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时我待仰头喘息,简单而直白,想要哥哥。
我从梦里醒来,时我待靠在我手臂上,懒洋洋地看着我。 “做梦了?”他问。 我颔首:“我和你认识多久了?” “十几年吧。”时我待说。 我盯着他。 他微笑:“我怎么知道呢?如果我真的知道的话,应该是十五年七个月二十三天。” 这个答案才令我满意,我捞过他的身体,迫不及待地吻他,他伸手来推我的头,又渐渐在我讨好的亲吻下缓缓收紧手,按住我的头,眼睛也微微眯起来。 我含着他的乳头,舌尖在那一点点小尖上来回舔舐,手则把玩着他的性器,指尖不遗余力地挑逗着他的马眼。 他的声音染上欲望,喘息也重了,向我讨要:“那边也要……” 我转而去咬他的另一只乳头,他舒服的叹息声在我的呼吸喷洒到他胸口时响起,只有稍有健身,Alpha的胸膛很容易坚硬,他也不例外,并不是像Omega那样香软可能还带点肉的模样。 但我仍然舔得着迷,舌尖围绕着那一点凸起旋转,时我待则在舔舐之下自觉打开双腿挂在我的腰上,作为一种邀请。 我依旧玩着他的性器,问:“嗯?” “进来,”时我待仰头喘息,简单而直白,“想要哥哥。” 我停住舔舐,答:“可是你还没跟我说清楚情况。” 时我待抬眼,翻身坐在我身上,将手探到我的性器上,那里早就硬了,他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抬腰让臀缝去蹭龟头,一边蹭一边说:“我慢慢跟你说。” 我怕自己忍不住缴械投降,抬手在他的臀上拍打:“不行,先说。” 他摇头,“先做。” 怎么说呢?我虽然很愿意照着他说的做,但我更想再吊他一会儿。可他竟然又扶着性器直接坐了下去,喉管里发出的呻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疼。 但他的身体很快适应了,挺动腰身套弄着我的性器,我开始不自觉往上顶弄,他的身体开始发颤,性器则随着身体的交合湿哒哒地在我的小腹上拍打,流出爱液。 没一会儿我们就改变了姿势,我嫌他摇得太慢,用性器将他死死钉在床上,一开始他胡乱地抓床单,后来发现床单也稳不住他,他就来抓我的背,胡乱地叫。 最初只是嗯嗯啊啊之类的话,接着是呜呜,做到最后的时候他满脸都是眼泪,腿却还不要命的缠着我的腰,身体也不断吸着我的性器,引诱着我不去停下从早做到晚。偏偏嘴上还要断断续续地喊,说“不要了”、“要死了”,或者“救命”之类的话。 完事之后,我认真地帮他清洗,他的头埋在我的肩上,臀部高高翘起,有气无力地把手搭在我另一边肩上。 “我都说了你会没力气的。”我拍拍他的背:“疼吗?” 时我待小声答:“你做得那么狠,能不疼?你也给我做两次你就知道了。” 我全当他在发小脾气,把他从水里捞出来用浴巾裹上,他乖顺地靠着我,直到我给他穿完衣服按照他说的拉开窗帘,才发现已经到下午。 时我待这一觉睡得很沉,我则在他书架上轻声寻找有关他过去的别的物件。直到晚上我发现他已经睁开眼在偷偷看我了,才放下手机的书,问:“饿不饿?” 他点头,脱离开被子爬到我面前:“我不喝营养剂。” “想吃什么?我叫助理给你送。” “不要。”时我待撑着头望着我:“冰箱里有速冻品,你去给我煮。” “啊?”营养剂出现之后,速冻食品早就从人类的世界消失了,它不如营养剂提供的营养,也不如正常食物的口味丰富,我不明所以:“为什么?” “我就想吃那个。”时我待撇过头:“你煮不煮?” “煮,煮。”我稳住他:“坐好,我一会儿就来。” 实际上我连火怎么开都不知道。 我照着网络上的教程摸索着来,先把水烧开,然后拿着速冻食品下锅,接着在碗里放入调味包,冲进开水,然后把速度食品盛出装进碗里。 很好,非常简单。 可惜聪明如我,还是出了点差错,我没有把控好速冻食品出水的时间,它看上去熟得过头了,并不如网络上的图片成色那样好,我正在反思我重煮一碗的话应该把时间控制到多少分钟才算刚好合适时,时我待出现了。 “煮得很好嘛。”时我待说。 “有教程,我又不是傻子。”我准备搜洗锅的教程再给他煮一碗,说:“你再等一会儿,我重新给你煮。” “不用。”时我待已经端过那碗速冻食品,拿起勺子低头开吃。我束手无策地看着他认真吃饭的样子,说:“这碗我煮过头了。” 他含糊地答:“我觉得很不错。” 我无奈:“你别吃了,我再给你煮,下一碗肯定更好。” 他摇头,坚持说:“不要。” 我只好在他身边坐下,想难道这东西对他来说有什么特殊含义?竟然非吃不可。看着他用勺子勺起碗里的东西,再喂进嘴里,突然觉得非常安宁。 至少在看到他的眼泪流进碗里之前,这都是一副非常温馨美好的画面。 他在我发问之前就先擦掉了眼泪,随后平静地说:“很久之前,你也给我煮过这个。” 我立马表示:“不可能。” 笑话,我寇秉宜怎么会给我的白月光吃速冻食品,把我脑袋掀了我都不会信。 “真的。”他低头,继续吃碗里的食物,云淡风轻说:“我们俩私奔的时候,有一天晚上你就给我煮了这个,那时候你还把你手烫到了。一袋只够煮两碗,第一碗你煮烂了,自己吃了,第二碗煮好了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