阴茎顶端流着晶莹的水,却因被马眼棒堵住,变成深深的紫红色,看上去色情又可怜。 “嗯啊啊啊——”洛可人自己揉捏着双乳,边动边叫着,“少爷好、好厉害…要…要去了…啊——啊——” 粟虞把玩着少女的发,命令:“深一点。” 粟允星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此时此景,所有谈判技巧和心理战术通通在他脑中变成空白。他看着粟虞眼底的小痣,莫名回想起幼时的粟虞因不想上法语课在他扮小狗扮小猫千哄万哄后眨眼睛的乖巧模样。 他多么热切的希望眼前这个正在操弄别的女孩的男孩能将视线落在他身上,像以前那样给予他几分光亮。 少女起起伏伏主动被贯穿着,媚叫就这样在书房回荡,萦绕在粟允星的耳畔。 “哭了?”不知过多久,粟虞拍拍少女的屁股,示意她先到一旁,高高在上俯视着无声落泪的男人,感觉有些有趣,“委屈了?” 粟允星麻木用手触碰脸颊,才发现他的确掉了眼泪。他英俊的脸因红了眼眶体现出矛盾与破碎的美感,令人联想到在倾盆大雨中将被打落凋零的暗色玫瑰。 他摇头,调整好神情,低声说句不敢。 一旁的少女还处在不应期,她咬着手腕,逼穴和大腿都在不断痉挛,想要被插入被满足,却因粟虞的脾性手段,连用布料蹭一蹭逼缝的勇气都没。 粟虞用阴茎侮辱性地拍打粟允星的脸,看着蹭到堂哥脸颊上的白浊,直白问:“想让我肏你么?” 快要碎掉的男人轻轻点头。 粟虞不体贴踩上粟允星下体肿胀的一团:“可我想两个一起肏,怎么办?” 他用平淡的嗓音说着恶劣的话:“堂哥要不要再去让管家叫个人来?” 粟允星恳求看向粟虞。 他在求他别这样用语言羞辱他。 他也在求他肏他。 粟虞很轻的一笑,令粟允星把屁股扒开,说要看看他的小逼。 粟允星脸部涨红,他强忍住羞耻双手扒开臀肉,露出未经人事的粉嫩臀眼。 然后,他就维持着这样低贱的姿势,在风吹着屁穴褶皱和他舔舐着粟虞囊袋的同时,完整的近距离看了一场粟虞和洛可人的肛交。 “学会了?”粟虞说,“过来。” 粟允星取代女仆的位置,恐惧又期待的开始用臀眼吞着庞然大物。 “堂哥,你夹痛我了。”青年在男人臀肉扇上一掌,打出臀浪,留下浅浅的红痕。 粟允星鼻尖因疼痛和紧张覆上薄汗,他尽可能放松着臀眼,小心打量着粟虞的神色,开始进行服务。 这是他第一次,显然技巧不够娴熟,但他却会察言观色忖度粟虞的感受。青年好看的眉微微一皱,他就努力将紧致的穴松了又松,然后在青年慵懒抬眸时将体内的肉棒裹了又裹。 粟虞想,没让堂哥去联姻的确是个正确选择,这销魂洞天生就是用来给他操的不是吗。 说着“两个一起操”不是粟虞为了侮辱粟允星,而是他的确想这样做。在粟允星服务后,他令洛可人趴在跪在沙发的粟允星身上,让两人的屁股叠在一起,用阴茎划过两道臀缝。 少女的臀肥而软,兄长的臀则韧而弹。两只小屁眼一起翕动,被粟虞操的合都合不拢,精斑干涸在穴口,一齐变成使用过度的模样。 在粟虞操爽后,他恶趣味用手指捻着堂哥的前列腺处,看着粟允星小动物一样战栗瑟缩的样子。 “不许射。”他轻描淡写,将裤链拉好,很干脆的离开。 洛可人跟粟虞时间不短,她颤着大腿根扶沙发起身,将衣物穿好,端着果盘也踉踉跄跄离开书房。 只剩下粟允星看着满屋狼藉,沉默很久很久。 . 翌日,依旧是普通的一天,但人们却赋予它不平凡的意义。 “早上好,”高马尾少女脸上洋溢着笑,献宝一样送上一小盒巧克力,“粟同学。” 粟虞清晨的嗓音带点性感的沙哑,他微垂眸,接收下巧克力:“早,情人节快乐。” 少女微微一愣,双手接住粟虞递给她的精致饰品盒。 她好看吗?坐在车上准备离开的粟允星自虐般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她当然好看。粟允星想。她年轻、美貌又自信,这样的人才配和少爷相配。 他努力忽视菊穴火辣辣的痛,却悲哀的发现,他的心脏更痛些。 他好想可以永远被粟虞看到,可他似乎并不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