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大:屁股疼勿cue,被弟弟抱在怀里把尿
药店,戴着兜帽的男人站在柜台前买了两管药膏,结账的店员看了药盒说:“这是处方药需要出示证件。” 男人掏出口袋里的居民证件递给他,店员刷了两次电脑显示查不到有效信息,他看了男人一眼,摇头说:“卖不了。” 男人抬起幽深的眸子,收回证件。 店员盯着他,瞧见男人的手插在口袋里,店员小心翼翼地摸到柜台下的警报按钮,流浪汉抢劫的事屡见不鲜,他紧张地吞咽口水。 男人掏出一卷现金扔在柜台上,平静地问:“能买吗?” 店员的眼神盯着那卷钞票,少说也得有十张现金,转头看了一眼摄像头,伸手不经意地扣着现金,连连点头说:“能买能买。” 男人不动声色地盯着他,店员用自己的证件买了两管药膏交给他,男人拿过来揣进兜里,转身走出药店,过了一条马路走进对面的高档公寓区。 他解开密码锁,站在门口摘下兜帽,抬起头看向卧室里趴在床上的人。 高宇寰玩着手机,正在跟刚认识的男孩调情,听见动静连头都没抬,手指打着字回复对方的消息: 【你答应我一起出去玩,什么时候实现自己的诺言?】 【最近我的生意比较忙,你等我几天,一次性补偿你。】 【现在连拒绝的说辞都已经说得这么委婉了吗?那我想听听“补偿”的内容是什么?】 “呵呵。”高宇寰笑了出来,这男孩真他妈的机灵,如果不是自己先认识了那个畜生玩意…… 项俞走进来,淡淡地说:“聊什么呢?” 他扫了一眼手机屏幕,幽深的眸底蕴藏着股风暴,高宇寰啧了一声,“有你鸡巴事啊?” 项俞草草收敛自己的情绪,俯下身贴在高宇寰耳边轻声说:“还真有我的鸡巴事,起来吧,我给你上药。” “我操你妈的……”高宇寰撑起身,鄙夷地睨着项俞,自己是怎么看上这张清纯的脸蛋的?以前他不会说这么脏的话,自己逼着他在床上说点脏话,他都难以启齿。 项俞搓了搓手掌,掌心温柔不会冷到他才探进被子,高宇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他妈干什么?” “把药给我,老子自己上!” 高宇寰的脸皮还没有那么厚,被男人强奸还把后门给搞坏了,现在去医院不是闹得人尽皆知? 索性就让这傻逼先伺候着自己,等他好了再算账。 项俞的另一只手掌摸到高宇寰的后腰,温柔地按摩着他趴了太久到僵硬的肌肉,单纯地问:“你自己弄,让我看着你吗?” “我去你妈的!”高宇寰推开他的肩膀,气不打一处来,“你是不是还想让老子自慰给你看?谁他妈让你看着啊!” 项俞吻了一口高宇寰脏话不断的唇瓣,“让我来吧,你看不到的。” 高宇寰不说话,心想反正也是他给弄成这样的,他不就该伺候自己吗? 项俞见他稍微松动,手掌探到他的双腿间,指尖轻轻地触碰到红肿的穴口。 “嘶……”高宇寰深吸了一口气,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那操蛋的滋味还不如给他一枪舒服呢。 项俞瞅着他瞬间冒出冷汗,敛起眸子,真挚地说:“对不起。” 高宇寰面无表情地瞄了他一眼。 “我……”项俞无法解释自己出狱后的疯狂,但他不会让自己深陷自责这种无用的情绪中,“让我看看好吗?” “别你妈废话了,长痛不如短痛,早死早超生,快点!”高宇寰被这种像是被小刀凌迟的滋味搞得水深火热的,手臂撑在身后暴起青筋。 项俞挤出药膏合上双手在自己的掌心焐热,撩开被子手指探入高宇寰的腿间,肿胀的菊穴绽出殷红的颜色,修长的手指浅浅地挤进穴口,“呃……”高宇寰后仰起头,咬紧牙根,额头迸出青筋,“啊……”随着手指沾着药膏的润滑涂抹着柔软的穴肉,他挺起腰,大腿根颤抖着打晃。 “我操你妈……”高宇寰疼得大骂,撕裂的痛顺着尾骨蔓延到每一根神经,手掌掐着项俞的肩膀,捏得吱嘎作响,“他妈的!还不行啊!” “呃啊……”高宇寰咬着牙根低吼一声,埋在肉穴里的手指绕着穴口打转,“嗯……”他被刺激的双眼充血,“别……别他妈动了……啊……” 项俞摁住他挺起的小腹,耐心地哄着:“你放松一点?嗯?” “手指很细的,忍一忍好不好?” “你他妈放松试试!我操!”高宇寰的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喘着粗气忍不住吐槽,“妈的,这他妈跟生孩子似的!” 项俞弓起手指涂抹每一寸红肿的穴肉,逗着他开心说:“好啊,那你给我生一个?尝尝是不是这滋味?” “滚尼玛蛋!”高宇寰试着放松下腰,后穴里的异物感更加明显了,“你他妈快点!” 项俞转动着手指,黏腻的药膏在温热的后穴化成一滩水,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高宇寰面红耳赤,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让一个男人鼓捣自己的后穴,脸都丢尽了。 “怎么样?”项俞一本正经地问,“是不是舒服点了?” “舒服你妈!”高宇寰没好气地呛他,“快点!” 项俞眸色渐沉,分开高宇寰的双腿,抽出紧紧咬着自己手指的后穴,俯下身对着肿得像鱼嘴的后穴轻轻吹气。 “我操……”高宇寰瞪大眼睛,徐徐的气息吹在药膏上感到一丝凉意,穴口收紧,挤出一股化开的药水,“啊……”高宇寰忍不住呻吟一声,气息吹在腿间撩的他钻心的痒。 高宇寰撑着双腿,想要合紧被项俞阻拦,伸出手指按摩着媚红的穴口,“啊啊……”高宇寰浑身一震,项俞好奇地瞪着他,垂下眸子扫了一眼他的肉棒,竟然有点挺起来的苗头。 项俞勾起唇角,浅浅地笑:“现在好一点了?舒服了?” “好……咳咳……”高宇寰被口水呛了一下,“好你妈!” 项俞沾着药膏的手指点了点他的肉棒,硬得抖了抖,项俞会心一笑,“是这硬还是嘴硬?” “操!老子是想尿尿了,上完药就滚开!”高宇寰推开他,嘴里骂骂咧咧地扶着腰想要下床,“哎呦……”屁股蛋完全落在床垫上的时候,疼得高宇寰一激灵,大口大口地吸气。 项俞一把揽起高宇寰的膝窝把他抱在怀里,“走吧,我带你去方便。” 高宇寰吓了一跳,“我操,你他妈把我放下来!你个傻逼东西!快点!” 项俞根本不听他的辱骂,抱着高宇寰走进浴室。 高宇寰一米九的身高,从来没想过会被一个男人接二连三地抱在怀里,就像他从来也没想过自己会栽在一个比自己小了十岁还要多的男孩手里。 高宇寰的手掌掐住项俞的脖子,凶狠地威胁他:“你他妈把老子放下来。” 项俞根本不惧他,忽略脖颈传来的压力,强制地揽着高宇寰的双腿,像是小孩把尿的姿势站在马桶前,“你不是想尿尿吗,尿吧。” 操,高宇寰被臊得浑身通红,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他伸手发狠地拽着项俞的头发,“我他妈让你把我放下来!” 高宇寰越是挣扎,身后菊穴撕裂的痛就越是清晰,他挺着腰,后背用力地靠在项俞的肩膀上,就像是撞在一堵坚硬的墙,项俞的双手就像爪子钳住自己的大腿,怎么都无法挣脱。 “项俞,你这个臭傻逼!”高宇寰恼羞成怒,无力地蹬着双腿。 项俞的手指拨弄着高宇寰垂在腿间的肉棒,贴在他的耳边,张开红润的唇瓣吹出口哨。 “我操你妈……” 高宇寰的眼眶被刺激的发烫,浑身紧紧地绷着,感受小腹涨得发酸,肉棒在他的拨弄下充血,“别……” 项俞伸出湿热的舌尖舔着高宇寰敏感的舌尖,“啊……”高宇寰浑身一僵,脚趾蜷缩起来,“嗯……”灵活的舌尖描绘着他的耳廓,含住柔软的耳垂吸吮。 “啊啊……”高宇寰浑身一抖,哗地一道水柱像是做拱桥激射出去了。 “嗯……”高宇寰挺起胸膛,脑袋枕在项俞的肩膀上,绝望地闭着眼睛。 直到淅沥沥的水声结束,项俞帮他冲洗后,抱着他回到卧室。 高宇寰一直都没有说话,没有发作,直到项俞把他重新放回床上,高宇寰抬起腿,一脚凶狠地踹在他的胸膛上。 项俞硬生生承受着高宇寰着一脚,站都没站稳地倒退几步,高宇寰怒视着他,“你想干什么!你他妈的想干什么!” “我说了,我照顾你。”项俞面色如水,盯着高宇寰的眼睛认真地说,“你的衣食住行,生病了给你喂药,你需要找人开心……我都包了。” 高宇寰直视着他,“老子用你?我找什么人找不到,我他妈的用得着你吗?” “那你想干什么!”项俞装不下去了,沉声反问,“想就这么甩了我?高宇寰我说过了,你做梦!” 项俞难过地望着他,被踹的胸膛蔓延到深处都在隐隐作痛,“我忘不掉你了。” 在监狱里的每一天,等死之前的每一秒,到处都是高宇寰的身影、声音,项俞快被折磨疯了,为什么!他算什么? 高宇寰冷笑,举起手机点开垃圾信息,被拦截的消息无一例外全都是高宇寰曾经的情人发来的求和信息,他一列列地划给项俞看,“看见了吗,这些都他妈是忘不掉我的,你算老几啊你!” 项俞不甘心地说,“你爱过我,你也爱过他们吗?” 项俞问他:“能说不爱就不爱了吗?” “能!”高宇寰发狠地说,“但是我他妈知道你不能!” 高宇寰从始至终都明白,项俞最爱的是项恺,他根本就他妈忘不掉! “滚!你他妈给我滚!” 项俞摇头:“我不走,你以为你很了解我,这次来找你我就没想过再走。” 高宇寰气得浑身都在抖,“我他妈就不信没人管得了你了,你不是想见项恺吗,你不是就听你哥的吗?” “我让他来,赶紧把你带走!” 项俞的眸色冷漠,“没用的,我已经告诉我哥了,我现在很好,让他不用担心我,过好他自己的生活。” 高宇寰咬得牙根作响,“项俞,你他妈给我听着,你不走,对吗?” “你记住今天的话,我给了你机会,我会让你活,让你像流浪汉一样在街边靠人施舍度日!” “你不是最恨被人瞧不起了吗!每一个人看着你就像是在看下水沟里的老鼠,你他妈只配得到可怜和厌恶!你这个婊子养的臭傻逼!” 项俞眯起凌厉的黑眸,像是毒蛇猎食般迅猛地朝高宇寰扑过去,恨不得生生绞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