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H口交/舔穴/玉势(第二个梦境完
这年六月十五日,晋王府大办酒席,宴请天下,世人皆得恩泽。 “喜服。”费轻将一袭红衣放到顾濯手边,抬手轻轻放在他头顶,垂首看着镜中睡眼迷蒙的少年。 顾濯似乎仍在梦中,迷迷糊糊地问:“真的?什么时候做的?” 费轻的手滑下去,停在顾濯的耳尖。 他将顾濯柔顺的头发撩到耳后,弯腰拿起台上的木梳,耐心地为他梳理青丝。 他道:“去年,我带你去秀衣阁时。” “那么早吗……”顾濯喃喃道。 那时候他和费轻才刚认识,甚至他那时候还深深地惧怕着费轻。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顾濯看着铜镜里的景象。 ——那双满布刀茧的大手写得一手好字,弹得一手好琴,此刻也能拿着檀木梳,细细地为自己的伴侣梳妆。 “你一开始没告诉我。”顾濯垂首,不安地抠着手指。 自认识以来,他们之间太多试探与较量,太多心惊与不安。如果能早一点说清楚,他们也不至于纠缠那么久,也不至于在过往的无数个日夜辗转反侧。 费轻给他梳好头发,笑着摇了摇头,继而蹲在顾濯身旁。 顾濯的手被他握进掌心。 “这世上太多说不清、道不明,我说一万句,也不比此刻真实可信。”他握着顾濯的手贴上自己的侧脸,“何况我们终将属于、并且一直属于彼此。” 他吻上了顾濯的掌心。 顾濯的掌心被烫了一下,心中酸涩又柔软。 - 夜晚。 费轻刚进了屋合上门就听到顾濯飘飘然的嗓音。 “转过来。” 费轻落了闩,却故意不转过去。 “费轻……”顾濯今晚喝了点酒,连向来清冽的声音都带着醉意,“转过来呀……” 他似乎是不解,费轻为什么一直背对着他。他伸手戳戳费轻的腰际,正当他沉浸在这简单的乐趣中时,费轻突然转了过来,面对着他。 费轻挑挑眉,含笑问道:“做什么?” 顾濯按着费轻的肩,贴上他的胸膛。 “咚”的一声,费轻被顾濯推得后背抵上了门。 顾濯踮起脚,双唇擦过费轻的下颚,在他耳边吹气。 “新婚燕尔,你说该做什么?”他问费轻。 滚烫的气息钻进费轻的耳朵,瞬间蔓及全身,他血液沸腾,心脏不住地鼓动。 “喝醉了?”费轻喉结滚动,手虚虚地握住顾濯的腰。 他垂眸,注视着和他只几厘之隔的顾濯。除了“喝醉了”,他找不出顾濯这么主动暧昧的原因。 顾濯眨眨眼,盯着费轻染着绯红的耳朵,一口含住了那人的耳垂。 “嗯!” 费轻被他吓了一跳。 “宁宁?”他气息不稳,双手在顾濯腰间揉捏起来。 顾濯吮吸着费轻的耳垂,含住它,重重地吸住,吸得啧啧作响;他又用舌尖顶弄对方的柔软,用贝齿轻轻碾磨。 腰间的大手顺着背脊往上,敏感脆弱的后颈被带着薄茧的手指肆意挑逗,顾濯浑身火热,却与费轻贴得更紧,双唇也转移了阵地。 嫣红的双唇沾着晶亮的水光,在费轻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印记。顾濯伸出一截小舌,时不时舔舐着费轻的侧脸,气息都喷薄在对方的鼻间。 他踮着脚,整个人几乎是挂在费轻身上。 “好累。”他放下脚,脸贴上费轻的胸膛,紧紧相贴的下身却愈发亲近。 费轻一手揽住顾濯的后腰一手扶住他的后脑,迫使对方抬头看着自己。 顾濯的眸中映出一个满脸情欲、急不可待的费轻。 唇角的笑尚未绽开,顾濯微张的双唇就被霸道蛮横地堵住。 费轻发了狠地吻着他,软舌长驱直入,将顾濯逼得节节后退。他急切又凶狠,毫无章法地啃咬捉弄,如同一头初及情欲的凶兽,只想着如何将面前这人吞吃。 顾濯双腿发了软,一直往后仰的姿势让他的腰也用不上力,唇齿间的稀薄空气尽数被费轻偷走,他几乎要倒下去。 “别……”他艰涩地吐出不成调的词,乞求费轻停下这场近乎残暴的亲吻。 察觉到面前的人逐渐滑了下去,费轻和他拉开距离,将他扶稳。 “怎么了?” 费轻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沙哑低沉,分外引人遐想。 “你好凶。”顾濯的指尖触上自己微肿的唇,乜费轻一眼。 这个带着控诉、怒气的眼神,让费轻彻底失了理智。 “我还有更凶的。” 说罢,他抱着顾濯的腰,一个转身将对方抵在了门上,不管不顾地啃上他的脖颈。 似乎是嫌一直弯着腰不够尽兴,费轻握着顾濯的臀将他抱起,“夹着我的腰。” 顾濯此刻比费轻高了半个脑袋的距离,他垂头看着费轻,凌乱的青丝从耳边滑落。 双腿夹上腰肢的一瞬,费轻也解开了顾濯的腰带。 一呼一吸之间,顾濯的衣物从肩头滑落。 费轻的吻如骤雨般猛烈,从锁骨蜿蜒而下。 微微隆起的双乳被费轻时而凶狠时而轻柔地逗弄,直至软绵绵的乳尖渐渐站立起来。 费轻逐渐往下,最后抬起顾濯的大腿,蹲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费——” “坐在我的肩上,”说这话时,费轻一直盯着顾濯挺立的玉茎,以及下面那对粉嫩的、亮晶晶的小花瓣,“不会让你摔下去。” 顾濯猛地喘息,压下心中半是雀跃半是害怕的情绪,双腿夹住费轻的脖子。 说是坐,其实顾濯的臀一直是悬空状态,从花穴流出的液体都滴落在下方的喜服上。 费轻含住了顾濯的阳具。 少年的阳具干净、色泽漂亮,连上面蜿蜒起伏的青筋都有着漂亮的形状。他不是第一次吃少年的阳具,但它清澈又色情的气息总是让他情难自抑。 “嗯……” 暧昧旖旎的喘息从顾濯唇齿间溢出,他仰着头,背脊靠着门,双腿无助地摆动。 “要、要射……了。” 顾濯带着哭腔,甜腻的声调让人意乱情迷。 射出一股精液后,费轻终于放过了他的阳具。 顾濯如同劫后余生般地喘着气。 然而费轻吞下他的精液后,双手分开他的大腿根,唇贴上了他的小花瓣。 顾濯被费轻炽热的气息烫了一下,半软的阳具瞬间又充血挺立起来。 “啊……” 费轻的舌顶开绵软的小花瓣,从穴口一路向上,舔舐过花瓣里的每一个小突起,最后舔开褶皱,含住了那颗敏感的小豆子。 “费轻。”顾濯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兴奋得穴道一抽一抽的。 “嗯。”费轻应他一声,随后叼着那颗小豆子吮吸起来。 顾濯的声音骤然拔高。 “啊!”他颤抖地按住费轻的头,哭着喊道,“那里、啊啊……” 小豆子被刺激的快感是顾濯在情事中,最喜欢的感觉。以往的每个早晨和夜晚,他都要费轻摸摸他的小豆子,直到把他刺激到雌穴高潮才肯罢休。 “快、再快……” 小豆子被挑逗刺激的绝顶快感淹没了顾濯的神智,他享受着这熟悉又陌生奇异的舒适,胡乱地叫着。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马上就能到…… 顾濯双臀一紧,大腿不住地抽搐起来,费轻见状,加快了舌头冲刺的速度。 “停、费轻……” 顾濯浑身都打着颤,穴内更是抽搐得厉害,一股一股的液体从穴口流出。 往日到了这时,费轻就该放过他了,但今日费轻却一直吸着小豆子。 高潮时的小豆子软成一片,格外敏感,被轻轻一碰都让顾濯吃不消,何况费轻此时还狠狠地吸着它。 “不、不要了,”顾濯哭着求费轻,浑身抖得不像话,“要死了…啊啊。” 费轻置若罔闻,抱着顾濯的腿将它分得更开,忘我地亲吻、吮吸小豆子,任顾濯的双腿打他的背。 “求你、狗、嗯啊啊狗要坏呜呜呜。” 费轻喘着气,似乎是笑了一声。 他离开小豆子,酸涩的舌探入泥泞软湿的穴道。 顾濯的穴道,是未被开拓过的秘径。 费轻以前只用手指和舌头深入过,他猜想里面一定是黑暗窒闭,却又粉嫩温暖的。 他退出舌头,顺着花瓣底下的沟壑,舔舐过溢出的阴液。 顾濯瘫软在门上,双颊酡红,迷蒙地看着费轻。 “好舒服。” “嗯?”费轻抬头,看着顾濯。 顾濯的脸更红了。他不自然地伸出手,将费轻垂落在耳边的发丝别到耳后,手指抚摸着费轻的侧脸。 “刚刚那样……很舒服。” “狗狗好乖啊。”费轻笑起来,双眼弯成了月牙儿。 “嗯。” 费轻抱起顾濯,起身大步往屋内走去。 他把顾濯放在床上,从床头拿出一个盒子。 顾濯凑过去亲亲他的脸,问道:“这是什么?” 费轻挑眉,“给你用的。” 顾濯脸颊发烫。 盒子里是一盒药膏和一根玉势。 “转过去。”费轻拍拍顾濯的臀。 就当顾濯要转身时,他却按住了对方的肩。 他附在顾濯耳边,问:“宁宁不应该像小狗一样——” 费轻故意拖长了尾音,指尖在顾濯肩头打转。 顾濯侧过头看着费轻,抿了抿唇,慢慢地伏了下去,再转过身,臀正对着费轻。 “翘高点。”费轻挠着顾濯的臀尖。 “痒。”顾濯回头瞪费轻一眼,乖乖抬高了臀。 “还凶我,”费轻的大掌覆在少年的双臀上,笑道,“没大没小。” 干燥的手掌摩挲着雪白的臀,费轻时而轻拍,时而揉捏,将臀肉都玩弄得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粉色。 顾濯在这种技巧之中渐渐得了趣,开始晃动着腰臀。 “小淫狗。”费轻笑着摇了摇头。 顾濯下身一热,阳具逐渐挺了起来,他乖乖叫: “汪。” 费轻的手指钻进他的后穴,在里面探了一圈后又伸了出来,继而将软膏涂在穴口。 冰凉的软膏接触到顾濯火热的肌肤,瞬间化作一滩粘稠的液体,被顾濯吸进了穴道里。温热的粘液钻进去之后,像是要把穴肉都给融化开,顾濯只觉得内里异常的痒。 “好奇怪。”顾濯抗议地晃起臀。 “是吗?”言语间,费轻试探着插进了一根手指。 有了软膏的润滑,手指很容易地就全部没入,费轻一边增加手指,一边问:“难受吗?” 顾濯双肘撑着床,抿着唇摇了摇头。 ——不仅不难受,反而很舒服。 三根手指全部插进去后,费轻浅浅地抽插几下,引得顾濯喘息连连。 他突然又抽出手指。 “嗯?”顾濯艰难地回头,视线越过肩头,疑惑地看着费轻。 “想要?”费轻笑得蔫坏。 顾濯诚实地点头。 “别急,先用这个。”说着,费轻从盒子里拿出那根玉势。 顾濯瞬间就明白了玉势的用途。 冰凉的玉势一点一点被推进去,它强硬地破开挤在一起的软肉,凸起的花纹摩擦过内壁,与穴道里的凸起互相刺激。 “呼……”顾濯晃起来,企图减轻这种被侵占的感觉,“太满了,好胀。” “好了。” 费轻亲了亲顾濯的臀尖,“起来吧。” 闻言,顾濯慢慢爬起来,又见费轻翻身坐在床头,拍了拍自己的腿。 “狗狗来坐这儿。” 后学内的东西折磨得顾濯动一下就要发出难耐的喘声,他目光流转,终是咬咬牙,跨坐在费轻腿上。 “嗯……” “顶到了?”费轻摩挲着他的肩头,一派正经、关切地问。 顾濯别过头不再看他,轻轻点头。 费轻的手自他的肩头滑下,游走过小臂,准确无误地抓起他的手掌。他将顾濯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现在是你的回合了。” 顾濯会意,白皙的手从大红的喜服上滑过,从对方紧实的肌肉上掠过,一深一浅地往下,按压着费轻火热坚挺的欲望。 他已经能感知出那根东西的形状,手心的温度越来越高,似乎要把他灼伤。 他俯下身,脸贴了上去。 顾濯用鼻尖蜻蜓点水般地戳动费轻的阳具,似乎觉得还不够,他又张开了唇,浅浅地含住柱身。 费轻时常怀疑顾濯是故意这般慢条斯理。他觉得顾濯是真的在这件事上得了趣,故而把他当作珍馐,每次食用前都要柔柔地唤他的名字,再张开樱桃似的小嘴,一口一口慢慢品尝。 他受不了顾濯在情事上的柔情似水,却乐意见对方这般珍重虔诚的模样。 顾濯解开费轻的腰带,脱下他的裤子。因离得太近,那根阳具甚至直接戳到了他的脸。 他却一点也不恼,反而是笑着,侧过脸亲了亲费轻的阳具。 为了更好地品尝费轻的味道,顾濯调整了自己的姿势,上身几乎贴着费轻的腿,脸正对着对方的胯。 骨节分明的手探入费轻的腿侧,顾濯抚摸着对方的肌肉,往上,摸到了阳具的根部。他自然知道怎样做会让费轻舒服,于是用指尖轻轻在对方的阳具根部打转。 果然,费轻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 顾濯双手固住粗长的阳具,小嘴堵住了不断吐着液体的马眼。 心里的空虚被填满,顾濯再不管不顾,直接将阳具吞进口中。 “哈……”费轻垂眸看着顾濯,“吸紧点,乖狗狗。” 顾濯整张脸几乎要埋进费轻的腿间,他的鼻间全是费轻的气息。那种气息在他身上肆意游走,他如身置欲火,逐渐丢了理智,缓慢地晃起腰肢。 红帐微颤,烛火摇曳。 二人交错的喘息不知又从床的哪个角落传来。 这日,扬州城灯火不熄,人声鼎沸,黑夜如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