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归去来兮在线阅读 - 02

02

    等杜朔见人走进来的时候,他一望便知人受了气。

    杜朔靠在垒一块儿的三个刺绣软枕上,见着鲁南浦迈过门槛进来,手把门推着就刹在那里,也不动弹也不转身,一望就知道谁给了他气受。而如今这个时候阿青和小翠都在厨房忙活,一想便知道是谁。

    杜朔叹一口气,将古籍一倒扣,“谁给你气受了?”

    鲁南浦回转过头来,一双黑眼睛红通通泪汪汪的,“他喊的那样大声,你总该听到罢!”鲁南浦的手指扣在门上,曲起似抓握似的。

    “你不要瞧不起木门,隔起声音来便也不比铜铁的差。他说什么我不见得听到,只你此句我倒是听的清楚。”杜朔就事论事,然他此话一出口,就见着鲁南浦又把头扭回头,眼瞧着像是听不得这话。杜朔也知道他这话说得是有些冷清的没良心,此时便也忍不住又叹一口气,手指将拿古籍拿起,小心地抚抚页脚,记住页数后扣在床边上的柜子上,杜朔冲着鲁南浦一张胳膊,“过来,亲亲,谁给你气受了,那谁就是没娘养的王八蛋,可好?”

    鲁南浦鼻音似的笑了一下,动作也似挪过来,但慢慢腾腾似乎还置着气,“你骂他还是骂自个个儿?”

    杜朔等到人走的够近了,身体一倾伸手将鲁南浦扯过来带到床边置着,“自然是骂欺负亲亲的那个。”

    杜朔将鲁南浦置在床沿上,握着他的手,眼睛仔细地从上到下端详也似地细看,看的鲁南浦红着脸低下头去,黑眼睛里也含着一汪水似的。

    杜朔的手指从粗布袖口里滑进去,握住那扎实鼓胀的肉一捏,“只恨如今我家贫,不能用那绫罗绸缎装扮你。”

    “那成什么样,怪里怪气的。”

    杜朔一笑,手直探到肘弯处,眼见着就摸到上臂那说软也软,说硬也硬的肌肉上,和胸脯似的手感。鲁南浦的声音就带起喘,也见低,他用左手胡乱地解开结扣,就露出一片好胸肉,凸在凹陷的锁骨阴影下个儿,便是鼓鼓囊囊生机勃勃的,红通通胀鼓鼓的乳晕厚实实地往下坠着,吃不住重量似的。

    杜朔一垂眼睫,张开嘴就吮了上来。用温吞的舌面勾那肥硕的乳头,挑的那乳缝好像泌奶似的收缩。

    鲁南浦的胸肉随着粗喘摇晃着,像是吃不住果子重量的枝桠似的摆个不停。他伸长胳膊去捏杜朔藏在被里裤里的那话,捏住肉沉沉的一团,鲁南浦的手随着杜朔脑袋打摆舌尖转圈的动作去揉捏勾弄那话儿,但那话蛰伏不动,死也似的待在那儿。

    杜朔松开口,唾液在唇旁晕开湿淋淋的一圈,眼见着鲁南浦的胸肉也像被婴孩舔过似的湿哒哒一片,褐红的胸乳反着光似的煞是好看。

    杜朔将鲁南浦扣在他阴茎的那手抓住,他眼睛低垂,舌头在指缝里依次舔过,“大夫说我不能多吃那药,我受不住。”杜朔云淡风轻地说。

    杜朔和鲁南浦第一次一块儿。阿青扶着杜朔的背,小翠撑着鲁南浦的腰。

    小翠拿着那药碗,好容易拿嘴吹凉了,紧赶慢赶地就递到杜朔嘴里给杜朔灌下去。杜朔苦的不停呛咳,小翠这手也不见刹的,于是只能皱着眉头往下咽。

    那药药性厉害,杜朔一吞就高烧也似地面色绯红,整个人不停地喘粗气。鲁南浦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还是阿青眼尖,见着杜朔虽说在床上像条虫似的扭,但毕竟那话已经将被子撑出个小山丘,于是赶紧对着小翠使眼色,又将杜朔扶起来,将人裤子给褪到膝盖。

    鲁南浦吓得没力气,又兼小翠力大,半推半拽地就给移到了床沿,小翠将人裤子一扯,又搡了鲁南浦一把,阿青勉力将人姿势摆正,摇摇晃晃将鲁南浦左腿在杜朔腿边上给掰开了,于是牡对着牝,一摁就没进去了。

    鲁南浦吓得神志不清由人摆布,杜朔面色潮红又双眼迷离,开始小翠摁着人肩膀让那话在阴里进进出出,还怕了鲁南浦体重给大少爷压坏了,提放着阿青让他扶着把人的大腿别让鲁南浦瘫下去。

    后来这两位操过劲了,就不用阿青和小翠操心了。眼见着杜朔捏着鲁南浦腰在那块儿弄,又咂吧着人乳头吮的有味,小翠眼疾手快在填着鸡巴的阴户上塞进一块手绢,在外翻的牝户上一抹,满意地眼看着白手绢上沾着了血,就和阿青碰上门出去了。

    那药性烈,杜朔发癫似的抱着人干,但毕竟药性也有限,他只让人坐在他怀里,没那力气换姿势,好似全身精华都凝结在那话上似的。

    但这是个好姿势,插的最深,干的最狠。顶的鲁南浦头晕目眩摇头晃脑,奶头又被牙齿细细密密地啃着,眼瞧着脑浆子都被搅浑似的。

    那大屁股啪啪地砸着大腿,得亏杜朔那两条长腿没被打的折了。

    等鲁南浦两条腿在杜朔的腰两边开开合合地够了,杜朔几次三番又泄了精。大半夜他才算回过那阵晕头转脑的劲儿。

    天色黑沉沉的,只外面月光亮的能穿衣,杜朔见着旁边看着一个敦厚壮实的新媳妇,才反应过来他阿娘说要挡煞的那一糟。

    好滋味。杜朔回过劲来咂吧咂吧嘴,但属实吃不消。

    他手探到被子里摸了摸自己那话儿,湿哒哒又潮乎乎的,说不清是沾着淫液还是自个儿泄的精。鲁南浦侧着身歪斜着脖子睡,杜朔费劲地将手塞进那并拢的两条大腿里一伸,手指在潮乎乎的牝户里探进了几寸扭了扭才又抽出来,鼻尖一闻一股骚气混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淫邪香味,月光下一看透明的沾着些白浊,往下滴也似地拉着老长,两根手指分开了还有些粘连着。

    杜朔定睛一看,才瞧见上面还沾着些隐约的血丝。

    霎时心里就开始突起来,胯下蛰伏的那话也开始硬挺,杜朔费劲地将鲁南浦翻了个个儿,底下又摸弄了摸弄,噗嗤一下勃起的阳物就插入了那湿哒哒的牝户。

    鲁南浦被操的半醒不醒,最后也开始挨挨挤挤地哼起来,如此两人又扭着撞着折腾了大半夜,直到快天明才睡。

    而饶是昨晚再金枪不倒,今天却完全成了个风平浪静。

    杜朔将鲁南浦胸脯捏了一把,喉头也发干,但不同于昨天的有力朝着一处使,今天有没有力难说,哪怕就是有,也难汇成一处。

    鲁南浦哼哼唧唧,两条腿并在一处左扭右扭,那胯下阳物是乖,风不起水不动的,但腿间那处指不定就得泛滥成什么样了。

    杜朔拧了一把那熟透樱桃似的大乳头,只说,“裤子脱了跨我脸上罢。”

    鲁南浦两条腿挤在一块儿磨蹭,手不死心似的还摸着杜朔腿间那物件。杜朔手绕到后面又掰开鲁南浦臀瓣,“再磨蹭可就一点都没有了。”他说。

    如此鲁南浦才不情不愿似的踩着裤脚将裤子脱下来。

    眼瞧着这么一个人爬上床,又笨重似的带着下半身腾挪,才将那阴阜对准了杜朔面部,身体前那物件软搭搭地垂着,只那牝户湿淋淋的流着汁似的水汪汪,那肉瓣似木耳泡发,又厚厚实实地像着果肉舌苔,里面藏着红艳艳骚粉粉一片逍遥地。

    杜朔眼瞧着,指尖在那外翻的穴口处一拨,霎时就瞧着一滴淫液承受不住似的从幽深深洞口滴下来,正巧落在他鼻尖上,温吞吞一点。

    杜朔伸出点舌尖,鲁南浦撑着身体费劲地往下望,分明也似不分明的,只瞧着杜朔纤细舌尖顶起来,碰到也似没碰到,发痒也似空落落,连带着那粉嫩嫩穴都抖索起来,不知道舒服还是个不舒服。

    鲁南浦撑的胳膊突突发颤,心跳又快,没稳住身子便往下落了个几分一寸。

    这下可好。鲁南浦啊呀一声,感觉到一个温暖刁钻的物件就突入了那阴户里,平白顶开一片似的别扭扭的。

    那桃源洞一下夹紧,鲁南浦收着身子还没从那别扭劲中缓过来,就觉着那小巧似的物件突然搅动起来,横行霸道要摇开似的,激的那敏感发骚穴一下汁井喷似的泌出来。

    鲁南浦本来收着力气,仔细着不要压到杜朔。而这一下被那灵巧小物件逗弄的腿根都痉挛打颤,胳膊也没了力气,便也自暴自弃似的颠着大屁股落到了那张俊秀面孔上。

    谁成想杜朔面容俊秀,鼻梁自然也挺直,那娇小牝户一落下,前边一个小豆正好被那鼻梁碰个正着顶个结实,激的鲁南浦穴里缠起来,含着杜朔舌头又泌着骚汁,一下子算是闷的昏天黑地。

    杜朔手指头掰着那肥厚娇小穴,嘴里一口一口地吮着蜜汁,饶是这样还是被淋了满脸,那屄里像是漏水似的不停,也像是婴孩啼哭似的不止,只一阵一阵地往外泌着。

    杜朔舌头在那穴里从后向前舔了一圈,又咬了一口前边那颗抖索的小豆,才拍着鲁南浦紧绷绷的肥臀让人移开,“险些让我喘不过气。”杜朔呛咳,抹了一把脸。

    鲁南浦并着腿坐在杜朔脸旁,面上表情恍恍惚惚,姿势也算周正,只除了腿根处湿糊一大片,那潮骚的味儿一阵一阵,杜朔手塞进紧绷绷并拢的大腿里,这次他甚至没往人穴里探,只在那肿胀肉瓣上一抹,手指头就湿糊一大片。

    “赶紧起来罢。到时候我床单湿了。”杜朔笑言。

    鲁南浦这才反应过来,红着面站起来,饶是如此湿哒哒的穴还往下流汁,站着别别扭扭,鲁南浦弯下腰去穿裤子,那肥厚臀部就显出来,弹弹实实摇摇晃晃一大团,杜朔手指蹭进臀缝阴影里抹了那深藏其中的后庭一把。

    鲁南浦一惊,险些跌倒,饶是这样杜朔手指也不松,依旧抵着那肉穴,不是常人交合处,但怪得很,似乎也肉乎乎地有瓣似的,挤挤挨挨,流水不如前边那穴儿会流,但光是摸着,似乎也让人觉出是个快活去处。

    “那不是挨插的地儿。”鲁南浦红着脸说,照旧维持着这样弯腰突臀的姿势,往前挪移了两步才躲开杜朔那手指。

    他将长裤套上,面上红晕一片还没散尽,杜朔但笑不语,袖了手只整理锦被。

    鲁南浦红了脸嘴又张又闭,后面才像是狠下心似的开口,“杜郎……”一边叫还一边小心翼翼地觑着杜朔,那样子像是担心受怕似的。

    “我的小肉儿,怕什么?”

    鲁南浦才敢说话似的,“阿贺前些时候打我来着。”

    “又是为何?”

    “只因我叫他名。”鲁南浦将杜朔伸着的手握住,两人手牵着,似是在舞厅张开胳膊跳舞似的,鲁南浦回过劲来还觉得委屈,刚才的肉欲和柔情散下去后回过味心里更难受,眼眶又红了一圈,“他凭着什么打我?”

    杜朔叹一口气,将鲁南浦拽过来,“凭着什么我也该为你主持。只你看我是这样一个身子,虽说是长子,但以后这个家全靠阿贺支撑。他生来就不是个好相与的,笑时便笑,怒时便辄打辄骂,人说长嫂如母,他这样对你到底是个混蛋。只可怜我的肉受了这样委屈,我却没得法子。”

    杜朔替鲁南浦揩揩泪,将人搂在怀里唱摇篮曲似的低声说些话,直到外头小翠叫起来开饭鲁南浦才推开杜朔,只是那姿态也柔柔的,腻歪似的。杜朔亲亲鲁南浦手,想安慰安慰人家,只好在他没几天好活,委屈也不用久受。但这话到底没说来。

    “我便同你一块儿出去。”鲁南浦羞答答似的说。

    杜朔一笑,只点头。瞧着鲁南浦弯下身子给他穿鞋,脊背划出厚实漂亮的一条线。