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轮椅上被操得高潮射精,这他妈就是爱情
高宇寰走在开放的沙滩区,仰起头感受着阳光和海风沐浴在脸上。高老大一米九的身高,体格挺拔有型,换下平日里的西装,一身休闲打扮踩着脚下的沙滩媲美T台上的男模,走到哪里都是万众瞩目的焦点。 不过高宇寰总觉得不对劲,身边经过的游客瞧着自己怎么有那么一丝丝的可怜呢? 高宇寰戴着墨镜的眼睛四处打量,转身就看见跟在自己后面坐着两个轱辘的那位。 “哎呦,我操……”高宇寰不耐烦地站在项俞面前,盯着智能轮椅的车轮居然还能在沙滩走,黑科技啊,“我说你烦不烦啊?老子上哪你都跟着啊?” 项俞板着小脸,汗水渗透额前的碎发,逆着光望着高宇寰的轮廓,“我想陪你散步。” “你坐个轮椅,是陪老子散步还是老子溜你啊!赶紧滚回去!” 项俞固执地盯着他,白净的脖颈滚落一颗颗汗珠,“你打扮的像个花公鸡一样,是不是想出来勾人?” 高宇寰急了,“我勾你妈啊!老子都要被你烦死了!还勾鸡巴人啊?”他指着项俞的鼻子骂道:“在你眼里,老子他妈的是不是没男人活不了啊?” 项俞冷着脸反问:“你不是吗?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在军队的时候,你和谁上过床吗?” “我操你妈的!”高宇寰气得一脚踹翻项俞的轮椅,“就他妈的那一次,你还有完没完啊!要不是你那个鸡巴德行,我能把你送走想跟你断吗!” 高宇寰就不懂了,是不是自己身边还有项俞的眼线啊,他怎么什么都清楚?不就上了个小白脸吗,知道了又怎么样,老子当时都不打算跟他过了,还要为他守贞洁牌坊? 项俞没有反抗,狼狈地倒在沙滩上。 周围的游客被暴躁的高宇寰吓了一跳,掏出手机对着他们拍摄准备报警,高宇寰深呼吸,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咧开唇角露出假笑,弯下腰双手扶着项俞:“你看,这也没多大风啊,怎么把你吹倒了呢?” 项俞深深地凝着高宇寰,手臂环住高宇寰的脖颈,让他抱着自己。 高宇寰咬牙,拦腰抱起项俞,“我他妈就是给你脸了。” 路人见状,明白许是朋友间闹着玩才纷纷离开。 项俞窝在他的怀里,声音软糯闷闷地嘟囔,“对不起,我就是怕你把我丢在这里自己回去。” 高宇寰把项俞放在轮椅上,凶狠地瞪他,“你少装可怜。” 项俞仰着头,目光炯炯,“你去吧,我不跟着你,就在这里等你。” 高宇寰冷睨着他,海风吹动项俞额前的黑发,他穿着身纯白色的运动装,袖口沾着几颗砂砾,浑身上下散发着青春洋溢的气息,就是他身下的轮椅太碍眼了,高宇寰叹了口气,转身朝着海边走。 自己就是想散散心,这么多年在黑道摸爬滚打,好不容易洗白了生意,多久没有出来舒舒服服地度个假了,想喝一杯吹吹海风,小情人还要跟着,老子就这么不检点?随便找个人就发情啊? 高宇寰想,项俞真的这么没有安全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因为他的腿伤? 高宇寰买了杯酒,靠在观景台上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看项俞是不是老老实实地等着自己,结果不看还不打紧,项俞坐在轮椅上,身前站着个穿得凉快的小女孩,两人不知道在聊什么,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啊。 妈的,高宇寰差点把酒杯捏碎了,到底是谁他妈的出来勾人的? 高宇寰想起项俞说过,他连gay都不是,看着战友和女人做也有冲动,只是喜欢自己。那现在这他妈是因为被自己骂得挂不住脸,准备扶直取向了?高宇寰怒气冲冲地走过去,小女孩扭头看见他露出惊讶的神色,对着项俞眨了眨眼睛,随后跑开了。 靠,当着老子的面调情? 高宇寰黑着脸站在项俞面前,怒火已经窜到脑门,马上有人就要惨了。 项俞的眸子轻浅地笑开,手臂伸到轮椅后拿出一束白玫瑰,“老大……” 高宇寰怔住。 原来刚刚的女孩是卖花的,远远地站在旁边望着买花的男孩向喜欢的人求爱。 高宇寰盯着项俞怀里的那一大捧白玫瑰,骂人的话堵在喉咙里,动了动唇什么都没说出来。 项俞摊开掌心,握着几片玫瑰花瓣,咸湿的海风吹动花瓣吹向半空,他凝着高宇寰的那双深邃的黑眸中曾经有过多少算计,如今就有多少深情,甚至更甚,眸底噙着犹如最纯洁的白玫瑰般真挚纯粹的爱意,“老大,我知道你的骄傲,你可以永远高高在上,我会努力,足以与你相配。” 买花的女孩说,这束玫瑰花的名字叫做骄傲,项俞曾经把高宇寰的骄傲攥住手里、踩在脚下碾碎,现在自己要护着他纷飞。 高宇寰不动声色地仰起头,缓缓勾起唇角,什么怒火怨气早就烟消云散,真你妈有他的…… “土不土啊你!” 高宇寰大步流星地走开,项俞朝着他的背影喊:“老大,我能跟着你吗!” “项俞!我操你妈!” 高宇寰对着他,对着大海喊,心里早已经掀起层层巨浪。 高宇寰这辈子还没收到过别人送给自己的花,谁敢啊?谁敢给高老大送花啊?那群小鸭子倒是想让自己给他们送,高老大嗤之以鼻,大男人要什么花啊!他出手阔绰,送得不是房子车子就是票子,今天高宇寰自己收到束花居然还有点暗爽,真他妈的新鲜啊! 项俞追过去,牵起高宇寰的手,高宇寰错愕地看向他,“你别恶心我啊!” 项俞甜甜地笑,高宇寰咽了咽口水,竟然没有甩开他。 “老大,我爱你。” 高宇寰心弦一动,抿了抿唇把肉麻的话吞回肚子里,他掐着项俞的脸蛋威胁,“你他妈要是敢给老子戴绿帽子……” 项俞明白这是老大认可自己了,伸手想要抱住他,高宇寰轻哼一声,微微弯下腰,项俞马上迎过去吻上他的唇,高宇寰睁大眼睛,手掌扣着轮椅的扶手用力地收紧,指尖泛白。 傍晚,两人回到别墅时,项俞刚要敲门,听到里面传来错乱的钢琴音符,两人相视一眼,瞬间明白过来。 幸好林子彦让酒店经理给他们准备了旁边的别墅,两人入住后,高宇寰坐在沙发上盯着轮椅上的那捧玫瑰花,心想买都买了不能浪费啊。 要不是项俞现在腿脚不行,自己非得跟他来个花瓣浴。 高宇寰反倒觉得白玫瑰更适合项俞,妈的,长得就像是朵小白花。 他揪出一朵朵玫瑰花,趁项俞洗澡的功夫把轮椅上铺满花瓣,等项俞出来,自己就把他扒光了摁在上面,最好在拍几张裸照写真,留着以后慢慢回味。 项俞撑着辅助器走出浴室的时候,正看到高宇寰在那忙活呢,“老大?” 高宇寰吓了一跳,扔下手里的花骨朵,转身大大咧咧地对项俞勾了勾手指,“过来。” 项俞看透老大的心思,拄着辅助器一步步朝高宇寰走过去,拽住老大的领口亲吻他的唇瓣。 高宇寰顺势动手扒掉项俞身上的浴袍,含着项俞的唇,手掌摁住他的肩膀压在轮椅上。 项俞搂着高宇寰的腰,手掌探进他的T恤,抚摸着老大腹肌分明的腰身,解开他的裤子拉链,伸手握住内裤里鼓鼓囊囊的那团,高宇寰弯着腰眨了眨眼睛,想要开口说话被项俞含着舌尖吸吮,“唔……” 啧啧地水声从两人的唇齿间泄出,项俞的吻色情又激烈,牙齿撕咬高宇寰的唇瓣,灵活的舌尖舔着柔嫩的软肉深入喉咙,赤裸裸地模拟性交般的深喉,“哈……啊……”高宇寰移开红润的唇瓣,气喘吁吁地盯着项俞,“你他妈想干什么?” 他怀疑地问:“你行吗?” 高宇寰真怕自己把项俞给压残了,虽然自己也挺想做的,这段时间就靠着项俞打手枪,但也不能因为这事,把腿给耽误了吧。 “要不我上你吧?” 项俞舔了舔激吻后的唇,无奈地笑,“老大,我说过了,我怕我会伤到你。” 高宇寰不信,“你少鸡巴糊弄我,你还能给我夹断了啊?” 项俞指了指脑袋,“这是身体本能,我真的会反击,要不是靠着应激反应,我在训练营就不能给你守身了。” 老大听着心里又美滋滋的,行吧,老子宰相肚里能撑船,让着他吧。 高宇寰脱下自己的T恤随手一扔,裤子也褪到脚边被踢开,他跪在轮椅上跨在项俞的双腿两侧,项俞的手掌扣住他的腰身,咬住高宇寰的胸肌,舌尖绕着乳晕打转,高宇寰的手指穿入项俞的发丝,用力地拉扯逼他仰起头,“妈的,老子又不是女人,你怎么吸都没反应,赶紧干正事。” “真的?”项俞反问,尖利的牙齿咬住凸起的乳头来回研磨,“嘶……”高宇寰深吸了一口气,腰眼一酥往项俞的腿上坐,感受到那根硬挺的肉棒直戳戳地抵着自己的臀缝。 高宇寰撑起身,手掌探到身后握住项俞的肉棒,“妈的,这么硬?” “早就惦记着老子的屁股了吧?” 项俞含住高宇寰的耳根,“还能更硬,想试试吗?” 高宇寰瞧他顶着这张清纯的脸蛋被情欲烧得绯红,笑着骂道:“别你妈耍流氓啊!” 项俞的手掌探进高宇寰的内裤边缘,揉着结实的臀瓣指尖探入肉缝,“呃……”高宇寰额头的青筋暴起,许久没有开发过得菊穴排斥着异物的入侵。 “老大,你真紧……”项俞喘着粗气,一把扯开高宇寰的内裤,手掌分开他的臀瓣,伸出两指扩张着柔韧的菊穴。 “啊……呃啊……”高宇寰后背的肌肉都绷紧了,掐着项俞的手掌用力地抓,“你这不是废话吗,老子天天健身,能不紧吗,啊……” 高宇寰两条长腿跪在轮椅上,挺着腰,大腿根都在打颤,他觉得差不多了,长痛不如短痛,扯开项俞的手臂,自己扶着粗壮的肉棒抵在穴口。 项俞抬起头盯着高宇寰,他眨了眨浓密的睫毛,喉结上下滚动,缓缓沉下腰,含住鸡蛋大的龟头,“啊……”高宇寰张开唇瓣,急促地呼吸,“哈……啊……” 菊穴的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撕裂的痛顺着尾骨蔓延,浑身脱力地往下坐,“呃啊……”高宇寰咬住牙根,项俞一把揽住他的腰,肉棒只被菊穴吞入一截,他就疼得浑身直冒冷汗,项俞吻着高宇寰的唇,手指绕着穴口轻轻地按摩,“老大,别逞能……你这小嘴一口吃不下去……” “去……去你妈的……”高宇寰喘着粗气,弓着腰埋在项俞的肩膀上,感受粗长的肉棒贯穿自己,填满自己。 项俞耐心地按摩着直到高宇寰僵硬的腰身放松下来,两人卡在一半都不好受,项俞的手臂环着他的腰,重重地往上挺,菊穴的嫩肉贪婪地咬住肉棒,“啊……”高宇寰疼得头皮都要炸开了,“我操你妈……啊……别顶……” “啊啊……”高宇寰跪在轮椅上的两条长腿发抖,手掌小心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硕大的龟头顶出一座小丘的形状,“我操……你他妈的怎么长的……啊……” 高宇寰被插得眼睛都红了,“顶死我了……操……”高宇寰觉得自己快被他捅穿了,妈的,几个月没做了,第一次就选了个高难度的姿势。 项俞的鼻尖蹭掉高宇寰下巴的汗珠,手掌掐着他的腰迅猛地抽插着肉穴,“啊啊啊……”高宇寰跨在项俞的腿上被顶得颠簸,手臂用力攀着项俞的背,留下一道道清晰的划痕。 粗壮的肉柱摩擦着肉穴,像是烧热的铁棍在自己的肉壁内横冲直撞,“啊啊……”高宇寰后仰着头,汗水打湿发丝,“啊……慢一点……操……” 青紫的肉棒高高翘着磨蹭项俞的腹肌,高宇寰的手掌握住自己的性器快速地撸动,快感汇聚在小腹,菊穴深处不断搅紧着插在穴心的大鸡巴,项俞包裹住高宇寰的手掌,感受他的肉棒在自己的掌心痉挛似的抽动,“啊啊……” 高宇寰被操得浑身肌肉都在发抖,张着唇瓣喉咙里哼哼着断断续续的呻吟,龟头重重地戳在肉穴的敏感点上,“啊……”高宇寰沙哑的嗓音拔高声调,肠肉蠕动着包裹着大鸡巴,磨蹭着硕大的龟头像是小嘴一样卖力的吸吮。 “哈……”项俞的呼吸凌乱,爽得浑身白净的肌肤泛着激红,“老大……好舒服……” 项俞盯着高宇寰面对面跨在自己身上,身体上下耸动,双腿间含着自己的肉棒,胸膛激烈地起伏,“啊……项……项俞……啊……”高宇寰感受着含在体内的肉棒又硬挺几分,胀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 “啊……我……要射了……啊……”他弓起腰,又挺了挺,牙齿咬在项俞的肩膀,腰身抖动,项俞扣着他的脖颈,一只手快速地撸动在掌心喷泄白浊的肉棒,用力向上抽插夹紧自己的骚穴,拍打着高宇寰的臀瓣啪啪作响。 “项俞……啊……项俞……”高宇寰神志不清地乱叫,臀瓣被拍打的通红,肉棒持续喷着精液,他瘫坐在项俞的腿上,含住大鸡巴恨不得把两个肉球都吞进去,“啊……” 高宇寰浑身大汗淋漓,窝在项俞的怀里肌肉一下下地震颤…… 项俞忍着骚穴咬紧自己的肉棒没有射出来,猛地抱着高宇寰站起身,瘫在他怀里的男人傻了,高宇寰瞪大眼睛,盯着项俞抱着自己往卧室走,大鸡巴插在自己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啊……嗯嗯嗯……嗯……” 他妈的,项俞的腿也不瘸了,还能抱着自己上楼? “项俞!”高宇寰嗓音低哑,带着独特的慵懒,“你他妈又骗老子!” 项俞搂住高宇寰的腰,手掌重重地拍在高宇寰的臀瓣上,“别乱动……” “操!” 高宇寰被项俞压在床上,脑袋砸在柔软的床垫上懵懵的,他刚要撑起来,被项俞分开双腿凶猛地肏进被干开的肉穴。 “啊啊……”高宇寰重新倒在床上,高潮后的身体不住地抖动,大敞着双腿被大鸡巴操,“项……啊……项俞……我操……我操你妈……啊啊……” 项俞含住高宇寰的唇瓣,“老大……我不敢了……不敢骗你了……” “嗯……啊啊啊……”高宇寰被他干得神志不清,操他妈的,见过嘴硬鸡巴硬的,没他妈见过嘴软,鸡巴还这么硬的,“你他妈……啊……慢点……你想操死我啊……” 高宇寰的发丝被汗水打湿,侧着头湿润的唇瓣微微张开,耳尖通红,钻石耳钉闪着耀眼的光芒。 项俞压在高宇寰身上,亲吻他的唇瓣,“老大……” “高宇寰……” “我爱你……我只有你……” “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 高宇寰听着项俞一句句的告白,身心都被填得满满当当的,他阖上眸子,眼前浮现出一片片白色玫瑰花瓣。 这他妈的就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